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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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宫女小巧又端来一碗药,“夫人,喝药了。”单依缘接过,道了声谢,小巧觉得单依缘很好相处,比起喜贵人还有那几位他国公主好多了,至少她不会傲慢不逊。
“我想休息了。”喝碗药将碗递回,就走回了殿中,现在的单依缘看起来很颓废,数日前,皇甫少恒封善机为国师,她就像疯子一样跑进御书房与他大吵了一架,她已经没力在将澈儿的死在说一遍,只能一遍遍问他为什么。
他只很严肃的坐在那,看着她,直到她晕倒在那里,才被人送回凤临殿。
夜,芙蓉帐下,薄汗轻透,她又做噩梦了。
梦中,她站在高高的悬崖上,四周漆黑一片,前面无路,后面也无退路,只有一方独崖,她站在上面,忽然有只手将她推进深渊……
“依儿,我想你了。”身后被抱进一个有些寒意的怀抱中,声音犹犹豫豫,断断续续,在她身后柔声叫着她的名字,“依儿,做我的皇后好吗?”
他?皇甫少恒!
今天可是他的大婚之日,放着新娘不管,跑她这来做什么,当年她是如何厌烦着皇甫少卿,今日对他更甚。
“滚开!”单依缘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腰上那双手后,闷着嗓子喊了一声。
可是皇甫少恒翻身后将她整个罩在自己身下,专注的看着她,“依儿。”沙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埋头向她的唇袭去。
他眼中欲望鲜浓,单依缘拧着眉,在他在次俯身时,一脚踢到他胯下。
“单依缘!”他闷声倒下床,手却死死的拉住她的手腕,她怎么又瘦了,枯瘦的手腕只需一握,顾不得自己的疼,他又翻身爬回床上,凝眉看看她,说:“我就想来陪陪你。”
“顺便强我?”她反笑,嘲笑这个理由。
“对不起。”他喏喏而答,刚才看着床上的她,薄汗轻透,嘴角弯弯,她就忍不住了,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他真的想她了,想立刻占有她,他知道自己有多无耻。
“这后宫多的是女人要陛下陪,依缘不需要,在说陛下,我与你还有继续下去的理由吗?”
“依儿,你想说什么?”他愕然,不,他不想去深究她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不能放手,不管她有多恨自己,“依儿,我不放手,这辈子都不放!”
“那好,你现在马上滚出去,去陪你那些该陪的,不要来惹我。”单依缘指着殿外,皇甫少恒楞了片刻,还是起身,穿了袍子走到殿外,他还是忍不住回头问她,“依儿,你是不是吃醋了?”他知道自己如此问有多傻,可是问问也好,不管她出什么答案。
可她只是笑笑,不回答他,只固执的指着殿外,说:“滚!”
“小巧,你在吗?”清晨起来,下床寻着小巧,单依缘发现殿内空无一人,空荡得让人心慌,殿中除了她,就是小巧在她跟前走动,还有就是后院两个厨娘,平时也不能出现在前殿。
今日有些奇怪,本该早早在床前伺候着人也不见了踪影。
早饭桌前,也是两个厨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见她也是唯唯诺诺,不敢多发一言。
“小巧怎么不见人。”
【文】显然问这话后,两个厨娘的神色都紧张了起来,单依缘也察觉到了,“是不有什么事。”
【人】两个厨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你一句,我一言的争说。
【书】“夫人,小巧那丫头清晨去尚膳间拿这个月的用度时,不小心冲撞了喜贵人。”
【屋】“和喜贵人的侍女打了起来。”
“喜贵人就将她绑了起来,现在绑在尚膳间的井边,太可怜了,听说都快死了。”
“夫人,救救那丫头吧。”
单依缘平时不太爱说话,整个人都是静静的坐着看看书,就是胡思乱想也是安静一人,到是小巧与她们两相处也好。
她们这算是患难见真情吗?
尚膳间,对于她的到来,到没人阻挠她,宫中也都知道她的身份,一个失宠弃妃,可就是失宠了,恒王嫡妃的帽子还扣在那,大家也不敢对她落井下石,也都知道惟有她,只要陛下去一次凤临殿,必是气鼓鼓的出殿,然后就是整天的生闷气,不吃东西。
“放她下来!”
单依缘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对着身后那些人说,可是没人理她,谁会去照一个失宠人的话做。
见没人理她,她也就那么淡淡一笑,树荫掩隐下,高高的假山上,皇甫少恒正看着一墙之隔她的举动。
看着她的窘态,他的心在纠紧,越发生疼。
上前,她亲自上前开始解小巧身上的绳子,费力她就拾起地上的砍柴斧从身后开始砍,好不容易砍断后,她亲自扶住小巧,“没事了。”
“谢谢夫人。”
“大胆!”
