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答应下午让咱们上场!”锦儿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夫子别担心,下午就看咱们的了。”
“我,还是有些不安,这次他们显然是摸准我们的软肋来的。”
“咱们有软肋,他们也有软肋。夫子认为呢?”锦书的心里已经急切期待下午的节目了,嘿嘿,摸不到你的软肋,我就把你的脊骨变成软肋。
再说了,咱们锦书可是足足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呢,准备了那么多的内容,随便露几个出来也能震住这帮书生,难不成还搞不定这场比赛,那可真成了笑话!
第五十三章 有来有往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有来有往才有戏看!
上午的比赛南麓出尽了风头,占尽了便宜,下午的这个所谓的节目表演,南麓人都抱着极其松懈和不屑的看法,以为云山没什么潜力,只想出歪门邪道的花招讨好左相大人而已。
只有杜守仁还是一脸的严肃,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变化,他的目光来回逡巡在云山队伍内,人紧挨着季宣坐下。
“大人,我们先来表演的节目叫‘对牛弹琴’!麻烦南麓书院的魏正合同学出来帮我们一个忙。”锦儿一脸笑颜,站出来。
魏正合见院长对着自己侧头微点下,立刻从队伍中走出。
锦儿回身,拍了三下手掌:啪、啪、啪。
王乐松分开人群,手里牵着一头黑色的水牛。水牛头上的两只长长的角已经弯成了心状,步履缓慢,是一头老水牛。
“王乐松想和魏学长一起表演‘对牛弹琴’。”看了看南麓书院爆笑的一群书生,锦书继续说道:“大家不要笑,此牛略懂乐音,如果听到伤心处还能悲伤落泪呢——”她这样一说,南麓书院的人笑声更响了,人们只觉得这个丘锦书真太有意思了。
“就先请魏学长为此牛弹奏一曲哀乐吧——”锦书潇洒的作了个“请君入座”的姿势。
王乐松将筝递过去,魏正合接过古筝,轻抚了一下,音沉稳而清冽,随即坐下,很快进入演奏的状态。凄婉哀伤的曲子幽幽噎噎,如黑夜妇人的低泣穿破黑暗,刺入人心。多愁易感的学子有的已经泪盈满眶了,曲子不谓不悲。
只是场中那头水牛听了一会子后,四腿蜷曲卧倒,静静趴在地上,闭目养起神来。
费了一会子劲,并未见那老牛落泪,魏正合停住手,很不悦,“无稽之弹。”南麓书院的众人从哀乐中回过神,观望着台上稳如泰山的老牛,有人开始指责锦书的哗众取宠。
眼见王乐松已经坐在古筝前,魏正合狠狠瞪了锦书一眼,气愤的甩手欲下场。
“学长留步,学长还未见到这老牛落泪,怎么能走呢?”锦书笑嘻嘻的拦住魏正合,这时,王乐松的筝声扬起。
两首曲子是同样的哀乐,味道却不尽相同。如果说刚才魏正合是一曲妇人的哀歌,凄绝婉转能够侵入人心的话,那么王乐松此刻就是一首老迈者临终前的恋世之曲,沉重的悲哀中裹挟着无奈的苍凉,辛苦一生又不得不面临悲惨结局的苦难终结,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楚滋味,更有着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不是让人流泪,而是让人揪心的痛。
曲声尽,人们细看那头水牛,竟然从眼角处直向下淌出两溜潮湿,眼眶内还蓄满着泪水,一动不动的站立不动,仿佛在为往者送别。
锦书走过去,拍了拍老牛的背,柔顺的轻抚着它的头,“大家看到了吧,此曲内的伤感滋味它也听懂了。”
云山书院的学子热烈的讨论起来,南麓书院的众人则有些不敢置信,可亲耳听到的,亲眼看到的,谁能说不是真的?!
“大人,这牛若懂乐音,天下的畜牲便造反了?老朽不信,我想定是丘锦书对那牲畜施了什么门道,此次不作数。”杜守仁突然站起。
“哼,我看也是——牲畜就是牲畜。”季宣开口,当然是支持杜守仁的说法,“不过,云山书院的此项节目甚为稀奇,本相也开了眼界。”
“惭愧惭愧,这个节目纯粹是为了逗大家开心罢了,接下来我们要表演的是算学。”看那季宣和杜守仁沆瀣一气的嘴脸,锦儿索性大方些,接下来我看你们还说什么?
拿出一根长藤条,用手将藤条弯成一个圆形,然后,锦儿点手唤人:可否请南麓精通算学的学长帮锦书量一量此圆周的长度,这个圆形不知要用什么尺量才好?
只是量一量这个藤条做的圆周的长度,没什么难度,一个人站起来,用细绳比量着围了圆周大小,随后,拿一把尺子量出细绳的长度,随即得出了此圆的周长。
锦书笑了笑,用另一根细木棍搭在圆中央做了直径,“学长,再量量此圆的直径可好?”
那人又用尺子仔细比量完毕。
“现在,请学长将圆周的长度和此圆直径的长度比较一下,可否能得出一个数来?”
(大家都看出来了吧,锦儿是在展示圆周率呢。)
南麓的那名学生本是痴迷算学的,听罢赶紧演算起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约半柱香之后,人们开始交头接耳。
云山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少人吵嚷起来:“喂,算不出来就下场,磨蹭什么?”
