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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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蓝在听到温小婉报给她的数据后,拿起剪子的手,顿住。
“没错没错,不是我自己穿,”温小婉早就想好托辞了,“是……是送给慎刑司的小福子的。”
为了保证聂谨言的隐蔽顺利,以后不被太后和皇上加重猜疑,温小婉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与她有着很深阶级情感的战友小福子。
“小福子?”
锦蓝更不能理解了,她都不记得慎刑司有小福子这么一号人物。
她平时八卦的东西是多,但对于太监这群生物,她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她感兴趣的只有晋安帝龙耀和龙耀的女人们以及即将要成为和想要成为龙耀的女人们。
“是啊,慎刑司的一个小太监,我们两个的关系还不错,他前一段时间送了我一串银珠子,好像是对我有那个意思,我想着……我既然对他没有意思,还是做点什么东西回礼才好,别把关系弄僵了。”
温小婉轻轻松松地胡扒乱扯,锦蓝却听得一个目瞪口呆,俨然好似被外面的大雷劈过,焦糊一片啊。
“有……有那个意思?他……他也真敢想,你还要送他东西,婉儿姐姐,你……,这布……这布……这布很名贵啊……”
锦蓝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措辞,但温小婉却能猜到锦蓝后面大概想说,她是不是被驴踢坏了脑子……
“那有什么的,我是宫女他是太监,后宫中又不禁宫女太监对食,他对我有那个意思,也是人之常情,而且我前几次去尚膳监,还多亏他帮我,要不那时咱们永孝宫正是失宠,哪里能领得出份例来,冲着这些,咱们也得领人家的情,送件衣服,还算当得。”
温小婉那张嘴,满下子跑火车。锦蓝反应了又反应,才反应过来。好歹算是解决了她心头一个疑惑。
怪不得婉儿去就能领来份例,自己就什么都领不回来。只能领回一肚子气和白眼。原来人家是有桃花运啊。不过,这桃花运也太……太烂掉渣吧。
锦蓝用一片十分怜悯的眼神,看得温小婉心里发毛,但好在那一剪子,总算落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锦蓝念着温小婉昨夜的收留,两个人又在被窝里滚了半宿,又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姐妹,虽然她一直挺烦顶头上面有个婉儿压着,但一想到婉儿招来的桃花是太监,这心情莫明就宽宏大度了。
她临走时,极语重心长地、一片诚挚地劝了温小婉一句,“婉儿姐姐,你一定要擅自保重啊,别做那想不开的事,咱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温小婉听着锦蓝这像是劝告她勿要轻生一样的话,无言以对、默然无语。
温小婉是不懂得古人,对于忽然来的电闪雷鸣有多么害怕的,这种在她眼里,很正常的自然现象,在古人眼里,却是不一样的。
人家都说春雷滚滚,这秋天打出震天的雷,算是什么意思,何况最近国内朝中不宁,难免就会觉得这是上天预警之类的。
这天早上,本就不宁的前朝,那奏折柬表雪花一样堆向晋安帝龙耀了,压得他几乎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天塌下来,仍可自我欢脱的温小婉,根本不会在意前朝吵成什么样子,她积极地投入到为聂谨言缝制第一件衣服的火热大事中,终于在五天之后,见了成品。
这一时空的内衣,是所有衣服中,最好做的一种。
换个别人来,二天三天都算多的,到了温小婉这里,五天做出来的,温小婉自己看着,都有点那么差强人意。
不过,温小婉很会自我安慰。
她心里一直默默地说没有关系,穿在里面的内衣,缝得有点里出外进狗啃一般,也不算什么事,反正,只有聂谨言一个人能看得到。
聂谨言是知道她的女红水平,很不好的。看到自己熬着辛苦为他做出来的衣服,定能体味她的一片心意。
等过几天,自己在把十根指头都缠上白纱布,跑到聂谨言那里让聂谨言看看自己的不容易,想来聂谨言一定会拉着她的手,给她好好嘘嘘的。
这件缝制得有点拿不出手的衣服,温小婉没有办法亲自交给聂谨言。
因为晋安帝龙耀的怒气和皇太后薄氏一派的坚持,聂谨言最近这一段时间,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温小婉只能通过她的阶级战友,被她无情泼了脏水的同志小福子,代为转交。
小福子在看到这件成品衣服露在外面的针脚时,嘴角抽得比那针脚还纠结。
这衣服真是孝敬他们家司公的?他们家司公那么挑剔的人,能穿?
他们司公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绣娘们精挑细做出来的,里外三新看着一样的衣服,其实落水的次数都没有啊。
婉儿姑姑真是太胡闹了!
可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想到,胡闹的事情不在于此,这只是一个开端,后面的才真正热闹呢。
作者有话要说:祝所有亲中秋节快乐!