一声严厉的斥责传来,所有人转头后又立刻跪下,不正是现在最得宠的喜贵人,前天才刚封喜妃。
“这个小贱人,拿了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喜妃一拢红衣,好生娇美,倒是比在凤临殿时美艳了许多,眼中更是凌厉了不少,那眼神就像要将单依缘生剐了一样,假上之上的人皱了眉头。
“什么东西?”单依缘问。
“陛下赏给妾身的一件东西。”她幽幽开口,明摆着要为难她。
“什么东西!”她在问,不想浪费时间不想废话。
“她撞掉了喜妃娘娘的玉簪,那是陛下赏给我们娘娘的。”连随身的宫女都是趾高气昂。
“一个玉簪,需要要人命吗?”单依缘看着小巧背后那条条鞭痕,心下更是不忍,摘下发上的那只紫玉金簪扔到了喜妃和她丫鬟脚下,“拿着吧,我赏你的。”
喜妃和丫鬟都看楞了眼,就是门外汉也知道这只紫玉金簪的价值和来路,倾国倾城之物,也是当年恒王于兰山下的采矿场亲自为她打磨而成。
“哼,你还真大胆,本宫与你说话,你竟然拿这个来羞辱本宫,来人啊!”喜妃尖着嗓子叫着人,怒火满眼,“看我不收拾你!”
单依缘也不急也不恼,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她需要发泄,真的需要一个途径去发泄,然后也许会好点。
她将小巧交给身旁的厨娘,兀自上前,到喜妃面前时,一脸平静,眼中却有着最明显的轻视,“你说要收拾谁?”
“你…本宫要收拾…你!”喜妃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结巴起来,只知道面前女人好伺候,从不对仆人发脾气,都说她是菩萨心肠,可是今日她觉得似乎真的惹错人了。
可没给她后悔的机会,单依缘便一手扯住她的发髻,单依缘见有人来拉,她知道自己在这王宫中的处境是怎样的,可她还怕什么呢?
将腰间的金牌扔出,对着身后人吼道:“你们谁敢!我有你们陛下亲赐的免死金牌,我今日就是杀了这个贱人,你们能耐我何!”
地上,金牌在阳光照射下发着刺眼的光,那是皇甫少恒连着凤印一起送来给她的,没想到今日到这派上的用场。
侍卫,宫女,太监见此情景,都默默退下,这时喜妃也开始哀嚎,可是单依缘需要发泄,她根本不会管,将她拖到那一池脏水旁,扯高她的发,将她的头整个按进臭水中,一下,两下,三下……
这也许只上她的极限,她没有心狠到真要了喜妃的命,后来也是成青到了之后,跪在地上一声声叫着她息怒,她才放了手。
“娘娘,息怒!”
“娘娘,息怒!”
“娘娘,息怒!”
假山上的人也默默走了下去,眸子早已暗了下去,单依缘你就恨我吧,就是恨着也是好的。
事后第一天,两位厨娘就跑进了殿内,说喜妃被陛下赐了白绫,现在正裹了扔郊外。
“皇上驾到。”太监尖尖的声音传进殿内。
她正坐在贵妃椅上看着医书,纤纤玉手翻过一页却不抬头看他,他也自己坐到她身边,唤她一声:“依儿。”
她冷眼看着他,她有时也在想,一声依儿,曾经是多遣倦心田。
“干什么。”她平平静静的看他,她的平静冷淡让他前所未有的失措,强镇心绪后说:“我们和好好不好?”
好象曾经皇甫少卿也这样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她怎么回答的,哦,她说,和好之后呢?
“你能把澈儿还给我吗?如果可以,我们和好。”
他被问得沉默,眸中浓黑得如墨般化不开,她摊手,“所以啊,我们就这样吧,还和好什么呢,你又还不了一个活着的澈儿给我,所以这一辈子我们都不可能和好,是不是。”
“还不了吗?”他目露凶光,单依缘的双手被他抓住,她来不及闪躲,来不及逃避就被他抱起扔到了床上,“我们生一个孩子,叫他做澈儿如何,你不是也说过要给我生一堆皇子公主的吗!”
“这些我都有了,皇子被你吊在旗子上,叫了你儿子五年哥哥的公主现在回到了她亲生父亲身边,很开心。”她是真的打算气死他了,“还有一个,被你拿来祭旗了,哦。”她嘲笑着他,“还有一个,也被你弄掉了!”
她未出生的孩子,那时候的她多希望那个孩子的出生。
“好!全怪我身上就是了,我不在乎!”皇甫少恒开始脱去外袍,裸露出比女人还是白皙的上身,向她扑了过去,“单依缘,我真的不在乎你在多恨我些了。”
宽阔的胸膛,熨烫着她的曲线,属于他的温度与气息,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牢笼,将她禁箍在他的胸前,男性的薄唇,靠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告诉你,杀了澈儿我不后悔!”
“皇甫少恒,你混蛋!”她挣扎却被他强硬的扳ˇ开了腿,他毫无怜惜,在她身上恣意妄为……
清晨,他,一直不敢看她,手如蜻蜓点水般拂她因为痛而咬破的唇,抬起头,对上她的眸,那一刻,应该也是他最痛的时候。
“皇甫少恒,你满意了吧。”
他摧毁了她最后的尊严,单依缘觉得自己连个青楼的妓都不如,“依儿,我不想伤你,可是你不理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看见你站那皇甫少卿面前让他起来,看着你们,我有多难受,我真的很怕你不在爱我。”
“少恒。”她眼中难得的柔情,“今生今世,我们是有缘分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