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歼情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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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失去了机会,阴婆已缠住了他,鸠首杖涌出重重杖影,把他圈住了,无法抽身。
另一端,春虹直待遁客的金如意近身,方飞起拔剑,一声长啸,绝尘慧剑再次扬威,“铮铮”两声暴响,人影乍合乍分,然后再次会合。
“铮”一声火花激射,人影又分。在极短的刹那间,两人各攻了五招硬接了三剑。
地上久未下雨,罡风荡起滚滚尘埃,遁客飞飘丈外,金如意出现了缺口,右大袖也断了近尺袖桩,额上出现了跳动的青筋。
春虹退了八尺,额上的头冠仍在三丈外的空中飘舞。两人的这次硬拚,几乎两败俱伤。
他与遁客并无解不了的冤仇,志在九幽天魔的爪牙,身形未定,便看到泰山鬼王如飞而至。
他无暇思索,立即截住叫道:“泰山鬼王,留下!”
同一瞬间,遁客已飞扑而上,金如意兜心便挽。
泰山鬼王利用这点空隙,跃上了桥面。
春虹大急,一声沉喝,绝尘三剑被迫出手了。
风吼雷鸣,剑影漫天,但见剑影从金芒锲入,一闪即没,人影急分。
“哎……呀!”遁客狂叫,第一次伤在春虹的绝尘慧剑下,踉跄退了七八步,右肩血如泉涌。后面红影到了,娇叱震耳:“请让路。”
“呔!”遁客怒吼,他正站在路中,右肩挂了彩,正在
火头上,怎肯让路?反而凶心大起,不管来人是谁,大旋身金如意凶猛地挥出。
来人是红绡电剑,她当然知道这家伙是八怪中的遁客独孤余,不想和他计较,突然折向飘出,像是无形的幽灵,从金如意的前面闪走了。
“咦!”遁客吃了一惊,他竟未看清人影,只看到红光一闪,便从他身侧消失了。
不远处,狂儒和阴婆刚好移至路中,狂儒恰好让招退出,闪出了路侧。
红绡电剑艺高人胆大,一闪即至,恰以狂儒让出的空隙中切入。
阴婆也不知来人是谁,岂有此理,未免欺人太甚了,不暇思索,鸠首杖不客气地向红影袭去。
剑光突闪,“铮铮铮”三起铿锵清呜暴响,接着龙吟震耳,人影疚分。
阴婆“嗯”了一声,飘退丈外,左颊出现了寸余长创口,几乎一命难保,鲜血如泉往下淌。她站住了,鬼眼连翻,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鸠首杖的鸠嘴已经不见了。
红绡电剑连退四步,身形倏止。她脸上冷冷地,手中一把电虹不住闪耀的古剑,不教看清剑身的实影,只看到如虚似的电虹中,有一头栩栩如生的小飞凤不住浮动,似要振翅破空飞去。
“凤剑!”阴婆抽口冷气叫道。
红绡电剑还剑入鞘,道:“我红绡电钊高秋华,并未得罪你阴婆尉迟琼,突下杀手,请问何以教我?”
阴婆扭头便走,厉叫道:“一剑之赐,老身记住了。”
狂儒乘势脱身已上了桥,追踪春虹去了。
红绡电剑也向桥上走,一面道:“下次见面再算不迟,记不记那是你的事。”
春虹百忙中用绝尘三剑伤了遁客,仓率间威力未完全发挥,虽然伤了遁客的肩,他自己的左肩外侧也被金如意擦过,道袍损坏,血往外沁。但他不在乎,扔掉遁客狂追泰山鬼王。
泰山鬼王到了桥中,大叫道:“青羊仙长,廖姑娘,救我一救。”
一面叫,一面疾冲而过。原来他和五凶都有交情,情急叫起救命来了。不是他口不择言,而是他知道对手太强。
青羊羽士哈哈狂笑,扭头冲泰山鬼王的背影狂傲地叫:“用不着走,看我的,哈哈……”
一面走,他一面转头笑声突止,原来他看清了来人是在云嵝山打掉他几颗牙齿的死对头。
青道袍是游方道士的常服,春虹的道袍太旧,浅浅的八卦花边已模糊不清,看去与普通的长袍差不了多少,而且道巾已掉,露出庐山真面目,怎逃得过青羊羽土的法眼?
“好小子,又碰上了。”鬼女喜悦地叫喊眦牙咧嘴难看巳极。
青羊羽士却一声怒啸,拔钊迎上叫:“剥尔的皮,吃你的肉,剔你的骨!”
