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小家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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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舍家带入这番危险境地,舍脂,老身要罢你改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奶奶……”舍昕小声喊道,她想好心地提醒下这位隐居太久的老祖宗。
“闭嘴!我看你也不比这孽障好上三分!”
舍昕不说话了,她等着看这位老祖宗吃瘪出丑。
“说完了?”舍脂轻飘飘问了一句。
舍琚又是一声冷哼,“你最好乖乖交出玉麒麟,莫让老身给你难堪。”
舍脂点点头,“玉麒麟可以给你,要改立家主也都随你,我现在只有一句话想说……”
舍脂环顾了一圈众人,有些轻佻道,“——我好像还站着。”
众宗老一听,互相望了望,再看看主位上的舍琚,相继放下茶盏站了起来。
“你们——”舍琚大惊。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大宗老最后拄着拐棍站了起来,“老姐姐,您要改立家主,我们也不拦着您,玉麒麟交给谁我们也不在意,我们哪……呵呵!”大宗老讪笑两声,“就认舍脂二字。”
十位宗老站在舍脂两侧,脸上的尊崇之意没有丝毫的勉强,所有宗老齐心拱卫家主,看不到半点的内斗、半点的牵制、半点的猜忌,只有全然的信任和崇敬,千年麒麟何时曾出过此等画面!还是对……如此年轻的家主!
“如今那,才是舍家最好的时候,千年麒麟最光辉的时代已经到来!老姐姐,老妹妹我非常荣幸能活到这个时候,哈哈哈哈!”说完,大宗老与其他宗老一起跟在舍脂身后走出了议事厅。
“姐姐等等我!”舍昕也急忙追了出去,都追到门口了突然想起舍琚,连忙回身快速一礼,又接着追了上去。
舍琚呆立半晌,最后颓然地跌坐在主位上——是那些人都疯了,还是她……弄错了什么?
一年一度的祈福大典又将举行,百里伶舟安排了衣匠来给舍脂量身,礼服是早就开始准备了的,现在再量只是为了更加合身而已。
“我为什么也要量?”项贺楼平举双臂疑惑道。
“今年恰逢丹国立国千年,所以祈福大典格外隆重,除皇室成员、诸位公爵及其直系世家女外,诸位公爵还可以偕同正平夫郎一同赴寺。”百里伶舟解释道。
与妻主一起赴丹天寺,也就是说同乘銮驾接受万民膜拜,这对非皇室的男子来说无疑是世间最无上的荣耀!此举也是皇室笼络各世家的一个手段,毕竟被苍原一刺激,万俟海天算是定了心——外患犹在世家内和为上。
“近期各公爵家中,恐怕皆要掀起一阵阵的血雨腥风。”百里伶舟笑言。高门宅斗之惨烈更盛朝堂。“像脂儿这般四平夫未满的公爵大人,这段时间怕是会被提亲说媒之人踏破门槛……”
项贺楼闻言瞪了一眼百里伶舟,他可不希望脂儿把四平夫给娶满了!
四平夫未满……是啊,像她这样四平夫不满的公爵寥寥可数,大多是年长的老公爵丧夫后未填房才留下空缺,而她……
“……天南星呢?”
郁金香王亲赴丹国劫持太子挑拨大京与丹国之事三国皇室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谈,所以大京照常娶了“丹国公主”,苍原王子也随着鸿胪卿百里伶舟的回都“如期”抵达,只不过因为琼华公“突染恶疾”才一直没有行礼,但名义上,这位苍原王子已是琼华公第二位平夫。
在世人看来是如此。但在舍脂心中,天南星入了门也只是第三位平夫,因为在他之前,还有她给她的小狐狸留的位置。
赤心莲回了巢,不知多久能归,不过听他自己说上次恢复的很好,这次虚体只是因为连续输出过度,只要回巢养养就能出来了。不知道能否赶在祈福大典前出来,若是赶得上,她打算一次性将赤心莲和天南星的婚礼都办了。
提到天南星后,舍脂特意看了一眼小楼,发现小楼神色未动,她略略心安。说同情也好,补偿也罢,天南星已经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对他也并非完全无意,所以她希望小楼能顺利接受天南星,接受那个需要人保护爱护的男子。
百里伶舟等衣匠们量好尺寸退下后,才搂过舍脂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他不愿意搬入府。”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回顾了一下本文的更新时间,跟狗啃过的一样,对自己如此懒散的更文状况深表羞愧,因而更感激一路支持江山到现在的大家!
谢谢大家没有放弃俺,多的话不说了——我爱大家!
☆、72麒麟王舍脂
… …
舍脂抬起的手突然定了定,不过片刻后;她又继续推门入房。
冬去春来;天气已渐渐回暖;可房内却仍是寒气逼人,较之室外更湿上几分,这房里是多久没有开过门窗了?
