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红尘-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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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挨不过严冬与凄冷,只怕来不及尝苦后的甜,只怕看真了饼在画上后,最醒目的是绝望。
沧海一粟般的世间男女,也曾英姿勃发过,也曾绮年玉貌过,英雄陌路,红颜迟暮的感叹哀切谁都会有,因为庸碌平凡,没有人愿意听。
三、人生有多少的随波逐流,就有多少的逆风而行;有多少的半途而废,就有多少的百折不回;有多少的龃龉卑琐,就有多少的高尚纯洁……聪明的人为了一切放弃一些,固执的人为了一些放弃一切,我要追寻我的梦想,要活得纯粹而洁净,在明媚的阳光里,我这棵碧绿肥硕的植物也许特别碍人眼,在农田里不是庄稼,在园圃里不是花卉,在森林里不是树木,就是放在草坪上,也是突兀孤零,可我是我自己,不媚俗,不恶趣,我有我坚守的一抹纯净如玉的绿。
是啊,我只有鲜亮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碧绿,肥硕的生机勃勃的叶子,企图舒展成纱窗桐影的诗意,我的躯干傲然而立,头仰得高高,向往流云的自在,哪怕它一直漂泊;羡慕蓝天的深远,哪怕它乌云四垂。尽管我的躯身,没有坚硬的木质层来保护,在狂风骤雨前,就算我拼了性命也无法站成一棵树,我依然在倒下的一瞬间之前都挺直脊梁,尽管我只是一棵植物,折断是我逃不了的宿命。
碧绿在一天天衰减,生命的痕迹一天天淡却,失去了绿色,失去了生命,我还有最真诚的祝福,枯萎的我蜷伏在路旁望着延绵到天边的野草,他们的幸福也是我一辈子的企慕,我记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是野草的骄傲和尊荣。我无比眷恋着,晨曦斜阳,早莺暖树,小桥流水,碧草芳花,这个世界尽管有雨雪风霜,有严寒酷暑,我还是可以感知生命的厚重,因为我不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我不是年年枯了年年青的树木,我只是一棵连名字也没有的植物,若枯萎、若死去,便是永久。
我是一棵植物。我的颜色是梦想,我的叶子是希望,我的生命最后会是被践踏成泥,朽腐为土,可我沾过春晨朝露,我听过夏夜蝉鸣,我有过瑰丽多彩的梦,我写过飘逸自由的诗,我从头到尾做着我自己,便是腐朽成泥,也要 “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墓志铭。
四、千山飞红叶,万里碧云天。
最后一抹迷离而绮丽的秋色,在浅紫幽蓝中慢慢散去, 满池的残荷,不必留取,梦里已经都是缠绵的雨声。寒起萍末,凉生云岚,红衰绿减,那些淡淡的忧愁随着秋日渐渐离去。
天地间仿佛空旷了,清浅而微凉,没有了任何颜色,只 是蒙蒙的雾气和猎猎的寒风。
坐在窗前,沏杯热茶,感觉着冬天里一丝浅浅的惆怅, 感觉着冬天里寂寞的简单。想起自己填的一阙《浪淘沙》:“桀骜少年多,纵酒狂歌,世事艰难奈我何?笑谈须臾天地老,岁月蹉跎。 去日空消磨,沧海烟波,明月清风任君赊!醉到白云相增与,满目山河。”感慨之下,温馨满室。
当一个人可以坐在窗前慢慢浸入回忆,慢慢重温逝去不 回的时光,也是一种应该珍惜的幸福。
还记得总角垂髫的童年,总是满心喜悦的期待冬天。雪飘的时候,我们期待着,仰望,那些飘散的洁白的精灵是未知世界的天使?还是蓬莱神仙的孩子?瞬间的疑惑,在白雪积厚时不再需求答案,我们早奔跑在晶莹如月的雪地上,漫天飞舞的雪球,憨态可居的雪人,我们的欢笑可以飞上云天。
冰封的时候,我们约了玩伴,划着冰车,那时节我们不知道“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我们流连在平滑如镜的河面上,体验滑翔的快乐。
玻璃上童话一样的窗花,枝条上梦幻一样的树挂,除夕夜绚丽如诗的烟花,元宵节灿若星辰的灯笼,炉火中弥散开来的红薯香气,灶堂中瞬间开花的玉米粒……那些属于童年的一切记忆,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变得如冬日般简单,简单到刻骨铭心的美丽。
如今星移斗转,物是人非,那些沉埋在心中不舍得割弃的童年岁月彷佛只剩下了冬日的片断,可以回味,可以取暖。
只要心中那份最纯净的童真还在。
冬日,起码还有一壶老酒,还有一豆灯光,还有一膛炉火,还有键盘上跳跃的十指敲着心中的故事,还有彼此神交,也许一生一世都不会见面的朋友,还有答应我要在我坟上献一捧白花的知己,还有一颗因为岁月琢磨而日渐坚强的心。
午夜凶群
午夜凶群—之光棍节异事
强注:此篇绝对EG,是初香无聊之极写出来的,只博自己一乐,与红尘并无一点关连。所以没有打分。占了妖灵的地,抱歉,不喜的同志请一定绕开走。
-----------------“明天是什么节?”初香把嘴巴张成汉堡那么大,然后一脸小白的问。
‘明天是什么节?这个问题要从明天的前一天说起。
‘你知道老妖么?什么,没听过?那老贼呢?撬门扒包的贼见过,就是没见过老贼?
