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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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容德怎么样了?
真是侯门深似海,他进不来,我出不去,摇着团扇思忖着,或许从前我跟他住在一起,反而将两人的感情拉远。
像如今就会常想着他此刻在做什么?
又觉着自己很是奇怪,从没觉着自己老过,企码心还停留在穿过来的年龄。
只是亲自来见证了一段历史,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梅花端着切好的西瓜进门道:“小姐,快尝尝,刚刚冰镇过的。”
我递给她们一人一块,拿起一块往嘴里塞,嚷嚷道:“真甜,你们快吃啊,真的很凉爽。”
宝琴递了帕子过来,轻笑道:“小姐,让福晋看见你这样啃西瓜,一定又要数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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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嘴道:“做人就要做个爽快人,没必要在自己屋里也装模作样,活着这么累,太对不起自己。”
宝琴红唇微张,小咬了一口,侧目探来道:“小姐,你变了,变得开朗了,更加珠润玉洁了,宛若仙子,脱俗清秀。”
我摆手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有我这样吃西瓜的仙子。”
又一想,补充道:“也不对,仙子大概饿不死也不用吃东西的吧,从没听说有乞丐神仙的。”
宝琴与梅花捂着嘴呵呵直笑,我侧头想着,我可以回复我的乐天派心情,不就是耍贫嘴吗?乾隆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认我是妖孽吧?
长安摇着扇子,满脸细汗的迈进了门,笑问道:“远远听到你们的笑声,说些什么呢?”
梅花与宝琴忙给长安施礼,长安抬了抬手,我自顾自继续我的瓜,指了指还剩下一小块瓜道:“哥,还剩一块给你了。”
长安用扇子指着盘道:“这也叫一块?你可真够大方的。”
我笑问道:“难不成是一盘?一道?一片?一桌?你看他虽小了点,还是四方形的,当然是一块了,我又没说是一大块。”
长安用扇柄轻敲了我的肩头,笑骂道:“死丫头,本来还想晚上带你去看放花灯,看来没必要了。”
我才想到原来七夕节到了,忙起身,端过凳子,拉长安坐下,又嘱咐梅花道:“快去端一盘西瓜来,要切成一小片一片的,容易吃些。”
长安摆了摆手,抬头笑睨道:“算你有眼色,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傍晚再来接你。”
我忙拖住他道:“别啊,不如早点去,你再请我吃餐饭,不是更增进你我兄妹情份吗?哥连这个机会也不想抓住?”
长安好奇地打量我道:“这些日子没顾着你,这张嘴越来越厉害。好,看在你有长进的份上,就请你一回!”
我冲着他的背影,笑嚷道:“长安,你越来越倜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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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点钟的时候,随着长安出了门,如今他可是家里的唯一男人,自然说话有些份量,但凡是他带着出府,福晋总是欣然同意的。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七夕我跟长安过个鬼啊,我能跟十三再相会,不比牛郎织女逊色啊!
转了一圈,我就矫情地装累、装困。
河道边有许多的女人,正在放水灯,一朵朵点着蜡的花灯,将水面映地通红,烛光点点,宛若天上的银河。
长安碰到了熟人,嚷嚷着要去喝酒,让齐柱送我回家。
我趁机点头,大概这一世,这一次回答的最爽快,也最心甘情愿。
等长安的身影一消失,我朝齐柱道:“齐柱大哥,我在前面的茶楼里等你,你等帮我去送个信,行不?”
齐柱忙打千道:“小姐,奴才为您做事是应该的,小姐您吩咐吧!”
到茶楼借来笔,写了封信,让齐柱去找容德。
我跟梅花则坐在茶楼里品着茶。
黝黑的夜色下,两岸柳阴疏朗,河面流光溢彩,凉风袭来,好是舒爽。
突的眼前一黯,一个穿着华丽,却是一副子痞味的人立在面前,恬不知耻地道:“小姐,真是织女下凡啊,难不成是来看我牛郎的?”
我冷瞄了一言,侧头看自己的,朝梅花使了个眼色,不搭理他。
不知是哪家纨绔之弟,大概是活腻味了。
“嗨,小妞,怎么不搭理哥哥啊?”
我忍不无可忍,高声嚷地道:“伙计,茶楼里还养猪,你们也太能赚钱了吧!要养也养头牛啊!”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有人起哄道:“请教一下,养猪跟养牛有什么区别啊!”
我端着茶,不急不缓地道:“没听说一脸猪肝色,牛比猪强多了,对牛弹琴,听不懂岂码还老实吃自己的草。”
那人怒发冲冠,满脸通红,一掌拍在桌面上,怒吼道:“死丫头,也不打听打听爷陆廷是谁,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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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吓得大惊失色,扯着我的衣角,示意我快溜。
我却觉着特好玩,就这瘦不拉肌,一副大烟痞子样,也想欺侮我?
立起陪笑道:“这位爷,对不住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能报报你的家底吗?我洗耳恭听啊!”
一男的上前劝道:“陆爷,人家一小姑娘,你又何必计较!”
