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泽福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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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相走的时候,徐韶慧忍不住又抱了抱父亲,以表不舍。
徐相表情倒是自然,但是眼神却比以往更加的充满暖意来,完全是一个慈父的模样。
徐韶慧送父亲走的时候,让春暖多送一段路,自己只能先赶去教义馆了。
徐相看到女儿急急的背影,心里也是忧虑多于担心了。
李德全和春暖走在后面。
李德全因是完成了皇上安排的事情,先行回宫了,现在路上只剩徐相和春暖两人。
“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慧儿,凡事得提醒点她,万不可过于懦弱和慈悲,免得受到伤害。”徐相担忧的口气让春暖也是内心一阵的不安。
“是,老爷,奴婢知道了。”春暖答道。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老爷路上小心,和夫人注意身体,以后怕是小姐和奴婢都很少见到老爷和夫人了。请老爷放心,奴婢一定会用生命保护好小姐的。”春暖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那就好!”徐相重重的点了点头。
徐相走出储秀宫的时候,脸色立刻变了,并不像刚才那般和蔼可亲,冷峻的神色仿佛上了层霜,让周围已经渐入暖意的春色都变得阴寒起来。
春暖额头的伤疤倒真看起来像撞得,但是脸上肿的样子并非撞出来的,倒像是谁打的。徐相暗自思考,慧儿也比以前长大很多,变得能够自立,甚至看起来比以前也淡然很多,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可是,对于春暖的伤痕还是耿耿于怀,这让徐相不得不为自己的女儿做些准备了。
第三十九章 明争
李德全离开储秀宫后,就赶紧回宫里向皇上禀报徐韶慧的事情。
但是却并未在楚天殿里见到皇上,又去了御轩殿,还是未见圣上。
离开御轩殿,在路上看到一个小丫鬟拿着一篮子新鲜的玫瑰花瓣急匆匆的走着,李德全就喊道:“你是那个宫的奴婢?”
那个宫女被这声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来看,发现是李公公,就赶紧低下头答道:“奴婢是兰沁宫专门伺候兰妃娘娘洗浴的宫女。”
“原来是兰妃娘娘宫里的,兰妃娘娘这个时辰要沐浴?”李德全看看天色,太阳暖暖的照着,而未时刚过,兰妃为何现在洗澡?莫非……。李德全并不完全确定,只是推测,就继续问道:“皇上可在兰妃娘娘那里?”
“是,李公公,刚才是又竹姐姐令奴婢从绽瑾房取来这新鲜的玫瑰叶子,奴婢正准备送过去。”那个宫女回道。
这绽瑾房是专门提供各宫主子洗漱的地方,有着从各国进贡来的奇珍异花,一般只有级别高的娘娘的才发放此类花草,像玫瑰这类在四五月份才生长的珍贵花朵,在后|宫里面也只有兰妃和芳妃才可以使用。
对于其余的妃嫔,就算垂涎绽瑾房里面的花中贵品,也只有偷偷打点那些管事的姑姑才可以得到一些。因此,李德全看到玫瑰叶子的时候也就料到是位权重的娘娘了。
李公公听了不再说话,而是向兰沁阁走去,那个宫女提着篮子紧跟其后。
待到了兰沁阁,这才看到兰妃和皇上正在一起喝茶谈天,李德全进去叩见了皇上。
皇上看到他递了递眼色,李德全就站在了旁边。
又竹过来告诉兰妃洗浴水已经准备好了,兰妃脸色微红,向皇上小声说了几句话,这才进到兰沁阁洗浴的地方去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皇帝白天是不会心血来潮进行这些私房之事的,怕是最近皇帝心里烦躁,才会想要用床第之欢缓解心里的苦闷。李德全心里暗暗寻思着。
“你们都下去吧。”皇帝朝兰沁阁里面的其他宫女说道。
“是,皇上。”宫女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直到最后一个宫女退出房门,皇上这才向李德全小声道:“可有何不妥?”皇上问的时候,还刻意压低声音。
李德全赶紧弯下腰来,附到皇帝的耳边,放低声音道:“奴才仔细瞧了瞧徐主子,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反倒真的是父女情深。而且徐主子也并未任何矫揉造作的举动,语气里句句包含对徐相的思念之情。”李德全接着又将看到的全过程像皇帝大概讲述了一遍,这才做毕。
皇帝听了李德全的话,心里也沉思起来,看来徐秀女不像假的,那到底刺客是因何要暗杀她呢?皇上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想的头竟然有些隐隐作痛,就摆了摆手,对李德全说道:“回楚天殿,朕要休息!”
