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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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拉着他往门外走。
这驸马,看似无能,却还有些本事。敢问,谁能把公主惹成这样?谁能让公主气成这样?除了他,她还再未见着第二人。
玉竹将钟楚拉出去,才出门,钟楚便轻声给她说好话,“我真是不得公主喜欢,玉竹姑娘,你一向最明白公主心思,能在公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么?他日若得志,本驸马一定不会亏待姑娘的。”
“……”
“驸马先回房去吧。”玉竹十分无奈,脸上却写满尊敬与关怀。
“劳烦玉竹姑娘了。”钟楚离去,玉竹终于叹了口气。他日得志?敢问,会有那一天吗?
“来人!”屋内传来宣华的声音,听上去怒气未有一点停歇。
玉竹立刻快步进屋,只见立于书案旁的宣华脸颊上愤怒的红还没退,满屋都围绕着那么一丝火药味,“公主……”
驸马弄的烂摊子,如今,却要她这个下人来面对了,还美言呢,亏他想得出来!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让我看到他,书房、卧房,膳厅,哪里都不得让他靠近一步!”头顶,宣华的声音气得都有些发抖,这话都是吼出来的,且明显是抑制了些怒火。
玉竹不敢有所怠慢,深深低下头,“是。”
宣华深吸了几口气,低下头来,发觉那本册子还被自己捏在手中,顿时调理了半天的怒火又“腾”地冒了出来,猛地将那册子甩在了地上。
“啪”地一声,让玉竹微微肩膀一震。
宣华不曾说话,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平静摇曳着烛光的书房内微微能听见宣华的深呼吸。一会儿,她似好了些,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玉竹趁机问:“公主的晚膳,什么时候用?”
“待会。你过去交待一声,让他们把口味重的都撤了吧。”气过一阵,发觉自己什么都不愿吃了,还真是“气饱了。”
“是。”玉竹退出几步后转身出门去,开门时一阵微风入门来,将案上的纸张轻轻拂动,让那只是轻轻盖住的纸张又摊了回来。宣华低下头,任尚章的字依然那样让她欣赏,废夫文只写了一半。
脑中,忽然有什么闪过。
“等等——”玉竹才出门,便听见里面宣华的声音,立刻又折了回来,进门去站在了她面前,“公主。”
宣华脸上已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怒火,却只是有些严肃、凝重,“让人去查一查他的底细。”这时才想起来,他竟来得这样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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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人儿惹垂涎
宣华脸上已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怒火,却只是有些严肃、凝重,“让人去查一查他的底细。璂璍”这时才想起来,他竟来得这样凑巧。
玉竹一时有些不明,疑惑地抬起头来,这个“他”,是谁?刚才一直是在说驸马没错,可驸马……还要查?
“钟楚。”宣华知道她的疑惑,接着吐出这两个词,连说出这个名字,都让她忍不住生怒。
玉竹大为吃惊,却只是毫无异议地回了一个字,“是。”
驸马?为什么公主突然又要查他了?玉竹忍不住在心中疑惑,他不就是个底细十分清楚的……男宠么?
秀美的假山旁,是个石砌的水池,一汪碧水,几支荷花,朦胧夜色中,只隐隐能看见水池中几点红色微动,再低头凑近水面,才知是几尾红色的鲤鱼。假山另一旁,是一丛迎风摆动的文竹,假山和文竹的狭小空隙间,赵如意一脸意味深长地笑,“驸马,这一回,老奴可是豁了老命帮的驸马呢!”说着,手便往钟楚臀后摸去。
钟楚一侧身,纤细的手抚上他肩膀,“这一次,多亏了公公。公公对我的好,我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公公帮我坐稳这驸马之位,好处我自然是少不了的。”
赵如意将摸了把空的手抬上肩,将他的手抓住,“老奴为了驸马,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盼只盼,驸马能将老奴放在心上。”夜色中,钟楚脸庞颈间的肌肤似散发着莹白的光芒,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地要舔过去。然而他知道,驸马虽绝色,却是不同于别人的。
曾经,他也以为驸马是软柿子,和南风馆那些俏小倌一样,谁都能从他身上捞到点好处,只不过运气好撞上了个驸马的身份。可后来才知道,除非驸马自己愿意,要不然你就别想碰到他分毫。所以他虽忍到极致,却仍忍着,只敢这样,紧紧捏住他的手。
钟楚笑看着他,妩媚之极,然后抬起另一只手盖握在他手背上,将他缓缓拿开,抚在他肩上的手也滑下,将一粒白色珠子放在他手心。“我怎会不将公公放在心中,公公对我的恩情,我只怕是毕生难忘了。只是,我却没想到公主竟……”他面上出现一丝颓然之色,语气也沉重了些,“这件事,若不是公公临时告之,我竟什么也不知道。我会趁这几日快些弄明白原因,公公若有消息,还望告之。钟楚日后的去留,全指着公公了。”
赵如意点头,“驸马放心,若有消息,老奴自然……”他伸了一只枯手抚上钟楚的臂,稍稍用力捏去,这才回答,“会尽快通知驸马的。”
“劳烦公公了。”钟楚朝他一笑,转身走出假山后。
久久,赵如意仍着在假山后一动不动。如驸马这般人物,竟娶了女人,真是……那个文人们用的词: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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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哦,晚了几分钟~~还有一更,时间不定……
夜半枕前思绪多
二更去了一半时,宣华才从书房回寝房。爱璖覜濪璂璍待她上床,玉竹便在她床头又加了盏灯,自己候在一旁,守着灯芯。
每日用过晚膳、沐浴完,宣华会去书房,忙至夜深才回寝房,回房后又会在床上埋首看书。并不是话诗词话本,而是兵书,或是史书。纵使人出身便有聪慧愚笨之分,纵使她恰恰是那聪慧的,可这世上没有不流一分汗水而成功的人,更何况,她想要的成功,岂只是流一分汗?