南麓书院的人更是焦急,既是替场上的人急,也是替这个节目急。场上正在计算的学子已经累的手腕发酸了,额上也渗出汗来,这是一道艰难的算题,也是以前他从未碰到过的难题,他抬眼望了望面露焦急神色的南麓同窗,颇不甘心的甩甩手准备继续埋头演算。
“学长,可有了?”云山的学生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可不想看书呆子算数,他们是想看看锦书有什么新花样呢。
“大约是三倍多一点吧,具体数目我也算不清楚,只算到3。14……”那学生抬起头,很认真的说。
“学长真聪明,能算到小数点后两位——其实,我可以告诉学长,3。1415926……”一口气背到了小数点后近百位,锦书才停下来,“这是一个永远没有穷尽的数目。而且,所有的圆与过圆心中点的直径的比都是这一数目,这叫做管圆周率。你们不信,可以自己画圆自己演算。”(祖冲之大人,得罪了,现在锦书发明了你的圆周率了,真不好意思。)
哇——众皆哗然。
圆周率,还是无穷尽的数目,听也没听过。云山人兴奋的炫耀着圆周率这个他们第一次听说的概念,算学里这么精深的知识谁能演算出来?别说是南麓,就是全天下的书院怕也找不出一个人能推算准确的?
南麓那边的人脸上的表情从质疑转而惊疑转而又惊骇,很多人在地上画着圆圈,边演算边探讨议论。
杜守仁黑下脸来,这个丘锦书出的招法太无形了,根本不是他能接的住的,若是有他一天,南麓就别想翻身了。杜守仁的一张黑就更加的黑了。
季宣倒没那么夸张,只是望着场中三五成群低头讨论的学子,狠狠咳嗽了几声:“这个发现很有意思,不过这圆周率一事还有待考证。”
锦书朝他翻了翻白眼,我还怕你考证不成,切!
“云山书院还有节目吗?”季宣问道。
“大人容待——”
云山书院队伍里走出来四个学生,抬着一张很大的红木方桌,却不知为何四个角各有一个网袋。
“锦书请南麓书院的廿朝安学长上来帮忙——”
杜守仁根本不吭声,似乎是根本没听见锦书的话。不过,廿朝安可不用院长示下,听锦儿唤他,巴巴的跑了上来。
“锦书,呵呵——我能帮什么忙啊?”廿朝安笑嘻嘻的凑到那张方桌前,左看看右看看,“锦书,总有这么多的稀奇古怪的主意。”
“季大人,这是一个游戏。但是却同样考验人的眼力、臂力、以及步伐身法等,就请廿朝安学长和我们云山书院的卢部全同学共同参加!”
(众位亲,猜猜这是什么?嘻嘻——对了,桌球!)
卢部全拿着两根长长的球杆走上台,朝廿朝安咧嘴一笑,将一支球杆递过去。锦书已经将规则讲完了,众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卢部全请廿朝安开局,廿朝安也不客气,拿起母球,摆在球案上,将杆抓握在手里,姿势虽不雅,气魄却骇人。刚要开球,锦书突然一把攥住他的球杆:“廿朝安,你若是敢投机运气推球入袋口,我会跟你翻脸!”
“怎么,你怀疑我会舞弊?!”廿朝安用力抽出球杆,甩开了锦书的手,“放心,我明白规则。”心内当下憋了一股子气,开局一球,“哗啦”桌球四散开去,但可惜的是,一个球没有进。绿阵的人群发出一阵遗憾的嘘声。
轮到卢部全了,他摆了摆球杆顶端的触点,躬身弯腰,一个准瞄,一个花色球直接入了网袋。
接下来下一个,连发连中,只见他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找着最佳的位置,不多时,桌案上花色球已经被他全部收入网袋内了。
卢部全每进一个球,蓝阵内就传来一阵欢呼,整局下来,欢呼声不断,廿朝安没有机会再打一下。
这一场打赢了。
云山人个个喜笑颜开,拍手称快,谁不知道廿朝安的厉害,如今这一局胜了,云山就摆脱掉了那连输三场的命运。
等最后一个球入网,卢部全兴奋的做了一个右臂用力的姿势,并朝锦书伸出了两个指头。
“哦——好样的,卢部全——好样的——”云山的学子爆发出空前热烈的呼喊。
这个徒弟,满聪明的,一个月来的教导,卢部全把锦书所有的小动作都学会了,查看球杆端顶,还有这个胜利的手势。
“云山必胜!”不知道谁忽然起了一嗓子,蓝色阵容里众人齐声高喊着“必胜、必胜”。
南麓书院的武魁廿朝安就这样栽在了云山名不见经传的卢部全手中,说是玩一场游戏,谁不知道游戏背后的涵义是什么啊?!
廿朝安的失败让杜守仁的脸彻底垮下来,那是他的一张王牌——如今王牌都被人击败,那么接下来的他就更没有希望了。
季宣倒笑了,“丘锦书,接下来还有什么?”
“大人,只有最后一个节目了,其实很简单,锦书想请南麓书院学长们对一副对子,是极有意思的一副对子。”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