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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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口气象在担心着什么,他怕我爱上费扬古吗?我忘了,这时候的费祥是最敏感的,我的每个细微的变化都会影响到他的心情,想到这儿,我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好。”可泪水却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费祥叹息一声,久久的抱着我,低头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这天晚上,他在我房中留了下来,但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搂着我的腰,象个孩子似的依赖着睡去。我怔怔的睁着眼睛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眼睛。
你肯为我画地为牢,我就为你披靡…
“啊!二爷,你怎么睡在这里?”
秋蓉的尖叫把我一下子从梦中惊梦,睁开一看,只见秋蓉的手挑着纱帐和挂钩,眼睛圆瞪,吃惊的望着床上,我这才感觉到放在我腰间的手臂,原来费祥没有象以前一样提前离开。
因为今天是费扬古大婚的日子,没到寅时秋蓉就提前叫起了。
乍一见被人堵在床上,我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唉,这可好了,这就叫捉奸在床吧!费祥困得睁不开眼,口里嘟囔着再睡一会儿,更紧的拥住了我。
秋蓉没好气的踩了下脚,“我、我在外面等你们。”忙把帘子放了下来,匆匆退了出去。
“嗬嗬!”费祥低笑起来,张嘴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热气烘得我脖子一阵发热。
“啊!”我低叫,扭头一看,原来他早就睡了,只是故意赖床不起。幸好昨夜我们都穿着衣服,要是赤身裸体的被秋蓉堵在床上,那才叫难看呢!
我嗔怪的给了他一眼,“你醒了还不走,故意让秋蓉看到是吧?”
“怕什么,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就算额娘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费祥把我拉入怀中,下巴抵着我额头轻拥着。“不知为什么,睡在你这里就是塌实,昨儿连梦都不曾做。你梦到什么了?”
“没有。”
“胡说,我可听得真真的。”他低头在我额头啄了一记,“我听见你不断的重复这两句:我愿为你披靡战场,我愿为你画地为牢,我这一细听,感动得睡意都没了……”什么?我竟然在梦中反复念着这两句,我没再说别的吧?一颗心倏地提了起来。
费祥深深的凝视着我的眼睛,动容地说:“蓉儿,你肯为我画地为牢,我就为你披靡战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牢牢守护着你,你相信吗?”费祥的话让我很受感动,伸手圈上他脖子,紧紧的抱着。费扬古是武将,费祥日后免不了要跟着大哥走南闯北浴血沙场,走武将一途,一想到费祥今后要面临无数生死,我的心就忍不住揪了起来。
大婚之日
“阿祥,我不要你有多大作为,也不要你流血沙场,只要你能守我身边比什么都好。”
“咳!”门外传来一声大力的清咳。秋蓉又在催我们起了。
我低笑:“快起吧,不然秋蓉真要过来掀被子了!”
费祥穿上外衣跳下床,“得了,我回房更衣去,在你这里还要瞧着丫头的脸色,唉,不自在!”他掀开床纱正要走,突然想起什么,转回身俯身在我唇瓣上大力吻了一记,捧着我头咧嘴笑道:“晚上见!亲爱的!”
什么,晚上还来呀!我脸烧得快冒烟了,就见他笑得象偷了腥儿的猫,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一会儿秋蓉端着脸盆转进来,数落道:“小姐,你不能纵容他,现在让他占了便宜,以后准不拿你当回事!”
“别人或许会,但他不会!”我自信的浅笑。
秋蓉看了我一眼,“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天下男人都一个样,越好到手的东西越不珍惜,这种事我见多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蛮以为自己起得很早了,谁知到了前院一看,府里所有的家丁丫头们早就忙活开了,大红灯笼随处可见,把黑夜映得红彤彤的,红喜字也贴得遍处都是,墙上,地上,门上,光看着这些喜字就够让人打心底里高兴的,府里忙活的人们个个脸上带着一股子喜气,我深深吸了口气,嗯,这回可要睁大眼睛好好见识一下古代的婚礼了!
从这一刻起,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费夫人即要指挥着下人准备宾客们的喜宴,又要顾着各方面汇总上来的各种请求,费祥就显得轻松许多,他换上了喜服,一会儿准备跟着迎亲车队出去接新娘。
我和秋蓉则帮忙把桌子抬到门口,等着一会儿来的亲友会在这里登记交礼钱等等,负责收钱的是府里的帐房先生,在喜宴没开之前,我和秋蓉就负责在这里帮忙了。
“迎新娘喽!”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一队由百十来人组成的迎亲花轿吹吹打打的出发了。
成亲仪式
我听见队列头前的费祥正在跟大哥打趣,“你就给个笑脸嘛,哥,别老绷着脸哪里象新郎倌呀,快,笑一个啦,先练习练习……”
我真有点担心,万一费扬古急毛了脸,一脚把贫舌的费祥踹下马怎么办?
