hold住天下!(特工穿越)-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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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皱了眉,却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当即领命离去。
书房内,烛火忽明忽暗。而此时,凌威的一颗心亦如这烛火般浮浮沉沉。
第二日,远在茯苓山的凌风接到凌威的急召,命他从密道回凌府,直接前往议事厅相见。
凌风心中诧异,简单吩咐一番便只身赶回凌府。
待凌风赶回宁京已是第三日,也就是南宁皇驾崩的当夜。此时,酉时将过,天色略显昏暗,凌风穿过密道来到青铜门前。看着眼前紧闭的青铜门,耳听四周松柏在狂风中发出颤抖之声,他突然感觉周遭气氛很凝重。一阵不祥的预感腾起,凌风伸手搭上了腰间软剑。
霎时,四周风动,五十余名手持利剑的黑衣人从松柏林后闪出。
凌风眸色一寒,冷冷扫视众人,沉声问:“为什么?”
“得罪了!”众黑衣人中唯一一名身着黄衣之人抱拳说了声,扬手招呼众人扑上。
“哈哈……”凌风仰天一笑,大吼:“爷爷,我是您亲手培养的啊!您要我的命,直说便是,何必如此?”扑面而来的寒光容不得他多想,抽出腰间软剑,迎上。
昏暗的天色中,雨声、风声、兵刃声不绝于耳。
纵使凌风武艺再高强,又怎敌得过武阁五十余名精英的全力扑杀。很快,他那一身白衣就被鲜血染红,在倾盆大雨的冲刷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混乱的打斗中,五十余名武阁精英被凌风杀了十余人。凌风渐感不支,却咬牙死撑。不行,他不能倒下,他还想再看一眼凌云,再看一眼他的云。持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逐渐失去了准头,眼前一黑,凌风颓然倒下。
一干武阁精英心有不忍,纷纷收剑。黄衣人正欲上前查看,却见两道灰影闪电般射来,大惊之下,厉声喝道:“小心!”
众武阁精英拔剑迎上,两名灰衣人却无心恋战,一人断后,一人抄起昏倒在地的凌风,足尖连点几下,飘然远去。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震惊之色。好在对方并不恋战,否则,今日他们恐怕会尽数折在此处。
黄衣人狠狠抹一把脸上雨水,沉声道:“你们退下吧!”见众人闪身离去后,才往青
☆、第一百四十八章
翌日早朝;宁兮哲将南宁皇驾崩的消息宣布。朝中众臣其实早在听到昨夜紫阳钟响时就已知晓,但该做的面子却是不能落下。不少朝臣抹着泪,对宁兮哲道“节哀”。
看着这样的场景,宁兮哲暗暗冷笑;这落泪的众臣中能有几人真心?
左相慕祈凡适时提起登基之事;宁兮哲便着令礼部与尚宫局筹备登基事宜。
下了朝;宁兮哲亦如往常般更衣后便前往徽茗居。
“老师;一切太过顺利;兮哲反而有些忧心。”宁兮哲端着茶盅却未饮;缓缓说道。
“该来的始终会来。”凌云淡笑着安慰:“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忧心。我们现在不是担心异动;而是等待异动。朝中、宫中都已安排妥当;即便有变,也能控制。”
“老师说得是。”宁兮哲轻应一声,饮了口茶。
“你将后宫之事交予皇后处理,此举甚为高明。”凌云看他一眼,问道:“不过……皇后与黎贵妃,你打算如何安置?”
“父皇既早有所料,想必遗诏内已为她们二人定好归处。”宁兮哲低声道。
“我虽不曾见过遗诏,但能料到。”凌云面色有些凝重,“四皇子久驻北方不归,皇上必会将北方五城赐给他做封地,而皇后也自是随子迁居北方封地。”
宁兮哲略加思索,沉声道:“那便遵循父皇之意吧。”
闻言,凌云不禁冷笑:“黎贵妃与大皇子倒是无妨,就在眼皮底下,也生不出什么事端。不过……兮哲真要放皇后出宫?”
“这……”宁兮哲看她一眼,有些不确定了:“老师难道不认同?”
凌云眼神一闪,忽问:“可否请左相大人明夜入宫商议?”
宁兮哲微怔,遂即点头:“兮哲稍后便去安排。”
凌云含笑点头,又与宁兮哲就朝中布局聊了几句便让他回东宫去了。
是夜,墨九九潜入徽茗居,告知凌云,凌府遭毒门高手偷袭,凌风重伤失踪。
凌云闻言大惊,忙命墨九九潜出宫与酒鬼一同去查凌风失踪一事。
天佑三十一年七月十二乃是吉日,宁兮哲将于今日登基为帝。
大雨初晴,烈日当空,被接连几日的雨水冲洗得一尘不染的皇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辉。虽说由于先皇刚驾崩,宁兮哲早已下令登基大典不能铺张,但张扬的红毯还是从东宫宫门处一直铺到了隆阳殿前。
隆阳殿前的高阶之上,站着慕左相、蒋太尉、凌云三位辅政大臣。慕左相双手高捧先皇遗诏,肃穆而立。凌云双手高捧内置国玺的鎏金木匣,含笑看向远处。而蒋太尉则垂手而立,只是面上笑容略显僵硬。
文武百官均着朝服,按照官阶分列隆阳殿前的阶梯两侧。他们虽然低着头,却对周围一切了若指掌,心中不免都有些诧异。若按常理,太尉大人既然身为辅政大臣之一,那么太尉大人应手捧盛有龙符的鎏金云盘,为何蒋太尉手中却是空无一物?
