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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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
聂谨言心底苦笑连连,他都想不到温小婉这是想的什么,好不好的,这说的是什么啊。哪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眼睛瞎了,会来抢他?
他一口重重地咬到温小婉的唇肉,以示警告她以后都不许胡说八道。
温小婉吃痛了一下,发出一声更加挑人心跳的口申吟来,她搂在聂谨言后颈处的手指,狠狠地扣进聂谨言的肉里,以做为报复。
聂谨言像是没有反应一般,任由她挠来挠去,觉得温小婉的手,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猫爪子似的,抓到身上,只痒痒的,一点不痛。
后颈处那里绷得很紧的筋骨,含蓄迸发着无穷的力量,连带着指间都不可避免地带出了细腻无穷的触感来。
温小婉一只手,延着那处脊梁,一直向下摸着,每处骨节,她都摸得热切而又认真,连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放弃,享受着她男人的每一处——每一处都只属于她的肌体。
当温小婉的手,快要延着那条笔直的线。滑进他腰线以下的那道缝时,聂谨言终于忍耐不住,整个身体向后面的床躺了下去,坐在他腿上的温小婉,随着他身体重心的偏移,也连带着倒在他的身上。
温小婉本能地惊呼了一小声,离开聂谨言唇齿的樱红唇瓣,又如食人花的吸盘,黏黏地落到聂谨言骨节分明的两条锁骨中央去了。手指更是极其灵活,已经开始去扒聂谨言的衣服了。
聂谨言显露出比她还要急的一面,她那粉色的衣衫,很快被聂谨言一把撕了下去,温小婉呼吸渐渐粗喘,却还不忘记吩咐聂谨言,“帐子……把帐子放下来。”
聂谨言修长的手指,还在胡乱地扯着温小婉头上的花饰,不耐地道:“放帐子……放帐子干嘛?”
“一室春香暖意,哪如满帐红芙遍身开,这叫聚气。”
原本扒在聂谨言身上不肯松开的温小婉,竟然很一本正经地开口,只是那双琉璃样的样子,分明闪烁着只有他能读懂的光。
他们两个这场戏,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聂谨言假装不愿,却还是挺了片刻后,起身去扯帐子。
聂谨言这张床上挂着的帐子,看着轻薄,其实是蚕丝所织就。韧性极好,夏不透光,冬不透凉,轻轻放下来,小小床上,无论发生了什么,外面也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听着些声音了。
等着帐子放下后,温小婉已经平躺到床中央的位置,笑眯眯地看着聂谨言了。她要看看聂谨言放着她这个美人在怀,要不要假戏真做?
聂谨言是真想的,他整个人已经跨到温小婉的身上,已经被温小婉裸在外面,那片皎白的雪花地,勾得目光火辣辣了。
“相公,你想要吗?”温小婉娇滴滴的声音,在闭得严实的内帐里,像一滴掉入滚烫油锅的水,炸起一片烟雾蒙蒙来。
聂谨言立刻用行动回答了她,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温小婉立刻‘呵呵’地笑起一串叮咚声响,还有那真是妩媚得叫天地山峦为之一颤的叫声。
聂谨言和温小婉都不去想外面那些眼线如何,但他们两个亲身经历着的,聂谨言只觉得周身血液上涌,浑身发紧,仿佛若不立时办了眼前这妖精化身的小人儿,他就要死过去一般。
温小婉觉得她前世的理论、今生的实践,终于,在这一刻里通通表达到顶峰极限去了。
两个人在帐幔里,胡乱地折腾起来,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暗夜里那些个眼睛,勉强坚持着,他们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聂司公真是宦官吗?
依然摇曳着的帐幔,依然传出那些荒诞怪离的声响,大约一个多时辰了,仍是没有停下来。那两个人的战斗力可真好。
帐幔里的温小婉,很满意地瞧着聂谨言周身如熟透的虾子一般,在她的身上做‘俯卧撑’运动,带动着整张结实的大床,左右摇摆着。
“他们什么时候走?”
温小婉忍不住在聂谨言俯身下来时,极轻地问,然后再发出一声娇吟出去。
“一会儿的,快了。”
依着聂谨言的分析,他与温小婉再做完这一轮,外面的人差不多就该腻了,然后他熄灭烛火,装做累了睡觉。那些人就该走一批了,大概还会留一、两个,守在门外左右,暗暗监视他。
——谅他们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他躺在屋里的时候,他们进来。
派来监视他的人,都知道他没有睡过整宿觉的时候,都知道他这个人说是睡着,也是醒着的。
当年有不只三、四个侍候他的小太监,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都被他活活扔出去,填了皇家兽园养的那些老虎、熊了。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触他的这份不爽来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聂谨言装作一脸困倦地拉开帐幔,随手一挥,把屋内点着的两盏油灯,统统扇灭,拉紧帐幔,表示他要睡觉了。
屋里,聂司公很开心地搂着温香软玉,哪怕不是真的睡,温小婉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他也满足得不行。
屋外,某些黑暗之处,开始有人忍不住骂娘了,随后,陆续有人撤走。
就在温小婉有些忍不住要睡着时,她听到一手搂着她的聂谨言,极悄声的说:“别害怕。”
“啊?”她极轻地呼声,只在喉间转动,发出来的只有口型,却没有什么声响。
温小婉在黑暗里的视力还好,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聂谨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枚菱花型的戒指,轻轻地按到了实木床头,雕着的众多缠枝菱花瓣中的一朵。
温小婉本身是做钥匙和锁的,她当然能懂这其中奥秘,只是没有想到,这间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里,竟还有这么多的说道,然后更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他们躺着的这张床所贴着的那道墙壁,在床下墙角的位置徐徐地从下往上拉出一边洞开的小边,刚好拉过床边延位置,够他们猫身进去的。
聂谨言用眼神向那洞开的小门示意了一下,温小婉心领神会,先钻了进去,她刚爬进去没有多久,聂谨言就跟着爬了进来。
进了密道后,温小婉忍不住开口说:“相公,这东西花了你不少心血吧?”
