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妃:鬼马儿子腹黑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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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太善良了
浅桑凉凉道:“我儿子多个后爹疼当然是好事,只是我儿子的亲爹又该往哪儿放呢?”
纵是章逸文再不要脸,此刻也被一句话堵住了。再看到小天一张小脸充满了浓浓的恨意还有不满,怎么也说不出让他亲爹去死的话了。
这个女子不是寻常人家啊,也不能用寻常手段,至于那个儿子,几块糖就能哄得他叫爹了。
心里的算盘打得直响,章逸文决定此事要从长计议。
浅桑也没给理他发疯,只是看着章逸显道:“王爷,我儿子的玉佩,你是还,还是不还?”
章逸显先是示退一边的侍卫,又让叶柯把依依不舍地章逸文请了回去。
本来章逸文是不愿意走的,叶柯悄悄对他说:“只要王爷不还她玉佩,您还怕她不进王府啊。”
等人都遣散完了,章逸显才正视浅桑:“你口口声声说这玉佩是你儿子的,你可有证据?”
浅桑看向小天,小天皱着小脸,憋红了脸也想不出什么叫做证据。
浅桑不想为难小天,乖乖他的脸袋道:“小天乖,就是没证据,阿娘也给你要回来。”
章逸显听了这话眼神一动,很快很掩饰了过去。
浅桑安慰了小天,对章逸显道:“王爷你也应该知道,昨晚我们才从王府逃出去,如果这玉佩不是我儿子的,我们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找王爷你要。”
章逸显点了点头,带着淡淡的笑容,轻描淡写道:“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夜叉姑娘你也要明白,你们是贼!贼做事,向来是不讲道理的。”
小天再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是贼,马上眼红红地否认:“小天不是贼,阿娘也不是贼。如果王爷你一定要抓贼的话,就把武子哥哥抓去吧。”
武子气得打跌,又不敢当着浅桑的面揍他,只有无视,当自己没听见这话。
浅桑不屑地笑道:“王爷,您可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啊。就算我们是贼,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名,偷东西也知道趁人看不到的时候偷。可是您的弟弟呢,做坏事还专挑人多的地方,简直就怕人家不知道他有多烂似的。与王府的人相比,我倒觉得,我们母子简直是太善良了。”
章逸文绝对是宁王府的败类、老鼠屎,要不然章逸显也不会被浅桑一席话堵得说不上话来。
浅桑又一声冷哼:“既然王爷有个烂人弟弟,自己也愿意当强盗,我浅桑今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山水有相逢,说不定有一天我浅桑摇身一变,身份凌驾于你王爷之上,那时候,王爷可别怪我仗势欺人啊。”
她的名字叫浅桑,真是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而且,这好一张利嘴啊,章逸显突然地,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家弟不学好,我做兄长的自然有责任。但是这玉佩到底是不是你儿子的,还需要多方考证,浅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尽管留在府上,待我将真相查明之后,定当完璧归赵。”
寻求安慰
浅桑半眯着眼,寻思着这人到底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
小天却泪眼汪汪望着她:“阿娘,真的是小天的,小天不会说假话的。”
一边是可爱的儿子,一边是可恶的王爷,留下来,浅桑真是想想都觉得这王府每天会鸡飞狗跳成什么样子。
可是,王府鸡飞狗跳关她什么事?
这里有吃有住,说不定还有银子拿,留下来有什么不好呢?
虽然古语有云:不吃嗟来之食。这可是人家上赶着送来的,不要岂不是会遭天谴?
想想啊,留下来,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所以浅桑道:“一言为定!”
章逸显亦笑道:“自然。”
于是,浅桑带着小天和武子,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住进了王府。
……
入夜,叶柯忍了半天的问题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决定在自己回房之前问个明白。
叶柯问:“王爷,您将那三个人留在王府,可有何特别的用意?”
章逸显正在练字,头也不抬地答道:“能有什么特别用意,当然是防着她们再出去偷东西啊。再说了,那玉佩她说是她儿子的本王就该还给她么?到王府来偷东西这事就这么算了?”
叶柯皱了皱眉道:“可是王爷,二公子他……”
章逸显这才抬起了头,似笑非笑道:“逸文他怎么了?”
叶柯为难道:“二公子他似乎对那姑娘意有所图,留在府里,恐怕不好吧。”
章逸显笑道:“你觉得逸文能对付得了那姓浅的女人?或者说,你觉得这姓浅的女人还能治不住逸文吗?”
