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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剑道天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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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吼道:“老家伙,你敢惹我孟邦的好朋友,我要你的老命!”

吼声中,双臂狂舞,毫无章法的扑向巫三姑。

巫三姑脸色铁青,沉声道:“楞小子!你找死也不择个好日子!”

孟邦人高马大,双臂如同凌空伸出的怪手,双抓巫三姑的肩头。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抓吧!”

好生奇怪,她中口说着,真的双臂下垂,呆立不动,耸起双肩,任由孟邦去抓。

以她瘦巴巴的样子,慢说是孟邦,就是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抓,也消受不起。

孟邦一见,大喜过望,叫道:“老婆子!看谁死!”

方古骧不禁叫道:“孟邦!抓不得!”

可是,他的话迟了半步。

孟邦的一双巨灵之掌,已抓上了巫三姑的双肩。

怪事来了。

巫三姑无事人儿一般,盈盈笑道:“抓牢了没有!”

孟邦忽然大叫一声:“哎哟!好痛!”

他双手急撤,连连抖动腕子,脚下也连翻后撤,一种痛苦万状的情形,令人也为他焦急起来。

巫三姑又道:“念你是一个浑人,出招并不恶毒,免你终身残废之苦!”

群雄一连败了两阵,全都是眨眼不及,一刹那之间的事。

方古骧心知这老妇人不好对付。

他走上前去拱手道:“朋友们一连冒犯了两次,前辈的‘纯阳神功’令人折服!”

巫三姑的脸色一沉道:“你是识货的!怎么,有什么三脚猫的把式,要不要露一手!”

方古骧苦笑道:“打斗,比划,我们这群朋友都有兴趣!

也都有个三招两式!“

巫三姑仰天一笑道:“哈哈!见识过了!”

方古骧道:“一时失手,并看不出真材实学!”

巫三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打群架,你们一块儿上?”

方古骧忙道:“不!群殴群斗,不是我们的本意!”

巫三姑道:“你要怎样?”

方古骧朗声道:“今天,我们是有为而来,把话说明再拼命,我们是既然来了,就没有惧怕之意!”

巫三姑道:“说话!哼哼!恰好相反,我是要先比划,后说话。”

方古骧道:“为什么?”

巫三姑道:“看你们有说话的资格没有!”

方古骧笑道:“什么才是说话的资格呢?”

巫三姑淡淡地道:“简单得很,谁能在我手底下走三招,谁才有说话的资格!”

她这句话说得好狂,根本没把一众群雄放在眼角之内。

夏侯英娇叱道:“方大侠,既然如此,我来取得这份资格!”

娇呼声中,人已急飘而出,手中已捏紧了那束七彩罗绸,蓄势待发。

巫三姑扫了她一眼,笑道:“小妞儿!凭你行吗?”

夏侯英喝道:“不要倚老卖老,方大哥,闪开!”

她喝声中,手腕一抖,丈余的彩绸,像一道长虹,“咻——”的一声,撒了出去。

含怒出手,贯满了十成功力,端的不凡。

巫三姑一见,也不由道:“有三五年的修为!难得!难得!”

就在她摇头晃脑之际。

夏侯英的彩绸已像神龙似的,缠绕过来。

这一招太急,夹着劲风,如同怪蟒翻身,锐不可当。

巫三姑略一晃肩,脚下后撤半步,闪过一招,不由老脸一红道:“咦!第一招!”

夏侯英怒火更高,抖腕不收彩绸,反而脚下前欺,顺势再发一招,比先前更加凌厉,口中喝道:“再接一招!”

巫三姑只因一时分神,大意的让了一招。

如今听夏侯英之言,不由翻脸道:“丫头好狂!”

“狂”字甫出口,右手的长拂一垂,左手的两指一夹,轻飘飘的竟把夏侯英的彩绸夹了个牢。

同时,她口中道:“丫头!你还凶吗?”

夏侯英一见,怒不可遏。

她眼见彩绸被人夹住,一贯真力,猛向内收,口中怒叱道:“不要卖狂!”

但听——“吃!”一阵裂帛之声,刺耳惊魂。

丈余的彩绸从中而裂,截成两段。

彩绸乃是夏侯英的兵器,如今兵器被毁,也就是落败下来。

她不由粉面绯红,娇怒难禁,怒喝道:“姑娘同你拼了!”

方古骧一见,不由大惊。

因为,凭着夏侯英的功夫,若要与“铁树银花”巫三姑硬拼的话,其后果必然是落败无疑的。

常言道得好:“是亲三分顾。”

比方古骧更焦急的,是“铁掌金梭”司马刚。

他越众而出,大吼一声道:“英妹!让我来衡量衡量她有多大的修为!”

说着,已拦在跃跃欲动的夏侯英前面,冲着巫三姑道:“前辈的功夫着实惊人,不过,不容别人讲话,就要过招比划,殊失前辈的身份,有违武家的德性!”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小子!你这是教训我!”

司马刚道:“忠言逆耳,听不听在于你,道理我是要讲的!”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讲道理?讲道理你们平白无故的侵入我‘铁树沟’所为何来?”

司马刚不由一阵好笑道:“对呀!是你不给我们说明的机会,怎怪起我们来呢?”