有的人跟去队伍那边看热闹去了,我没有跟去,不用看也知道那边热闹得很,听秋蓉介绍,新娘差不多也要寅时起床,甚至更早,梳妆、上头、穿衣、打扮,光忙活这些就要照着一个多时辰,想想古代姑娘家成亲比现代还繁琐。
我正站在府门口遥想着那边的动静,忽听周围喧闹起来,有人喊了句:“来了来了,快放炮!”立刻,鞭炮声大作,浓浓的硝烟腾空而起。
我探出身子张望,果然看见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回来了。
一些礼法我在电视里曾看过,只见费扬古跳下马来到轿门前踢了一脚,喜婆马上把里面的新娘子接出来。闪亮的凤冠,大红嫁衣,脚踩着簇新的花盆底儿,齐格儿顶着红盖头缓缓走了出来。
接着就是过火盆,射苹果等仪式。不过满人结婚的规矩跟汉人有很大不同,缺了汉人认为最重要的拜天地的环节,走完这一系列仪式新娘子就被送进了洞房。接下来就是费府接待亲友的时候了,费府上下处处都站着一群群的人,我也分不清谁跟谁,索性跟秋蓉坐在门口帮忙准备喜贴和喜单。
今儿来的宾客真不少,有的朝廷官员来不了,便打发下人送来了贺金贺礼,等在门外的家丁下人们比里面的宾客还多,热闹得如集市一般。
我正低头忙着写礼单,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问:“蓉儿姑娘也在这里帮忙呢?”
抬头一看,是张英!我忙搁下笔走出来,“张先生,听费祥说你现在翰林院办差,还没向你道贺呢。”
“刚好今儿没什么事,我也来凑个热闹。”张英把装有礼金的红信封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是张二十两见票即兑的银票,
婚宴上的不速之客
以张英这样新入职不久的文官一出手就送二十两贺金实不多见,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我转手给了秋蓉让她记帐,笑言:“里面来了不少官员,应该有你认识的人,要是你愿意,我建议您去书房坐一坐,那里比较清静。”
听了我的话,张英的双眼立刻大放异彩,马上会意的点头:“在下喜欢清静,那就打扰了,我去书房坐坐好了。”
“去吧,等喜宴开了我会叫你的。”我笑眯眯地挥手。
张英是个书痴,早就盯上了费扬古书房里那几本绝版的诗集,回来就捧着那几本看了又看,典型的书迷!忙了大半天,我也累得手臂都酸了,回到古代还没这么累过呢。幸好,喜宴快开席了,总算可以坐下来休息休息了。
因为来的宾客太多,宴席摆到了院子里,所有家丁都在忙着摆桌,我粗略算了算少说也有五六十桌呢。费祥正在那边陪着费扬古跟宾客应酬,忙得连跟我说句话的时候都没有。
我正跷头张望着,秋蓉突然跑过来,低声道:“巴尔泰来了!”
什么?巴尔泰又来了,我惊讶的看了秋蓉儿一眼,忙朝门口看去,只见巴尔泰和鳌拜旁若无人的晃了进来,记得费府并没有给他们下帖子,巴尔泰这家伙却巴巴的跑来自已上礼,象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趁巴尔泰的视线没扫过来,我忙道:“我去跟费大哥知会一声。”说罢,抬脚便走,其实我只是找这个借口避开巴尔泰这家伙。
没等我跑到跟前,恰好跟人谈话的费祥扭头朝这边望来,我忙冲他招了招手。
费祥马上走过来,“怎么了?”
“巴尔泰和鳌拜来了。”费祥一听,腻烦的竖起了眉头,“这孙子,怎么老往这边跑,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隔着几步远,正跟便服的大臣们谈话的费扬古象是听到了我们对话,跟宾客道了声请自便,然后朝我们走来。“蓉儿,出什么事了?”
特殊日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费祥用下巴朝鳌拜那边指了指,“喏,两个不招人待见的人来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准是来给我们搅局的。”
鳌拜的出现出乎所有的意料,谁知道费扬古跟鳌拜不是一路人,今儿邀请来的宾客也都是费扬古的亲友们,眼下一看到来了个反对派的人,客人里尤其那些在朝为官的人均大为意外,纷纷扭头朝费家兄弟看来。
当他们看到费祥一脸毫不掩饰的腻味神情,大家心里有数了。
费扬古向来沉稳,登门便是客总不好把对方驱逐出去,可周围的同僚们未必有人愿意跟鳌拜一桌,他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吩咐道:“费祥,一会儿你负责照看他们,单占一席,等裕亲王来了,安排他跟你们一桌。其它人还按原定次序坐。”
“晓得!交给我了,今儿他们要是捣乱,我绝不对不让他们占了上风去!”费祥把袖子一捋,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模样。
费扬古听了,眉头微挑,“别给我把宴会搞砸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费祥嘿嘿坏笑:“我会骂得他们有气发不出,脸上还得陪着笑,这才能显得咱的功力不是!”
费扬古嘴角边泛起极淡的笑,“行了,去吧。”
费祥马上拉着我朝鳌拜他们走去,果然,他们所到之处,宾客们纷纷停下话头扭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也有人上前抱拳打招呼,却也是走个过场,点个头即散。
“哎哟喂,巴尔泰,我等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