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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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祥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放得下我大哥,他那么喜欢你,你不动心?”
“我知道谁更适合我,我想留在喜欢的人身边,不管他怎么想,我喜欢的想嫁的人是你呀。至于你大哥……”我顿了一下,许久才缓缓低道:“我会让他死心的,让他不再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费祥定睛的注视着我,感动的叫着我的名字,把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话。这是我听到的世间最美的一句话。”
听着他的心跳声,我心里塌实不少,终于一切不愉快的事都过去了,迎接我们的将来朗朗晴天吧?我美美的想着,伏在他怀里闭目小睡,过了一会儿,感觉费祥的手指来到我脖下在解我的盘扣,我脸一红,心突的跳了一下。
“你困了么?要不,我们歇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把我抱到床上,手指笨拙的帮我解扣子,我突然想起自己离开京城前夜跟费祥度过的那一夜,他也是这样紧张,此刻,他的额头竟然冒出密集集的细汗。不过是临时凑和一夜,他干嘛那么紧张?这样一想我的心也不由狂跳起来,嗓子有些干哑。
提前发生洞房事
“我在想,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合适?”他不安的抿了抿嘴唇,问道。
“随便了,你觉得什么日子好就定什么日子,我听你的!”我莞尔一笑,脸微红,有点不敢直视他的视线。外衣被他脱了下去,最后剩下里面的亵衣时,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明明快春天了,空气却冷得象冬天。费祥把帘子放下来,用被子把我严严实实的裹起来,“还冷吗?”
我笑着点点头,“还好啦,你身子烫得象火炉,刚好够我取暖了。”
“明儿我给你生几盆火炉搁屋里,这样就不冷了。今儿先凑和凑和吧。”他把我的手放在手掌中搓了又搓,很是心疼的模样。
我把头埋入他肩窝里,手臂环着他的腰,轻声低语:“其实办不办仪式也是给外人看的,只要能这样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那怎么可以,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让你的眼中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咦?这句话好象从哪里听过,我一愣,对了,费扬古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就在我出神的时候,费祥开始蜻蜓点水般的啄我的眉,我的眼,渐渐的,火烫的唇来到了我唇瓣间,继而缠绵开来。
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快从嗓子眼跳出去了,听着耳畔粗重的喘息声,我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他捧上我的脸,声音低哑的问:“那个……可以么?”
虽然我也很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当他的额头贴向我的脸时,我感觉到他额头湿湿的,满是汗水。我疼惜的覆盖住他的手掌,发现他的手也泛着潮潮的水气,强忍着欲望一定很不好受吧?我哑声道:“没关系,如果你不介意以前的……”
费祥吻上我的唇阻止了后面的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拉低他的头主动吻上去,象是得到了我的答案,他不再控制自己激烈的跟我纠缠在一起,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喷薄而出,他象总也品尝不够的不断索求着,
提前发生洞房事2
我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费祥的身子更是火烫得吓人,烤得我鼻尖直冒汗,沉睡在内心深处的情愫也随之蠢蠢欲动,随着他不断的攻城掠地,我的大脑涨热一片,几乎快要炸裂开来,无数的气流在身体里上窜下跳寻找着出口,冲击得我无法集中精神,日益高涨的情欲逼得我几次欲叫出声,我的身子不听使唤的颤动起来,“祥……”
费祥也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又紧张又有些难以自抑,有几次甚至弄疼了我。
我轻抚着他满是汗水的后心,直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感传来,我忍不住啊的叫痛出声,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费祥一下子停了下来,紧张的吻上我的唇,“怎么了?弄疼你了么?我、我不知道你还是……”他想说什么我已经猜到了,他大概以为我不是清白之身,直到刚才才知道错了。他连连亲吻我的面颊,手掌抖得厉害,口中自责道:“对不起,我不该破坏美好的你,应该留到成亲那日才是……”
“在我心里,早就当自己是你的女人了,你也这样想吧?”我低哑着声音说。他点点头,“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好好抱着我好吧?”
