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又何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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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跟上,你先过去。”
女子点了点头。
秋红回头瞅了眼陈美丽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大街。
花魁?人妖?
洛阳市位于河南省西部,亚欧大陆桥东段,横跨黄河中游两岸,“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
它位于暖温带南缘向北亚热带过渡地带,四季分明,气候宜人。年平均气温14。2‘C降雨量546毫米。
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陈美丽摇头晃脑。
“可是小姐,牡丹的花期可是4——5月啊!”车夫见意。
妇人不无感叹“可惜啊,可惜。”
车内一旁的男人则一脸得意,还好现在都十来月的天了。
不然,谁知道这丫头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美丽咬牙:“无所谓啊,花没有,枝总在的吧!”
“看枝?”三人一口同声。
陈美丽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鱼虾也好。”
妇人拍手,男人无奈的摸额。
“好,跟着小姐啊,就是热闹。”车夫一甩马鞭:“就光这点热闹,我就跟定小姐啦!”
男人白眼,晕,又一个大脑发昏的怪物。
‘牡丹国色天物,花魁名来甲天下’
“莫非这十来月的天还有牡丹?”车夫摸头。
只见人来人往。
“吧”
“笨蛋,你没看到花魁,啊,是在选秀呢!”
男人猛的一拍车夫的头,言醒梦中人。
选秀,陈美丽乐了,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自己的八字还是一个‘好’。
“啊哼!”
陈美丽转头。
“小姐来晚了噢!”
一个蒙面男子直直的立在自己的身后。
陈美丽看了眼自己的左右,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怪怪,这古代也有搭讪的?
正犹豫间,男子拉下了面纱。
“你、、你、、”
见鬼了,这脸,这脸。陈美丽用力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大婶,你掐我一下!”碰了碰身侧的妇人。
“啊!”摸着自己受痛的手臂,确定不是在做梦。
“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只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秋红。
不同的是,之前他穿的是女装,发的是女声。此时陈美丽如果不是耳朵出问题的话,他刚才发的是男音。
“嘻嘻、、”那人得意的一笑。
陈美丽转身,太受打击了,花魁、妓女、男人?
不做大头
秋红无处在,有时陈美丽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卫星定位系统跟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有人群的地方,不期然的就会有秋红的影子。
而陈美丽也确定了一点,这家伙真真切切是个,男性。
从偶遇,到常见,干脆到同行。
既然有人愿意包吃包住,还有免费的帅哥欣赏,他陈美丽也无所谓了那么一下。
于是,他就这么一下,问题也就多了起来。
不知道哪一天,陈美丽发现自己人从四人党(车夫,大婶,李大哥,他自己),变成了一个篮球队。
更让她担心的是,这形式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于是忽,有这么一天,她打算领着自己原班人马,静静的消失。
“丫头,这方法行的通吗?”男人低声问。
“行不通,你留下,我和大婶走!”陈美丽领着自己的小包,继续观察。
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出现这类事情,也是平常不是嘛。
男人看了见自己妻子没有变化的脸,一脸苦笑
“得。”他一句话,领着自己妻子走了,那自己留在这干嘛!
“喵、、”
一阵猫叫声音。
“这定是只公猫,还是只发情了的公猫!”男人摇头。
“吧”一把掌。
男人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无比的后悔,想当初,妻子在自己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出啊!
“笨蛋。”女人低语。
陈美丽一甩手,二人忽的一下消失在了身边。
陈尴尬,原来自己是后者。
“小姐,都按你的布好了!”车夫一脸喜乐。
“嘻嘻、、、”
马车上的四人,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秋红啊,秋红,真是对不住啦,陈美丽在心里暗叹。
不是他陈美丽小气,这三口之家游山玩水,还说的过去。
试想,一大帮人,逛着街,知道的是逛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反动呢!
虽说钱才上是省了,可哪有自己走哪是哪,顺风顺水来的痛快。
“小姐,我们接下去向哪?”
车夫一脸期待。
“天府之国!”陈美丽大喝一声。
“四川”
众人其语。
陈美丽赞赏的点了点头:“有莫气,有进步,够悟性。”
“想都不敢想,我也有一天能去那!”男人不无感叹。
谁都知道,四川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历史悠久,自古享有“天府之国”之美誉。
武则天,利州(今四川省广元市利州区)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正统的女皇帝,这也是陈美丽很久之前就想去那的原因。
拦路‘虎’
一个个日日夜夜,众人看着窗外明显少过之前的人们,无不感到奇怪。
“李大哥,我们这是到了哪了?”
