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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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隆恩。”
响亮的谢声之后,男女便分了园子,大皇子,二皇子以及一干大臣世子都往紫薇苑里去,钟楚也跟在二皇子之后。
宣华看看钟楚,微微皱眉。这么多的男人,看过去还是只有他最别扭,一个男人,竟成了那般模样。以往那些有些身份的世家子弟会有意拿他开玩笑,让他丢她这公主的脸,今日应该不会吧。在这方面他也没有太笨太傻,被笑得倒也少,而且今日大皇子在,别人是不是多少看些面子?最让她安心的是,今日的主角是四驸马,钟楚不会那么受关注。想来,含柔才是最该担心的那个吧。
宣华的预料并没有错。
紫薇苑内,几十个锦衣男子入席不久,就有人提出要玩些小游戏助兴,大皇子自是点头,下面的人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以景吟诗,答错或答不出者罚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
其实提议与商议以及最后作决定的都是那几个世家子弟,目的不用说,就是要让四驸马为难,一个在芝麻官底下跑腿的衙差,别说吟诗,就是拿了诗让他对着念也不一定念得出吧。爱璖覜濪璂璍
所谓以景呤诗,实在再简单不过。这儿是紫薇苑,种着大片大片的紫薇花,旁边也有海棠芍药,假山亭台等等,吟不了紫薇吟芍药,吟不了红花吟碧草,上有蓝天白云,下有锦衣华裳,欢声笑语,甚至连不讲平仄的打油诗也没有限制,只要稍稍有点墨水的都能过去,所以从右边依了顺序来,思考时间或长或短,倒也没有超出时间失败的。
然而简单,自然是相对这些出身高贵的名门世子来说,于四驸马恐是难上加难了。若非出身微贱,又怎么会行贱业?行贱业,又怎么碰得了诗书笔墨?于是所有人都等着坐在中间的四驸马,盼着看好戏,时不时偷偷瞄过去,只见他深深低着头,脸已有些涨红,握酒杯的手捏得极紧。
人群中文采或高或低,有些是文采稍差,只勉强应付过关,还有些有着真才实学,倒也吟了几句好诗。没过几人,便到了身材极其魁梧的黄校尉。黄校尉是当朝大将军的孙儿,从小习武,十五岁就曾随军,前途自是无可限量,然而对于吟诗显然有些不擅长。只见他沉默了好久,无奈间端了酒杯道:“算了,我一介粗人,倒真不会这些,这酒我就干了吧。”他常在军中,平日不与京城的贵族子弟一起,也没有他们那些花花肠子,不知他们的用意,就想罚酒作罢。
这时,其中一位世子说道:“黄公子武艺超群,大有黄大将军之风采,年纪轻轻就军功赫赫,平时自然不会同我们一样摆弄些一诗词文章,一时吟不出也无甚奇怪,不如就背一首应景之诗吧。”
“这……”黄校尉还有些过意不去,旁边人却一同附和起来,“对对对,黄公子那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人,我们这正是专挑人家的短处来比嘛,背一首,背一首得了!”
黄校尉笑了笑,想了片刻道:“多谢诸位,那我就背一首吧。”说着,就背了首前人的咏夏之诗,也算应景,虽然大家都耳熟能详,却并不为难他。说白了,众人就是要轮到四驸马面前,且是只让他一人败下阵来,承认自己不学无术,胸无点墨。
黄校尉之后又过了几人,便是大皇子,依次坐着的,是大皇子,二皇子,三驸马,四驸马,钟楚之后就是四驸马。
钟楚玩着手中的酒杯,四驸马仍低着头,一言不发。众人看他的表情,更是暗暗得意。黄校尉一个练武读兵书的人尚且能背首诗出来,看他这样子,应该是连背诗都不会了。不过就算会背他们也有一百个理由不让他背。
大皇子吟诗,得到一片赞叹声,二皇子吟诗,赞叹声更盛。前者或许是出于奉承,后者大半都是真心赞叹的。二皇子之后,便是钟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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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吟诗笑闹多
大伙儿一同看向钟楚,钟楚看看紫薇花,又看看芍药花,而后抬头看向大家笑道:“在想,让我再想想。璂璍”说完,微有些皱眉,似乎对此也有些为难。大伙儿都有些奇怪,照说,他应该不为难的。南风馆里培养男色,也与青楼一样,会将资质好的重点培养,那些名妓会琴棋书画,出名的小倌自然也不会差的。而像钟楚这般绝色的,若会些墨水那不是大赚特赚?再说之前也没听说他笔下很差的,而且今天开了黄校尉背诗的先例,他背一首出来大概也没人会揪着不放。
钟楚迟迟不作声,大皇子忍不住说道:“钟驸马若一时想不出,不如同黄公子一样背一首吧。”大皇子都这样开口了,其余人自然称是。爱璖覜濪
钟楚便笑道,“那好,那我也背一首了。”说着,他想了想,便背道:“世间万物真稀奇;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门外无路草凄凄……”
“噗”地一声,有人喷出了口中的酒,更有人笑得灿烂猥琐,还有人红了白净斯文的脸。大皇子看看钟楚,低了头微微地笑。
“哈哈哈!”有人大笑着问,“敢问,驸马这诗是应的什么景呢?”
