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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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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四爷深以为趣地说完,聂谨言已经扭过头来,送他杀死人的目光了,恨不得伸手掐死眼前这老东西了。

更可气的是那帮胆敢惦记温小婉的人,自己这还没死呢,那边就来排队了。他家女人这行情好的,让他如背锋芒。

怪不得最近几日,餐桌上的饭食,明显野味化了。原来全都是那些该死的野男人送给温小婉的见面礼啊。

聂谨言这气得手指骨,捏得发出‘咯嘣’的响声。

谁知刑四爷这老东西一点不着警,还自顾自地说道,“若说婉丫头的容貌,在我们这种小地方,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了,别说二嫁,即使二嫁带个拖油瓶,想娶她的人,也会趋之若鹜的。”

如果刑四爷肯看,他一定能看到聂谨言的头顶,气得要冒出青烟来了。

他家女人的好,还用别人去说?他深有体会,并且希望他女人的好,永远不要别的男人体会得到。

最最可恶的是刑四爷竟然当着他的面前,提什么拖油瓶?这是在暗讽他不能生吗?

晚饭,那只肥美兔子被端上饭桌来时,聂谨言心堵胃堵,竟一块也吃不下去。

刑四爷才不管聂谨言什么表情,自己吃得很开怀,惟有不明真相的温小婉,很是不解。还以为这只野兔子,是她没做好,不得聂谨言的胃口呢。

温小婉很想冲着聂谨言吼上一句,吃饭不可以挑食,但念及聂谨言还是个伤者,饭后,她又借着灶火,给聂谨言熬了一碗仙人粥。

“晚饭也没见你怎么吃,是不是吃不惯红烧兔肉啊,”温小婉把粥端到聂谨言坐着的坑里,低眉浅笑地说:“熬了碗仙人粥给你,补血的,凉热正合适,快吃了。”

看着这样的温小婉,聂谨言心头堵了多少忧愁,也说不出来了,全都倒流回心底,埋在深处了。

聂谨言接过粥碗,无精打采地舀了几下,机械麻木地往嘴里塞着。

温小婉并没有瞧出来聂谨言有什么不同,还以为他在思考着回去宫里的打算,毕竟聂谨言的腿伤渐好,他们不会再长时间地留下去了。

“你说有意思不?刑四爷,他原来不叫刑四,四只是他在家里的排行,我听刑大哥说刑四爷的大名叫玉堂,哈哈……这两个字……真有意思呢,昨天二柱哥也说起来了,确实叫玉堂。”

温小婉一边给聂谨言铺着床补,一边觉得好笑地说着。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叫玉堂的,除了‘春’,就是那只白老鼠了。一想到刑四爷那张苦大仇深的老脸,竟也起了这么一个潮名,她就忍不住地想笑了。

正被各种忧愁堵着的聂谨言,根本没细细领会温小婉念叨什么,却在听到‘二柱’这个陌生男人的名字时,汗毛都竖起来了。

“二柱?二柱是谁?”

莫明地,聂谨言的眼前就出现了,今天白日里往温小婉怀里塞野免子的那个粗野汉子,刑四爷好像说那人叫刑涛啊。怎么又出来一个二柱呢?

难道真如刑四爷所说,惦记他早死、盼着温小婉成为寡妇的……已经排成行了?

“二柱是挨着刑四爷家住的邻居,就是住在咱们右边的那户人家,前天,咱不是还吃了人家给送的鱼了吗?”

温小婉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回眸望向聂谨言,她不知道聂谨言现在恨不得立刻抠嗓子,把那吃进肚里的鱼肉吐出来了。

——他竟然吃了惦记着他早死,然后娶他女人的情敌的东西,他怎么没被鱼刺一下子卡死呢!

“以后……以后不许要……不许要别人给的东西了!”

聂谨言脸都铁青了,说出来的话,更是咬牙切齿。

温小婉却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说:“人家非要给……我怎么好不要……,咱们外来的,落地这里,不好显得太不合群,我验过了,都没有毒的。”

后面几个字,温小婉说得极轻了。怕被别人不小心听到,伤了人家的心。

温小婉觉得小刑庄这里的庄户人,无论男女都很实在,对她也好。

有些人格外热情,总送她各种野味,她不好表现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至于聂谨言……

这人在宫里呆久了,难免会想东想西想得多些。温小婉很能理解,所以,才多解释了一句。

聂谨言更觉无力了。

他们两个这番话说的,简直是对牛弹琴,完全词不搭意,他也万分庆幸温小婉觉不出那些男人的意思来,这般无知无觉……总比心知肚明,要好上太多。

聂谨言把空了的粥碗放到一边,闭上眼睛,吁了一口气,忽然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被什么东西惊了一般,突地弹身起来。

他坐直了腰背,睁大了眼睛,一把拉住刚铺好被子的温小婉,“你……你刚才说……刑四爷叫什么?”

温小婉被聂谨言忽地一拉,差一点一下子坐到坑上,被聂谨言拉着的手腕处,也有些疼,却还是本能地回答了聂谨言。

“刑四爷……刑大哥说刑四爷……刑四爷的大名叫刑玉堂啊,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我们的小婉魅力无限的。

☆、55被雷劈了

温小婉并不觉得刑四爷叫刑玉堂有什么了不得的;又不是叫刑伟哥。

即使叫了刑伟哥;这处时空;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听得懂是何意思吧。

聂谨言用得着这般反应激烈;好像看到某人诈尸一样吗?

