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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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想个封号,缘宝如何?缘儿的宝贝,恩?”
“今天承儿教嘉宝练剑,你是没见到那个活宝的样子…。”他自顾自的笑着,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将她垂落下的长发挽到耳后,“我倒不希望女孩子学什么剑,我们的女儿,我希望就像你一样学学医,温宛静雅就好。”
“闭嘴!”她不想听,又极其想睡觉,只能吃力的挪回榻上,抬手指指门外,“出去。”
“恩,好。”他顿了顿,道:“不过先把粥喝了,我就走。”
说完,已接过宫女端来的一碗白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一勺一勺小心的舀起,吹凉了喂到她嘴边,“吃吧。”
起先,她微翘起唇,摇头不吃,可是皇甫少卿更加执拗,举勺一动不动的凑到她嘴边,一副你不吃他就不放的架势,宫女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心思,这些年也就只见过他这样对过这位油盐不尽的少王妃。
也许就是这样吧,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让皇甫少卿那样的男人颠倒终生。
最后她为了早早打发他离开,只能吃完了那碗粥,还有一碟小菜。
他拍拍那张小脸:“真乖。”然后起身,背后却飞来了单依缘摔来的一个软枕。
皇甫少卿回头一笑,又坐下,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按着,手指轻轻滑过手背,“单小堇是曹品武的侄女,你应该不知道吧。”
果然,她摇头,当年老家伙在山下捡到她的时候,不过只是襁褓中的婴孩。
后来,他说单小堇是当年天下兵马元帅曹雄的独生女,父母都战死于鹿原大战中,她是被管家丢弃在那片山林中的,后来曹品武归顺他后,因缘巧合下问起单小堇的出身,才一一相认了。
“缘儿,那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那是你。”掌力收了收,生怕她又挣脱开,“什么时候能在给我做一碗寿面。”他低声乞求,单依缘偏生不想听他这些话,“做梦!”
果然,她的答案跟自己想的一样。
“这个梦做了整整五年。”他喃喃的低诉,眼中闪出水光,“意图伤害你们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相信我。”‘
那碗毒汤,他发誓会还给送来的人。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她讪笑着,生怕他听不见,还故意咬高了最后两字。
他笑了,笑得哀伤,放开那只手,为她掖好被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缘儿,相信我一次。”
月色下的荷池,她翩然而至,一身紫色,他独爱紫色,那年他说过,她便长穿此色。
她对他从来都是用心的,可他却对她若即若离,那年,他向爹爹求亲,她开心得夜不能寐。
“你怎么来了?”他没好气的问,楚绿翘颔首一笑,容颜清丽,几乎让皇甫少逸把持不住,移开眼神,“这可没青楼女子,你不会又是来捉奸的吧。”他嘲笑着,可她依然面露笑颜,待他说完,她才开口,“我是来给王爷送一样东西的。”
“送什么?”
“自己看!”说罢,纤手一扔,扔到他脸上一个信封,皇甫少逸只略看见了信封上休书两字,谁要休谁!?
他没想过休她,是她要休自己?
“休…书”信封捏在他手中,捏得死紧,“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爷不是早想休了绿翘吗?”楚绿翘强忍着眼下的酸瑟,头扬起,不让眼泪落下,“绿翘便如了王爷的愿。”
早想休了她?谁说过,他么?他没有!
他扔掉那纸休书,上前将她环进胸前,“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休你了,楚绿翘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你什么时候对我讲过道理,在人前你骂我什么…。破鞋啊。”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手颤颤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那是我喝醉了…”
“我知道你在意我与钟离珏交好,可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要骂我,如果不信任我,那又为何要娶我。”她抽抽噎噎的说,让人好不怜惜,皇甫少逸好生懊恼,这是多少年没见到这女人这般乖顺的在自己怀里哭着撒娇了,心中被她哭得一阵阵舒畅。
他骂她,还不是因为钟离珏那混蛋经常借故与她一起学武术的那段同门情谊夹在他们两夫妻之间挑拨,来信也是一口一个小师妹的笔下,皇甫少逸发誓这次南征他必打头阵,彻底毁了钟离珏,让怀中女人知道,什么才是真英雄。
“我娶你是因为…。”每次话都是到此为止,他总是说不出那几字,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从小母亲身份低微,看惯了父皇游走在妃子间,好象也造成了他现在这种玩乐人间的性格,他不敢随便给女人承诺,也不敢完全交出自己的心。
“因为什么?”她收住哭声,等他的话,眼泪一闪一闪的,皇甫少逸几欲开口,可是都没说出来,最后索性直接以吻封唇。
入冬了,天山的第一场雪,冰封千里,可荷花池下,却一派春色。
第六十一章 免死金牌
祭天当天,皇甫少卿也正式宣布布兵于南方,逸王为帅,锦王为副帅南下剿灭叛军。
佛前,单依缘独自跪在那里很久,眉睫微颤,泪就挂在上面,那些本该让身后男人心疼的东西,今日她就偏不让他见着,反正从来痛的只有她。
“我放不得他。”他平静开口,凝着她的后背,连她最细微的颤抖都入尽眼中,他很心疼。
“我知道。”声音都带着哭音。
他上前一步,进来前早已秉退了身边人,在她身边单膝跪下,认真道:“缘儿,我向你保证,念在他救过你,往后我自会放他一命。”这已是他退步的极限,想起那五年,皇甫少恒藏起他的女人,他就恨得牙痒痒。
“可不可以不要伤到他?”她恳求,眼中带着泪,可怜的就像只只受了伤的小鹿,眼睛中盈着波动的水光,让人一见生怜,“不要伤害他,好不好,我答应你留下来,不在想着离开,只求你不要伤害他。”她在三企求只为另一个男人求情,皇甫少卿强忍着心中的那团快喷出的怒气点头。
其实,他的保证,她根本不相信。
返回江夏的前一天,她借病拖延到皇甫少卿来水榭殿
“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他坐到她身边,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的额头,是有些发烫,“传御医了吗?”
