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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缚绑王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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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挑衅耻笑,他反而溢出了笑,环臂将她抱得好紧,啄吻著她因微笑而更形柔软的脸庞。

又是那麽轻易……轻易看出他的恐惧,也轻易消弭他的恐惧,两三下就安抚住他,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她用最健康的笑容面对他,与他拌拌嘴他在她面前像是完全的透明清澈,她完全看穿完全明白完全懂他。

“摔纸鸢就摔纸鸢,反正你会跑来帮我,嘴里虽然说著几句嘲弄,但是你就是会。帮我拿著纸鸢,教我什麽时候该跑,又帮我将纸鸢放得高高的……你额上全是汗水,漂亮得像闪闪发亮的珍珠,好看极了……”他沉沉在笑,嗓音却轻柔。

她颊上染起一抹淡红,让因病而苍白的面容多了粉嫩的颜色。

原来真正的甜言蜜语并不是单指辞汇上的修饰完美肉麻,而是听在耳里让心窝口暖暖甜甜的,即便像他仅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也能在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我不得不将你带回来这里。这里对你而言最安全。”他突然对她解释她会回到花府的原因。“或许你是对的,皇城不适合你……你不该学会面对这种勾心斗角的生存方式,你该要更快乐更无忧地过日子。”

她不答腔,只是温柔听著。

“我不再奢求将你留在身边,时时要见你拥有你,我要你好好活著。”

他以不压著她的方式枕靠在她肩上,左手掌摊放在她腹间,并没有触碰到她,所以她未曾察觉——一如她也未曾察觉那儿孕育过一个孩子,在毒发的同时从她体内流逝。

骇人的情景,像是刀痕深深刻划在心上,那一瞬间他几乎要落下眼泪,若不是更惦记著要救她,他不确定自己那时能否撑得下去。

虽然救不了孩子,但他救了她、救活了她,是吧。

他并没有失去她,是吧。

他还能紧紧拥抱著她,是吧。

他终於明白,她所说的,喜欢与离开是两回事的道理。如果将她送离他身边才能保求她的安全,无论再怎麽喜爱她,他都甘愿放手,不再强留她,只求她能平平安安。

“你的意思是,桥归桥,路归路,你回你的皇城,我回我的花府,以後老死不相往来?”恕她驽钝,她不懂他抱她抱得恁紧,嘴里却说不奢求留她在身边,这是何意?

“表面上。”

“表面上?”她顿了顿,想通了。“你想当我的地下姘夫?”平时呢,他当他的皇上,她当她的淫书作者,看似全然没关系,只有在夜里,两人偷来暗去,瞒过众人的耳目,去做悖逆伦理的偷情坏事?

“你就不能用好听一点的字眼吗?”地下姘夫?这是他的新身分吗?

“想不出来。”原谅她辞穷,也原谅她无法替偷情找到好听的字眼。

他摘下自己尾指上的玉戒,将它套进她的中指,大掌包覆住她的掌。“我李祥凤,将成为你花盼春的夫君。”

他低头,吻著她的指节,也吻著那只玉戒,立下誓言——“而七王爷,为你,终身不娶。”

第十章

呀?

哦。

听完他的誓言,她只发出两个单音。

前一个表惊讶,後一个表了解。没有更多的感动涕零淅沥哗啦的生死相许至死不渝的同等回应。

他想娶她,但是不想将她推上战线。

“七王爷的妻”绝对比“李祥凤的妻”还要危险。若成为七王爷的王妃,代表她会面临皇族的一切礼法干涉,就算她想置身事外也未必能如愿,所以他准备将她藏起来,安置於暗处,做他单单纯纯的妻子。

她不是不明白他的用心,她想他是真的被她毒发时的情况吓坏了。

偏偏她现在又不能拥抱他……也许,她这辈子都没办法伸手拥抱他,真令她挫折得想叹息。

真想将他脑子里看见她扭曲著脸,不断呕血的丑样给消抹掉,至少……别让他这麽的恐惧,看在她的眼里,舍不得。

“你不想嫁我吗?”久久等不到花盼春有其他反应,李祥凤心急了,扳正她的脸蛋,“我知道我们的相识不算是太愉快,你对我的印象应该很差,换做是我,哪个人逮我进牢又说要斩我手指哼哼哼哼别想我会轻易饶过他”

发现自己说错话,他立即封口。

他这样说哪算替自己辩解?!他一改狰狞,露出他最不擅长的慈祥,挤出良善笑容,“不过知错能改更是难得,我有稍稍反省自己。”真是只是稍稍,再多也没有了。“除此之外,我对你真的算不错……吧?呃,好吧,那次浴池的事,我欠你一个道歉,我的确玩得太过分了些”

不对,这种时候干嘛又重提自己做过的坏事来提醒她呀?!一提到那件事,她一定又怒火中烧,气他气得牙痒痒的。

他懊恼地想咽回失言的话,努力想替自己多找些好话来说服她,但是最失策的就是一开始让她看到他蛮横又霸道的王爷傲气,然後还像个恶徒强占她,只给她两个选择,要她自己乖乖躺上他的床,再不然就是他将她五花大绑送上床——这句话说出来是很快意,但现在竟变成他最恶劣无耻的罪证。

哦,对了,他还强逼她当他的爱妾。天呀,哪个女人会乐於当个妾,即使那是他唯一拥有过的!

