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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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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骏和聂谨言出去后,温小婉走进内室。

“四爷,你做了好几天的锯嘴葫芦,不累吗?”

对于明明会说话,却装作不会说话的人,温小婉一向很是憎恨。都不说话,叫她这个喜欢说话的人,怎么办?

刑四爷还算给温小婉面子,龙骏进来的时候,他一句话一个眼神没有,温小婉说完后,他抬了抬眼皮,至少是看了温小婉一下的,然后继续石化。

“不说也没关系,听我说也行,”温小婉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把着内室隔间的左边屏风处。

“当年哄骗你偷走那几封秘信的人,是不是一个银白头发很长,快要披到脚后跟,偶尔念一句阿弥陀佛,却一点没有出家人模样的男人?”

温小婉一句话问完,刑四爷不但很给面子地开了口,还附带了跳起来的动作,几乎如老鹰般,要往温小婉的身上扑了。

温小婉早猜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了,所以才坐得那么远,刑四爷朝她扑过来时,她也及时地把脚伸了过去,顶住了刑四爷的肚腹处,“那人就是开光大师。”

刑四爷急刹车般地停了下来,双眉紧皱,布满着沟壑的眼角,扭曲出凶狠的角度。

温小婉继续说:“聂谨言请你回来救治的那个人,”她伸手指,指指躺在床上正装睡的莫绯漾,“他身上的毒,就是开光大师下的。”

温小婉的话音还未落,刑四爷几乎是立刻反驳,“那不可能,这般纯正的藏花毒,除了早已经灭亡的白苍皇室,能调得出来,流传于别处的藏花毒,都是只得其形、不得其神罢了,绝不会有这种效果。”

刑四爷自己说完,自己也愣住了。

为什么不可能?这纯正的藏花毒,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要不是之前有人处理得当,先于他来之前,帮着病人排解出部分毒素,即使他来,这人也是救不得的了。

难道那个当年诓骗于他的银发人,也就是温小婉所说的开光大师,他……他是白苍皇室的人?可是白苍皇室,早已经灭亡整整五十年了啊!

温小婉瞧着刑四爷变来变去的神色,心里更加确定她自己的猜测,开光大师那不为人知的身世,怕是引起当年那场血案的导火索,而真正的大爆炸,绝不仅仅是叫聂家被灭门这么简单的。

到了深夜,聂谨言才回来,他出去时手里捏着的那几页泛黄的纸,已经不在,应该是被龙骏拿去刑部,做呈堂证物去了。

温小婉把她与刑四爷说的话,学给聂谨言听。

最后,她忍不住问道:“白苍国……到底是如何灭国的呢?”

白苍国是一个地域很小、国民不多,又地处在群山之间的小国。

这样的小国,一般是依附于像晋安国这样的大国生存的,通常来说,对于这样的臣属小国,强势的大国占与不占,没有任何意义。

反正,它们也是年年上贡,如同国内其它省份上缴国税般并无差别,还不用操心劳力地去管理,何乐而不为呢?

除非……

“据我父亲说,白苍国是有不臣之心,才被先帝武皇帝征缴覆灭的。”

果然是这般的,权利之争猛于虎啊。敲南山之石震北山之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才会有这几十年来的一串血腥铺路的连锁反应吧。

☆、第133章 以毒攻毒

刑四爷贡献出来的那份书信,在聂家洗冤的案子上;起了关键性作用。

尤其刑四爷肯不顾自己名声;决意正视当年所做的那件错事;愿意当堂作证;以减少些心底那份永远抹不去的愧疚的这种举动,更使案情明朗起来。

有证人、有证言;聂家的案子按理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但奈何聂家的案子里,还牵扯着三王案;事情就复杂了。

当年,三王谋逆案;从事发到结束;持续了整整四十一天,因为这件案子被波及的人命,却是四十一的百倍,甚至还要多得多。

这其中多是如聂家这般的冤死鬼,所谓的三王谋逆案,从事后来看,就像一场笑话。

这里面拥有着太多的错枝滥节、编排误会以及天差地错的意外巧合。

依着温小婉的理顺和一贯坚持‘世间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的原则,这件三王谋逆案,说是冤案错案,到不如说是有人精心编织的一张网。

若没有那双隐藏着的黑手,从幕后推动,这件案子也根本发不起来。其用心险恶,不言而喻了。

从如今得知的前后案情,三王案里,有一位王爷是真的想谋反,另一位王爷犹豫不绝,这位犹豫不绝的王爷就是如今还健在的那位勤王,而最后那位王爷,却是忠心耿耿为着晋安国的。

这位被定谋逆罪的倒霉王爷,没有半分谋逆的想法,却冤屈至死,满门皆灭。

也是这位王爷与聂谨言的父亲有着深交,事发之前来往过书信,才把聂家牵连进三王谋逆案中的。

这些书信就是被刑四爷用纯铜制双龙双凤四芯锁锁住在红木盒子里的、一辈子不打算打开的那几封。

那几封泛着黄边的书信里,具体写了些什么,温小婉并不知道,她没有问聂谨言。

聂谨言把书信交给龙骏,由龙骏转交到刑部的那天晚上,温小婉陪着聂谨言各喝了一大坛的酒。

不是那种倒在酒杯后再喝下去的,而是直接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碰杯,只是喝酒,快意又解愁。

