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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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地说:“我瞧一眼又坏不了什么事。”
“哼,不过是下九流的书,有什么好看的!”费扬古埋头开始处理往来信件。这时,门外探进来一颗小头,费祥象猫似的冲我眯眯笑,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费扬古头也不抬的说道:“滚进来!”
“大哥!”费祥挠着头笑嘻嘻的走进来,想必猜到什么事了,一进门视线便落到那本书上。长随把火盆搬了进来,恭立在旁。费扬古抬眼看向费祥,轻哼一声,“几日不见长出息了呀,连这种书也看,当着我的面,烧了它!”
两小一起挨罚,有难同当
“什么?烧了?!烧了多可惜呀!”费祥心疼的惊叫,他眼珠子一转,贼笑的凑到费扬古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诱劝:“跟你说……大哥,这可是情景手绘本,绝版,往后就找不到了……要不你先留着,瞧瞧也是好的,可以增加你跟大嫂的情趣……”
费祥竟然要死不死的游说起费扬古,就见费扬古额头爆起一条突兀的青筋,微眯的眸底漾着越来越浓的愤怒,他忍无可忍的一声厉喝:“住口,烧了!”
费祥悻悻的摸了摸鼻头,哦了一声,再不敢说什么了,乖乖的把书拿去一页页往火盆里扔。就这样他还心疼的不行,一边烧着一边不忘趁机瞄上几眼,眼见费祥这么没长进,费扬古的眉头几乎拧到了天上,不可救要的瞪着他。
我好笑的悄悄走过去,拄着膝盖准备站在费祥身后偷看,没等看清书上的画,瞬间,费祥手中的书嗖的一下被人抢了去,就见费扬古毫不留情的把书抛进了火盆。
他拍了拍手,阴沉着脸哼道:“你们两个去门口罚站,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房!”他低垂着眼帘,看也不看我们回了座位。想来是我们的举动惹火了费扬古,索性两人一起罚。
费祥灰溜溜地拉着我闪出门外,临出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费扬古,他双目紧闭,握拳正强忍着什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概见费祥很不长进,而我又同流合污,让他有些忍无可忍吧?
费祥关上门,打抱不平的小声道:“大哥也真是的,罚我一个不就行了,连你也罚!”
“还不是你害的,没事搞什么破书,以后巴尔泰给你的书一律不许要!”我小声数落道。
费祥仍在心疼那本书:“大哥真没情趣,绝版呀,他居然一点都不动心,难怪大嫂总埋怨他冷淡……要是能收藏起来,准能流传万世……”
我站了一会儿累得腿都酸了,于是靠墙蹲下来抱着膝盖发呆,没过多久眼皮子不听使唤的要打架。费祥干脆坐在地上,让我靠着他的肩,
守在弟妹床畔留恋不走
他打了个呵欠,合上眼小声的念叨:“绝版……可惜了……”这家伙,还惦记着那本书呢。
当听见均匀的鼾声响起,我也受感染的打了个呵欠,倚着他肩头闭上了眼睛。
不久,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旁边传来吱呀开门声,还有柱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主子,您瞧他们……”
有人低低的吩咐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我被人轻轻抱了起来,并顺势歪入某人的怀里,随着有节奏的走路,渐渐的,我的意识朦胧起来,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爷,该回了,夫人在等您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某人在低声劝说什么。手指微微一动,感觉自己的手仿佛被谁握在手掌中,厚实而有力。
是谁呢?不象是费祥的手……眼皮沉得睁得不开,仅有的一点意识还在苦苦思索,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应,我恍然明白了,是费扬古。
府外传来夜半打更声,三短一长,原来已经三更天了。这么晚了,费扬古为何还留在我房中?难怪柱子忍不住在旁催促。
不行,要是被齐格儿知道,免不了又要吃飞醋了,深更半夜的兄长却静静守在弟妹床畔,传出去免不了下人又要说长道短了。我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想赶紧醒过来,不由的,我的鼻息明显粗重起来,但整个人就是无法睁开眼。
温暖的手掌按在我额头,身上的被单被人拉上来轻轻掖在身侧,费扬古细心的照顾着我,一个熟悉的叹息声飘进了我耳中,我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难道他……还在奢望什么吗?费扬古最后一次扶摸着我面庞,柱子在旁边又催:“爷……走吧。”
终于,床缦沙沙声响起,帐内变得安静了许多,紧接着外间传来门板合拢声,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也放松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当当当当当——哐!”不知何时又听到了打更声,隐约中似乎还伴着一个有节奏的酣声。
睡在枕边的他
哎?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就象有人躺在我身边一样,翻了个身正要再睡,压在腰间的力道一下子让我警觉过来,睁眼低头一看,腰间多了条手臂,乍一见身边多了一个人把我吓了一跳。
当看清是费祥,我这才长长呼了口气,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竟然趁我熟睡的时候又偷偷侵占了我的床铺。
我小心的把他的手臂放下去,他动了一动,手臂又缠了上来,似乎这个姿态可以让他睡得更安稳,唉,原来他把我当成抱枕了!