“可是,皇上,兰妃娘娘正在沐浴,接她去楚天殿吗?”李德全知道皇帝和兰妃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惹,前者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后者是自己安稳生存的保障。
皇帝想都未想,便答:“朕今晚想一个人休息,你去通知兰儿,就免了侍寝,改日再说。”
李德全只能应承,送了皇帝回到楚天殿,而后又赶紧返回,亲自通知兰妃取消侍寝之事。
此时,兰妃正一脸幸福的在水里享受玫瑰香精的丝丝沁鼻,感受袅袅升起的香熏,却听到屋外响起李公公的声音来。
“启禀兰妃娘娘,皇上说想要休息一下,取消今天的侍寝,改日定当补上,望兰妃娘娘体谅。”李德全一口气说完,就赶紧告辞了,生怕兰妃叫住自己问个不停,让他难以应对。
兰妃不知道李德全是何时离开屋外的,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种深深的失落感,这还是第一次,皇上竟然取消了自己的侍寝,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亦或是出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兰妃并不知道,皇帝只是被宫中失窃事情和徐韶慧遭暗杀的事情搅得一头乱麻,无心床弟,却不曾想到,这边兰妃没了侍寝,那边的芳妃已得到消息,打扮的娇媚动人,早已来到了楚天殿里面。
兰妃躺在渐渐冰冷的浴桶里面,身体不住的散发出一阵阵的寒流,不知是不是水变冷的缘故,竟然让兰妃有种彻骨的私寒来。
楚天殿里面,一曲此时无声似有声的玄妙曲子,终于让处在困惑中的皇帝扬了扬嘴角,然后脸上绽开了久违的笑容来。
“皇上,臣妾刚刚研究了一首琴曲,不知道音色如何?就特地弹来让皇上听听了,不知,方才皇上听了觉得如何?”芳妃妩媚一笑,梨涡轻陷,轻抚琴首,等着皇上的回答。
“爱妃弹琴乃我国一绝,无论音,色,质上面,都为上乘之作。朕听来,心情倒是舒畅好多,爱妃可谓朕的解忧宝啊。哈哈哈哈哈……。”皇上说着便大声的笑起来,将刚才心里的阴暗和混沌一扫而过,心情顿时犹如雨后春笋般纷纷露出尖芽来,翠绿翠绿的清新自然起来。
在皇帝笑的当儿,芳妃一使眼色,月娥便端上了一杯乌兰酒来。
“皇上,这是臣妾特地命人从西横国带来的乌兰酒,此酒香气迷人,令臣妾一品倾心,臣妾愿和皇上一起品尝。”芳妃说的时候,亲自端起金樽来,来到了皇上的跟前。
只见芳妃将金樽端于皇帝面前,顺势倒在了皇帝的怀里。
此时,美人入怀,又加乌兰美酒,让皇帝有种飘飘欲仙的陶醉之感,芳妃只是将酒置于皇上的鼻边,就有一股淡淡却香甜的清香来,皇上正要喝,谁知,芳妃却先将酒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双手环住皇帝的整个脖子,低头将口中美酒输进皇帝的嘴里。
那皇帝本来心情已经变得愉悦起来,又经芳妃这一挑|逗,只觉那里一热,就情不自禁的含着那片如蛇般的柔软,细细吮吸起来。
此时,楚天殿里面早已没有了人影,皇帝将芳妃抱入二楼,期间,在走的过程中两人又亲|热一番,直到躺到那张偌大的龙床之上,方才真正的缠绵起来。
而这边的兰妃又如何了呢?下章将会更加精彩。
第四十章 暗斗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李德全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响起。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皇帝慵懒靡烂的回道。
李德全见状,就悄悄退到了一楼。
“李公公,怎么样了?”又竹急切的问道。
“皇上和芳妃娘娘在一起,这事明天再说。”李德全无奈的向又竹说。
“劳禀公公再回一次吧,娘娘这次伤寒很严重,现在正躺在床上,奴婢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偏要等着皇上来。你说,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呢?”又竹将话一平却一折的说完之后,就又向李德全磕了一个头。心中暗想,娘娘真是厉害,料到芳妃娘娘定是在此。
虽说他俩都是奴才,但是奴才和奴才也是有区别的。就拿这李公公来说吧,见了那些皇上之外的主子虽说都要下跪磕头,却也只是个形式而已。若真正论起来,那些后|宫中的妃嫔们见了这李公公还得礼让三分的。
这不,兰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又竹就跪在地上向李公公磕头叩首。
其实啊,并不是李德全不想去,而是两边的娘娘自己一个都不能得罪,真是左右为难。
“又竹丫头,”李德全说着就将又竹扶了起来,接着继续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皇上亲口言明日再说,老奴也很为难啊。”说着,还装出无奈为难的表情来。
又竹也是聪明伶俐的丫鬟,怎会不知这其中奥秘,就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香囊来,递给李德全,道:“望公公收下,娘娘也是病重,奴婢急着赶过来,也没带什么,就这白银就请笑纳,还望公公向皇上好生说几句。”
李德全心里冷笑,没带什么还拿出白银来,量又竹一个小丫头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给出这份银子,怕是兰妃教唆的。不过,李德全还是掂了掂手上的白银,估摸也有二三十两,这在楚国来说算是个不错的数目了,就自己一个奴才一月的俸禄下来也不过是十几两左右,比起其他妃嫔给的小玩意儿,银子来的更为划算些,至少不需要自己派手下偷偷将那些弄出宫去兑了银两来。
这楚国的钱币上倒是和清朝有些许相像,但是各个阶层的俸禄数目却并不同于清朝。
太监每月的俸禄也是有规定的,像李德全这类宫中的大太监,俸禄是每个月二十五两银子,依次类推,每向下一个级别,减掉五两银子,直到最后打杂的太监,就剩大约一二两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