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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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往常最是看得通透,也常与我说什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怎么这句话遇上了冷忧寒,你就做不到了?”
“既然喜欢,想要,那便是强了、囚了、禁了,任何手段你皆可使得,我们恁多人没人会因此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你们也不是光妾有意郞无情的,可结果你却愣是笨的采用了最笨的一招,靠|说服请求想要挽回人心!”
“娘子,是你天真了,还是你变笨了!”
“再说你大公子冷忧寒!”
顾希声眼眸一转,话语中的意味和森冷,顿时变得更加不善了起来。
直勾勾地就鄙夷地看向他,道,“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这话一出,一通哗然!
古悠然也怔愣住了。
这是他从温柔和润的顾郎口中听到的最嚣张最不客气的话。
而一直如木偶冰雕般没什么情绪的冷忧寒,也在听到顾希声这句话时,眸子里闪过一道火气。
这一道火气,没能逃得过顾希声的眼睛。
“怎么,我这么说,你很不爽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现在心里更不爽!”
“你和娘子吵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怎么,合着就你冷忧寒出身高贵,气质不凡,别人就该都为你的存在让步?”
“你有能耐比喜欢悠然啊!你既然喜欢她,又非要装什么痴情绝对!说句不客气的,你一个后来者,我们不排挤你的存在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你倒好,还想让悠然把我们都踢了!”
“她不顺你的心,你就闹决裂,闹分开,闹远走天涯是不是?”
“可以啊!你怎么不走?昨夜悠然和纳兰颠鸾倒凤的时候,你多的时间和机会走人,你怎么不走?非要眼巴巴的忍到天亮,别告诉我就为了亲口道个别,这话也就悠然信你的!”
“你这人竟是能口是心非到连自己都骗了个完完全全,你可真够可以的啊!”
“认清楚自己的心,妥协于现实,对你就那么困难?你是嫌我们脏,还是嫌悠然脏,亦或者是觉得你自己太干净了,生怕沾染了我们这些人的味道?”
“冷忧寒,感情这条路,选择从来不难做,没了你冷忧寒,我敢说,这个家庭以后只会最稳固,可多了你要多多少变数?”
“我为什么容着你,不声不响,就因为悠然喜欢你,可不是因为你是神府的大公子!”我们都放弃了自己的骄傲,放弃了自己的矜持,愿意为爱做出牺牲和妥协,怎么到你那就清高了?就傲娇了?”
“看看你们俩这样?你们觉得很值得人感动是不是?”
“一日之间,悠然为你灰白了头发,你呢连眉毛也变得银霜如雪,真是好样的!代表着你们俩真心相爱,都能为对方枯了精血,耗损了元气是不是?”
“真是可笑!”
“好好的活着,放着能琴瑟和弦的好日子你们不过,在这里扮演‘千古绝唱’了,陶醉入戏的也就你们兀自吧,你问问唐拓,你问问邓傲、魏岑、沈烈和纳兰洛,他们谁要看这场戏?”
“不就是悠然和纳兰洛上了床吗?你听了一夜缠绵,就觉得受不了了?我这个最爱她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她给唐拓生了孩子我还没发飙呢,你有什么资格悲伤叫嚣?”
“我送你六个字,要么留,要么滚!”
说完,顾希声就面目冷森地走了出来。
而此时,古悠然和其他众人都已经完全被顾希声的爆发给骇呆了!
389:我没事了
389:我没事了
古悠然似乎此刻才意识到,在顾希声的心里,沉重和压力,矛盾和不满,也已经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1
顿时,之前被他的话语给逼得不舒服的心态,一下子就完全放下了。
赶忙冲着顾希声就迎头解释,“顾郎,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和你说话,我——”
“娘子,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这个人是什么性格我还能不了解吗?樯”
“只是,你明白吗?我这里也很倦,很累,很怕,很担心!”
顾希声的眼眸里也隐藏着满满的不肯滚落的晶莹。
捂着心口的手,白得刺目心惊晶。
看得古悠然更加觉得心痛欲裂。
“娘子,我知道你想要我们所有的人都开心,都满意,你也想要尽你自己的心和爱,留下每个你赋予了真心的人!可是,你莫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完全的圆|满和幸福啊!”
“你看看你面前的我们,你再看看屋子里的冷忧寒!”
“若是在你的面前,真的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我们,要么他的话,你的决定是什么?”
古悠然双眸不停地闪烁,脸色矛盾的变化不已。
可依旧是迟迟做不出决定来。
而见到她这样,顾希声也好,唐拓也好,都没有意外和失望的神情,只不过俊颜上都露出几分疲惫罢了。
“冷忧寒,你看到了吗?或者说,你还不满足于你目前所得到的!”