男人摇头,“这代非我所熟悉。”
车夫机灵的拉住一个路人。
“这位兄台,请问这是何地?”
那人先是吃惊的一愣,“些处是重庆府地,不知几位将去向何地。”
“重庆?”陈美丽皱眉。
原来在古代,美丽的山城是这样的场景。
人烟稀少不说,光是这街上的人们,三三两两,不能成群。
“回兄台,我们是要去往天府之都!”
“成都?”那人怔住,随后摇头,迅速跑了开去。
车夫恼火,“不想说就不说,干嘛如此神情,我又不要你请客。”
“许是山野之地,哪能与京师相比,人自然是要少些。”妇人安慰。
众人点头,继续前行。
路在脚下,陈美丽越走,越有些发慌。
之前还能见着些个路人,怎么这越往前,人越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可是之前那人分明说是重庆。
泸州,乘船组了好多天,沿途查看,四人都没有看到几个人,为此感到好生奇怪。
问:当地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答::都死了。
众人头皮发麻。
车夫转头,犹豫的看向车内的三人:“这,我们还前行?”
两夫妇一至的转向陈美丽。
“去”陈美丽点头。
一想到这是那家伙的国家,有些好奇,有些担忧,更多的是感叹。
马车继续前行。
“休要前行。”一人拦在前头。
扯帘看去,见那人装扮士兵样,直直的立在马前。
男人看向陈美丽,陈美丽点头。
“不知道这位大哥,为何拦下我等马车。”男人上前。
那人举手,行礼。
“在下之举,实为了几位着想。”
“为何?”
“前方灾荒、瘟疫不断,还望从人后退,调转马头。”
跟随这人,众人走上城头,放眼处荒凉无比,入眼处并无一人。
那黄草,贫地,陈美丽看的出,这是个深重的地方。
“咚咚、、”
几声敲门声从城下传来,众人看去。
三二个百姓,衣衫破烂,一身的尘土,正在城下,用力拍门。
“为何不开?”陈美丽皱眉。
灾难深重的国度
“为了保住一方,为了更多黎民的安全。”
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淡淡的叹息。
众人回头。
“大人”士兵忙上前行礼。
那人伸手,示意士兵起来。
“在下张德地,康熙元年,擢顺天府尹。二年,授四川巡抚。”来人淡定的介绍着自己。
“噢,你既是四川巡抚,一地父母官,为何让自己的子民受此苦痛?”陈美丽的眼睛看向下方。
张德地双眼来回的在陈美丽的身上,上下探视,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
“想那唐朝的巴蜀地区在全国经济文化的发展中居于最前列。到了宋代,其经济文化的发展仍在全国处于先进行列之中。”
众人的眼睛,看着这位仪表堂堂的父母官,在他的脸上,写着对往日的向往。
“巴蜀军民坚持了长期的抗金战争,取得了使金兵未能进入四川盆地的巨大胜利之后,又坚持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抗蒙战争。长期的拉锯战使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极大的损失。”
“沃野千里,荡然无民,离居四方,靡有定所,耕畴不辟,堰务不修,秋不得收,春不得种”
“不管在什么年代,战争,受害的,永远是百姓!”陈美丽转头。
车夫上前:“可是大人,这战争已事过多年,为何这地人烟如此稀少?为何不让人进城?”
张德地抬头:“正所谓祸不单行,在大规模的战争中,不断地轮番拉锯撕杀,尸横遍地,瘟疫随战乱接踵而至。”
“天灾中必有人祸,境内人口锐减,耕地荒芜。”
“本官不才,唯有拦路,以挡这灾祸啊!”张德地一脸痛心。
“此事就没有上表朝廷?”陈美丽疑惑。
疏言:“四川自张献忠乱后,地旷人稀,请招民承垦。文武吏招民百户、垦田十顷以上,予迁转。”
“想我满怀心喜至此,举目是座空城,实难心平啊!”
脑海中浮现那张稚嫩的脸,陈美丽感叹,衣食无忧的他,怎么知他的子民受此灾难。
又想到他深陷泥潭,安慰自己,他也是受人所制吧!
“张大人,可否借你纸墨一用。”陈美丽抬首。
张德地不解其意,但连连点头,直觉告诉他,这女子定是不凡。
一人献上文房四宝。
陈美丽挥手,众人定睛看去。
不多时,抬手,交张德地。
“姑娘?”张德地不明其意,接过其物。
“大人,请放心上书,只将此物放于卷内。
涉险
“是你?”看着眼前妖媚的男人:“莫非你一直跟着咱们?”
来人露出一个高深的笑:“美丽呢!”
没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被他们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