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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九阴天罡-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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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孔雀和二女随后到达,笑道:“小哥快把机纽毁了,我们再上第八层楼。”—— 
甘平群笑道:“老丈跟我来罢,机纽已破了。” 
“站住!”一声震耳欲聋的厉喝,随见不老仙婆象魅一般已在梯口出现,身后带来二位中年妇人。 
甘平群略退半步,笑说一声:“仙婆果然回来了。” 
不老仙婆向那面铜镜瞥了一眼,冷冷道:“你为何不依约在原处等候?” 
甘平群正色道:“小可并未答应必在原处等候。” 
不老仙婆怒道:“我教你等候,你敢不遵守?” 
甘平群剑眉微扬,掠过一丝不悦之气,旋又从容微笑道:“若是长者之命,小可理该遵守,但现下站在敌对之场,实无理由呆在一地,任人宰割或任敌潜逃无踪。” 
不老仙婆厉声道:“你把我成敌人?” 
甘平群朗道:“小可虽无与仙婆为敌之意,但令孙巴奎曾以‘等死’二字恫吓,使小可不得自作防备。” 
“该死的东西!”不老仙婆一顿拐杖,回顾右后侧那妇人道:“去把你丈夫抓来见我!” 
甘平群见那妇人恭顺地答应一声,回头便走,不免怔了一怔。 
不老仙婆叱退那妇人,转脸过来,阴森森道:“这事倒不能完全怪你,但你毫无留情地破坏本楼机括,分明不把我婆子放在眼中,好好吃我一杖。” 
甘平群早见对方手里持一枝珊瑚拐杖,当下微笑道:“小可若是领责,岂不太过冤枉?” 
不老仙婆冷哼一声,身影一飘,拐杖已横扫而到。 
甘平群不料她说打就打,竟不容人有申辩的机会,猛见狂飙卷起,急一吸真气,全身飘落,笑笑道:“仙婆你不要寄信了么?” 
“我正要你的命,还寄什么信?”不老仙婆话声未落,又一连挥两杖。 
甘平群被一连迫退几步,怒火也渐渐升起,冷笑道:“你休要逼人太甚,先把范堡主父女遗体送出来再打。” 
不老仙婆杰桀笑道:“你小子更是欺人太甚,你们居然先救范佳仙,然后来这里讨帐,不把把你打死也难消我恨。” 
甘平群大愕道:“你这话是真假,谁救走范桂仙?” 
不老仙婆沉下脸色道:“不是你这小子的人,难道竟会是我?” 
这座琼楼戒备之严,机关之巧,错非武林顶尖的高手,敢是飞鸟难进,若非熟悉内情的人,谁又能毫无痕迹地把人救走?甘平群一行七人,穿云堡主已死,范桂仙被擒,范梅仙久居冰雪堡,颇能熟悉内情,但她艺业不过比江湖上一等人物略高几分,怎能把人救得出来。 
甘平群沉吟半响,不觉轻轻摇头道:“小可不敢说仙婆的话是假,但这事十分可疑,桂仙姑娘原是和德辉定亲,却被德辉抢去成亲,怎知不是德辉把她藏了起来?” 
不老仙婆冷笑道:“你小子不必狡辩,德耀酒气醺醺醉在床上,德辉房里枕褥齐整,根本就不像成过亲的样子,但德耀的房间已是窗门大开,不是有人由德耀房间把桂仙救走你有什么道理好说?” 
甘平群正色道:“甘某明人不做暗事,是就是,非就非,决不赖账,像这样硬把赃栽到我的头上,怎知不是你们倒行逆施,闹个士叛亲离,暗里把人救走?” 
不老仙婆吃了一顿抢白,气得大喝一声道:“你这小子敢说倒行逆施,可是不想要命了。” 
甘平群从容笑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到该把性命贴出去的时候,我也决不吝惜,眼前还想留下来做几件事。” 
不老仙婆微微一愣道:“你要做什么事?快说。” 
甘平群剑眉一挑,大音道:“我要做的第一件,就是请交还范堡主遗体,第二件是谁去掳我的母亲,教他出来纳命。” 
不老仙婆大笑道:“范日华已经天葬,没有尸体,谁是你母亲,我们不知道。” 
 
第五十八章 旗夫困侠 
甘平群愕然道:“什么叫做‘天葬’?” 
秃头孔雀接口道:“天葬就是尸体挂在树上或放在石上,让吃惯人肉的秃鹫秃鹰把它吃个精光。” 
二女吃得人头发麻,紧紧挤在一起。 
甘平群怒喝一道:“岂有此理!” 
秃头孔雀笑道:“小哥你有所不知,‘天葬’是西陲的葬俗,也许巴老儿是由西陲迁来,也难说他不对。还有些人实行‘腹葬’,把死人吃得一千二净,既增粮食,又省葬仪,那更够令你惊怪了。” 
甘平群也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惊呼道:“这种葬俗,流行在什么地方?” 
秃头孔雀正色道:“东海,南溟,西陲,北溟,到处都有这种葬俗,说不是流行,只因种族不同,风俗也就有异。” 
范桂仙无缘无故失踪,穿云堡主尸骸又被鸟儿吃掉,甘平群一肚子闷气没处发汇,剑尖一指,喝道:“老婆子,快教掳我母亲的人出来纳命。” 
不老仙婆冷笑道:“谁是你的母亲?” 