然而今日,心却稍稍有些飘忽。
卫长凌……钟楚……
想起前者,心头不禁有些喜悦,想起后者,又不觉微皱眉头。
玉竹看出她今天的不宁静,轻轻开口道:“公主今日还是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准备进宫呢。”
宣华这才想了起来,的确,明天是含柔与驸马的回门日,宫中是要设宴。那明天早起的梳妆,又是段冗长的过程。本还准备今日立废夫文,明日或后日就向母皇上报的,这样又要拖好几天了。明日是含柔的回门日,她自然不能提废夫的事。没想到被钟楚打断了那一下,写了一半的废夫文就要在书房晾上好几天了。
转眼,含柔都已招了驸马了,还是与她同岁成亲。四个同胞兄妹中,她最愿意与含柔亲近,她的单纯,她的烂漫,她的小女儿心能让自己毫无防备,连招个驸马,也是排除众难,招了个无出身无背景无德无能的小衙差。
宣华不禁一笑,含柔成亲前,曾拉着她说了大半夜的话。告诉她自己有多爱驸马,下嫁于他她有多高兴,告诉她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含柔讲得面若桃花,讲得大放异彩,而她却只轻轻笑,未置一词:一个一无事处的男人,本是一辈子做衙差的命,能在意料之外做上驸马,当真是天给的福气。
爱情?只有如含柔这般的傻女人才会为此如痴如醉。这样也好,以含柔的性子,以那个衙差驸马的本事,他们这辈子最合适的事便是待在公主府里生儿育女,悠闲度日了。
如此,是再好不过的事。
再露一笑的同时,又想起了自己的驸马。可恨,她在笑含柔的同时,别人也在笑她吧,没想到,她与含柔同样十七岁招驸马,同样招了意料之外的驸马,也同样招了个遭人耻笑的驸马。不对,相对来说,钟楚比四驸马更遭人耻笑,毕竟,小倌驸马比衙差驸马难听得多。
废夫,一定要废夫!不对,那等连男人都不算的人,她可从来没当他是夫!
“我睡下了,你也去睡吧。”叹一口气,宣华放了兵书,在床上躺下。玉竹立刻走过来替她放好枕头,盖好被子。
公主今日,情绪起伏似乎有些大呢,又是笑,又是蹙眉,又是叹息的,听闻陷入情爱之中的女子便是这样,这是不是说她之前的猜测对了?公主对卫公子,动情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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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三点……不过,偶给的时间,不可尽信~~
驸马志做大男人
进宫之日,宣华着了一身明黄色的长裙,当真是端庄优雅,光彩夺人。爱璖覜濪璂璍玉竹弯腰替她将曳地的宽大裙摆拾起,她才迈过门槛时,身后便传来一个声音,“公主等等。”
宣华回过头,毫不意外地见到那个人——钟楚。他今日同样是玉冠锦袍,似乎是巧合,那袍子的颜色竟是与她的衣服同一糸的深黄色。这样沉稳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倒也有种别样的风采,不显老气,还遮去了先前的轻浮。
钟楚缓步至宣华面前,将手中的白色折扇合拢竖在手中,弯腰道:“见过公主。”
宣华微微撇过脸去,“驸马是忘了今天要进宫?”
“公主哪里的话,我自然不会忘。”钟楚笑着回答。
宣华语气便又冷了一些,“那怎么现在才出来,纵使驸马不喜早起,也得知道什么时候是必须早起的吧。”她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能睡到日上三竿,即使听说他出身南风馆,知道以往他是晚上接客白天睡觉的,可现在他不是了,她给了他驸马的身份,不用接客也能锦衣御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还这样起不来,难道是晚上做了什么伤风败德的事?难道真如外面那些传言他与她府中的男人……
“公主的眼神……怎么有些怪?”钟楚低头看看自己,又张开手臂来看了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这身装扮难道不好么?这可是我花了一个多时辰精心打扮的,所以才出来晚了些。公主,从今日起,我便要做个真正的男人,公主难道不觉得,之前的那些看法都是对我的误解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