PS:今儿收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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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可笑流言
在聂谨言那间比较简朴的卧室里;惟一的一张书桌桌面上,正放着那件由温小婉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白色蚕丝质地内衣。
聂谨言坐在书桌旁边的木椅上;淡淡却柔和的目光一直在这件衣服上;仔细而又缓慢地徘徊;久久不舍得离开。
但聂谨言的这种目光;在他脚前方、不远处跪着的小福子不安的偷瞧中;是看不出喜怒的。
又加上小福子自己本就心虚害怕;还有温小婉那件衣服也着实做得不堪入目——要不他们司公老人家会连看了两天;还没动一下?
他那颗最近两天备受摧残的小心肝;几乎要得肝硬化了。
其实小福子不知道;聂谨言不动,不是觉得温小婉的衣服做得难看,他只是没舍得动而已。
他甚至没有发现温小婉送他的这件衣服,比之前送他的那个腰带和荷包,女红水平更加退步了。
换个别人,这种疏漏聂谨言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他身上的每件衣服,穿之前,他随便扫上一眼,就知道这件衣服,是不是出自同一个绣娘的手。
“司公,您老人家一定要听奴才的解释啊,奴才与婉儿姑姑真不是外面传的那般,奴才是清白的啊。”
小福子几乎要捶地哭了。这次他可真是冤大发了,跳进乌江河里都洗不清了。
这两天里,外面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传出来他和婉儿姑姑对食的事情,他收到的恭喜之声,成了片。
他开始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谁开的玩笑,但今天早上连着平日里,与他关系非常好的小禄子、小寿子、小喜子也向他道起贺来,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件事玩大方了,他连早饭都没顾得吃,就连跑带爬地来聂谨言这里,跪地请罪了。
他虽不知道聂谨言与温小婉是何关系,但他若真和温小婉牵扯出来点什么关系,他们家聂司公这里,一定过不去关的。
对于他的主动请罪,他家司公还没有开口训责惩罚呢,他这就觉得如背锋芒,总觉得他家司公看他的眼神,冰冷的刀子似的,刮骨一般。
这份流言是如何传出来的,少不了锦蓝那个大嘴巴一份功劳,之外,也是温小婉送小福子衣服的时候,被林长海重新按排在永孝宫外面的眼线瞧到了。
这位二货眼线,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他们家主子林长海时,林长海那颗半个脑袋都带颜色的思维,瞬间活跃了,而这个时候正好从永孝宫内部传来锦蓝说温小婉命苦,招到的桃花竟是太监的说法。
两相一结合,慎刑司太监小福子和永孝宫掌宫婉儿结成对食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三宫六院,很好地丰富了一群太监宫女的业余生活——因为这样的事情,还引不起各宫主子的注意。
聂谨言的消息网如何灵通,哪怕他这段时间忙得很。这个消息刚有个头绪传出来的时候,仍是被他快速逮到了,但他却没有阻止。
他拿什么身份阻止呢?因着前朝挂帅出征事宜,他的身份更加敏感起来。
皇太后薄氏嫌他没有全力运作,不能让她娘家的侄子薄景云挂到帅位,而每次朝堂上,哪怕他已经表现得存在感很薄弱了,皇上仍是嫌他碍眼,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了。
聂谨言知道皇上的意思,这是牵怒。他是太后安插过来的人,就算什么也不做,皇上稍稍想想他的身份,就觉得恶心了。
在这个气氛紧张的时候,他若还想和温小婉联系起来,总要拿什么遮掩遮掩。
这三宫六院里,从皇太后、皇上、皇后到妃位以下位份低的宝人、侍人之类,敢向他明着伸手的,一只手都数不到,他到是不怕什么的,但他毕竟没有三头六臂,不是铁臂金钢,他只是怕他护不周全温小婉,让温小婉遭到暗箭伤害。
——宫里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冷宫倒马桶的那个,虽然活得不物富食丰,但论起滋润度,绝对比宠妃宫里扫院子的,活得时间长。
这样想着,聂谨言看着小福子的目光,比之前顺当了些。
小福子却在聂谨言之前的眼神折磨和室内低气压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出来了。
聂谨言微微皱眉,“你也不用一副死了娘的模样,这事说来是你占便宜了,婉儿的样貌品级满宫里,都是出类拔萃的……”
聂谨言非常骄傲地抬了抬弧度坚毅的下巴,他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
小福子被聂谨言说得糊涂了,但心头却一动。他能在一堆小太监里,被聂谨言看中,亲自□,带成贴身太监,头脑肯定够用。
哪怕一时间他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司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们家司公有一句话确实没有说错,在这出绯闻里,他是占便宜的。
婉儿做为永孝宫的掌宫,从六品宫女的身份,还正值妙龄,长得不说花见花开,但至少人见人爱——谁都得承认这女孩子清秀灵俏,而他呢,他在慎刑司里,只是个位份低的小太监,长得……反正没有敬事房副总管太监林长海那么醒目,却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像他这种小太监,就算有心找对食,也没有哪个宫女愿意跟他的。
平时,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