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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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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宣双手绷在身侧,埋头在无伤的怀里闷闷的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将我送走,带我离开北岳的目的,仅限于此吗?”

两个人谁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强大霸道的无伤禁锢着林宣,夜风习习,将两人不同色的衣袂吹拂的摇曳不迭,纠缠在彼此之间,泼墨的天空中,繁星轻眨眼,阴云遮皎月,似是被这份悲伤所感染,夜风愈发冷冽吹拂而动…。

章八十四:我就是无伤,也是君莫言!(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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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我就是无伤,也是君莫言!(必看)

酒楼内包房之中,林宣和无伤分别落座与酒桌的两边,虽然天色渐晚,但这酒楼内依旧有不少宾客推杯换盏,逢迎闲谈着。1

酒桌上,放着两坛上好的桃花酿,无伤厚实白净的手中端着酒杯轻抿着,而如炬的目光也紧紧凝在林宣的脸上。

林宣双眸泛着红丝,三杯桃花酿下肚之后,潋滟闪光的眸子颇有些迷离的看着无伤,菱唇在酒水的润泽下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菱唇微启:“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迷蒙的凤眸,蕴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睨着无伤。眼前这个男子有着能令天下人胆颤的势力,单单是坐在那里,狂傲凌然睥睨天下的霸道气势就引人侧目,可她却唯独不怕这样的他。

面遮银具身着黑衣劲装的无伤,在包房暖柔的光线中,徒增几分神秘之感。显露在银具外的半边脸颊毫无瑕疵,一边的嘴角微翘,噙着一抹舒缓又无奈的笑意,缓缓说道:“太极宫内有事,所以才将你暂放在月王府,生气了吗?”

闻言,林宣柳眉一凛,“暂放?你当我是什么?一件可有可无的商品,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

不外乎林宣说话如此夹枪带棍,只因如果当初不是无伤将她带出北岳国,那现在她所面临的一切烦扰都不会存在,可他的话也让林宣无法接受,什么叫做暂放?!

“君莫言为人达人雅志,将你送去月王府,本尊也安心!”无伤轻转着酒杯解释着,那份显而易见的闲适态度让林宣郁结难舒的再次喝了两杯桃花酿。

是否一直揪心的只有自己,而与他再相见之时,他依旧如常,并未有任何再见的激动和情绪显露,可能她与他来说,不过是个过客般微不足道吧。

林宣一杯一杯的为自己斟满酒酿,须臾之间就闷头喝了大半坛,脸颊绯红如霞,醉眼迷离媚态毕露。

“别喝了,本尊送你回府!”

无伤隔着桌子就要拿掉林宣的酒杯,却被她一巴掌拍开,带着醉意哼声说道:“不用你管,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管我!你高高在上的太极宫宫主,琐事缠身,我一个普通女人,哪里敢劳烦您的大驾!门在那,好走不送!”

已然喝醉的林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的所作所为也全凭心意支配,不再伪装,不再清冷,却是媚眼如丝之中蕴含着沧桑和苦涩。

“宣儿,别任性了!”

无伤颇为无奈的蹙起了眉头,有些事情并非是她想的那般简单,如果有可能,他何尝不想以无伤的身份与她相知相识,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能。

‘啪嗒’一声,林宣将酒杯猛地掷在地上清脆刺耳,随即一手拍着酒杯猛然起身,怒不可遏的娇呵道:“你们所有人都叫我宣儿,我根本就不是林宣!为了活命,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你们都不知道…不知道!”

林宣醉酒之后爆发的情绪,让她将一直深埋于心的事情脱口而出,无伤下一刻极速起身,掠过酒桌有些紧张的拉着摇摇晃晃站不稳当的林宣,仔细的凝视其脸蛋,不刻声音仿似天边传来般轻灵飘荡:“那你是谁?”

摇着晕眩的脑袋,林宣柳眉聚拢,身子前后摇晃,随后双手抓住无伤的前襟,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眯着眼问道:“对啊,我是谁呢?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沐青还是林宣!你告诉我…”

沐青…

话没说完,林宣微阖的双眸渐渐紧闭,身子也瘫软无力的向后倒去。无伤适时的扣住她的腰肢,正想着弯身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却没想那瘫软在他怀里的林宣,倏地掀开迷蒙的眸子,还紧紧揪着无伤衣襟的手猛力一扯,仰面与之四唇相贴,就让她放纵一次,为了自己,也为了第一次爱恋的他。

无伤垂眸淡然的睇着闭目在他唇上胡作非为的林宣,眸中宠溺和痴迷交杂,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刻的她有多么撩人心弦。

林宣微微仰面,毫无技巧的啃咬着无伤的薄唇,而就在无伤温柔以视的目光内,自那凤眸眼角处飞流下一滴晶莹。

“无伤,为什么我…放不下你…”

痛楚自无伤的眸子一闪而过,而林宣随着泪珠而下说完后,就彻底伏在无伤的胸口昏睡过去。

无伤似乎万般无可奈何的叹息之后,抱起林宣走出了酒楼。夜风依旧,可好似比之前更加清凉,刮过面颊,沁入心脾仿佛将温热的心湖冻结成冰。

林宣被无伤抱着,身上已然不知何时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毛裘披风,披风将两人紧紧包裹着,不受寒风侵扰。