春虹大怒,绝尘慧剑幻化一道长虹,身剑合一射到,双方在木桥中接上了。
木桥只可容两人行定,交手便容下下第三个人,鬼女廖春萍一声娇笑,撤大钩向上纵,上三丈再下落,要拦截春虹的退路。
她卖弄轻功,半空中大旋身,面向春虹的背影向下落,却末料到狂儒像一道流光射到。
“下去!”狂儒怪叫,铁笔斜挥。鬼女廖春萍啊地一声惊叫,斜射躲过铁笔,“扑通”掉进水里,泰山鬼王趁机向前逃窜。春虹猛一纵身,高起三丈,从青羊羽士头上飞过。
第十九章 仗剑追鬼王
春虹狂追泰山鬼王,他的轻功虽比泰山鬼王高出一两成,但竹林中追逐一场,左折右旋不易靠近,有几次几乎追错了方向。
追到腥臊岩下,细算不错巳接近至五丈内了,小道又出现。
泰山鬼王慌不择路,只知道后面有人穷追,有多少人他却搞不清楚,真力将竭难以为继了。
前面大溪阻路,溪对面还是腥臊岩,溪水形成三座十余亩大,深入见底的深潭。溪下游向南折,从两山之间流过,两山之间搭了一座石墩木架大桥,这便是仙人桥。左面,入山小径绕腥臊岩下,再延向仙桥。
泰山鬼王气喘吁吁,到了岩下,他本想向东逃命,可是,那是一处小径弯曲部,弯曲半径相当大,而且左右的水田个干了,通行无阻。假使他向左绕,连躲闪的地方都没有,决跑不掉,腥臊岩下竹木甚多,事急可能转折逃命,不致被人很快的追及。
巳无暇思索,折向右折,奔向腥臊岩。
春虹脚下快极,纵跃如飞,近了,接近至三丈内沉声大喝道,“泰山鬼王,除非你能土遁,遁入阴曹地府。”
泰山鬼王到了潭旁,绕潭向左折。
春虹已算定他要往左折,先一步折向截出。
泰山鬼王好似鬼,突然回头反走,绕潭向右狂奔,奔向仙人桥方向。
仙人桥的两端,五名大汉刚踏上桥头,居高临下看得真切,立即急掠过桥。
泰山鬼王到了桥头,后面的春虹已到了后面不足丈二了。他委实难以支持,突见桥下有人影,定神一看,不由大喜过望。
他不走了,走也力不从心,往侧一闪,“砰”一声将盛人的大囊扔下,拔刀出鞘。
春虹未料到对方有这着,刹住了脚,纵下桥头,泰山鬼王反而到了背后。
泰山鬼王朝来路瞥了一眼,小径中空荡荡的,除了春虹之外,没有第二个迫来,心中大定,火速吸入了一口长气,调匀呼吸准备一拚。
“哼!”春虹恕吼,回身反扑。
泰山鬼王被迫得无名火起,看清原来是擒住金甲神的人,大吃一惊,举钊大喝:“且慢,你为何追我。”
春虹在八尺外止步,冷笑着问:“说!你是不是九幽天魔的爪牙?”
泰山鬼王用缓兵计,要等桥下的五大汉赶来,冷笑一声:“江湖道上,谁不知我泰山鬼王柳某人是独行大盗?你问九幽天魔有何用意?”
葛春虹一步步迫近,厉声道:“从实道来,贫道留你一命。”
“放你娘的狗屁!你他XX的是啥玩艺?在下不知九幽天魔是谁,你也不配问。”
“据实回答。”
“去你的娘!”泰山鬼王怒吼,原来五大汉快到了。
春虹一声长啸,赤手空拳扑近,双手张开“饥鹰搏兔”身法扑上,不在乎光芒闪闪的长剑。
泰山鬼王已调和了呼吸,争取了时辰,见春虹胆敢赤手空拳进扑,只气得七窍生烟,一声怒啸,剑上突发风雷,招出电闪,挥出五剑之多。
葛春虹心细如发,他并非大胆轻敌,而是另有绝着,逗引鬼王怒火攻心,乘机放手一拚。锲入袭来的剑芒之中,恍若电光一闪。
“铮铮”暴响震耳,剑形分合。
“啊……”泰山鬼王的厉叫声,从剑影中传出。
剑气爆散,泰山鬼王人向前扑,他偏一剑裹在剑中,贴地疾滚,凶猛地滚向舂虹的下盘,洒出不少血珠。
春虹从剑影光球上空纵越,顺手招出“神龙掉尾”。
“铮”一声击中了脚下剑芒形成的光球,光球乍散,泰山鬼王的长剑断了寸余长的剑尖,人已滚出丈外,站起撒腿便饱,窜上了桥头,他右胸前鲜血如泉涌,脸色如厉鬼,侧垂着断剑,窜上桥头,身形一晃,几乎扑倒。
春虹不等身形落地,半空中大转,脚尖下点,点中了泰山鬼王丢落的大包裹,在凌空急射,扑向桥头,鱼龙反跃法,他巳练化至不可能的境界。
桥头奔来的几名大汉,被他这—手惊人轻功吓的目瞪口呆,脚下一缓,惊叫出声。
春虹脚下点的真巧,恰好点中许姑娘被制的亲门穴,悠悠苏醒。
泰山鬼王右胸挨了不轻不重一剑,真力将竭的时候,怎吃得消?一顿之下,身形还未站稳,春虹已飞射而至,沉喝入耳,如在项后出声:“哪儿走?站住!”
他心胆俱裂,再次前扑,向旁急滚,断剑也全力挥出护身。
春虹脚踏实地,绝尘宝剑飞点。
“手下留情!”暴喝声及时传至,是五大汉之一出声大喝,同时飞掠而至。
“铮!”泰山鬼王的断剑又断了一段。
“唰唰唰!”春虹连挥三剑,最后一剑将疾滚的泰山鬼王的左腿开了一条大缝。
剑尖在泰山鬼王的胸口停住了,冷叱震人心魄:“蝼蚁尚且贪生,你岂可无故枉死?”
泰山鬼王绝望地长叹一声,闭上鬼眼躺着不动,猛挫钢牙,恨声道:“你下手,柳某人今天栽了,任何消息你休想从我泰山鬼王口中得出。”
五大汉已先后到了,全不敢上前,在丈外一字排开。先前叫手下留情人抽口凉气道:“道爷,怎么回事?清平世界公然杀人,不对吧?这人自称是泰山鬼王,定是江洋大盗,何不将他交与官府究办?”
春虹向五人瞥了一眼,心说:“一个比一个长得凶猛狞恶,看来非是善类。”
五大汉年约四十上下,一个个虎背熊腰,高大凶猛,豹头环眼,满脸横肉,暴戾之气迫人。中间发话的人,生有一张鲶鱼嘴,金鱼眼睛中带着凶光,大八字胡,在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