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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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管你的事。”她闻言一声冷笑,“她对你很重要吗?”
“是。”他没有迟疑片刻就回答,而她却转身了,“那我不救了。”
“你!”他站起,一手抓起她的手腕,“你玩我?”
手被拽得生疼,她却依然决然,“给我一个救她的理由。”
“因为她很重要。”他眉目间全是阴冷,“对我。”
她眉间一阵冷,“拿去!”她将手中握着的一个瓷瓶丢进他手中,道:“紫珠露,能解百毒。”
“如以后在有重要的伤了哪,创了哪,我也没能救她们之物了,还请王爷别在来劳烦依缘的好。”
话完,她已走出帐外,皇甫少卿冷哼一声,眉眼中一片桀骜不驯的道:“随便!天下就你一个大夫?”她顿住脚步,闻言沉声一笑后缓缓道:“是吗?”
被她这么一激,皇甫少卿的情绪彻底被她挑起了,指着她身后,“桦枫,把她给我关起来!”
桦枫一眼瞟向帐外,立刻帐外几名禁卫军就将单依缘困住,可桦枫犯难了,问道:“王爷,以什么罪?”
“犯上!”
就算胡诌也说得掷地有声,桦枫额头一阵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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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禁足宁心湖
前日,皇甫少卿与武帝商量一夜的结果既是用五万兵马,拿下离马兰山两百里之外,北凉
的一个重要城池,以还以颜色,武帝却不想他冒险,但皇甫少卿却执意如此,而且在当日
就让人拿着他的虎符回都调兵。
三日后,武帝回朝,大军已至马兰山下,皇甫少卿亲自点兵,自己为帅,桦枫为将,虎枪
营五名侍卫长为先锋。
临行前,帐内
“王爷,单姑娘她…”桦枫小心翼翼的问道马上的皇甫少卿,他冷眼道:“带上,带到宁心湖去。”
宁心湖在西凉与北凉交界之地,湖水清澈、晶莹剔透,湖岸苍松挺拔,森林茂密,湖周围
群山耸立,林间草原平如地毯,是武帝赐与他的,他又命人在那里修建了湖心小屋一幢,每次凯旋而回必去那里修养些日子。
桦枫不经意往深里想了想,那女子竟如此重要,居然要藏在宁心湖。
一日后宁心湖畔
“单姑娘,这就是宁心湖。”桦枫推开了小屋的门,将她带了进去,“你安心住在这里,王爷迟早会来的。”
“他来做甚?”单依缘走到窗边,单手推开木窗,明媚景致立刻进入眼前,巍峨山峰上竟是一片雪白,“有美景陪我,就够。”
“王爷也是一时气急了,那个梅小姐是…。”他欲言又止,怕说错了话,“单姑娘,你休息吧。”
“不过还请将军帮依缘问问王爷,要什么时候放依缘回忘忧峰。”她一脸讥笑,就是那轻盈不自持的逸态都快让一向稳重的桦枫招架不住。
“小的,先告退了。”
急急告退出去……
待人一走,屋内也只剩了她和美景两人,又傻傻的望向窗外,叹了一声,美景走向她,跪
在她脚下,“小姐。”她在身下轻扯她裙摆,“不要跟少亲王爷作对,他很可怕的。”说着,美景眼中,竟是害怕至极。
“他。”她顺着窗沿坐下,与美景对坐,道:“给我讲讲他。”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
整整一夜,美景将她知道的皇甫少卿讲给了单依缘听,毒辣而残忍,也许就是美景对皇甫
少卿的印象。
美景告诉她,他是武帝还未登基,做质子时在沛城娶的原配夫人所生,可后来先皇帝攻打
沛城救下了武帝,但武帝回朝后成为太子,却另立了其他女人做太子妃,而原配夫人所生
之子是在武帝登基后寻回的,回江夏时,他已五岁,武帝对皇甫少卿是极其宠爱的,但这
皇子却极不服管教,从小便跟随国师习武,练得一身奇功,且掌管兵马百万,好几次边关
之乱也是他所平定,只是手段又极凶残,屠城,是惯用手段……
当说到皇甫少恒,皇后,皇甫少卿的关系时,她挥了挥手,将身子匐在了冰凉的青砖之上,微闭上了眼,只淡淡道:“美景,给我一杯水。”
“是,小姐。”
他,太令人向往了…。残忍?但他在忘忧峰只一个背影就那般忧伤,毒辣?师傅说过无毒不丈夫,她还是不懂,看不透其中,只知心已偏在了他身上。
第八章 本王要娶你
时间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她也不知道这已过了多少时日,这日,清晨醒来,美景打开窗户,雪花飘洒进来,风刮进了屋内,蜡梅花开了,有隐隐的香气飘来,她便知了,此花开时百花残,原来她已在这里呆了一个冬天。
却还没等到他来。
只是偶尔桦枫会到来,告诉她,王爷很好,王爷又攻下了多少城池,王爷快灭了北凉,王
爷……只是不提他的归期,好战如他,冷漠如她,她也就听了,也不让桦枫传什么话,也罢。
“单小姐可有话让桦枫传给王爷?”
