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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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丹确信无疑的回道:“没错,找到了,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惊愣住了,王爷的眉头皱起目光紧紧盯着噶尔丹,费扬古微惊,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费祥怒道:“胡说!你信口开河!”
噶尔丹毫不介意费祥的无礼,他冲我淡淡的笑:“王妃啊,你以为改头换面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一听这话,我全身的气血直往头顶涌,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连气息都不平紊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穆林达亚宫是大汗的宫殿,只有王妃才有资格进入,普通老百姓进不了穆林达亚宫的,更无法亲见如梦如幻的景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是说不出那里的布局的,所以,王妃,你就不要再否认了,你就是杜蓉!”噶尔丹缓缓笑开,笑得有如狐狸般狡猾。
糟了,上当了!没有料到噶尔丹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几句话就让我上套了,我手心里全是冷汗,要用力握紧拳头才好不让手指发抖。
皇上听了噶尔丹的话,惊诧地扭头看向王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王爷淡笑了一下,开口问道,“大汗,你只凭一句话就断定别人的女人是你兄长的王妃,这会不会太轻率了。”
费祥也道:“穆林达亚宫的奇景世上早就口口相传,婉儿喜欢读书,各地的奇闻异事她见识的多了,知道穆林达亚宫的布局并不新鲜。”
费扬古点头接口道:“没错,关于描述穆林达亚宫奇景的书,我们宫里的藏书阁里也有不少,上次她还托我找过几本书给她看看,其中一本里就有描写着穆林达亚宫的文章,她能说出里面的布局,全拜书本所赐,的确不新鲜。”
“那可不一定吧。”凉亭下面突然传来一个冷笑声,一个身着朝服的男子走上凉亭,向皇上拱手行礼:“皇上,臣有人证可以证实噶尔丹大汗的话。”
令人窒息的紧张对峙
来人瘦长脸,鹰勾鼻,眼神阴冷无情,身上穿着五品的官服,上次跟皇上在酒楼会面时就是他来报信的。我记得他好象是鳌拜的结拜兄弟阿日朗。
鳌拜出事时他刚好去了外地,躲过一劫。费祥曾私下里提起过此人,说这个阿日朗跟鳌拜情同手足,鳌拜一去,他对王爷一党恨之入骨,一直在找各种机会报复他们。如今看到他出现,我着实意外,心里就象吃了只苍蝇似的别提多腻味了。
这家伙一向跟费府和王爷对着干,而且听费祥说这些天他经常跟噶尔丹一起喝酒,两人混得贼熟,这时候冒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为何说有人证可以证实噶尔丹的猜测,别是坏我们事来的吧?
我下意识的朝费祥看了一眼,费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你有人证?是谁?”皇上好奇的追问。
阿日朗自信满满地转头向我看来,嘴角边勾着一抹报复性的笑,“这个人昨日还是你们忠实的家奴,可惜人贪了点,就在一个时辰前,他向我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慢,还刻意加重了口气,好让我们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看他自信的神情,我表面装得依然镇定,内心却不由得紧张起来。天大的秘密?他指的是昨日杀死算命先生的事,还是知道我秘密的人?
关于我的秘密,除了家人就是虎子和秋蓉知道,可此刻他们都在千里之处的老家呢。如果是指杀人这件事,泄密出去的话费祥和王爷免不了要背条人命,尽管算命先生是自杀身亡,但没有目击证人,他们很难逃脱干系。这两件事无论哪件秘密都不是我想遇见的。
这个混蛋……我承认,他的威胁的确吓住我了。
作者抓狂:今天更得较晚,主要是突然发现文中出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僧格居然死在了鳌拜之前,啊啊啊!思前想后决定把文的后半部做了微调:蓉儿改头换面回到京城时,鳌拜已被生擒。前面的章节已经全部修改完毕,幸好改动的地方不多,亲们不用返回去看了。。后面继续更新。。
事情出现意外的突发状况
我的心一直在狂跳,与其被他道出费祥与王爷杀人一事,不如我先认了自己是蓉儿这件事,好不让他道出后面的事。
我气息不紊的胡思乱想,脚步犹犹豫豫的刚要向前迈去,费祥突然握住我的手将我阻止,我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想收回手,费祥握得紧紧的,只听他不动声色的冷哼了一句,反问阿日朗:“人哪有不贪的,莫非你利用我们家奴的贪婪心故意引诱他不成?”
皇上脸上的表情变得没那么轻松了,慢悠悠地重复道:“阿日朗,你是说有人能证明费祥之妻就是僧格王妃?”话语说得看似随意又缓慢,但谁都听得出来皇上问得并不轻松。
阿日朗抱拳回道:“是,皇上。这个人证就等在外面。”
“带过来。”皇上眼神变了,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阿日朗扭头冲下面喝道:“把他带上来!”
