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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风玲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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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浩奋然道:“好在姓尤的人已人掌握,只须将他擒住,不难问出实情,伯父怎么迟迟没有动手呢?”

骆伯伧道:“我早想动手了,是你黄四叔劝我暂时忍耐,以免打草惊蛇,加以那‘会主’酷肖令师,也使人迟疑不便妄动……”

正在说着,门外飞报道:“四爷回来了!”

康浩连忙推椅而起,室门开外,果见黄石生也是一身“余坤”打扮,匆匆跨了进来。

两人一照面,黄石生猛的却步,愕然道:“你……”

康浩身施礼道:“小侄康浩,拜见四叔。”

黄石生怔了怔,这才恍然大悟,上前一把拉康浩双手,激动地说:“原来是你这个小东西!我说呢!世上易容术还有强过咱们爷儿俩的?哈!哈哈!”

飞蛇宗海东强忍住疼痛,接道:“本来嘛,要不是你们爷儿俩的易容术妙绝天下,咱们也不会挨这一剑了。”

笑声中,骆伯伧又把康浩所述经过,大略向黄石生复述了一遍。

黄石生听罢,慨叹不已,道:“幸亏我先现,总现及时回避,没有闹出双包,不然,这残局更难收拾。”

康浩道:“四叔和小侄的双包虽然没有露出破绽,如今家师却有了真假之疑,以四叔高见,那‘会主’究竟是不是易容化装的呢?”

黄石生正色道:“我出道太晚,无缘结识令师杨大侠,只由传闻知令师风仪,昨夜仓促一面,内心颇感震惊,说实在话,我看不出他有容易过的痕迹。”

康浩生晒:“他会不会戴着‘人皮面具’?”

黄石生哂道:“易容术源于‘写真’法,也就是由‘琴棋书画’中一个‘画’字演变而来。元代太原王绎所著《写象秘诀》及《采绘法》二书,即系易容术最初蓝本。所以,易容只能改变一个人外貌上的美妍俊丑,甚至加一颗痣,拔去几粒牙齿,这是可以办得到的,至于凭——张‘人皮面具’,就可以假扮成任何人,那纯粹是胡说八道。天下决没有那种变魔法的易容术。”

康浩轻吁道:“可惜小侄没有亲眼看见那人的容貌……”

黄石生道:“那人究竟是否令师,不能单从容貌辨别,咱们必须设法取得确证,再作最后的论断。”

骆伯伧忍不住问道:“要怎样才能取到确证呢”。

黄石生缓缓道:“两个字, ‘忍’和‘等’!”

骆伯伧道:“要‘忍’到何时? ‘等’到哪一天?”

黄石生凝容道:“尤宁不过是那人手下一名堂主,其组织之庞大严密,可以概见,如今洛阳城中风云诡幻,正酝酿着一场大变,咱们只要监视住尤宁,伺机而动,迟早那人会再到节孝坊来,待辨明他的真实身份,随时可以下手。”

康浩急道:“假如他真是家师,那该怎么办?”

黄石生默然片刻,才无限忧虑地道:“他若真是杨大侠,事情倒容易解决,怕只怕他不是真的?”

康浩和骆伯伧不约而同地道:“为什么?”

黄石生道:“试想,那人的机智和武功,两皆不在杨大侠之下,他为什么不以本来面目示人,却不惜处心处虑,假冒杨大侠的身份?而且扮得如此维妙维肖,远溯至二十年北京灭门惨案,近以承天坪变故为例,以迄四门五派的惨遭屠戳,关洛一带的血雨腥风先后种种事故,蛛丝马迹。莫不与他有关,也可说都在那人阴谋布置之下,其用心之狠毒,设想之周密,恐怕咱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骆伯伧截口道:“四弟何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任凭他是三头六臂,咱们也敢斗斗他。”

黄石生淡淡一笑,道:“小弟并非不敢斗他,他知己知彼,方可稳操胜券,事实不容讳言,无论斗智斗力,咱们对付尤宁固可绰绰有余,如欲擒贼先擒王,只怕还办不到。”

骆伯伧道:“四弟是咱们心智不足与他比拟?还是武功不能胜他?”

黄石生道:“严格说来,应是两者都嫌稍逊一筹。”

骆伯伧扬眉一声冷嘿,说道:“只要他不是真正的风铃魔剑,我就不信斗不过他!”

黄石生正色说道:“大哥,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假如一击不中,以后就再难遇上这样的机会了。咱们忍辱负重将近二十年,岂可孤注一掷。”

骆伯伧被这几句话触动隐痛,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良久,才凝重地问道:“依四弟高见,咱们应该怎么办?”

黄石生道:“眼前形势,已成鼎足三立局面,尤宁奉命潜匿城中,并且将‘夺命双环’偷运入城,目的显然是为了对付抱阳山庄和一剑堡。今夜更是不惜以美色为饵,诱惑应家兄弟,其阴谋诡计已昭然若揭,依小弟预料,他们双方短兵相接,只是迟早间的事,何不听任彼等鹬蚌相争,咱们完全安安稳稳做那得利的渔翁呢?”

康浩突然接口道:“四叔,那应家兄弟来过了没有?”

黄石生笑道:“美色撩人,怎能不来,?冉肖莲不愧一代尤物,此时正将应家哥儿俩玩于股掌之上,这第一回合,抱阳山庄是吃定亏了。”

骆伯伧注目问道:“他们准备怎样处置应家兄弟?”