“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你知道本来今天一早我们都该按照预定启程赶路,去找回糖宝儿的吗?”
“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这顿小性子,现在又是华灯夜上了,所有的人陪着你们一起挨饿,一起煎熬,一起等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糖宝儿也要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危险境地里多煎熬一天!”
“冷忧寒,我不想骂你,更不想向个泼妇一样的动手打你,可我现在真心对你很看不起!”
“你不是最疼糖宝儿的吗?那孩子在你的手里被亲手接生,其过程之凶险,目睹过的人想必都不愿意再回想第二次。”
“在我无用昏迷的日子里,听阿拓说都是你亲手抱着洗澡喂奶,胜过你自己亲生,冷忧寒,我就想问问你,当你这么闹腾,这么执拗的耍你的性子的时候,你有没有一闪念的想起过糖宝儿,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如今落在何方?”
“还有你,娘子,你想过你的孩子吗?”
“你想过我和唐拓的眼泪吗?”
“一个冷忧寒等于了全部吗?”
“……”
古悠然终于捧住头,掩面独下,埋膝痛哭了起来,“顾郎,你别说了,是我错了!你教训的对,你说的骂的也都对!是我辜负了你们大家!对不起!”
“姐姐(悠然)——”
“阿然,你起来,希声的话说的虽然有点重,可也的确是我们内心的真实的想法!”
“你也别怪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要一并说什么讨伐批判你的话,大师兄这件事情,我迟早也料到必会有的,只是没想到提前的这么快!”
“不过早发生也好,早发生早解决,留着与其成了一个深深地隐患,还不如今天爆|发出来了更好!”
“你的想法你的心思,我是清楚的,你是喜欢也必然要留下大师兄的。1”
“那么大师兄你呢?”
唐拓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古悠然的同时,就目光深深地看向了冷忧寒。
冷忧寒现在全部乱了。
他觉得他似乎一夜之间,成了最大的罪人。
明明他是感情上内心里受了最大伤害的人,可为什么这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怨恨和责备。
全无宽容和理解。
连自己的师弟们也是如此。
他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属于自己的感情难道是个很奢侈,很不应该的要求吗?
冷忧寒是个成熟理智也理性的人了。
他其实也明白,这个时候,委屈是最没用的情绪。
可对着都是日夜相处了多年的师兄弟,对着自己心里唯一有过和爱过的女人的眼泪和挣扎。
也对着最优秀的最强大的情敌的犀利的话语,他真的无法再像之前对着古悠然那样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吼。
说他没有错,说他还是想要远远的走开。
他做不到了。
因为他也蓦地想起了那个小小的、糯糯的、红红的孩子。
糖宝儿!他该死的怎么能忘记了还有一个糖宝儿?
一想到那个孩子,冷忧寒就觉得他昨天晚上所有的痛、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和恨,此刻都化作了一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他口舌宛如僵住一般,再无颜也无法开口说出半个字有关要走的话语。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唐拓,看着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晃动。
他隐约听到唐拓说,“大师兄你真心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那么也容易,今天当着大家所有的人都在,我们共同做一个见证,见证从今天开始,大师兄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自由的!”
“阿然从今天开始,不得以她喜欢你来胁|迫|大师兄你也要回应她情感,大师兄你还是我们师兄弟大师兄,阿然也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阿然,不是你的亲密朋友!”
“我建议你们可以退回到大公子与夫人互称的时间里,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师兄你暂时不要离开我们的队伍,等找回了糖宝儿,若是你还是调整不好状态和无法安然处之自己的身份,那么到时,你可以选择离开!”
“我们所有的人,尤其是阿然在内,都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和方式,干扰和阻止您的任何决定!”
“这样的处理方式,您觉得可以吗?”
冷忧寒本能的想要摇头,想要拒绝,因为他明白唐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和古悠然从今之后,连暧昧都不再存在。
唐拓和顾希声他们所有的古悠然的男人们,剥夺了古悠然要他的权力和决定,直接由他们来把他剥离出局。
冷忧寒很想大喊凭什么!可这三个字要出口的时候,他内心又矛盾住了,不是他自己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的吗?
如今唐拓的这个建议可以说是最好的满足了他的要求,还不伤所有人的面子,他又为什么不高兴呢?
为什么又本能的想要反对呢?
尤其是看到古悠然看着他期期的可怜恳求的眼神,恳求他不要同意的脆弱眼神,冷忧寒更加心痛得无以复加。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拓他却已经很冷静地又道,“既然大师兄你不反对,那么我们就认定您是接受这个解决方案了!”
“好了,阿然,你也都看到都听到了,为了我们大家,为了大师兄好,也为了我们的糖宝儿,退回到最初的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