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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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理不顺,最后,也是会落个凌迟的下场,而她,也会一样受牵连。
他只是不想她死,所以才会先有打入天牢,然后一场大火后殿上卿王妃的失而复得。
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多,还非要忍受她的刻薄无理和冰冷。
霄秀宫
单小堇将宫女端进来的茶水全部掀翻在地,双手死死的握进美人榻前,“为何还要出现?!”
“你拥有的还不够多吗?”
五年前,师傅一纸书信断了与她的师徒情,信中言辞激烈,骂她不仁不义,逐她出师门,
她受了,因为确实是她自己爬上了那个男人的床。
她也断定单依缘就在忘忧峰,她没有做赶尽杀绝的事,因为她还念着那点师门情谊。
自己也不过想拥有一个家而已,为什么你走了还要回来:“单依缘你也别怪我心狠。”
“娘娘,曹将军进殿来了。”一个宫女急急的来禀报。
呵~来得真快,是怕她斗不过那个女人吗?
此时,卿缘宫
他捂脸的单手挡住了脸上的痛苦,月色下的身影更显得萧条,刚才他命人传了少逸来,为
她把脉,又一一将她的身体情况告之于她。
少逸走后,她如发疯般的将什么都扔了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又打又咬。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和少恒这五年生活的很幸福,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记起那些!不想!”
“放我回南宁!我要孩子,还我澈儿,嘉宝!”
“皇甫少卿,你这个混蛋!”
五年,才短短五年,她就已经不再记得曾经彼此间的情话绵绵与刻骨誓言了吗?是谁说的
愿与他戎马一生,又是谁说“我是你的女人,不管今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永不
反悔!”的。
他必须问问清楚,就算你什么都记不起来,那就让你强行记起来,即使是在床上用强。
转身之既,已与门内那双秋水般纯净的眸子对上,“你为何不想想,为什么我愿意死也不愿
记起与你的曾经,你何不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忘了你,也许今日你告诉我,我不会有任何感
觉,我想也不会有当日的痛,因为我失忆,当日的痛也跟着失去了。”眼中无情无爱,只是
很冰冷的问,等着他答。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他说,平稳得就像她们不曾承欢取悦他般,他寡情淡薄,一直都是
,惟对单依缘却是不同的。
“那有紧要的是我吗?”
“缘儿,你一直都是。”
“放屁!”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出粗口,她在也受不了他的强加之情,在她知道自己失去五年
记忆,被皇甫少恒,师傅骗了她足足五年后,她就不能够在冷静的对待,“一直是?那为何
今日这宫中连我一席之位都没有,我不是你的正妻吗?你有你的兰贵妃,还有堇妃,少逸
说她是我的师妹。”眼中无波澜,只是语气中带着些许陌生的情绪,这种怨不该有的,她已
经失忆了,为什么她还要去在意。
“缘儿,她从来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你那么在意她的存在,那之后宁心湖上你为何会
再次为我束发系带,与我…。”
话刚起了头,单依缘侧过身,不知是有意无意,将门上那盏琉璃宫灯扫了下来。
沉沉的落地,很清脆的一声,他顿了顿神,将剩余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人无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明日将嘉宝和澈儿带来给我。”
过了好一会,单依缘才说话。
“好吧,你先休息,明日我将孩子带来,只是”
“放心,皇上,我也很想知道当年你做了什么让我如此厌烦你。”
第五十一章 熙王有难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毫无预知的落下,海棠花开得艳丽无比,她跑进琉璃亭中,碰掉了一地
花瓣,回望,叹息,不觉中思念涌动,她与皇甫少恒分开已经数月,只能在匆匆路过,嘴
碎的宫女太监口中知道,那个起兵的恒王爷还活着,还盘踞在某地,被凉国的大军困在哪
。
现在她的生活,无名无份在这深宫中呆着,以储君生母的身份,没人在记得她是恒王妃,
只知她是皇帝失而复得而失了兴趣的王妃。
她为皇帝生了一个太子一个王爷,一个公主,仅此而已。
“嫂嫂在发呆?”
她轻笑着收回注视那枝海棠的神情,“王爷有事?”
皇甫少逸敛眉一笑,将手中之物递出,“嫂嫂为何不自己来解开这些绳结。”他递与她的是一
盒金针,忘忧峰上金针封脑,她明白他的意思,手接过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王爷,你觉得依缘会依你所意而为吗?”
“当然,本王左右不了你。”他低眉一笑,抬眸时又变得认真,“可嫂嫂觉得,你如果继续如
此冷漠下去,对皇兄公平吗?”
