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花香-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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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结束后总想着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抽动。抓着她男人的东西,软绵绵的像死蛇一样,她叹气不已。像时下许多有钱女人那样她很想找个年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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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不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县里的名女人。兰河县就这样大,认识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谁都容易暴露。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认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虚的折磨。
“这回如愿了,上天赐个NB坏男孩给你,到时弄干你的水水。”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裤向下拉去。
“坏男孩,别这样急啊,你还没有洗。”张青芳夹着两腿留着最后一线,暂时不让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进卫生间。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体检,就是办那儿洗不洗都是一样的弄。”牛波张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步向卫生间跑去。
全身都淋湿了,张青芳仍旧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脱小裤,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裤的裤腰粗鲁向下拉。
张青芳弓着身子缩着一团,夹紧两腿不准他脱,嗔声说里面有秘密,等会儿才让他看。
“张姐,你不会是白虎吧?”牛波一怔,听农村有些老人说,女人不长毛就叫白虎,这种女人很少见。有的男人避忌这种女人,听说碰上了要背时(倒霉)。
可有的男人特喜欢这种女人,表示没有毛挡着,搞的时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欢这招的男人,更喜欢这样的女人,没有毛挡着吸的时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过一些和毛发有关的书,并没有类似的记载。虽曾提到过有的女人没有毛,却没有说那叫白虎。对于这种说法,他认为没有科学依据,纯属农村的迷信说法。
“什么啊?坏男孩,张姐像没有毛的女人吗?”张青芳扑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这样心急,过会儿就明白了。
“你不脱小裤怎么洗你的那个?”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纸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动。
“笨男孩,谁说要脱了才能洗?”张青芳侧过身子,左手抓着裤腰右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搓洗。抓着喷柄塞了进去正面冲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块放在她的手里,“张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坏男孩,别这样骚急。”张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钻了进去,在里面停的抹来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进去,一阵搓弄,抓着喷柄塞进去狂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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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弟,别抹上面,好痒。”牛波刚抹到边缘,张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抢过香皂她自己的抹。
“张姐,你的保养得真不错,真是养身有道啊。”不抹更爽,两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别握在手里,调皮的玩着各种花样。
“坏男孩,叫你别搞偏要搞。等会儿小心张姐夹断你的东西。”张青芳嘻笑不断不停的扭来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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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孩,不准偷看,闭上双眼。”张青芳背对着牛波面床而站,弯腰脱了小裤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过纯白色的床单盖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对牛波眨眼,“坏男孩来吧,看张姐的那个厉害,还是你的凶猛?谁输了晚上请客。”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对一的单挑如果都无法取胜,还不如找块水豆腐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坏男孩,别吹了,快上来,让张姐试试你的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粗?”张青芳抓着床单的缘边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间露出一点风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间牛波没有看清。甩脚跨步纵跳,抓都会床单的边缘向下拉去,“张姐,放心吧,保证给你塞满。”
“等一下。”床单滑过小腹若隐若现,只需再下移一点点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张青芳低呼一声,死劲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双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后,不准怪笑。”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牛波拉开她的双手,抓着床单继续向下拉去,瞪着两眼细细打量,喃声说,怎会这样呢?