他还当她的面撕掉她写的《缚绑王爷》,对作者而言,还有什麽比自己的作品被撕毁更痛更难以释怀的事?

看他这双手做出来的好事……

一切都是败笔败笔败笔败笔……

啧,想不到还有哪几件事可以说出来替他拉抬拉抬优势的……“我没说不嫁你呀。”他直按著眉心认真思考的模样好可爱,苦恼得像他已经完全词穷,却又急於说服她而慌乱了手脚。这个大男人,真的好可爱。

李祥凤偏偏漏听最重要的这句话,紧皱著双眉,正扳指在数自己对她做过、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事迹,偏偏连第一只指头都没有弯下去的机会——“你为了我去篡位。”花盼春好意提醒他。

“但是她说篡位是不对的,她说那是不孝。”绝对不能拿出来说,会弄巧成拙。

“你放纸鸢的模样很可爱。”

“我还在她面前摔纸鸢!”那麽火爆又输不起的丑态全被她看光光,他非但没能豪气潇洒地成功放起纸鸢让她钦佩迷恋拜倒,反而弄砸了男人的好形象,悔恨呐……“你天天夜里偷跑到我房里为我按搓无法动弹的四肢。”够温柔够值得赞赏了吧!

“对,我是偷跑来的。”啧,又是见不得人的事。

喂,都没认真在听人说话吗?她的重点在於他温柔体贴的行为,而不是偷跑那两个字好不好!

“你救了我!”她都有些动气了。

“她还全身瘫痪,我还没找到完全治愈她的方法……”无能的自己!废材的自己!连他都嫌恶的自己!

哼哼,他真的该庆幸她全身瘫痪,否则她倒想试试扛张桌子砸他,看他能不能恢复神智些。

“你很爱我!”敢说不是,马上叫他滚!别想再踏进花府!

“呀!这个可以。”

第一只指头终於缓缓如愿以偿弯入掌心。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他清清嗓,注意力重回她身上,认真坚定地对她说:“我很爱你。”唯一一个值得说出来的优点。

“好。”她也很认真坚定地回视他。

他微怔,好像没料到她的回覆会这麽乾脆,他原本还在担心区区这一条会被她轻易驳回,结果她回了什麽?

好?好?!

“你呀,比你自己想像中还要好。”她对他眯眯眼笑。笨男人,心里的话刚刚都不小心说出来了啦,她听得够清楚明白了。干嘛老是将他自己看得扁扁的?她还以为他骄傲自负到不知天高地厚,唯我独尊得目中无人,面对她时,他却总是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她真的没有那麽严厉好不?!他做了多少,她就看见了多少,没有狼心狗肺地无视那些付出,他别如此妄自菲薄嘛。

李祥凤一脸茫然,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

他刚刚……好像被夸奖了?

“你打算浪费时间在那里继续发呆,而不吻吻你的新媳妇儿吗?”

他立即回魂,“当然不能继续发呆,美好的时光不能这麽荒废”

他倾身,也倾尽爱恋地吻她。

他的,新媳妇儿。

“不过……为什麽是七王爷终身不娶,而不是当今圣上终身不娶呢?你该不会是想替自己留後路吧?”她还残留最後一丝清明的理智,没忘记他已经脱离“王爷”好”段日子,升格成皇上。

“当今圣上娶或不娶,与我何干?”他舍不得从她唇上离开。

“什麽叫与你何干?”才刚夸奖他好,他马上就拿乔吗?男人果真是夸奖不得。“我绝不和人共享你的肉体,听懂了吗?”

“我忘了跟你说。”因为不觉得是啥大事,一时给忘了。

“嗯?”

“当今圣上是我二十六弟。”

她愣祝她发傻。她惊讶。

“等等,二十六皇子?他不是个小娃儿吗?”连路都还不会走的小娃儿耶!

“他是小娃儿没错。”有长眼的人都看得出来。

“小娃儿有什麽办法将你从龙座上扯下来?”连李成龙都赢不了李祥凤,何况是个还得靠人把屎把尿的小婴孩?!

“这是当初我和我十七叔谈好的条件。”

“跟你一块篡位的十七叔?你们谈好的条件是什麽?”一狼一狈做出什麽阴谋决策?

“亲眼见到九五之尊是教人抱上龙座,并且在龙座上尿湿龙袍或是哇哇大哭吵著要喝奶。”

“……就这样?”

一个篡位的理由是为了祸水红颜,另一个篡位的理由却只是想笑看奶娃儿披龙袍?!

李成龙若是知道了始末,心里不知做何感想……“所以我仍只是七王爷。”

“一个七王爷玩不够,再来一个十七皇叔继续玩……”

这国家社稷及百姓的幸福安康到底被当成什麽了?!

她已经可以想像一个在龙座上哇哇哭著找娘抱的小小皇帝……“你有没有想过,我一辈子都只能这样瘫著,再也不可能靠自己站起来?”

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适合出游,他也确实带她出来晒晒太阳,他褪下尊贵华服,换上寻常百姓的布衣,长发随意按散在背後,皇族的气势仍没稍减少分,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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