那么妖灵呢?妖灵总算听过吧。对,就是大名鼎鼎整天YY着死啦活啦的那只。
这么说,你喜欢他,你崇拜他,你想找他?
好,没问题。要说找妖,我最拿手呀。来问我,总是没错地。不过话说回来,听说那只妖,妖品不太好,总是爱欺压新妖哦。你确定你要找他?
不怕?确定?好吧,好吧。那个,刷‘刷‘不明白什么意思?咳,咳,就是要意思意思啦。你家里大人没教过你吗?求人办事是要给钱的。
哼,哼,就这么一点点?算啦算啦,看在你第一次,给你打个8折吧。
下面教你找老妖的方法哦,记住了,千万别外传啊,这是规矩。
其实也不难,你回去买一瓶烈酒,午夜十分,向北倒在门外,然后叫两声,老妖,老妖。就会有人来找你喽。老妖长的什么样?这我可不知道。传说,没有人见过老妖的真实模样。那个老不死的,成天换马甲,前几天见他,还是一只色狗到处乱叫,据说他现在又变成了穿着绣花棉的老太太,在东北那片儿混呢。你问他现在在哪里?那我可不知道。话说明天又是那个节了,他会不会………,嘻嘻……
‘“明天是什么节?”
一个问题,让众女妖全都翻了白眼,蔑视的看向初香。
“咦,明天是什么节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地球妖?”
“不知道是什么节,你叫我们来干什么?”
众女妖群起讨伐,更有一卑鄙的,冷地里下黑脚,直接把初香从沙发上踹到了地下。
初香怏怏的给自己搬了个板凳,坐稳了说,“那个,我是刚刚闭关出来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也不是我招集大家来的呀。”
“不是你,那会是谁?”
“谁?谁?谁那么无聊发个千里传召符?不知道老娘没时间陪大家玩么?”
大家瞪圆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她。不是你,也不是我。弄错了?乌龙了?
切!多说无益,各自找乐,散了,散了。
众女妖收拾着想走。
“我得回青花瓷瓶里抓紧修练,听说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个妖见妖怕,鬼见鬼愁的魔女嫣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不能让她比去了风头。”最先起身的是荷子。荷子说完,还不忘剜了一眼正蹲在墙角里偷着乐的月正西。
月月一见姐姐瞄她,立时收起笑容,作一副慷慨就义状,“我也要回去背鸟语了。姐姐教的好,我可不能闲里偷闲,上网聊天。哈,我是一个好孩子。”
跟在荷子后面的是缘缘,“那我也回去了。呵呵,还要给老公煲个大补十全汤呢。”说着,把那件刚刚掏出来,连织了300年的金丝毛衣又堆回了包里,“啧啧,可惜了,还想着今天能把领子织完呢。不过看看也快了,大概再过50年,老公就能穿上我亲手为他织的第一件毛衣了。他会感到很幸福吧?”
一直伏在沙发上的猫猫儿,也懒懒的起身舔舔爪子。“既然都要走,那我也回去接着玩脑筋急转弯了。还差两道题没答呢,俺们高贵的猫族可不能输给了一群狗女们。”
就这样都走了?初香睁大了眼睛。可是明天到底是什么节啊?
‘一阵电话铃响。众女止步。
初香去接。
先是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然后是一个阴森森的女声,“欢迎接听午夜凶线,没事找死,请按1;不得不死,请按2;死了还想死,请按3;你还没死,请按4。”
初香抖着手,按了一下4。
听筒里传出了一阵如用指甲划破玻璃般刺耳的声音。吓得初香一把把电话丢在了地上。
电话里散出了一股黑烟。黑烟尽处,是一团黑黑的头发,蠕动着,向外爬。众女大叫。
黑头爬了一半出来,抬起头,睁了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沙哑着说,“嘿,嘿,都来了,嘿,嘿。”
众女再叫。
黑头还想继续爬,却被米粒一把抓住了头发,拎了起来。“枫丫头,你不在好来屋拍戏,跑到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枫丫头一边喊痛挣脱了米粒的手,一边摸了一把黑黑白白的鬼脸,“你还真是老士,现在好来屋不流行了,拍鬼片才是王道。本小姐现在正在日本拍咒怨,看过没?还没!那快去给我捧场献花!”说完,又环视了一下房间,不满的对初香说,“啧,啧。初香,我不是让你布置会场嘛,怎么还是一个狗窝的样子。明天是光棍节!光棍节,要有光棍节的样子!”
初香恍然大悟。哦~~~~原来明天是光棍节!
‘初香闭上眼睛念了句咒语,手指一挥。狗窝里的垫子全都不见了,房间里横七竖八钻出了几根棍子。众女看了齐翻眼,“切!这种审美。”
初香一掐腰,“不要拿我跟月正西比!”哼,欺人不欺善,说话不揭短。懂得审美的不会幻术,会了幻术的不懂审美。上天啊,多么的不公平。
枫丫头连忙缓和气氛说,“有棍子总比没有的好。恩哈!今天招集大家来是有要紧的事。那个,明天不是光棍节嘛。我给老妖准备了一个礼物,大家过过目,看看好不好?”
众女妖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