“坏男孩,迷人不?”张青芳分开两腿让迷人之处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视野之内。
“张姐,你这是天生的,或是赶时髦染了色?”牛波扔了床单解了腰间的浴巾,压了下去却不急着闯关。
“傻男孩,谁这样无聊钱花染这里?”她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妩媚表示她从小就是这样。刚长出来的时候她很害怕,以为自己有病。想问她母亲又怕羞说不出口。
初中快毕业了受不了那种精神折磨,悄悄的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是正常的。亚洲人种,管头发或是体毛,以黑色为主,却不排除个别另类,不仅是浅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红色,或是绿色。这种浅棕色的体毛和欧美人种接近。
初中毕业后,高一那年她在浴室里洗澡,不小心被同学到看了,成为一时的笑话。她心里很气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时间心情特坏,始终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维持原状保持另类,或是染成黑色告别另类融入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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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了近一个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医生。对方告诉她只要不影响身体发育,也不干扰正常的生理反应。大可不必在意。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有可能是出于忌妒才那样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三次心理治疗,她的心情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见她反应平淡,寝室的同学也没有当初那样热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彻底的平复了。
大学毕业后,该恋爱了她又紧张了。怕男朋友发现这秘密之后,嫌她另类不喜欢她。可喜的是她的运气不错和周函几乎是一见钟。
第一次的时候,周函发现她是浅棕色的体毛,不但没有嫌弃反而开心笑了。她感动极了忍着破处之痛,一连和他缠绵了三次。
那时的周函战力还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儿都快飞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的爱他,一生不变。
当初的快乐和包容,可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寂寞,却无法阻挡余生的岁月。他不是女人,也许不会明白那种空虚和寂寞,尤其是月经之后特别的想。
每次兴风作浪的脱光,抱着周函不停的亲吻。希望他粗野的给自己快乐。可每次都失望了。开始几次在他的愧疚声中还能忍受。时间长了类似的话听多了心里反而更难受。
“张姐,你真傻,为何不买一个假的东西,真的想了自己弄。”牛波分开她的两腿,捧着她的双颊在红唇上亲了一口,幽默说,虽不如真东西爽至少比忍着强一点。
“坏男孩,别说张姐的事了,进去吧,让张姐感受你的强大你和粗暴。”张青芳张开两腿,盘着他的,扭着柔腰肢向上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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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坏男孩,你的东西真的塞满了张姐的空虚之处。”张青芳兴奋的发抖,浪声说,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有这种充实感,这是第二次。
现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时是里面紧窄,大拇指进去也有充实感。现在和以前比宽松3倍左右,仍旧这样充实,的确够威猛。深入程度却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么姿势,最多深处到五分之三左右的位置,现在真的抵拢了直达低部。
“张姐,爽的还在后面,坏男孩会给你最疯狂的原始快乐。”牛波得意大笑,调皮说,想要深入换个姿势还可以前进。
“坏男孩,别,你的那样粗,先这样干一次,让张姐爽一爽。”张青芳张嘴含着他的下唇,动情亲吻,主动扭摆刺激他的反击。
“骚大姐,坏男孩不但要你爽,而且要和你做全套,前后上下一齐满足,让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疯狂。”牛波哈哈大笑,在她边轻问,菊花被人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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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坏男孩抱你。”牛波想了想应该讲讲卫生,洗了不但干净还能消除身上的异味,跳下床跑过去抱着她,得意问爽不爽?
“爽极了,爽得张姐动了歪念头。”她眼中闪过一抹甜蜜之色,媚声表示最后一次来临的瞬即,她有种冲动,希望天天享受这种快乐。
细细一想这太不现实了,还相当的可笑。别开彼此的距离不谈,她可以做他的母亲了,就算他愿意或者说当着施舍,不断给她这种快乐,她也没有脸一直缠着他。
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她无法做到真正的无耻下贱,连脸都不要的程度。这一次算是一场梦,一场美丽的原始之梦。一生之中疯狂这样一次也不虚此生了。
“张姐,你看轻坏男孩了。”牛波停止前进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双眼,诚挚表示,只要她愿意不拒绝他,条件又许可,任何时候都会陪她给她同样的快乐。
“坏男孩,谢谢你,张姐知足。”张青芳感动极了,圈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柔声表示,学习期间,如果他方便的话可以随时找她。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她随叫随到。
“张姐,谢谢你。”牛波心里大乐,这样子不会那样无聊了,只要有女人玩,多呆几天也无所谓。她虽是快40岁的女人了,可床上的激|情比楚红她们高多了,这种乐趣和疯狂不是年轻女孩子能给予的。
“坏男孩,别乱抹啊,洗澡就专心一点。”张青芳扭着身子,夹紧两腿拉开他的大手,不准他毛脚毛脚的趁机掐油。
“已经干了,摸几下有什么关系?”牛波不解了,滑动右手又向下面逼去。
“坏男孩,干的时候要疯狂,过了就要老实点。”张青芳抓着喷柄冲身上的香皂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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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波反复冲自己的重要部位,说,进了房间再吸一次,那感觉真爽。不比干她的时候差。如果王梅也有这种“口技”那就爽歪了。不经搞的时候就“嘴上”服务。
“坏男孩,这事儿挺简单的,你想她口技高超就时常训练她。”张青芳耐心指点,“口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