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住天下!(特工穿越)-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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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多谢太子殿□恤!”蒋太尉面色难看,微一沉吟,“不如让季将军先任郎中,待熟悉兵部事务后再补上侍郎之缺?”
季懿轩一直端坐在武将之列,不曾说过半句,只是看着蒋太尉冷笑。
“季将军于北境大战立下大功,若只任个郎中,恐怕……有些不妥。”宁兮哲面上浮起为难之色。
“太子殿下,臣以为,不如让季将军暂任侍郎半年。”武茗青起身言道:“半年后,若季将军无法胜任,届时再另寻人选?”
蒋太尉眼神一冷,正欲开口。
“好!”宁兮哲抢先出声,“此事无须再议,就依武将军所言。”
季懿轩一拍战甲,潇洒起身,抢步上前跪下:“臣定不负太子殿下厚望!”
蒋太尉满腹话被憋回,咬牙笑着。
朝议结束后,宁兮哲跟着凌云回到徽茗居。
“兮哲,你今日可是让那蒋太尉吃了暗亏啊?”凌云面带玩味笑容,坐在案几旁拨弄着茶盅。
宁兮哲闻言失笑,拱手道:“还是老师高明,让兮哲以北境战功说事。”
“我只不过略加提点。”凌云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金丝锦囊抛给宁兮哲,“打开,看看。”
宁兮哲疑惑地接过,解开锦囊带子,掏出囊中之物瞄了一眼,当即愣住:“老师,这……”
“是你父皇,早有准备。”凌云抿了一口茶,轻声道。
宁兮哲将那物放回囊中,小心地系好锦囊带子,又交还给凌云:“此物,还是由老师替兮哲保管的好。”
凌云也不推脱,顺手接过抄入怀中:“兮哲认为,最大的权利是什么?”
“老师之前已有讲过,最大的权利便是分派权利。兮哲一直牢记于心。”宁兮哲正色道。
凌云含笑点头:“如今局势日渐紧张,兮哲对朝中官员有何看法?”
“大乱在即,朝中众臣却不思强国,只求无过,更不乏贪赃枉法,利用职权之便谋私之人。”宁兮哲摇头叹气,“如今六部均已布置好,但不能仅靠我们布置的人将各部撑起啊?兮哲如今是有权分派权利,却无可分派之人!”
“那……兮哲有何想法?”近日来,宁兮哲成长颇快,凌云已不再主动说出自己的看法。
宁兮哲眼中隐有狠光闪过,端起茶盅,低声道:“朝中,该换血了。”
凌云点头:“不过,兮哲如今仅为监国,不宜大肆动作,如何换?”
“这正是兮哲头疼之处。”宁兮哲皱眉答,就着茶盅饮了一口,“还望老师赐教!”
“宫中既然有异动,兮哲何不将计就计?”凌云勾唇轻笑,斜瞄他一眼。
宁兮哲眼神一闪:“老师之意是……”
“皇上恐怕……”凌云只说一半便打住,又道:“届时宫中必乱,四皇子远在北方,可暂时不予理会。不过,朝中、宫中,大皇子都必会有所动作,不少官员也与他有所勾结……”
“兮哲明白了,多谢老师提点!”宁兮哲恍悟,起身拱手道。
凌云端起茶盅起身,冲他笑笑:“我便以茶代酒,预祝兮哲一切顺利!”
“待他日,我南宁一统天下,老师当为第一功臣!”宁兮哲端起茶盅迎上,朗声道。
凌云淡然一笑,不置可否,与他轻撞盅而饮,微眯起的凤目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天佑三十一年七月的某一夜;狂风骤起,暴雨倾盆而下。
东宫后山徽茗居的书房内,凌云静坐书桌之后。桌上,一盏孤灯;一壶清茶。她端起茶盅浅抿一口;面上是似有若无的笑容;深邃的眸光中隐含着期待和兴奋。
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嚎声隐隐从频密的雨声中透出。
凌云微怔一瞬后;轻轻放下茶盅;笑着举高右手;五指紧握成拳:“开始吧;真正的棋局……”
与此同时;东宫中,宁兮哲拍案起身,一把掀开上前准备伺候他更衣的宫人,直奔景和宫。太子妃刘莹已听到动静,也是疾奔而出,快步赶上宁兮哲。身后,一众宫人乱成一团,有机灵的太监取过华盖,小跑着追去。
当宁兮哲与刘莹奔至景和宫门时,宫人们已跪了满地。纵使早知就在近日,宁兮哲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神巨震下踉跄一步。刘莹面色一变,抢步上前一把扶住,担忧地看着他:“太子殿下……”
宁兮哲轻轻将她推开,艰难地举步迈入景和宫。
景和宫外,暴雨声如困兽呜咽;景和宫内,四名女子神态各异,十三名御医伏地颤抖。
宁兮哲嚅嚅道:“父……父皇……”此刻,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人,只有床榻上被人以金丝锦被覆面的南宁皇。
刘莹心疼地瞄一眼宁兮哲,拧起黛眉,轻唤:“太子殿下……”
身着华服的皇后已不见往日端庄,柳眉倒竖,一脸厉色,听得刘莹的声音,状似无意地扫她一眼,眼神凌厉。
刘莹收到皇后目光,咬了唇,将下文吞回腹中。
宁兮哲微微阖目,忍痛走到皇后身前行礼:“母后,节哀。”说罢,略垂下头,眼神看向伏跪在床榻边哭泣的贞妃。在这个时候,他最想安慰的是他的母妃,可他却不能。
眨眼间,皇后面上的厉色消失,看向宁兮哲时已是满面凄容:“皇儿,御医说……你父皇是纵欲过度,才……才……”
伏在床榻边痛哭的黎贵妃闻言,猛然扭头,怒指跪在不远处的宜妃:“你,你这个妖女!是你这个妖女害了皇上!”