带着几分恼意舍脂一挥帘幕望向内室,扫视了一圈才在窗边看到一个单薄到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身影。
与他在苍原时艳丽华贵的服饰不同,此时的他不过一袭月白中衣;满头长长的小发辫披散在肩背,没有半点装饰,枯井冷潭般的神情更与初见面时的冷血跋扈大相迳庭。
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眯了眯眼;舍脂歪歪头解开领口的盘扣,脱去身上的夹袄随手丢在床边的红木衣架上;一边粗鲁地扯扯腰间的衣结,一边大步走到天南星身前,挑起他颇为性感的下巴仿若欣赏收藏品般细细端详了半晌,然后俯身咬向那诱人的唇瓣——
“嗯……”天南星吃痛微微挣扎了一下。
舍脂吞下口中的鲜血,用舌尖舔/弄了一下男子唇上的伤口,两手则攀上天南星的胸口用力一扯,将那碍事碍眼的中衣剥落,紧接着小手顺着男子紧致的腰部伸入袴裤之内。
“你!”面露羞怒的天南星似乎想要推开舍脂,可不知为何,手刚抬起却又缓缓放下,任舍脂扯下他的薄裤,残酷地握向他的私/处。
“啊——”剧烈的疼痛令天南星浑身痉挛颤抖,他却只是握紧双手咬牙强忍,看得舍脂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残虐的念头。
“你的爪子呢?磨平了?烂掉了?还是两月未见我的猫崽子变成小狗崽了?”
好半天,天南星才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玩够了?够了就滚。”
舍脂咬咬牙根,目光在四处搜寻了一下,果然在桌下看到了一张标有亢金纹章的信笺。
“你都知道了?”
天南星微颤,“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用去面对,不知道就不用去负疚,不知道就不用去恐惧!
舍脂看了看他,虽然面色不愉,但仍是轻柔地帮他整理好装束,再从衣柜中拿出夹袍为他披上。望着他如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的眼眸,舍脂安抚的在他额上轻轻烙下一吻。
天南星闭上眼,伸手环住舍脂细柔的腰肢,将满脸的酸楚苦痛埋在她的怀中,双肩颤抖无声痛哭。
“你怪我吗?”
怀中的人儿缓缓摇头,声音哽咽,“那是……大哥自己的选择。”
“他……真的、死了吗?”
天南星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如果、大哥还活着,你……你会跟他走——”
“不会。我只说这一次,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两不相欠了。无论他活着也好,死了也罢,他……只是我舍脂的一个故友。我不会为了他放弃百里伶舟、放弃项贺楼,如同……我不会放弃你。”
天南星将舍脂拥得更紧,口中却发出自嘲的苦笑,“如果要骗我,请骗我一世,若你倦了,就杀了我,不要让我……恨你。”
“我发现……在你这我的信誉似乎特别的低?”舍脂捧起天南星的俊脸,吻净他颊上的残泪,调笑道。
“因为你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在骗我,我的战争巫女。”
“呵呵……好!”舍脂举起三个手指,“向火神发誓,我舍脂以后绝对不再欺骗亲亲夫郎天南星,如若违誓烈火焚身。怎么样?信了吧?”
天南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梨花带雨的模样尤为惹人心痒,“别以为我看不明白你的小把戏,你若是要说谎骗我,必然有千种万般的法子圆谎,还烈火焚身,欲/火焚身还差不多。”
“哈哈!知我者,天南星是也!好了,我让下人进来收拾东西,你乖乖跟我回府。破船和小楼你见过了,可还没给爹爹敬茶呢!我爹爹对女婿很严格的哦……怎么了?”
“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闻言舍脂不禁又皱起眉,压着火气耐着性子坐到他身边。她发现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修心养性的圣品。
“怎么了?怕被欺负?”
天南星自傲地撇撇嘴,“还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呵——好!我等着看戏。那又是为什么不愿入府?和我朝夕相处不好吗?”
朝夕相处……天南星有片刻的晃神,但很快眼眸中的神采就黯淡了下去,目光不自觉飘向地上的那张信笺。
他知道自己很矛盾。
起初害怕大哥夺走舍脂,听到了舍脂的承诺又不可自抑的心生内疚——他得到了大哥失去的东西,而且……大哥都会失去的东西他又能保有多久?
他不是不想与她朝夕相处,他是害怕与她朝夕相处。
越靠近……越贪心。
如果真有一天会失去她,他宁可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这样静静的等她来,就算她不来,却始终还有希望。最起码,凭着这么点希望,他还能活。但若是……天天看着她,活在她身边,若是哪天看不到了——
他会选择和大哥相同的路。
舍脂扳过天南星的脸,让他直视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不信,不信我,不信这个世界,不信未来,但我会做给你看。”
舍脂突然直起身后退半步,从怀中取出一个丝绒的小盒,轻轻打开,然后单膝跪地,右手抚胸,左手托着绒盒递到天南星面前——
“天南星,请嫁给我。”
这是苍原女子求婚的礼节,绒盒里是一枚深海蓝的宝戒,一旦戴上这枚戒指,就意味男子今后将惟此女子是从,除非——女子死亡。
天南星呆呆地看着那枚闪烁着神秘光芒的宝石,迟迟没有反应。
苍原男儿以忠贞不二为荣,他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主,无论原因为何,他的的确确是弑了妻,所有人视他为不详之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