叶柯似有所悟般:“这,这倒真不好说啊。”
章逸显望着窗外,缓缓道:“我也就只有一个弟弟,虽然不争气,但也是同一娘胎出来的,我这个做大哥的教导无方啊,要是有个人能管住他,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叶柯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有人前来传话,说是宫里来人,请王爷进宫。
……
皇宫内,皇帝易青天颓废地坐在软榻上,似乎一夜之间老了数十岁。
在路上章逸显已经听闻了所谓何事。
太子又死了。
不,不,不,这个又字不是意味着这个太子死了一次又一次,而是当朝太子,这已经是死的第四位了。
易青天后宫妃嫔众多,子嗣却不多,就只有这四个儿子,三个女儿。
而且更可悲的是,易青天早在多年前被告知,不能再生育了,所以,这唯一的儿子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
章逸显走上前,跪下,行礼:“皇上,还请节哀。”
易青天神情恍惚,好一会才像是看清了来人,忙道:“宁王请起,赐坐。”
章逸显谢过皇恩,心里思考着宫里死太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皇上连夜把自己招来是为了什么呢?
捉拿真凶?
开玩笑么,大理寺用来干嘛的?刑部用来干嘛的?
寻求安慰?
章逸显自己都恶寒了一把,这后宫佳丽三千,总有那么一两个受宠的吧。
你这是在逼我造反不成
第三个可能还没有想出来,易青天倒是先开口了:“深夜请宁王进宫,实在是朕有一事交待你去办。说起来,这朝中上下,朕最信任的人,也就唯一宁王你了。”
易青天的话语平淡,脸上恢复几分帝王的威严,不再似之前那般愁容满面。
章逸显站起,恭敬道:“皇上有事尽管吩咐,微臣自当全力以赴。”
易青天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淡淡的,满意的笑容,起身拍了拍章逸显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宁王,兹事体大,朕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章逸显暗自皱起了眉,却不动声色道:“那是自然。”
于是,易青天低下头,在章逸显耳边小声的低语,而章逸显的脸色却越听越凝重。
……
回到王府已是后半夜了,章逸显却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易青天对他说的话反复在他耳边响起。
“朕还有一个儿子,宁王你务必替朕找回来。”
易青天说这个儿子是他和一位宫女所生,而这个儿子因为母亲身份低下,并且,脸上有一块小小的胎红所以不招易青天的待见,一出生就让人给送出了宫,而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也被易青天杀了,包括那孩子的母亲。
现在易青天待见的儿子死光了,他才想起自己唯一的血脉,为了江山不易主,易青天才急切地想要找回这个儿子,好歹也是龙脉,别说是有块小小的胎红,就算他满脸都是胎红易青天都不在乎。
只是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找啊?
而且说白了,这江山易不易主跟章逸显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因为母亲卫秋凤觉得住京城的人都会高人一等,他一早就回了封地,过着悠闲生活去了。
而易青天也担心章逸显势力过大,总是寻找着各种理由让他留在自己眼皮子底子,虽然给了他一个王爷的名号,而实权却几乎没有。
对于这些,章逸显是明白的,心里冷笑,这易青天打的主意,恐怕不止是为了找儿子吧。
如果这个儿子是真的存在,章逸显也不负他望地把人找了回来,当然皆大欢喜咯。
如果这个儿子根本就不存在,而恰好皇帝找儿子这事又走漏了风声,那莫须有的罪名,岂不是担定了?
易青天,你这是在逼我造反不成?
章逸显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
第二天一早,浅桑抱着小天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浅桑猛地睁开眼,职业习惯般四周围扫了一遍。
“谁?”
“浅浅,是我,逸文啊。”
昨天章逸文已经从叶柯处详细地了解了浅桑的一切,所以一大早就来献宝了。
浅桑坐起身,顺手拍了拍小天的脸蛋。
小天艰难地睁开眼睛,口齿不清道:“阿娘,小天还要睡睡哦,小天每天如果睡不够,就会发脾气的哦。”
“那你继续睡,阿娘走了。”
小天一听就睁开了眼,扑进浅桑怀里,嘟嚷道:“要睡也要在阿娘怀里睡。”
谁让你长得不够英俊呢
说完,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睁地冲浅桑做鬼脸。
而门外站着的章逸文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又继续敲门道:“浅姑娘,你起身了吗?”
“叫魂啊叫!”浅桑穿好衣服,起身开门。
章逸文提着一个袋子,一个箭步就溜了进来,将袋子往桌上一倒。
好家伙,这一桌子的玉佩差点就闪瞎了浅桑的眼。
小天坐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浅桑坐在桌边轻描淡写地问道:“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章逸文也坐下,讨好道:“我打听过了,小天不是丢了块玉佩么?什么玉佩这么了不起,很值钱么?你也知道,如果那玉佩真在我大哥手上,我也是没有办法帮你拿回来的,你看看这里,这些,随你挑。如果不满意,咱们再上街去买,反正直到你满意为止。”
浅桑笑了笑,随手挑了一块在手上把玩着。
小天一见浅桑这样子以为她为了这些东西就不再帮自己要回那块玉佩了,忙跳下床,扑进浅桑怀里,睁大眼睛,无辜地问道:“阿娘,他为什么拿这么多玉佩给你啊?阿娘不是教过小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