这次喝的酒,可不是适合酒后乱/性的‘仙子醉’,而是真真正正的烈酒,有点温小婉前一世喝红星二锅头的劲道。

这一坛酒下去,温小婉神智不清,抱着同样神智不清的聂谨言,说了好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说她前一世喜欢的影星莫明其妙死了;说她前一世爱看的动漫,看了十几年还结不了局,太TMD气人了;说她还收集过一整套的芭芘娃娃,可见她内心还是很少女的,可惜没有人看得到……

聂谨言平时就是不爱言语的人,喝过酒后,更不爱说话,只眯着眼睛,弯着嘴角,兴致勃勃地听温小婉说。

哪怕温小婉说的话里,有许多词,根本就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温小婉要表达的意思。

特别是听到最后,温小婉说她来到这里,遇到了聂谨言,是她一生最欢乐的事时,聂谨言眯着的眼睛‘当’的亮了一下,然后,彻底闭上,睡了过去。

室外是冬日夜空里满天星斗,刮着寒冽的西北风,带着刺骨的冷,空气却是难得的清爽沁脾,令人觉得干净。

第二天一早,聂谨言和温小婉还呈现着昨天晚上的状态——衣服未脱,抱着酒坛,温小婉的头枕在聂谨言的胸口,聂谨言的手臂揽在温小婉的腰处。

两人睡得正香甜,皇太后薄氏的一封懿旨追到了靖王府里,宣聂谨言去慈宁宫。

温小婉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侍候着聂谨言洗漱更衣时,她小松鼠似地忙碌在前后,担心地问着:“会不会有什么事,要不要我陪着你去?”

聂谨言正对着铜镜梳头发,听温小婉说完后,他笑了,“我又不是破皮纸,人家见我两眼,我就透了,这么多年过来了,她那里有什么,我都见过,这个关口叫我过去,无非是……她也觉得要变天了!”

不是觉得要变天,而是应该变天了,大年大节,眼看要到了。老人说大年过不去叫年关,大节过不去是大劫。这话映衬着今时的情景,越发的精准了。

“那我还是陪你去吧,顺道我去永孝宫坐坐。”

还能在安抚嘉妃爱伤的小心肝的同时,打探一点宫内的消息,听说皇后小薄氏的胎坐得越发稳当了,连孕吐也比最开始发现时,少了许多,可以进些补食了。

晋安帝龙耀大赏了一番,而薄国公也给女儿往宫里,送了好些好东西,可见对这位还未出世的皇外孙的惦记。

此情此景,可喜可贺,但愿皇后小薄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也是这般的可喜可贺。

“你最近少进宫去,宫里京里都不甚安稳,等着过几天,我把你送去谨行那里,事情安稳了,我去接你们。”

聂谨言几乎是刚说完,温小婉就给他驳了,“我才不要去谨行那里,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你干嘛把我送走,万一你有个什么……,我难道还要像个傻子似的在那里等吗?”

望夫石就是这么修炼成的,她才不要像传说里的那般,最后化成了一块石头。

聂谨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叹道:“那里……安全些啊!”

“靖王府也同样安全,我还不信了,除了你那儿缺心眼的师弟莫绯漾,还有哪个傻子敢皇宫王府两处的撞?”

聂谨言颇糟心地横了她一眼,示意她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太后六十整寿在慈宁宫遇刺的案子,现在还在刑部悬着呢。

他给莫绯漾办下来的新身份里,连着莫绯漾的名字都给改了,就是希望莫绯漾抛弃过往,好好地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要记起过去。

说起莫绯漾,温小婉又接着说道:“那我不陪你去了,我过去看看莫绯漾吧,他这几天精神头比着前几天好多了,昨天还知道骂我缺心眼呢,还骂我全家都缺心眼呢。”

所以,她今天才无所顾忌地把‘缺心眼’这个词,用回给莫绯漾的——骂她缺心眼也就罢了,还骂她全家缺心眼,也不想想她的全家,难道不够括聂谨言吗?聂谨言可是莫绯漾的师兄啊,这么算过来,难道莫绯漾就能抛除在外?这个缺心眼的傻缺!

聂谨言,“……”

好吧,他更加相信他只要熬过眼前这一关,今后的生活,必然丰富多彩,不再昏暗无光。

莫绯漾的卧室里,温小婉一边扒着柑桔一边说:“你师兄真是的,竟没带我去,我要去了,还能帮他一把。”

莫绯漾毫不客气地泼冷水,“师兄英明,你去了只会帮倒忙!”

温小婉被被噎得喉间生疼,决定手里扒着的桔子,一瓣也不给莫绯漾吃了,全部自己吃掉。

他们两个在内室里斗嘴,刑四爷坐在室外闷声无语地抽着小刑村那地方百姓自制的土烟。

他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他当年怎么就能为了一己私欲,做出那样无德的事来。

他是很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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