费祥把我抱入怀中,亲吻我的额头,他怕我疼有意放慢了动作,但到底还是年轻人,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控制几乎狂野着要着我,一次比一次猛烈,恨不得把我揉进他体内。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狂风暴雨般的激烈索求,高涨的情欲一下子把我推到了顶峰,胸口象堵着一团火烧得我喘不过气来,眼前突然变得火红一片,终于,大脑嗡的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祥……”我想叫他,可是张了张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感觉自己变得软绵绵的,象是快要飘到空中一般。好熟悉的感觉啊,就象我濒临死亡线时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我快要死了?耳边突然听到费祥在叫我的名字,
提前进行洞房事3
猛然间,恍惚的神志一下子扯回现实,迎接我的依然是满头满脑的涨热,我下意识的抱着他,象攀着河中的圆木似的随着他一起沉浮,直到步入快乐之巅……
一番云雨之后,我疲倦的倒入费祥怀中,合上了眼睛,想不到一番运动累得我浑身骨头节痛,肌肉也酸软无力,只想这样倒头睡上三天三夜。费祥仍乐不知疲的拥着我的身子细细的吻着,我实在没办法回应了,不知何时,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窗外的鸟鸣声叽叽喳喳叫得正欢,把我从熟睡中吵醒了,睁开眼,发现窗外大亮,身边的费祥早不知去向,手一摸,床铺凉凉的,八成早就出去了。
我试着动了下身子,猛地吸了口气,老天,浑身的酸痛感似乎比昨夜更甚,没人告诉我床第之欢如此之累。
外面传来劈柴声,一定是虎子正在外面忙着。我懒懒的抱着被子继续大睡,过了一会儿,忽听门忽啦被人推开,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虎子进来了,不曾想,却是费祥挑开了床帘。
他打着赤膊,往床边一坐,掀开被子便跟我挤到一起,一脸偷了腥似的满足笑容。
“看什么?”我不好意思的捏了下他脸皮,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咬了一下,“昨儿睡得还好吧?”
我幸福的点点头。
“我昨儿是不是弄疼你了?要是不舒服你就坦白告诉我哦。”
我脸一红,嗔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挠挠头,咧嘴笑,“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小心。”
“没关系。”我轻声说道。他啊了一声,我的脸更红了,呐呐地说道:“要是你很有经验的话,我会胡想你是不是背着我有跟别的姑娘鬼混,经验又不是谁生来就会的……”
他很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开玩笑的嘿嘿道:“你说的对,回头我多练习练习就是了,一定把未来的媳妇大人给伺候好了!”
“油嘴滑舌!”我嗔怪道。“对了,虎子呢?”
巴尔泰的酒楼
“他呀,早就骑马跑出去玩了。”
“那王爷呢?”
“他上朝去了。我已经去办差的地方打了个转,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你可真能睡的,都快晌午了!”
“啊?有这么晚了?”我赶忙起床,刚一动我忍不住吸了口气,他紧张的问:“怎么了?”我把他的脸扳到另一边,“不许看,我要穿衣服了。”
“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看的!”
“人家不习惯嘛!”见他老老实实的扭着头,我赶紧趁机穿衣,刚穿了一半,他突然猛地转回头大大咧咧的冲我笑,我吓得啊的叫出声,忙把衣服抱在身前,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别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好不好?”
“好,我玩大人的游戏,伺服妻子更衣总该是身为丈夫该做的事吧?”他动手帮我穿起衣服,等我坐到床上,他蹲下身子学我的样子细心的帮我穿鞋子,然后抬头冲我笑:“我记得以前你就这样伺服我的,我做得怎么样?”
在古代,哪个男人肯这样屈尊降贵的给姑娘家穿鞋,我感动的笑了笑,“一百分!”他站了起来,“可惜你连个象样的梳妆台都没有,等这个月发了薪俸我先给你置办个梳妆台。”
我用梳子把头发梳顺,很麻利的盘了个韩式盘发,秀给他看。“我的手艺不赖吧?”
“嗯,不错,还有这一手呢。”
“以后你会知道,你媳妇是个很能干的人呢!”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吃过了晌午饭,我和费祥带上虎子结伴上街玩,途中走累了,经过一家叫悦来的酒楼。费祥指了指笑道:“哎,这是巴尔泰开的门面,走,敲他的竹杠去!”
名为酒楼,其实里面不止吃酒那么简单,我随意扫了一眼,发现里面居然还设有浴池赌场等项目,我小声问费祥,在这里消费要花不少银子吧?费祥点点头,“吃饭连带洗澡打牌,一天下来我的月俸都不够花销的。”
“暴利!”我点点头,想不到巴尔泰蛮有经商头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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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利!”我点点头,想不到巴尔泰蛮有经商头脑的。
店小二把我们请入雅间,说是雅间其实就是被屏风一间间分割出来的独立小屋,我们落座后,费祥大方的点了好几道招牌菜,什么贵专捡什么,店小二刚要退下,费祥问了一句:“你们老板巴尔泰在吗?”
“是,我们大爷好打牌,这会儿正在打牌的屋子玩着呢。”店小二说完便下去了。
这是重回京城后,我第一次在外面用饭,而且还是在这么高级的酒楼里用膳,处处觉得新鲜。虎子就更别提了,睁着一双大眼东瞧西望,等饭菜上来馋得他口水直流,顾不上客套话埋头大吃起来。费祥拿筷子敲了他一记,“斯文点,臭小子,这里都是名门贵族出入的场所,不许丢我的人!”
虎子哦了一声,放慢了吃饭速度。
费祥美滋滋的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