聂谨言检查过暗道门后,回她,“弄了五年,从我十五岁买下这间宅子,弄到我二十岁,觉得十分安全后,才敢把谨行接过来。”
果然是漫长的时间,而更令温小婉惊讶的却是,“你把你弟弟塞到耗子洞里了?”
这安全到是安全了,可这也……这也太不是人呆的地方了吧?这么藏久了,是不是好人也会藏傻了?
☆、074 初见谨行
聂谨言是个好哥哥,当然不会把捧在掌心里的弟弟,真的塞进耗子洞的,而这条地道连着的地方,就是聂谨言藏他弟弟聂谨行的地方。
聂家的心思细密,几乎是从祖上遗传下来的。
除了聂谨言的父亲出了致命的惨事,聂家的男儿做什么都是谋定而动的。
事关自己亲弟弟的生死,聂谨言更是周全中的周全,几次三番后,才确定如今这条秘密的联系方式的。
聂谨言十岁进宫,只在下等太监的位置呆了一年,就凭着出色的努力,被皇太后薄氏挑了去。
这是极难得的,要知道他是犯官之后,戴罪之身入宫。除了自身能力,也是沾了当时宫中人心浮动——太子非皇后亲生,本不能生的皇后生出儿子来了。
皇太后薄氏那里刚刚生下睿王龙麒没有多久,实是缺人之时。一眼挑中聂谨言,也是重在聂谨言小小年纪在一堆太监里,最有规矩,也是最知书达礼了。放在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身边,比较合适。
从那以后,聂谨言一发不可收拾。等他到十五岁的时候,皇太后薄氏那里,基本说过去的话,已然十分管用了。
这座私宅也是那时置下的,而他那时,也开始暗暗为日后的兄弟团圆做准备了。
“抚摇馆里,我按插了假的桩子,按着谨行的模样化了妆,用药毁了那人的记忆,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就是谨行,算是万无一失的。”
就是这么一个暗桩子,聂谨言还当做真的,仔细保护起来。高仿A版暗桩子外面,还配了三个高仿B、C、D版的桩子各一个。
不是他在此格外小心,而是谨行是聂家唯一的希望了。
聂谨言并没有直接带着温小婉去见聂谨行,而是边说着边把她带到一间密室里。那里竟有准备好的两套素白的衣服。
“你早就想过带我来的?”
虽然没有用上自己准备的那两套,但温小婉瞧见聂谨言准备的这两套时,却更加的惊喜无比。
这表示着,她早早就在聂谨言的心里了。聂谨言才愿意把他最隐密的东西,告诉给她的。
聂谨言的脸颊还未退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温小婉猜对了他的心思,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给温小婉准备的这套衣服,还是他们未离开京城,刚出皇宫入住靖王府时,他一个人来这里,备下的。
那时,他就有这个心思的。若有一天,能带着温小婉来这处,与他共同分享,将是他人生里惟一一件值得可表欢心的事了。
温小婉瞧着他垂下眼帘的样子,心底痒痒,实在忍耐不住,凑过去亲了他的腮边一下,“你放心,我定不负你。”
聂谨言如此信得她,这样的事,除非她死,不,即使是死,也绝不会对第二个人说出口的。
“我如何不知?你定不会负我,等这些事都过去了,谨行能撑起家里这处门面,你不是喜欢山山水水吗?我陪着你,多走几处吧。”
一旦聂家冤屈得解,谨行可以正名,他是想在宫里困守一辈子、了却残生的,但如今有了温小婉,他如何舍得温小婉陪他一起在那污糟的地方过日子啊。
温小婉搂住聂谨言细乍的腰,感动地说:“其实去哪里都不打紧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有了聂谨言这句话,是天涯海角,还是深宫禁院,都是良辰美景了。
温小婉侍候完聂谨言、聂谨言也侍候完她,在两个人互服侍着,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换好了聂谨言准备的两身孝服后,两个人携手往密道的更深处走去。
这条密道所通的最后之处,是另外一套极不起眼的民居,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