黄石生道:“方法妙得很,他们以色为饵,并在茶水中暗下‘绝情蛊’,准备利用应家兄弟去忤逆犯上,刺杀抱阳庄庄主应伯伦。”

康浩骇然一惊,失声道:“以子弑父?那应家兄弟敢吗?”

黄石生道:“‘绝情蛊’乃苗疆最阴毒的蛊母,中蛊之人除了神态略显痴呆,平时并无异状,但妒心特重,嫉情如仇,纵然远隔千里,仍受放蛊者控制,只要放蛊的人身他示意,指谁是他的情敌,他就把谁视为死仇,不惜千方百计必欲置之死地才罢,在这种情形下,父兄尊长,都不在他的顾虑之中了。”

骆伯伧讶道:“那姓冉的女人是谁?竟会放蛊之术?”

黄石生道:“会放蛊的就是尤宁的第二小妾,由她将蛊母传给冉小莲,再由冉小莲向应家兄弟下手的。”

康浩急问道:“这么说,抱阳山庄应庄主随时都可能遇害了?”

黄石生点点头道:“岂止应伯伦,便是‘活灵官’孙天民和‘一剑堡主’易君侠,也都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康浩霍地站起身来,道:“这简直太可怕了,咱们得尽快把消息告诉应庄主才行!”

说着,便想离去。

骆伯伧独臂一探,及时拦住,道:“孩子,别忘了应伯伦和易君侠赶来洛阳是为了什么?那天在‘关洛第—楼’,应伯伧是怎样对待你的?”

康浩俯首道:“小侄没有忘记。”

骆伯伧道:“这就是了,在令师生死之谜尚未澄清以前,咱们跟一庄一堡仍是敌对立场,犯得上替他操边份心吗?”

康浩喟然一叹,仰面道:“不!骆伯父,小侄觉得这是两件事,无论为敌为友,咱们都不能袖手坐视。”

骆伯伧微怔道:“为什么?”

康浩道:“小侄只是尽一己之力,阻止忤逆惨事发生,这无关敌友,也不涉恩怨,但求‘心安’而已。”

骆伯伧摇头道:“可是,这世上好心往往不得好报。假如应伯伦不肯相信,反而记恨前事,只你想脱身就难了。”

康浩道:“伯父放心,小侄自有脱身的方法。”

骆伯伧沉吟良久,回顾道:“四弟,你看如何?”

黄石生微笑道:“以私来说,小弟自然不赞同太早把消息泄漏给应伯伦,但如以公来说,康贤侄这样做,却是千该万该的,既然公私无法两全,那也只好舍私全公了……”忽然笑容一敛,正色又道:“不过,康贤侄即使要去,现在也不方便,必须等天亮以后才成。”

康浩诧异道:“天亮以后岂非更不方便?”

黄石生肃容道:“今夜园内举动,业已引起尤宁注意,好在他正全神贯注前面两家兄弟,无暇顾及后园,故而嘱我赶来查看,天亮以前,最好不要再有响动,以免他起疑。”

康浩点点头,道:“依四叔判断,他们会不会要应家兄弟立即下手?”

黄石生道:“放心,一二日内还不至发动,至少,他们必须请示‘会主’才能决定。”

康浩按奈内心激动,应道:“小侄不便再去前院。倘有那位‘会主’的消息,务请四叔随时赐告联络。”

黄石生点头答应,叮嘱了几句、随即起身告退。

但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问道:“康贤侄,你给彩衣娘娘田娥吃了—颗什么药丸,竟使她当场气绝。”

康浩腼腆一笑,道:“那不是药丸,是小侄新近由‘毒神’苗廷秀处得到的一种‘阴阳果’……”

第十—章 艰苦追踪 窃听敌情

接着,康浩由怀中取出色分黑白的‘阴阳果’,解释道:“这种怪异果树,本身并没有毒,但若服用一粒黑果,可使人通体冰冷,气息断绝,与死亡无异,如果再服一粒白果,则又接续气脉,恢复生机。侄不忍田娥赘受搜魂酷刑,所以给吃了一粒黑果,意欲待机救她出险,以报答郭金堂临终赠书之情。”

众人听了,都不禁啧啧称奇。

黄石生笑了笑,道:

“贤侄既有此妙物,能不能送给四叔一份?或许四叔用得着它。”

康浩毫不迟疑,立取一对“阴阳果”,交给了黄石生。

黄石生小心贴身藏好,告辞而去。

骆伯伧吩咐撤去园内埋伏,密室置酒,为康浩洗尘。

席间,互叙别后,不胜感慨,直谈到五更前后,才兴尽而散。

康浩心里惦记着抱阳山庄庄主应伯伦的安危,略作调息,便匆匆易容改装,扮成一个六七十岁的乡下老头儿,叫仆妇们从花园里摘来一篮鲜花,挽着花篮,向“关洛第一楼”赶去。

骆伯伧放心不下,等他前脚离去,立即加派两名得力手下,暗暗尾随在后面。

这时天刚黎明,街上行人稀少,康浩一路疾行,及待抵达“关洛第一楼”门前,抬头一看,店门犹未打开,才发觉自己来得太早了。

无奈,只好将花篮搁在楼檐下,取了“旱烟袋”,蹲下来假作吸烟静待机会。

一袋烟刚点燃为久,从然从对街屋角瞒珊走来一名乞丐。

那乞丐约莫三四十岁光景,肩上披着破麻袋,乱发蓬松神情萎顿,一面呵欠连连,一面揉着眼屎,好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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