“回万岁,传了。”马德顺跪在那回道,“御医说娘娘是心中郁结所致。”
“郁结?”皇甫少卿仰头望着上方片刻,郁结么?他在心里苦笑,郁结的病症在皇甫少恒么?竟然已经思念到如此地步了。
“皇甫少卿,我觉得你以后会要了我的命。”她在软榻上趴着,喃喃自语般问他。
他眼中凝重着一股情绪,却无法发泄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你可能会要了我的命。”她得向他讨一个免死金牌,郭太后曾经给过他们一块,可是金牌大概已经毁在了恒王府的那场大火中了,所以她必须在要一块,然后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金牌送到南宁。
“不会。”他的话平静而坚决。
“会的,记得在我失忆的时候,我听说梅希兰曾经有过你的孩子,可是最后没了,我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也是女人,我不想像她一样。”她伸出了手摊在她面前,“我已经几翻对你不敬了,我不知道你何时到了极限就会将我如你其他女人那样对待,或者推我出去砍了,你能给我一个保障吗?”
“别说胡话!”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缘儿,你是我的发妻。”
“算个屁!”发妻,梅希兰与你情谊浅么?最后呢,还不是独首青灯。
“算朕求你了,不要在这样了好吗?”她总是喜欢变着话的噎他,让他很不舒服,他说过专宠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她还担心什么,况且他怎么可能伤她,为了她,他甚至可以放皇甫少恒一命,她还要他怎么做呢?说出来,他便去做。
“给我一个免死金牌吧。”她笑着提出,摊出了手也适时的收缩着,“给吗?”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不舍得?”
他闭上眼睛,真的猜不透这女人想干什么了,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累,最后他还是让马德顺端来一块金牌,金牌在她手上时,她专注的神情让他心中隐隐作痛,又是为了皇甫少恒吧。
一日后,返回江夏的途中,皇甫少卿与她同乘一辆马车,皇甫承与皇甫熙带着嘉宝与皇甫澈,头天皇甫少逸就带着他的王妃赶回了江夏没,说是国师已到逸王府,赶着回去见老丈人,皇甫少锦随队,人不多,沿路有暗卫保护。
车撵中
“我想过了,嘉宝是长公主,就用祖宗族谱中的福字为她封号。”福,皇甫家从打下江山开国至今,族谱中最为尊贵的一个字,当年也就开国皇帝的嫡亲姐姐被封为福姬长公主。
“福柔如何?”
她只低恩了一声,然后身体也软软的趴在了身边的软枕上,她真的好累,每次跟他独处时就觉得累,也觉得跟他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可他却好象浑然不觉她的态度。
现在的他,其实也是知道她的态度,他料到了她的态度会如此,所以很多时间他不逼她对自己的话和一些行为做出回应,只要她在身边,听着,就算不回答,他说就好,他就觉得很安心,他的女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心里有谁,还是他皇甫少卿的女人,他就有时间去找回她。
“你不觉得累么?陛下。”
他自然知道她话的嘲笑之意,只默默的低着头,将那席绒毯盖在了她身上,如果她喜欢这样嘲笑自己让自己舒服,他无所谓,虽然心里难受,“是我不好。”他还能说什么呢?
她早已不去在他身上期待什么了,所以她不会在痛,可是他眼中失落,痛苦还是在刺痛自己的心。
毕竟,她曾经那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
车外,却突闻侍卫的声音,“有刺客,保护陛下!”
第六十二章 从此陌路
撵中,皇甫少卿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护着,眉头皱着,单依缘也就那么随他去了,没什么好挣扎的了,可是却听见撵外皇甫承的声音传来。
“二皇叔,你还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