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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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梅然两眼圆瞪,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道:“就因为这个,所以你以身解毒?”
我脸瞬间大红大紫,嗔怒的白了眼梅然,用不着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吧。
“当然不是,是我掉进陷阱,而诸葛亮失足也掉了下来,并压伤了我的脚,我根本没得选择。”我隐去刘操之杀人活埋的事情,主要是不想让梅然担心,再者,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现在说出来,知道的人越多反而牵连越大。
敌在暗,我在明,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梅然显然不太相信,咋巴了下嘴巴,合上眼假寐道:“习小子以后若不来了,我还真会想念他。不过这个诸葛小子,似乎并非那池中之物啊,只怕将来的成就要在习小子之上,丫头的眼光很不错,嗯,嗯。”
边说还边摇头晃脑,咋巴着胡子,看的我哭笑不得。
也是处的久了,我才知道,师傅人老心不老。表面看起来很冷清,其实是外冷里热。
说着说着,外面就真的下起雨,豆大的雨哗啦啦的打在车顶盖上,听起来感觉很慎人,让我怀疑这看起来竹编的薄车顶,能不能抗得住这么大的雨。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我掀起车帘看去,就见那小厮和车把式,不知道从那里找出块诺大的油布,动作麻利的把油布盖在车顶上。看到我好奇的目光,小厮居然还朝我行了礼,急急的说道:“小大夫,赶紧坐好。莫给雨淋着了。”
从他知道我是梅然的徒弟开始,这小厮就叫我小大夫,好一个会见风使舵的人,这么精明干练,又年纪不过十七,八岁,我不禁想到这个蒯府。只怕也个狼窝。
人只会在危险的地方,才会变的越来越警慎,越来越精明干练,拿自己家的小山和他一比,那真的是云泥之别。小山没有他这样机灵,更没有他这么会说话,会察言观色。生活的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小哥,那你们呢?”我看雨越下越大,那小厮盖好油布后和车把式,一蹦就跳上车前面。扬着马索,就哟喝着马赶路。
那小厮和车把式看我关心他们,纷纷朝我露了个笑脸,可那笑容上挂着无数的雨水,看得我心里实在梗的慌。
“我们这些下人早就习惯了这些风风雨雨,这点事算的什么,再说这四月天的雨,也不怎么冷。比起冬天的雨雪,那可舒服多了。”那车把式,见我心好,开口便笑道。
那小厮神色紧了紧。赶紧拽了拽车把式的袖襟,干笑着对我说道:“小大夫,你还是坐回去吧,若让老爷夫人知道小的怠慢了二位,小的可就吃不得兜着走了。”
那小厮一看自己话说完,我没坐回去,脸色反阴沉了下来,立马又接着笑道:“小的知道小大夫这是体贴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只是这雨下的实在大,还是请坐回去吧,柴叔,咱们不是还备着两件蓑衣吗?你搁那了?”
当真是个好会察言观色的小厮。我叹了口气,看着他们披上蓑衣,这才坐了回去。穷人的孩子果然是早当家,当年我只有他这么大的时候,还腻在妈妈怀里撒娇,而他们,却已经说会了看人脸色说话,圆滑的就像三四十岁的大人。
梅然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只是摇摇头,继续假寐。
我隔着帘子便问道:“小哥,你家夫人生什么病了?”
帘外那小厮打了个喷嚏,听见我问话,赶紧又精神抖擞的回道:“小大夫,小的若是知道夫人生什么病,就不会当下人了。”
呃,我确实是问错了。
“我的意思是,你家夫人是什么病况,是昏迷不醒,还是别的。”
那小厮这才明白过来,干笑了几声道:“小的知道的不清楚,不过好像是昏迷不醒,就快到了,小大夫放心,我家老爷可是这里的大善人,这一带的人全都是我家老爷的佃户。”
我错愕了一下,看来是他误会了。我到是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偏过头我去看梅然,梅然仍然坐怀不乱的假寐。我不禁尴尬的有些脸红,来之前,我怎么就没想着带上小山,若不是这小厮提醒,真若碰上大奸大恶之人,将我师徒二人杀害了怎么办?
看来从这小厮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病情了,我想了想便又问道:“那你老爷姓蒯,名什么?”
过了好久,那小厮才轻言细语的说道:“小大夫没看拜贴吗?我家老爷姓蒯名荆,字汉阳。”
蒯荆?蒯汉阳?陌生的很。我又转过头去看梅然,梅然还是继续假寐。
转眼间就到了景山县,车子停在一户大院门前,几个丫环和下人撑着伞,飞跑的过来把我们从车上接了下来。
如同众星拱月一般,把我跟师傅接进花厅。
一进得花厅,就看到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一脸焦急的迎向我们。眼睛只是在我身扫了一眼,便朝着梅然恭恭敬敬的执学生之礼,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可把梅大夫给盼来了,蒯荆这里有礼了。”
看他表情,分明焦急不堪,此时却还要搞这么一套士子礼节。看他打扮一身锦袍,就连衬衣都是丝质白底,再加花厅的摆设,一眼看过去,感觉就像是个暴发户,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门士子之家,更多像富甲一方的商贾。
梅然抬了抬眼,懒的虚假奉承,直言了当的说道:“病人在那里?”