我全然没了睡意,跟他面对面细细的端祥着他的睡容,白天的费祥活力四射,总有使不完的精力,而现在熟睡时又象个乖宝宝,我笑了笑,心里渐渐涌上一波宠爱的暖意。
想象一下日后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我真的想象不到跟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同,我们天天见面,同居一室,经常一起出去游玩,大概,所谓的夫妻生活也就是如此吧?不过跟齐格儿的婚姻相比,我能这样快快乐乐的跟费祥一起过日子已经算十分美满了吧?
细细数来,再有十来天我们就要成亲了,我就是他的人了。
我轻笑了一下,调皮的捏了捏费祥的鼻子,“追本姑娘的人多着是,没能挑就跟你在一起了,真是便宜你了小家伙!”
“怎么,除了我你还想挑谁呀?”
突然,睡熟的费祥睁开双眼,清醒得就象不曾睡过似的人,他不服气的看着我,同时把我揽到他怀里。“这是新娘子该说的话吗?还是嫁给我让你觉得心不甘情不愿哪!”
我故作遗憾的点点头,忍笑道:“嗯,两者皆有之吧。”
话刚落,就见费祥一脸不满的瞪着我,我扑哧笑出声,伸手捧上他面庞,“小气鬼,跟你逗着玩呢,还当真了!”
他郁闷的呼了口气,把头埋进我颈项间,情绪低落的说道:“我昨儿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好多人跟我抢你,我使劲拉着你的手……看你疼得那么痛苦,我不忍心就放了手,结果眼睁睁的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
令人心惊的传闻
我轻轻圈着他脖子,柔声哄劝道:“傻瓜,即然是梦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我就是不塌实……总担心有一天你不再属于我了……”他低语,长叹了口气。
“想那么多干嘛,蓉儿永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费祥象是被梦中的情景吓坏了,一直抱着我不语。自打恶梦之后费祥变得有些反常,经常望着我出神,问他是不是差事办得不顺,他总是摇头,笑一笑然后把我抱住,象个孩子似的依赖着我。今天他甚至没有去办差,守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我看书,写字,或是整理整理院里的花草,他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的搭把手。
我终于忍不住了,拉他到庭院里的石桌旁坐下,倒了茶水,开门见山的问:“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把我拉入怀里,让我坐在他膝盖上,闷闷地说:“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
“传闻?”我迟疑了一下问道。关于谁的呢,不会是费府里的一些事传了出去,传得满大街都是吧?我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什么样的传闻?”
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上面的人说,皇上调我去丰台大营见习是有用意的……”一听不是费府的事我正要松口气,但一听后面的话我的心倏地提了起来,“他想等僧格跟大清联姻时,派我代表大清出使蛮疆……”
什、什么?我吃了一惊,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可能?消息可靠吗?”
费祥闷闷不乐地说:“是兵部里那些老臣们唠闲天时说的,我当时替将军公文过去,无意中听见了。这个消息很有可能是鳌拜那边传出来的。”
不会吧,皇上明知我和费祥要成亲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动这样的心思呢?难道真如裕亲王所说,皇上一听僧格那边局势在逐步稳定所以有心联姻?这么说皇上已经知道僧格要的人是我了?不管怎么说,费祥可是他的得力干将,再怎么样也不该拆散我们呀!
来自宫里的消息
隐隐的,我的心有点慌了,但见费祥心里没底的样子,我还是要先软言开导他。“不要多心,如果皇上有这层用意的话,裕亲王会不知道?兴许是鳌拜听说我们要成亲了,故意给我们起腻也说不定啊。”
费祥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你不妨去问问裕亲王,听听皇上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秋蓉兴冲冲的跑来,“小姐!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领了皇上旨意要接您进宫呢!”
“进宫?”我意外的问。
费祥反应比我强烈,睁大眼睛心惊的叫道:“进宫!”
秋蓉兴奋的点点头,“是呀,宫里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呢,小姐,你这下可有机会目睹圣上天颜了,真是太好了!”
我兴趣缺缺的嘀咕:“真值得那么兴奋吧,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开心的。”
“快点吧,小姐,别让公公久等了!”
“好吧,我去看看!”我刚站起来,费祥连忙捉住我的手,似乎有些不放心似的,“我陪你去。”
我们来到府门口,果然看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太监正等在门口,见我们来了,马上机灵的上前行礼,“小桂子给费副参事问安,给杜姑娘问安。”
“起来起来,我问你,皇上为了什么事要见蓉儿呀?”费祥紧着追问。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反倒让我有些好笑,原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