巫三姑忽然眼珠子一转,瞧了一下夏侯英,又看看司马刚道:“那小妞儿!是不是你的爱人?”

这句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话,问得司马刚固然尴尬万分,连夏侯英也娇羞不胜。

司马刚红着脸道:“你为何疯疯颠颠的言三语四的牛头不对马嘴!”

巫三姑感慨万千地道:“看你急呼呼的出面救人,我就猜出七分你与她一定是一双爱侣!”

她竟然把正事撇开一旁,自言自语地,发起她的牢骚来,又絮絮叨叨地道:“当年……他……他就是这样,为了我……

为了我,却送了他一条命!“

一众群雄不由面面相觑!

因为,巫三姑此刻那股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扫而空,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脸的哀怨之色,双目泪水盈盈,神情凄怆至极,仿佛忘却了面对的一众群雄,更忘了适才的生死的搏斗。

方古骧乘着此时,搭讪地上前道:“前辈!你好像有极为悲痛的遭遇,心事重重!”

巫三姑强忍泪水道:“没有!我没有心事!”

方古骧追问道:“怎会没有,人生的遭遇不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们,本来用不着闯入铁树沟,可是……”

巫三姑一扬眉道:“真的!你们到此,为了何事?”

这一句话,算点到了正题。

方古骧焉肯放松,忙道:“找一个人。”

巫三姑摇手不迭道:“铁树沟人迹罕至,哪有人,找人找到铁树沟来,简直是缘木求鱼,除了我,铁树沟没有第二个人!”

方古骧却不灰心地道:“我们要找的人复姓司马……”

不等他说完。

巫三姑突然像大吃一惊地叫道:“司马?是不是司马刚?”

此言一出,群雄不由全是一惊。

他迈前一步道:“老人家,你认识司马刚?”

巫三姑分明是连连摇头,但口中却道:“何止认识,司马刚算起来该是我的孙子辈了!”

司马刚闻言,不由怒火中烧,大吼道:“老乞婆!你满口胡言乱语,疯了不成?”

巫三姑不但不恼,反而狂笑不已道:“哈哈哈!你们不信吗?哈哈!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司马刚,甚至把司马刚叫来,我与他当面对质!哈哈哈哈……”

她的狂笑之声,四谷回音,群山响应,整个铁树沟几乎都有些儿震摇。

方古骧心知其中大有文章,忙道:“假若我们把司马刚找来,你将如何?”

巫三姑斩钉截铁地道:“我退出铁树沟,由你们在此占山为王!”

方古骧不由好笑道:“不必,我们此来,乃是要找一个名叫司马玠的青年大剑客!”

巫三姑闻言大声道:“司马玠!有的呀!”

方古骧大喜过望,忙道:“他的人现在何处?”

巫三姑淡淡地道:“走了!”

方古骧一怔道:“走了!到哪里去了?”

巫三姑楞楞地道:“替我去找司马刚去了!”

司马刚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做声不得。

方古骧搔搔乱发;又道:“司马玠真是答应你去找司马刚?”

巫三姑十分肯定地不住点头道:“那司马玠很正振,他答应的话不会有错,一定能找到司马刚!”

方古骧望望司马刚道:“你找司马刚有何事吗?”

巫三姑道:“没有事,只不过是要看看他而已!”

司马刚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他要揭开这个闷葫芦,大迈一步,走上前去,朗声挺胸道:“在下就是司马刚,在什么好看的。”

巫三姑半信半疑地道:“你!你!你是司马刚?”

司马刚大声道:“不错,长白山的‘铁掌金梭,就是在下!”

此言一出,那巫三姑如同疯狂了一般,忽然双手一伸抱了过来,悲不自胜地叫道:“孩子!”

她竟像分别多年的老母,看见爱儿归来一般,十分凄楚,十分伤悲,抱着司马刚,头也倒在他的怀里,半晌无法抑止。

她这一哭,全把众人给哭糊涂了。

不过众人因为听巫三姑说司马玠已走,并且答应巫三姑代她找司马刚,心知已绝无危险,所以也全都放下心来。

眼前,只有把前因后果向巫三姑问明白,也就完事了。

因为,大家索性让巫三姑哭个痛快。

许久——巫三姑终于忍住了悲凄,摸着司马刚的脸,爱不忍释地道:“孩子!你认识我吗?”

司马刚胡里胡涂地摇摇头道:“不认识!”

巫三姑道:“我就是‘铁树银花’巫三姑!”

司马刚不由身子一震,疑信参半地道:‘哦!前辈!

你……你就是‘铁树银花’巫……巫老前辈?“

巫三姑道:“你不信?”

“铁树银花”巫三姑,与司马刚祖父的一段恋情,以及“败血毒蜂”舍命殉情之事,司马刚完全知道,并且,他也对司马玠提起过。

如今,他对巫三姑那头赛银的白发,也没有理由怀疑巫三姑的身份。

他只有望着巫三姑道:“事隔六十年,你……你……”

巫三姑幽然道:“山中无岁月,算起来,我是超过一百岁的人了!可是,我还不服老!”

司马刚道:“老当益壮!像前辈这等高寿,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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