此时,宁兮哲才注意到一处暗角内跪着的宜妃。她身披艳红薄纱,面上挂着一抹略带嘲讽意味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影下让人感觉无比诡异。
宁兮哲深深地看她一眼,遂即扬手:“来人,宣辅政大臣!速报大皇兄、四皇弟!”
“皇儿,宜妃如何处置?”皇后带着哭腔,低声问。
宁兮哲躬了身,问:“依母后之见,当如何处置?”
“皇上在时,对宜妃眷恋至深……”皇后捏着绢帕擦拭眼角,看向跪在地上的宜妃,“如今,皇上去了,宜妃,你想必也愿追随的呵?”
“对,让这个妖女陪葬!”黎贵妃恨声道。
宁兮哲瞥一眼宜妃,又看向皇后道:“父皇刚去,朝中不少事务需要儿臣处理,后宫之事就劳烦母后多费心了。”
“嗯。”皇后点头,拉过宁兮哲的手拍了拍,“皇儿不用担心,母后省得。”
宁兮哲欲再说些什么,却闻宫门外响起通报声。
“肃亲王、肃亲王妃到……”
受封为肃亲王的大皇子宁子阏快步奔入,冲宁兮哲行了一礼后便冲到床榻前嚎啕大哭:“父皇……父皇啊……”
随后,也是一身湿透的肃亲王妃赶至,瞥一眼床榻上,便对宁兮哲以及皇后等人一一行礼。
紧接着,通报声再次响起,三大辅政大臣已经赶至。
宁兮哲与三大辅政大臣商议了一番后,命人拉响紫阳钟,宣布南宁皇驾崩的消息。
宫中顿时忙乱起来,宫人们听命去通知礼部与尚宫局准备国丧及葬服等一系列事情。
这时,皇后也下了令,命人将宜妃拉下去,赐三尺白绫常伴君侧。宜妃淡然地笑着谢了恩,在宫人上前拽她时,红色纱袖一翻拂开宫人的手:“不用拉,本宫自会走!”说罢,冷冷扫视皇后一眼,大笑而去。
狂风中,随风乱舞的红纱被雨水浸透,宜妃那殷红的唇中溢出放肆的笑声,双手交握置于胸前,竟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气势。瞄一眼消失在风雨中的那抹红色身影,凌云不禁暗暗叹息,一代宠妃最终不过落得个殉葬的下场。
宁兮哲命太子妃刘莹留在景和宫辅助皇后处理宫中事务,遂即带着三大辅政大臣来到东宫商议后续之事。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殿下还是尽早登基为好。”蒋太尉面色略显沉郁,微顿住话,眼神一转又道:“只是,皇上并不曾留下传位遗诏,恐怕朝中……”
宁兮哲闻言,眉头拧起,暗瞄向凌云。凌云却对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笑容,当即垂首不语。正当宁兮哲疑惑之际,慕左相出声了。
“太子殿下勿须多虑,皇上命老臣保管传位诏书!”慕左相捋了捋胡须,瞥一眼蒋太尉,又对宁兮哲正色道:“太子殿下只管筹备登基事宜即可,大典上,老臣自会宣读先皇遗诏。”
蒋太尉眼神一闪,拢在袖袍中的手暗暗握紧成拳,却也不再多说。
一番商议后,宁兮哲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三人各自回府休息。
左相、蒋太尉相继告退,凌云则故意走在最后,临出宫门时对宁兮哲密语传音说了句:“太子赶紧更衣,非常时期可不能出半点茬子。”
宁兮哲心中感动,顺手扯了扯已湿透的衣袍,便命人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凌云回到徽茗居脱下外衣抛到一旁,便躺下休息。表面看来,今夜因南宁皇的驾崩,宫中乱作一团。实际,反而是最宁静的一夜,恐怕也是她睡的最后一个安稳觉了。
然而,她却不知,就在宫中一片混乱之际,凌府也出了大事。
三日前,一记飞镖飞入凌威书房,随镖送来的一张小纸条在凌威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被安插在凌府的特工对这一切并不知晓,却在翌日听闻大夫人林玉萍不知犯了什么错被凌老太爷关到了一处偏院,命人严密监视起来。
特工心中诧异,当即便将消息传回了一号联络处。一号联络处的处长想要尽快通知尊主,却因入宫传信不便,于是只好将消息传回龙虎山报知了红日护法。
当夜,凌府主宅凌威的书房内。
“阙,就按老夫方才所说的去办。”凌威阖目,挥手。
阙闻言一震,眉宇间浮现出浓浓的忧色。
凌威见他并未领命离去,微微侧目:“怎么?”
“主子,阙是担心……”阙犹豫一下,“少主与风少一向亲密,若是日后知晓……”
“小风是我亲手培养的,你以为我愿意如此?若他不曾继任门主倒还好办,可如今……”凌威眉头一皱,低头思索一瞬,搁在书桌上的双手握紧成拳:“按老夫说的去办!只要事情做得稳妥,届时丫头若是问起,便把此事推给毒门。”
阙皱了眉,却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当即领命离去。
书房内,烛火忽明忽暗。而此时,凌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