皇上侧头看了一眼王爷,似笑非笑的问:“二哥,事情好象越来越有趣了,你也没有想到吧?”
王爷扯了下唇角,淡笑的回应:“是啊,的确让人意外。”皇上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复杂,似乎藏着什么讯息。王爷低垂着眼皮避开皇上的视线,借故低头喝茶,下一刻却朝阿日朗看去,一贯随和淡定的眼底竟然出现丝丝阴霾,此刻,他想杀死阿日朗的心思都有。
皇上一定是从我们身上嗅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也怀疑到王爷是否有事情刻意隐瞒了他。以前他们是无话不谈的亲兄弟,但是现在,皇上大约隐隐觉出王爷和我们有太多的事没有告诉他,这才使他有些微微不悦吧。
一名下人被带了上来,正是我府上的长随。他走进凉亭一抬头正跟我的目光对上,他忙心虚的一缩脖,把头垂了下去,接着向皇上叩头行礼。大概初次得见天颜,长随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这个人他会知道些什么?我急急开动脑子思忖,这个长随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
秘密面临被揭穿的危险
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一定看到了昨晚的事情,如果皇上他们追究起算命先生的死因,不但我的秘密会爆光,还会牵连上王爷和费祥,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5—皇上沉声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1—阿日朗蹲在长随身边,半鼓励半威胁地说:“把你跟我说的那番话再说一遍,不许有半点虚言,否则,你后半辈子就要在大狱里住了。”
—7—长随慌忙叩头,“是、是!小的不敢胡说,小人说的都是实话!昨夜小的曾听见主子跟夫人说: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秘密……小人当时很奇怪,不晓得夫人有什么秘密怕被别人知道。小人是新来的,对以前的一概不知,所以不的就跟旁人打听夫人的来历……”
—z—糟了!我心一惊,为了守住这个秘密,我们处处紧慎,小心提防,谁知防来防去却忽略了自家的下人,竟然被随从听去了我和费祥的对话!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就连身边的费祥也是气息骤然一顿。王爷捏着茶杯凑到唇边忘记了喝,睁大眼睛直盯着跪在地上的随从。这名随从的出现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真的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小—皇上听了随从的话,忍不住抬眼朝我和费祥看来,眼神中满是疑心。
—说—“……小人只知道夫人是半年前进府当差的丫头,后来跟随主子搬出费府自立门户。记得伺候夫人的秋蓉说过这样一句,说夫人跟主子很早以前就相好,后来赶上中间出了很多风波,如今他们也算守得云开,终于在一起了。小人心里很奇怪,夫人进府不久,怎么就很早以前跟主子相识呢……”
—网—听着随从哆哆嗦嗦的解释,我的心也忍不住哆嗦起来,浑身发凉,我想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吧。噶尔丹一直在注视着我,尽管我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眼见随从的嘴巴一张一开,重大秘密就要被这个随从说出去,我再也没办法冷静,只觉得眼底在渐渐泛起泪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瞪着随从,我突然有了种想杀人的冲动。
不知道阿日朗许给了他多少好处,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主子。我自认对下人不薄,发的薪水比费府只多不少,用心去对待的下人竟然轻易的背弃了自己的东家!害了我不说,如是让他再说下去,恐怕连王爷也会被牵扯进来。
“住口!”费祥终于按捺不住大叫,上前一步指着随从斥道:“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是谁指使你在这里信口雌黄?你才来我家不到半年,一个在门口守夜的,何以编得出这么多谎言?我们夫妻间的事用得着你在这里嚼舌根!”
随从一下子吓住了嘴,跪地叩头。费祥向皇上抱拳,“皇上,这个奴才的话不可信,平日此人在府上就有小偷小摸的恶习,本来想打发他走人,因为他无依无靠才发善念将他留下来,谁知他竟然受了旁人的挑唆暗害我一家人。请皇上明察。”
皇上低头看向那名随从,“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奴才说的都是真话,不敢欺瞒皇上。”随从伏地发抖。
皇上似笑非笑的哼道:“这件事好象没那么简单吧,朕自会打听清楚。来人,去费祥府上把那个叫秋蓉的人带精炼,朕要亲自审问!”
费祥再回:“皇上,秋蓉几个月前已经随人回了甘肃老家。”
“不在?那就把她叫回来,这件事她可是重要的证人!”皇上的脸色拉了下来,扭头对服伺的太监吩咐:“准备笔墨,让费祥把地址写下来。”
笔墨纸砚备好,费祥扭头朝我看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写下了地址。皇上接过来,随手转给阿日朗,“速速派人将秋蓉带回,不得有误。”阿日朗接过称是。
皇上似乎对我们很不满意,看了我们一眼,起身对噶尔丹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朕自会问个明白,定还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噶尔丹等人忙起身回礼,皇上点点头,“二哥,你随朕来!”说罢转身离去。看皇上的模样,一定是有话要问王爷。
我们注定要成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