“他?”现在的她是最不愿意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口中的那个皇兄。
他自知有误,便又换了套说辞,“我知道嫂嫂现在对皇兄有颇多怨言,好,我们不说他,说那两个孩子。”
心在瞬间软了,所有人都说那是她的孩子。
半个时辰后,皇甫少逸走了,她的目光又回到了那枝海棠树上,雨依然在下,心不自觉得
抽紧,他说,五年来,她的两个孩子很想她,经常在梦中叫她的娘亲,经常半夜起身寻找
她,在他们的宫殿中有她的画像,是承儿亲手绘制的,还有熙儿在他的殿中亲自种植的茉
莉花……
手握紧了那盒金针……
片刻,却有一个小厮跑了来,一见她就跪下,“娘娘,救救我家熙主子吧!”来人年纪不太,略比他主子大个一两岁,想必是帖身小厮。
“什么事?”将盒子收进袖中,问。
“主子今日在街上骑马将一个侍郎的外甥踩死了,皇上现在说要国法处置。”小厮那脸上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脸上倒是有几分主仆情深,“娘娘求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娘娘……”
龙殿上,皇甫少卿一脸怒容,殿下是跪了一地人,皇甫少逸本已出宫,衣服均已打湿,看
来又是被匆匆通知后急急入宫的,皇甫少锦则是配剑站在那群下跪之人面前,脸上不怒不
恼,只问:“有话就说,但是如果有一丝冤枉熙王之言,休怪本王当场砍了你。”话中偏坦之意甚重。
皇甫承一言不发看着殿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是,是,奴才不敢胡说,奴才的外甥今年十六岁,那名女子本来是要买回家给他做侍妾的,可是今日去要人,老鸨却不同意,非要加价,奴才的外甥不肯就发生了口角,没想到熙王经过,一眼瞧上了那名女子,非要与奴才的外甥争抢,最后还命人将奴才的外甥活活打死了…。”侍郎额头渗出滴滴冷汗。
“不是说被马踩死的吗?”女人的声音出现在了殿上。
所有都看向了门外,一抹白色身影越来越近,皇甫少卿脸上越发抽紧,“你来做甚?”
她扫他一眼,低声说:“你说他们是我的儿子,我来看看。”语调平淡无奇。
她走到侍郎面前,面容平静,“熙王身边的人说是被马踩死的,而你却说是被熙王命人打死的?”侍郎被问,手上越发抖了起来,“是,是,奴才不敢说谎。”
“你告诉本王妃,熙王今年几岁?”
“十…岁。”侍郎声音发颤。
话毕,她扬起了手,重重的打向了侍郎,“一个十岁孩童如何能打得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而且熙王今日出府后只带了一名小厮,哪来的人打死你外甥?”话完,眸光看向门外的那名小厮,小厮会意连跌带撞的跪进殿来,跪下遍哭道:“今日,主子说要早早进宫见娘娘,小的一早就跟着主子出了府,可到了东大街时,主子就见到有人欺负良家妇女,那个女子本是好人家女子却要被强抢,女子的爹娘都被那人打晕在了街上,主子看不惯,就上前说愿意出钱了结此事,可那泼皮不依,反而对主子动起了手,小的一心护着主子,没相到竟将那泼皮推开后,他会自己跌到马下,马受惊后……”
“侍郎大人,小厮可有说谎?如果侍郎大人不信,我们大可招当事人来。”单依缘笔直身子不在多看跪下之人一眼。
“那就传当事女子来。”皇甫少逸朝殿外一声吩咐,皇甫少卿这时坐回龙座之上,手托起半边脸,“去将熙王带来。”
一会儿,皇甫熙被两个侍卫带上了殿,孩子已挨了二十大板,神情痛苦的趴在地上,单依
缘眉眼不自觉的蹙起,隐约中似曾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多,声音那么熟悉:记住你们母亲
的名字…。承儿,熙儿。
手扶上桌案,无力,刹那却有一双有力的大掌将它握紧,“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打他?”
“什么为什么!如你不来,今日不管对错,我是非要打死了这孽障。”握她手的掌越发紧了几分,语中轻浅又有些调笑她眼中慌张之意。
不到半个时辰,女子与其爹娘带到,看样子都不是侍郎口中所说的风尘之人,到真是正经
人家。
皇甫少逸将话一一问了,也得到了如实的回答,确实是如小厮所讲。
“混帐!”皇甫承听完,就已忍不住上前拔剑就向侍郎砍了去,却被皇甫少锦拦下,“害我熙弟!”,确实是小人的屁股已经被打开了花,以往就算他有何过失,父皇也对他真下不了手,今日全怪这死奴才跑到殿上来闹,父皇最近心绪也烦,正愁找不到出气的。
侍郎见太子动气,素闻太子面冷心更冷,当场吓昏在殿上。
这时,单依缘看着皇甫熙那样,心就像被抽空了般,趁着众人不注意之时,手扶着门沿缓
缓的走了出去,殿前石阶之上,她支撑着身子缓慢的坐在了那里,为什么心会痛?为什么
那个孩子受伤她会痛,他真是自己的孩子吗?
手不自觉得摸着袖中的那盒金针,师傅教过她如何利用金针将脑中的金针逼出。
她该这样做吗?记起他们,注定将继续亏欠的皇甫少恒,师傅说:他为你做了很多。
可是,殿中那人也说:总有一天,单依缘你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