宁兮哲乘坐龙辇至隆阳殿的高阶前,礼官唱礼后,宁兮哲在三声鸣鞭中步下龙辇,昂首挺胸,迈步登上高阶,在三大辅政大臣下方的最后一阶平台上站定。
礼官唱:“宣读先皇遗诏!”
慕左相双手高举过头,周全了礼数后,才收回胸前,展开遗诏宣读:“朕御临三十一年,不敢逆料至四十年。朕虽无显著功绩,却也算恪守基业,无愧我南宁历代先皇。近日朕体违和,特立此诏,以保朕身后国基稳固。太子兮哲自幼厚德,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日昭告天下!”
慕左相一口气读完,心中大石终于落下,将诏书合拢,高举。
礼官唱:“新帝接先皇遗诏……授国玺!乐起……”
礼官虽唱“乐起”,但由于是在先皇丧期内,宫中礼乐是设而不奏。故而,只有鸣鞭声响起。
宁兮哲所站之处离最高的平台仅有九级阶梯之距,仅九步之遥,二十年的太子生涯就将结束,他终将坐上南宁皇朝最高的宝座。他抬头望向站在上方的凌云,与她对视一笑后,深吸一口气,开始抬步。
宁兮哲一步还未落下,便闻一声暴喝。
“且慢!”
顿时,凌云眸色一寒,慕左相脸色一沉,蒋太尉眼中却溢出笑意,高阶两侧的文武百官齐齐一怔,纷纷循声看去。
被先皇封为肃亲王的大皇子宁子阏狞笑着迈步出列,高声道:“我看父皇崩逝之事尚有蹊跷!父皇身体一向康健,为何偏就在起意废储后,便突然病危?”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宁兮哲霍地转身,冷冷扫视众臣一眼,遥指阶下:“肃亲王所言何意?”
“本王不过是将大家心中的疑惑说出罢了。”宁子阏傲然回视,“太子是否应查明父皇崩逝之因后,再行登基大典?”
“肃亲王此言差矣!”未等宁兮哲答话,慕左相已一步上前,“国不可一日无君。既有先皇遗诏,理应新帝登基后,再行彻查!”
宁兮哲却于此时出声:“不!父皇崩逝之因未明,本监国怎能安心登基?况且……”话音拖长,凛然扫视高阶两侧,“既然有人心存疑惑,那本监国自当为你们解惑后再行登基。否则,怎能君臣一心啊?”
慕左相微愣,跨前一步,正欲再言,却被宁兮哲扬手制止。
凌云站在上方,看着宁兮哲的背影暗暗点头,看慕左相投来询问的眼神,又回以一个安慰的笑容。
慕左相心念一转,当即捻须而笑。
“哦?”宁子阏挑了眉,“那……太子打算如何彻查,又让何人彻查?”
宁兮哲淡笑着俯视他:“四皇弟不在京城,便请肃亲王与本监国一同彻查。不知肃亲王,意下如何啊?”
“本王也是父皇之子,四皇弟不在京中,理应你我二人同查。”宁子阏沉声道。
宁兮哲微微敛下眼帘,转身对三大辅政大臣道:“登基大典暂缓,待先帝崩逝之因查明后,再行登基。”
“是。”慕左相、蒋太尉、凌云三人异口同声地应了,面色却是各异。
一旁,礼官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茫然地举目四望,手足无措。
宁兮哲体贴地吩咐:“撤了吧,都退下。”遂即看向阶下的宁子阏,“辅政大臣与肃亲王随本监国入宫。”袖袍一甩,转身往东宫行去。
被点名的四人对视一眼,举步跟上。
一场庄严、隆重的登基大典被大皇子这么一闹便成了残局。高阶两侧的众臣面面相觑,待宁兮哲一行人去得远了,方三五人同行,小声地议论着,结伴散去。
有一面容清秀的小太监极为伶俐,远远瞧见宁兮哲一行,便吩咐宫人们上茶。
“行了,都下去吧。”小太监细声细气地吩咐。
宫人们应诺退下,小太监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身形一闪,没入大殿偏角的暗处。
宁兮哲领着四人一路疾行回到东宫,在东宫大殿坐下。
刚一坐下,慕左相便开了口:“肃亲王既对先皇崩逝之因心存疑惑,料想定有所指,还望明示。”
闻言,肃亲王皱起眉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本王早年曾听闻江湖有一种药,服用时乃大补,停服则快速衰竭。”
“肃亲王莫不是认为先皇崩逝之因与此药有关?”慕左相沉声问。
肃亲王沉痛地点头:“正是。本王看父皇的情况正有些像中了那药的征兆。”
唇角轻轻勾起,凌云无声冷笑,挑眉道:“先皇有所征兆也不是近日之事,为何时至今日肃亲王方说出心中疑惑?”
“本王之前并不曾想到。父皇驾崩那夜,本王于榻前无意间看见父皇唇色殷红,回想之前一切,方起疑。后又命人四处打听,这才查出原来江湖上确有此药,名为‘迷情’!”肃亲王眼眶一红,“怪只怪,本王没有早些想到,若是早些日子,父皇也不至于……”
宁兮哲眼角一抽,眼神瞟向凌云。
凌云对他微微摇摇头,低头思索起来。
慕左相面色面色凝重地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