下面笑得更猖狂,钟楚指了指远处的假山,“不就是那里吗?你们看,有草,草中间有水;那假山中间有个洞,里面不就有水洼么?你们这是……笑什么?”他似乎佯装着无辜,反让人觉得笑的人才是思想不干净。
那些大笑着的名门子弟便不依了,接着问:“那后面的呢,后面的几句驸马倒是说说,是应了什么景?”一人一说,别的人都附合,且看样子还很是期待。四驸马微微侧了脸看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目光。他虽作不了诗,却能认得几个字,钟楚吟的诗原本还只觉得是咏景的,可看到众人脸上玩味的笑,一想便也有些明白了,不禁脸上更红了些。本以为这样场合是很庄重严肃的,没想到钟驸马竟敢吟这样的诗,且他自己还面不红气不喘的,比任何人都正常。
应众人的要求,钟楚继续背下面的,“后面一句是‘花在深山蜂难采’就是……”下面人的笑更为“灿烂”,甚至两三人相视而笑,眼神极其暧昧玩味。
“花就是指假山洞里的花,蜜蜂看不见,自然难采了。”钟楚一边笑一边解释,他笑的倒是正常,只是有些妩媚。
“钟驸马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假山洞里哪里有花?”旁人又笑着问。
钟楚也不着急,回答得悠闲,“自然有,花并不单指芍药牡丹,不也有旁的小花么?我就不信那山洞里没朵花。”
“哪里会有花,驸马明明拿了不知哪里听来的诗来凑数,就别强辨了,我看今天这酒得钟驸马喝了。”那个“不知哪里”被人说得尤为清晰,心里想着在南风馆青楼里这种诗自然是常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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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吟诗笑满堂
“哪里没有花,我说了小花也算花的,不如寻个人去看看,看是不是有花。爱璖覜濪璂璍”钟楚说完,旁边便有人说道:“那好,那你,去那假山洞里看看,看是不是有花。”他指向旁边站着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也笑得得意,听了这话,立刻跑向假山洞。在里面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站在了众人面前。
大伙儿一看就得意了,“看吧,哪里有花,钟驸马,这诗当真是不应景啊!”一阵哄堂大笑后,小太监伸出手来,小声说道:“没别的,倒是有棵狗尾巴花。”
钟楚立刻来了劲,指着太监手上那嫩绿色的一小截道:“狗尾巴花虽丑,可也算是花吧,所以我这句‘花在深山蜂难采’也是应景的。”
众人笑得抽搐,特别是几个平时浪荡的纨绔子弟,你看着我看着你,伏在桌上起不来身,那笑声极其放肆。爱璖覜濪待笑声稍稍平息些,又问道:“好吧,这一句就勉强算驸马过去了,那下面的呢?”
“对对对,下面的呢?”旁边两个也附和,他们此时也没心思管谁输谁赢了,只是在这场合听到这种诗就如同在青楼妓馆间嬉戏调笑一样,甚至比那种时候都来劲。
钟楚继续娓娓道来,“下面‘巢处山腰鸟不栖’,是说这假山中有蜂巢蚁巢,鸟儿是钻不进去的,若要栖身,还是得自己衔泥做巢。所引申的意思,我想……大概是要自给自足之意。”
“哈哈哈哈,自给自足,自给自足……”笑声又是一片,某些人如几个纨绔子弟那般的,笑得更大声,如四驸马这样的人脸则更红,头低得更低,却又憋不住地笑。黄校尉也笑,一旁人打趣道:“黄公子,前几日邀你去承恩楼,你还死活不去,我以为你是如黄大将军一般严于律已,一心攻读兵书,没想到却是个中高手呢!”
黄校尉脸更红,干咳了几声,立刻说道:“什么高手,什么高手,林公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我确实是一心想报效国家的,哪里会……”
“那黄公子在笑什么呢?难道黄公子也听过这诗,也见过这诗中之景?”
“哈哈哈……黄公子长年在军中,只怕是少有机会见到吧。”
“这你就不懂了,军中还不是有那……嘿嘿嘿……”
“哈哈哈,也是也是,就是有些紧俏,不过如黄公子这样的地位,肯定是不用愁。”
“哈哈哈……”
大片的笑声,园中一时杯倒酒泼。两位皇子,两位驸马,几位大臣尚还坐得端正,其余平日酒肉声色的世家子弟早已没了在女皇面前温文尔雅的样子。
笑声中,又有人朝钟楚大声喊道:“那驸马再把下面的两句给解释解释?”
“是,下面的呢?”众人一同望向钟楚,甚至有些眼巴巴期待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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