蒯荆赶紧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神情从恭谨变的焦急起来,一边说一边往花厅后面的屏风处走:“有劳梅大夫了,拙荆在后院的卧房,请梅大夫跟我来。”
这蒯府比起梅庄,可半点也不逊色啊,三进三出,过了几个回廊,这才急匆匆的到了蒯荆所说的后院厢房。
趁着走路这个空档,梅然问道:“尊夫人那里不舒服?”
我注意到蒯荆在提到夫人的时候,神情变的隔外紧张:“昨晚拙荆就说身子不太舒服,饭也吃不下,一直说头痛的很,当时我还以为是偏头风犯了,赶紧差下人扶着她去休息,结果今天早上就起不来床,才跟我说了几句话,就昏了过去。梅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拙荆啊,若是拙荆出什么意外,我这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偏头风:俗称产后风,言欲乃是妇人生产之后,月子里吹了风,出月后一经风吹,就会头痛)
说到后面,蒯荆简直就是满脸的沮丧,如同考妣。
梅然和我对视数眼,心里暗暗吃惊。
此蒯荆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富商暴发户,夫人生病致死,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何说到自己的小命不保?莫非这个蒯夫人来头很大?
正文 071蒯夫人
几经回廊,兜兜转转的发现,这蒯府的后院修的真是别的洞天,园林加住房完美的连接在一起,让人有一种错觉,这里是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这蒯荆还真是了不得,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上下,却有一份这么大的家业。想到这,我特别的朝走在前面带路的蒯荆多看了几眼。
经过几处别门小院后,最后走进一户雕梁画栋的小院落,还只是刚走进小院,就闻到缕缕飘香。
“檀香?”梅然拧着眉,微微站立,鼻子动了动问道。
那蒯荆也停了下来,点了点头道:“正是,在下的二夫人喜欢熏香,她的西香院就在这红燕阁的旁边,想必是那边飘过来的。”
我揉了下鼻子,心思,这么远都能闻的到,那住在那里的二夫人,不是早就给熏成腊肉了吗?女子爱香不为过,但这么个熏法,真的让人不敢勾同。
梅然皱了皱眉,不再说话,往里走进。
我跟着进了院子的小花厅,在古代,有钱,有地位的家里,每位夫人都是有自己的小院的,而自己的小院,又有小花厅,一般都是对称的花厅,在左右一边一间房,正常都是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这蒯家大夫人的红燕阁,也正是这种格局。
外面看起来已经是雕梁画栋了,里面的摆设更加是富丽堂皇,处处都障显着主人家的尊贵和富有。光是那摆在小花厅堂屋正中的那种红珊瑚,那已经就是价值连城了。若放到普通一个大户人家,像这种五十公分高的红珊瑚。人家不锁到藏宝阁那才怪,那像他蒯家,竟然堂而皇之的摆在花厅正中当摆设。
可见这个蒯府真的不简单。我偏过头去看梅然的神色,梅然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这些,进了花厅,就直接往卧房走,也不顾人家蒯荆究竟要不要让我们进去。
好在蒯荆没有查觉这些,赶紧带着我们师徒二人。进了卧房。
一进房,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妖艳动人的美妇,此时合着眼,躺在锦被之中,动也不动。床边还坐着一个生的楚楚动人的美佳人,此佳人,跟床上昏迷的艳妇一比。那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用花来形容,那就是,一朵艳冶的红玫瑰和一朵清雅的小百合。
梅然拧着眉,他对美丽的东西仿佛完全免疫一般,左右看了几眼后说道:“屋子里这么多人,空气又闷成这样,就不怕把病人闷成死人。把活人闷成病人?”
梅然说话半点不留情,口气又冷淡的不得了,那蒯荆脸色变了变,马上又唯唯诺诺的赶紧让屋里的丫环们退下,并亲自打开窗户通风。
一切都做好后,蒯荆这才皮笑肉不笑的朝梅然说道:“让大夫见笑了,这位是在下的二夫人,昏迷不醒的,正是在下的大夫人,还请梅大夫。赶紧给看看。”
我看了眼蒯荆虚情假意的笑脸,顿时便感觉四身不自在,方才还急火急燎,生怕晚了半点钟,现在又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还恭恭有礼起来。
只见那二夫人,赶紧站了起来朝我和梅然施礼。
“小妇见过梅大夫,请梅大夫。赶紧给姐姐诊治吧。”这二夫人声音柔而绵,细细语语,仿佛江南细雨,听在耳里格外的舒服。真是人比花娇,相貌清雅,声音都难得的出尘。
梅然看了眼床上的人,鼻子轻轻一哼,也不上前,突然就在床前的矮塌上坐了下来。
这蒯荆和二夫人错愕的相互对视,赶紧又上前了来,陪着笑脸说道:“梅大夫,你怎么不把脉?”
我看梅然坐了下来,自然也往他身后一站,心思,这一家人真的是好奇怪。刚才蒯荆急的满嘴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