陆廷不屑一顾的斜眼瞄了那男的一眼,朝后面小跟班瞪了一眼。
痞子的跟班也是痞子,真是一群淫猪。
伸长脖子得意洋洋地道:“你听好了,咱爷可是忻贵妃的亲侄子,吏部侍郎陆大人的……”
我没等他说完,接口道:“那又怎么样?想以势压人?”
陆廷踢了跟班的一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死丫头,你有种,今儿爷让你长点记性。”
刚才劝说的人拉住了陆廷道:“陆爷,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咱喝茶。”
陆廷更恼火了,将那人往边上一推,大声道:“爷喝你的茶,就给你面子,你少管,一边去。”
这猪身边还有明理的,不由得抬头探去,好一个俊美的男人,典型的男生女相啊!
天啊,跟……跟九阿哥不分上下啊,难不成这老九也投胎来了?
二目朗朗,双肩修长,白里透红,由其是他的红唇,水润朱色。
那人一脸的尴尬,移坐一旁,冷眼旁观。
陆廷怒不可竭地端起桌上的茶,向我泼来。
我本能的一闪,茶水直向梅花扑去,这个傻丫头直直地被人泼了一身的水。
我火壮两片胆,顺手操起旁桌的茶水,报了现仇。
他捋了捋脸上的茶叶,一张包公脸,一声令下:“死奴才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的手剁了。”
我一挥手道:“慢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我给你一个胜利的机会,现在轮我报家门了,别我的手没剁掉,你自格的脑袋被人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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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冷哼道:“和坤,你在宫里有听说过这样的公主吗?
我一愣,这个和坤真的是珠圆玉润胜过女人,一表人材,也没有任何奸邪之色。
反而是一种忍气吞声的感觉,和坤见我直视着他,轻咳了声,以示尴尬。
我微微吐了吐舌头,何时变成色女了。
对了野史上记着和坤可是二十六岁才被乾隆提拔的。
我佯装可怜兮兮地道:“我可没说我是公主,假冒公主是要灭九族的,不过我的家世正好比你高一著,估计你陆家这辈子也别想超过了。”
心想你死定了,既使我不解决你,和坤总有一天让你好受。
陆廷的脸又冷了几分,冷若寒冰,这些皇亲国戚,自以为自己身份显贵,自然最受不得就别人的藐视。
垂打着桌子道:“给我打!”
两跟班的朝我跟梅花扑来,我厉声道:“慢着,亏你是在京城里混的,敢动手打我。
皇贵妃了不起吗?
吏部伺郎多大官啊?
不好意思,你站稳当了,我家姑姑的地位比你姑姑高了那么一点,一代贤名皇后。
我阿玛曾是军机大臣,大学士当朝一品,我两位哥是额附,我二哥呢还是兵部尚书,我三哥哥呢一品带刀侍卫,我四哥哥如今还太年轻,现在还只是个学子。
眼珠子别掉出来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姐姐是皇子福晋,怎么样还打吗?够压你了吧?”
陆廷一脸惊慌地道:“你……你吹的吧?你倒底是谁?”
梅花这会儿也骄傲地仰起了头,我端坐了下来,手撑着下额,眨眨眼道:“你又一次对我不敬噢,我姓富察,不如去问问你姑姑,有没有一个姓富察的皇后?”
陆廷一口结巴地道:“你……你……”
和坤到是见风使舵,施礼道:“原来是傅中堂的千金,失敬失敬。”
陆廷的腿开始往后移了,咧着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失礼失礼,您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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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祥和地笑道:“没关系,我富察家向来不会以多欺少,你放心我赶明儿就让我三哥哥福康安跟你单挑好了。
再请皇上见证签个身死状什么的,就把今儿的事了了,你先回家准备着吧!
陆家对吧,我记住了,您慢走!”
陆廷哭丧着脸道:“您别啊,我们还是亲戚不是吗?”
我噌的立起来,冷声道:“对不住,我不跟想调戏我,以权势压我,拿水泼我,想剁我,想打我的人做亲戚。”
茶楼里的人都鸦雀无声,看着两个皇亲比家势的好戏,真是给乾隆长脸,反正我有理我怕谁。
正僵着楼梯口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我侧头探去,容德的身影闪了过来。
哈哈,又来一皇亲国戚,还是未来皇帝的表兄,我真想拍手叫好。
今儿真是来对了,我的乐天派情绪全给激活了。
我佯做惊恐地迎上前道:“容哥哥,这个人想调戏我,还想剁了我的手,又要杀我,到皇上面前你要为我作证啊!”
陆廷一脸惨色,揖手道:“容……德贤弟,我可没这个意思,和坤你是见证人,你要说句公道话啊!”
和坤为难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尴尬地立在一旁。
容德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才转身淡然地道:“看在长辈的面上,今儿不于你计较,你走吧!”
陆廷千恩万谢地溜之大吉,我瞪了容德一眼,召呼梅花下楼梯。
容德紧随而道:“生气了?难不成你想让我跟他在此打上一架?
那岂不真的要闹到皇上面前。
这个陆廷今日也算长了记性,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