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炮灰女的春天-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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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医生的表情才有些严肃,“你是病人丈夫吧?跟我来办公室吧。”说完就往前走。
这句话让他刚才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就算做云霄飞车也有个缓冲的过程,可这是急上急下,丝毫不给人喘息的空间。怕听到让他崩溃的消息,又想知道医生到底要对他说什么,他的脚步却先思想跟随了过去。
关上门,阎毅开门见山:“医生,我妻子有什么问题吗?”
“请坐。”医生想舒缓他的紧张感,“目前你妻子身体没有太大问题,这些只需要时间的恢复,但是,醒不醒来就要看她自己的意愿。”
阎毅直觉脑里有根弦崩地一声断了,冒出嗡嗡的回响,吵得他心神不宁,抖动的嘴唇问道:“什么意思?”
“阎先生,你先别这么紧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妻子这段时间肯定会醒来,只是早与晚的问题,手术期间她连眼皮也没抖动,我想,她应该处于本能不愿醒过来,所以我才说这个要看她的医院。还有,脑震荡虽说是轻微,但也要等她醒来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只是让你做个心里准备而已,在她醒来之前,你可以多跟她说说话,让她能听到你的声音,会有帮助。”
医生的话安抚了他险些失控的情绪,答谢完便离开。接下来有场硬战要打,他需要速战速决,不可迟缓。不论是母亲的仇,还是满满的事,他都要那些相关人员付出代价,而且这个代价定要他们无法承受。阎毅握紧了拳头,闻子梧这个疙瘩,他会除得干干净净!墨黑的瞳孔闪现绝狠,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去病房。
·········已是第二天傍晚,床上的人丝毫未见醒来的征兆,不过脸色稍显润泽。
阎毅在病房呆了整整一天,静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有时会摸摸她的脸颊给予她温暖,有时会看着她沉睡的面容自言自语。可是一整天她都没醒来,只能靠着输液管提供能量,这让他有些担心。
抬起她没有受伤的手臂,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唇贴在她的拇指间,柔声说道:“满满,你是在折磨我吗?折磨我对你不太温柔,说话总是让你恨得牙痒痒吗?可是,你又是否知道我到如今只谈过一次恋爱,只爱过一个人。我如此没有恋爱经验的男人,如何懂得表达对她的爱意,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把我的心放到她面前。我只能用我能理解的方式去爱她,疼惜她,用我的方式让她完全属于我。”
乐满满依旧闭着双眼,也不知她是否聆听到这个男人深情的告白。
阎毅将她的手放下,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眼中一片化不开的慕光,继续说道:“在你11岁闯入我视线内,你的身影就一直存在我脑中,即便与你分开了那么久,可是在你大学毕业那年第二次遇见你,我就认出你是那个让我敞开心接纳光明的小女孩。那一次,我心动了。”他永远记得自己作为满满大学母校的特邀嘉宾参加毕业典礼时,身着蕾丝小洋裙的乐满满走上台为大家弹奏钢琴曲的情景。
“可是,那时你却有了心爱的人。当我看到毕业典礼后,你扑上他的怀中捧住他送的花,还有他的唇落在你额头,那时的感觉就像踩在云端欢喜的人突然失足坠落。后来想,对你不过是一种心动而已,或者也只是对小时候的一种留恋,无关乎爱情。然后,我试图接触各类异性,想要寻求那种类似爱的东西。”
乐满满保持着睡颜,可扇型的睫毛不可察觉地抖动了一下。一直注视她的阎毅发现了这个细微举动,仿若笼罩头顶的阴霾挥去了大半,溺爱的眼神看着她:“你一定听到我说的话了吧!是吃醋了吗?想要表达你的不满?满满,你该更自信自己对我的影响,就算我相处了几个异性,可在调查母亲谋杀的案子时,我的视线又一次被你勾了去。直到你离婚,你为各类相亲的人扮演失魂落魄的炮灰女,我想,是时候出击了。”
“我们的相遇不是偶遇,这你能接受吗?会认为我是个处心积虑的人而离开我吗?可我不允许你的离开,你的全部属于了我,你这一生都该属于我。”自信的嘴角吐出霸道地语言:“所以你不该逃避,不该躲在你黑暗的梦里,你过去的痛苦我陪你一起承担,前提是你不可推开我,我要的是你一辈子都只依赖我,即使是大姨一家,我也要占据你心里一半以上的分量。”
乐满满只觉得自己呆在四周都是墙壁的黑黑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暗夜。她抖索地环抱着身子蹲在地上,过度的恐惧让她哭了出来,身体越来越冷,没有温暖,没有光亮,感觉像似永远都要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
就在绝望的这刻,屋子一处角落泄出一丝光亮,她像是大海中失去方向的船只,急切奔向那类似导航灯的光芒。可是不管她怎么奔跑,那光亮跟她一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无法触摸。突然她听到那里传来呼喊,越来越清晰,“满满???满满???你在哪里?”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埋进了骨子里,血液深处。她再次抬脚狂奔,一边跑一边哭泣:“毅???呜呜???我在这里,毅??别走,救我???呜呜???毅???”