在聂谨言知道刑四爷大名叫刑玉堂的第二天,当着温小婉的面;从不说话的两个人,竟然在她瞪大眼睛时,钻进同一间屋子里,不但关了门;还把她赶到了门外;而且依着她的神耳力,贴着房门;都听不到屋里那两个人说了什么。这两个家伙该不会是打哑语或是用腹语吧。

温小婉气得直跺脚,聂谨言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闷葫芦一个,有些事情温小婉不问,聂谨言绝不会主动说。

最可恶的是有的时候她即便问了,聂谨言要是觉得事情太过危险,也不会和她说的。

温小婉气闷地拿起一把小木凳,坐到大屋门口处,抓了一把毛豆,挑择起来,心里却还是在猜测聂谨言和刑四爷两个人躲在屋子里面,私密商量些什么女干情?

温小婉直觉他们两个说得不会是好事,若是好事,就不会背着她了,最有可能的是刑四爷这人,关系到了好些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情仇。

若是这般,她与聂谨言回宫的节奏,怕是要加快提前了。随后发生的事情,足可证明,她还不是那么缺心眼的,总算猜对了些什么。

这天晚上的晚饭,吃得比前一天晚上气氛还要诡异。

聂谨言和刑四爷各坐一边,温小婉坐在中间。这到没有什么。以往他们也是这么做的,但像今天晚上,聂谨言瞧着刑四爷、刑四爷瞧着聂谨言,两个人之间默默无声的眼神交流,却是以前从不见的。

要不是心知肚明这两个人的喜好脾性,绝不可能成为好基友,温小婉早就气得掀桌了。

好不容易捱到睡觉,温小婉再也忍不住了。

聂谨言刚刚躺下,她就翻身骑到了聂谨言的腰间,双手卡到了聂谨言弧度优扬的锁骨处,装作凶狠狠地吼道:“司公大人,你是准备主动交待,还是等着小女子给你上了大刑后,你再交待呢?”

聂谨言无奈地皱了皱眉,仰着眉目望着骑在他身上小野猫似张牙舞爪的女人,眸中深处的光点越发柔和,显得他狭长的眼睛,如上弦那弯清辉爽净的月牙一般美好。

温小婉看着看着,竟陷了进去,微微翘起的樱桃红唇,着了魔一般落吻上去。

聂谨言本能地闭上眼睛,却勾起了嘴角,抬起手臂,手心抚到了温小婉的后脑处,轻轻地摩娑起来。

温小婉这一个不由自主的吻,落到了聂谨言形如贝壳的眼皮处,她柔软的唇瓣被聂谨言粗硬的长睫扎了一下。

温小婉只觉得唇瓣处痒痒的,很快这股子痒就痒到了身体里,最后痒到了心里。

聂谨言摸着温小婉的手,也从温小婉的头顶,延着温小婉柔软如锦缎的颈子,一路向下。一指一步地从脊椎,最终滑进那香软白嫩的臀瓣处。

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由而同地粗重起来,亲密无间的交颈而吻哪里能够……

等着温小婉意识到她被聂谨言拐偏了话题、带弯了路,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天光渐蒙的时候了。

温小婉气得直掐聂谨言腰间的软肉,聂谨言也不吭声,任由她捏着,只当是按摩了。

聂谨言的腰,其实很难寻到软肉的,他腰间紧致、曲线窄缓,像老乌龟壳似的什么腹肌之类的,温小婉没摸到也没看到,却还是被那里如蜜泼散出来的平坦,吸引得直掉口水。

“刑四爷到底是谁?你要瞒我什么啊?”

温小婉把身子缩在聂谨言的臂湾里,头冲着聂谨言的那一面,不时咬一口聂谨言的肋下。

“没想瞒你,只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聂谨言淡淡地说:“婉儿,我们……我们该回去了。”

这般田园仙境一样的生活,他实在不能贪恋了,这般下去,他怕他无力自拔了。

“好……好的,”

温小婉咬着聂谨言的嘴,顿了一下,却还是很快应道:“等我把答应四爷的事情办完了,咱们就走。”

温小婉从不觉得她是什么好人,但诚信这玩意,做她这一行,还是很重要的。不危及生死,她大都能做到。

聂谨言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现出多大同意来,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直到温小婉起来做早饭时,才明白过来聂谨言这个‘嗯’字,有多大的意义。

“什么?你说什么?”

温小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刑四爷刚刚竟然说不用她帮忙开锁了,这……这比天降雷劈,还雷劈。

“我说我的那把锁不用你开了,我不想开了。”

刑四爷阴沉着一张脸,真像是要打雷似的,竟还对温小婉下了逐客令,“你男人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什么医治了,我也不用你帮着开锁了,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得好。”

刑四爷这话说得他们夫妻两个好像瘟疫似的,这下子,温小婉的脸也沉下来了。

一夜之间,怎么就变天了呢!

别说聂谨言,他一直那副德性,但刑四爷竟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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