甘平群毅然道:“复姓闻人,外号紫凤女。” 
“啊!是她呀。”不老仙婆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声道:“若是别人还有话好说,紫凤女当时若非白女鬼把她救活,只怕早就死在破庙的横匾上面生蛆,但她居然不肯领情,竟偷了木堡祖传下来的玉器瓶逃走,才被打落魔仙窟,不料她又因得福,在那窟里并未死去,还连续杀死本堡下窟采药的人,这笔账正好算在你的头上。” 
甘平群凛然道:“我母亲当然不领情,纵使没人施救,她自己也可以复活,但你们危动走,又逼她老人家献出”浩然天罡录“,既是苛求,就不算是有恩,算算账也好,不知这笔账如何算法?” 
不老仙婆老眼连眨,忽然冷笑道:“原来你这小子已知你娘朝了面,不然怎知道这么详细?范桂仙定是你娘救走了,嘿嘿,小子你可赖不掉。” 
这话说得大有道理,紫凤老在二十年前已艺震江湖,又在魔仙窟饮过玉空青,功力不比甘平群略逊一筹,而验要比这位嗣子丰富得多,她若想和范桂仙救走,可说是毫不费劲,然而,她要救走范桂仙的用意何在? 
甘平群甫一动念,忽觉这事很不常理。 
紫凤女在魔仙窟的雪丘上发现漱玉书生踪迹,才匆匆追去。 
若能追得上,不论如何也会联袂来冰雪堡,会晤这位英俊的哲嗣,若是追不上,可能循迹追寻,怎么暗自回堡救人? 
但这事只有他自己心头明白,说出来决难使对方相信,只好点点头道:“就算我母亲把人救走吧,但她老人家并不和我们走成一路,‘父辱子死,君辱臣亡。’你们掳我母亲,我身为人子,也要申雪这口冤气。” 
不老仙婆冷笑道:“好志气,但你怎样申雪?” 
甘平群凛然如一尊神像,徐徐道:“把金钩老头儿叫来,让我掴三个耳刮子在他脸上。” 
这真是别开生面的报仇雪恨的方法,不老仙婆桀桀一阵怪笑道:“小子你也太狂了,既懂得‘君辱臣亡,父辱子死’,那么,夫辱、妻又如何?” 
甘平群昂然道:“你既不欲让丈夫受辱,可是定要武力解决?” 
不老仙婆冷如冰道:“那是当然!” 
甘平群见对方有点沉着气,反而镇定下来,淡然一笑道:“好罢!我并不欲取你性命,彼此空手对招,看谁掴在谁的脸上。” 
秃头孔雀和二女虽不敢料甘平群一定能胜,但见他谈笑风生,从容潇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老仙婆听得这几句话,好像对方已经赢定了似的,气得嘴唇皮颤抖抖地叫道:“好,往堡外去打,好教多人看我婆子掴你耳刮。” 
甘平群见她屡次催促往堡外交手,情知定有蹊跷,但这楼上地面狭窄,明有施展不开之感,尤其带有三位同伴,在上下四周俱是敌人包围之下,胜了未必有利,败了便被一网成擒,交手起来也得分神去照顾,未免得吃小亏。 
是以点点头道:“你若不怕当众外面前丢脸,甘某随地可以奉陪。” 
不老仙婆怒喝一声:“走!”珊瑚杖向楼梯一顿,整个身子平跨而出,越过七八丈远的广厅,射出窗外。 
“婆婆!”一声妇人呼唤,巴奎的妻子喘吁吁奔到楼梯口,见状不禁一愣。 
不老仙婆身子悬空,刹不住势子,叫一声:“往堡外说去。” 
话声甫落,立见她拐杖频挥,荡起一阵劲风,轻飘飘附向楼下。 
甘平群眼见对方御风而降的艺业,情知这场交手不能大意,回顾三友说一声:“我们走。”从容走往栏干,逐层飘落,将达地面才朗声叫道:“梅仙姑娘可以出来了。” 
声过处,乱石丛中一声娇呼,冒起一条纤影。 
然而,那纤影刚一现身,立闻一声暴喝,所有乱石上面全是旗影晃动,竟把那纤影罩在旗影之下。随即有人冷笑道:“贱丫头你主意打错了,若果守在中宫旗位,老夫未必能立刻查出是你,这番想出旗夫阵,只好等到来世吧。” 
秃头孔雀一听是火云镖的口音,大喝一声:“利老贼,休欺负人家娇娃,有种就出来接你爷爷一掌。”他话一说罢,身子已如一朵黑云投进石丛。 
那知但见旗影一晃,秃头孔雀的身形又被遮没,却闻火云镖呵呵笑道:“秃鸟,你也就在这里一辈子吧。” 
甘平群眼力虽佳,而且又在雪光之下,也只见旗影不见有人,连范梅仙和秃头孔雀的身形也不再见,平平无奇的几堆乱石竟是恁般玄妙,不禁大骇道:“利老贼,你要不要命?” 
火云镖笑道:“命是要的,你敢进阵么?” 
范梅仙在阵里骂道:“利老贼且休得意,反正这阵只能困人,不能伤人,你敢过人,姑娘就给你一剑。” 
秃头孔雀也接口道:“谁敢过来,爷爷就给他一掌。” 
甘平群听这三人的声音竟是飘忽无定,要想辨定确实位置 
都十分困难,抬头看见不老仙婆和二名妇人已站在堡墙上面,心生一计,向二女悄悄道:“我把两根蛟索拴在你们的腰上,各自暗蓄真力,待我带你们飞掠到阵顶,立即向四面发掌,纵令不能打杀那老贼,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二女脉脉含情地接过蛟索一端拴在自己腰间,尴尬地相顾一笑。 
甘平群一本正经,视若无睹,面向旗夫喝道:“利老贼,你敢答应甘某一声,我保定你没命。” 
“好狂……”火云镖声音一出,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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