那处泄出光线的角落忽然像扇大门,霍地开启了,外面白色的刺眼光芒让她不适地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情景变成了天花板。乐满满一时之间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看到窗台处有些模糊的身影,眨了几次眼睛,四周景物变得清晰。带领她走出黑色地带的男人正在窗台捂住嘴打电话,应该是怕吵到她。
这下思绪一拥而上,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望着深爱的男人,一时之间愁容满面,眼眶湿润了,她不该也不配啊!!发现他挂上了电话,连忙闭上眼睛,可眼角一滴泪珠滑了下来。
阎毅跟梁立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晚上就得去局里部署。满满的大姨和姨夫下午就会赶过来,这种事也隐瞒不了,何况有他们照顾满满更让他放心。走过去坐在床沿,看到那颗泪,他伸手用拇指揩拭,发现她睫毛颤抖了几下。深沉的眼注视了她几秒,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吻上她的眼角。
61、第六十一章 抓捕行动 。。。
“本来嘛!你是A市的名人,现在倒好,成了全国名人,各大报纸头版上正是花很大版面贴上你的俊照啊!这都几天了,还没见消停,本来爆料的是闻子梧,结果让你红个遍,公司股价最近涨疯了吧!”梁立手拿一份报纸,翻来覆去念叨着。
黄云翔抢过报纸,扔进垃圾桶,“我看你是嫉妒毅哥,像你这么勤勤恳恳的高级警司,怎么就没混出个名头呢?我说的没错吧!”
“啧啧???云翔,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该不会早就倾心于我吧?你看人家国际有名气的小提琴家都明目张胆爆料自己是个GAY,要不你也来个表白让我听听?”
“呃??”黄云翔忙摸着两手臂,一阵哆嗦:“别用你那种□眼光看着我,你要断臂就自个儿断,别拉我下水,不过???雪莉要是知道,你估计下辈子都没戏了。”
一针见血的话让梁立没趣地耸耸肩,又转向另一个查看资料的男人:“我说阎毅,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势力还能伸向媒体啊!闻子梧的名气一落千丈,被众人指责唾弃,那是他自找的。可媒体的重点本是乐满满,却被你这虎背熊腰挡住了脸?反而你成为人人称赞的痴情人士,记者还大篇幅地报道你的辉煌成就,是花了多少钱去买通?算不算行贿呢?”
阎毅终于抬起头,淡然回道:“报道我不好吗?至少让公司声望大涨,我也可以坐享其成。至于你说的行贿,可掌握到证据?”
“切!算了算了,跟你斗我是自讨苦吃,有谁知道堂堂梁大警官还得受你这憋屈气。不就是为了女人大动干戈呗,只是这干戈在暗地里汹涌澎湃罢了。”梁立走过去俯视桌上的资料,又一副严肃的工作状态:“这就是昨晚局里的计划书,一共两份。属于绝密文件,只有整个抓捕行动的上层人士才能看到。胡力新这个大头由陈长官带队抓捕,我们这组负责闻琛以及其他涉案人员的逮捕行动。”
“胡力新已经定好了后天去美国的机票,他做好了逃走的准备,这个也在计划里吗?”黄云翔说出疑问。
阎毅将身子靠在皮椅向后躺:“我已经分派影子队的人员定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计划书有说到今晚由陈长官的人员接替监视,之后我们集中警力逮捕闻琛那一伙人就可以。这张网我们织构得很牢固,任他们冲哥头破血流,也逃不出去。”双手握紧,坚毅的眼神散发前所未有的自信与泰然。
“没错。精密部署了四年的行动定是不放过任何一只漏网之鱼。”梁立将手臂叠靠在胸前,转过身撑靠在桌子边沿:“不过还有一个人,他并没有涉及整个案子。而且,即使他向公众坦白他当年的罪行,如果没有当事人的起诉,也无法通过法律手段制裁他。”
阎毅知道他说的是谁,他不可能冒险让乐满满起诉闻子梧,对她来说,在法院面向公众比杀了自己还无法面对。但不代表他会放过那个男人,站起身来,走到百合窗拨弄下叶片,冷峻的嘴角浮现一抹恨绝的弧度:“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毒品吗?他经常和男友出入酒吧,藏毒也有可能吧,何况是他那种私生活糜烂的人。”
其他两个男人呢面面相觑,有些吃惊,却也在意料之中。黄云翔过去拍拍他的肩:“毅哥,你每次都能让我意外啊!”
“可是你要怎么让毒品出现在他身上?别说你把毒品弄到他那去,这样你也会成为被告者,逃脱不了干系。”梁立问出关键。
“我为何要脏了自己的手,我只要在一旁看着他掉入法网就行了。别担心,自有办法让他成为罪犯,而我一身清白。黑和白的东西,在这个社会并不是那么明显。”阎毅说出一段意犹未尽的话语,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好友说:“有一个女人也必须在我们的抓捕行动中,有探员报道她是胡力新前几年认的干女儿,胡力新收受的贿赂,她也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