埋头在无伤怀里的林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滴两滴更多的眼泪飘洒而下。无伤,为什么你和君莫言都对我这么好,与他我有感激和心疼并存,可却唯独没有那一份放不下的执念。

无伤…我任凭酒醉对你放肆胡言…可笑的是…我依旧没有得到你任何的回应…如果你对我无意…却又为何要赠予我太极宫宫主令牌……



秋高气爽,金色阳光洒满长安城内的每一个角落。有些幽暗的房间内,林宣皱眉不适的睁开眼,窗棂处透进的丝丝缕缕日光,斑驳的照着地面。

伸手揉着额头,林宣支起身子举目四望,当看到熟悉的一切时候,眸色瞬间黯淡,心口收缩一紧,而这一切的情绪还来不及释放,门扉就被人打开。

阳光瞬间将房内的一切照耀的明亮无比,林宣闪开眸子,适应之后看向门口端着水盆走进的女子,冷声一质:“怎么是你?”

女子闻声一惊,立刻下跪:“芷若见过王妃,打扰了王妃休息,芷若该死!”

楼和白边和。“芷若?”林宣眉尖一挑,不过是一夜时间,这女子居然能够在王府内自由行走了?

芷若慢慢抬头,“是…是王爷给民女赐名,还请王妃恕罪!”

林宣睨着诚惶诚恐跪地的芷若,她当真只是个民女吗?若是单单只是进府来求医,何苦会舍弃重病的娘亲,在她的房内惺惺作态。

君莫言,你不该如此被她的美貌而蒙蔽了双眼的,就算这事与我无关,我也不会看着你中了她的圈套。

“巧柔呢?谁准你进来的?”

林宣头疼欲裂却依旧淡然的从床上迅速起身,察觉到自己身上并无异样,而侧眸看着床榻,另一边整洁如新,表明着昨夜君莫言并未与她同床而眠。

早在前几日两人在行宫那晚开始,回府后便开始共枕眠,即便他们依旧纯洁如初,可这是当初她下定决心要陪他共度剧毒侵蚀的承诺,但那整洁的床榻却是跟她开了一个重重的玩笑…

芷若依旧端着水盆,小声的回道:“巧柔姐姐不在,所以…所以月王让芷若来服侍王妃。”

林宣眸色一厉,“不需要,芷若姑娘有时间还是去照顾你那病重的娘亲为好!别忘了你进府的目的!”

这若有所指的话,让芷若脸色惨白,姣好艳丽的脸蛋不知何时更是挂上了两抹泪痕,的确是我见犹怜。

“王妃息怒,芷若只是想做些事情来报答你和王爷…”

“出去!”

林宣不容置疑的一呵,这种可笑的借口她还不需要,况且这芷若她从见了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她的心思不纯,那故作可怜的姿态或许对男子有用,但对她来说,只会成为一种笑话。

芷若洒泪而出,水盆内的水也在她奔跑的动作下溅在地上,激起尘埃。

房间内恢复宁静,林宣走至桌边猛地灌了几口已经凉透的隔夜茶,宿醉带来的头疼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起身走出房门,她想有必要和君莫言谈一谈这芷若的事情。芷若,这名字是把她比作成芳香四溢的香草吗?

林宣面上挂着嘲讽,走出含宣阁直奔君莫言的书房!他们成亲之后,君莫言就将自己的房间更名为含宣阁,并且从那之后,他就搬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和就寝都在那边,平日她基本很少过去,涉足书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此刻,书房门前的青竹随风而荡,门前两边的回廊处也摆放着各色秋菊,愈显清雅怡人。书房门外空无一人,林宣疑惑的直接推门而入,“莫言,你在吗?”

入内后,窗边偌大的书案摆放,左侧屏风而立,墙角的案台上简单的摆放着几只观赏玩物,他居然不在?

林宣讶异的在书房内巡视了一圈,平日里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君莫言都会在书房内处理事务的,怎么今日如此蹊跷不见人。

想着,林宣忽地抬眸,难道是在西厢客房那边。这样的想法一经生成,林宣心中的怒气也瞬间上涌。他也与别人一样肤浅只看表面的吗?

抬步转身就要离去,而半开的窗口却因阵阵微风传入,将书案上的宣纸吹到了地上,林宣顿步回身,再次走回将宣纸拾起,不经意的一瞥,顿时愣了。

只见柔软洁白的宣纸之上,是一副还未成形的画作,而那上面所画的人,居然是她。画中的她身着成亲那天的红色金丝嫁衣,表情淡然清贵,眸子秋水盈盈,菱唇微微挂着一抹芳华绝代的笑意。

而那身上的嫁衣,已经有一半被涂上了颜色,林宣转眸看着书案上,果不其然上面摆放着丹青,这君莫言每日在书房内就是作画吗?

这话中之人,气质和美貌并存,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每一笔勾勒出的神韵恐怕连她自己都无法企及。

认真的看着画上的自己,对于君莫言的气愤也不禁少了几分,站在书案边,凝神看了片刻,微微转头之际,就发现那案上的宣纸之下,似乎还有不少画作。

摒弃了非礼勿视的观念,林宣一张张打开宣纸,无一例外上面全是各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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