桦枫站在那个位置,入屋的那个木梯之间,他给她讲话的时候也从不入屋,只隔着木窗讲。
“桦将军。”
她终开口,连桦枫都是一喜,“单姑娘请讲,王爷定是欣喜。”
“他什么时候来这里?”
“王爷前阵子一鼓作气拿下了北凉的三座重镇,现在还在城中部署,恐怕现在还无法分身。”
“哦。”
“桦将军,依缘有一件东西劳烦将军交与他。”
“桦枫定当效劳。”
稍许,门微开,她将一条白色锦帕递了出来,“依缘手笨,学了几月也就只会绣个这个。”桦枫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什么,只一瞄,却发现帕上绣的是一束月桂,月桂,在西凉代
表着战神的荣耀,代表着战无不胜,代表着胜利者之冠,代表着她的心……
夜,雪停了,月清如水
小屋就一个宽敞的大厅,平时她也就睡在这里,一床锦被垫在身下,一床锦被裹身,美景
住在小屋外的一间平屋中,平时没她的召唤也不得进来。
四角的琉璃灯罩下还闪着未烧尽的烛光,就借着那么点光,胸前纱裙半开,抹胸半隐半现
,她单手撑着头,靠在枕上她浅浅的睡去,与其说睡不如说是假寐着。
风又吹起,门有了响动,迷蒙中又觉有人进了来,“美景,是你吗?”她闭着眼,问道。
这么晚进来做甚?
“是你就出声。”
见久未出声,她到有些怕了,睁开眼,就见着那张梦回了百遍的容貌,一身黑色盔甲,盔
甲上血气正浓,剑鞘在腰间,却不见剑,想必刚从战场下来就到了这吧。
她又闭上了眼,他都这般了,对他倾心倾爱,有何不可?
他怔了怔,难道她不高兴吗?刚从战场归来,就收到了桦枫转交给他的那方锦帕,一个冬
天,他都在想她,但又不知如何说服自己来这,其实不过百里路程,他就是无法来,因为
他害怕她眼中因为自己当初的那些话与做法而现出的疏离与陌生,但他又半月就派桦枫来
一次宁心湖,让桦枫将她的情况告诉自己,在借桦枫的口告知她自己的情况,但桦枫却每
每没给他带回只字片语,唯这次,桦枫回来了,带回了她的锦帕,他就在也忍不住了,手
接过锦帕,看着帕上的月桂,还有那点点血迹,他就像个孩子般,终于有了自己心爱的东
西般喜悦,他策马而来,朝着宁心湖的方向……
“王爷是来放依缘的吗?”她冷冷道。
他却始终那个隐在烛光中的冰冷表情,她起身,白陵束腰,领口半开,甚是撩人,靠近他,淡淡茉莉清香又飘进鼻中,沁进心中,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渴望一个女人的。
忘忧峰?
御花圆?
还是现在?
原来已经很久了,从第一眼看见她时,就已忘不掉。
“王爷,看来你来了,依缘也该走了,是吗?…”
还没等她说完,他双手就捧上了她的脸,俯身霸道的噙住了她的双唇,不容她挣扎,双手反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后,吻了很久,才离开,“本王要娶你!”
第九章 婚书
清晨醒来,他记不清一整晚要了她几次,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她,他轻吻上了她的肩胛,落在那里,“缘儿,我会好好待你。”
他说了,说以后少王妃只会是单依缘,只有她。
晌午,桦枫来叫,却被皇甫少卿一个软枕砸了出去,因为她还在睡觉。
此后七天,他天天与她缠绵,悱恻…其他女人跟他,那叫承欢,而跟她,只关情爱,别无其他,因为情和爱都予了她。
美景每日将饭食送与门外,都是由单依缘出去端进去,她不喜荤,每次他都将青菜挑出,给她。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他说得清淡,可她听得进心,“是该走了,桦将军每日都来催你。”
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双唇,离开后笑道:“还未走,就开始想我了?”
“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因为豹儿喜欢跟你在一起,还记得在忘忧峰,豹儿喜欢在你脚下酣
睡吗?”她笑着说,手伸向他的脖颈,轻搂上,他点头,下巴抵在她额间,“那也许是我这十八年来过得最清净的日子了。”
“以后让缘儿陪你一起过下去。”
他怔怔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爱得那么干净,话简单得让人发笑,但却又能让人不得不去回应她的天真。
“好。”
他想抓住她,就算以后会出什么事,他都想就这样抓住她。
第八天,他走出了小屋,在屋檐下,他们告别,桦枫将一方金色锦帕给了皇甫少卿,他又
转身交到了单依缘手中,只嘱咐拿好。
“是什么?”
“婚书。”
打开一看,绢面红纸,上面着了金色,上面有她和他的名字,还有他的金印。
在无其他话语,他骑上马飞奔而去,而她立在湖心,看着渐消失的背影发呆…。
这一走,又是三十一天,她竟记得这么清楚,从她走后,她就开始数日子,第三十三天,
策马奔驰而来的却是桦枫,下马既跪在她面前,面色凝重。
他说,王爷负伤了,在追击敌军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