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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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热,有些润,软软的……若只是个普通的男宠,她或许会对这舌满意,而此时……她自然是更满意。如果他再接着吻她,如果他再将舌伸得长些,那就别想再缩回一条完整的舌头,她定然拼了全身的力气将他舌头咬断!
他果然不是轻舔一下就满足了的,而是一下又一下,一边揉捏着她胸乳,一边在她唇间逡巡来回,有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忍不住咬过去。
她自然忍住了,然后等来了最好的机会:他微微捏住她下腭让她张嘴,探舌进她唇腔中。便是这机会,她猛地朝那湿湿软软的舌头一咬,却咬了个空,让牙齿发出一阵碰撞声。
钟楚早已离了她的唇,停在她脸上方看着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轻轻一舔,似乎将存留着的她的气息吞入腹中。
软语轻笑慢挑逗
钟楚早已离了她的唇,停在她脸上方看着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轻轻一舔,似乎将存留着的她的气息吞入腹中。璂璍
脸又一阵烫,身体又一阵热,她无计可施,狠狠看着他。只见他低头,往自己手间挤压着的红蕊含过去,让她毫无警觉了颤栗了一下。
再次喘气,再次急促呼吸,再次恨得咬牙切齿,“钟楚,我要将你送去军营……那里军妓稀缺,我要将你送过去,天天……”被他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又颤抖了一下,而后继续咬着牙发誓,“我要让你天天侍候那些不见女人的军士,要让你军帐外面日日排长队……”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样我会死的。”钟楚抬头看她,“公主,我就说你会比我更需要得更迫切,你看,红梅大绽了。”
“放肆……”好不容易,她才得以说出这两个字。然而如此艰难才挤出来的字,却并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锐利威严,而是……软趴趴的,气息混乱,像是言不由衷一般,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钟楚自然是当没听见的,或许,越听越得意。他支起身,正正对上她的眼,放了她胸乳,将手慢慢往下移,终至亵裤边缘,却还不停下,顺着亵裤再往下。
“大胆,放开,放……”话到中途,竟再也说不出来。他抚着她,按着她,揉着她,那双凤眼正瞧着她笑得得意。
颤抖,喘息,第一次有了羞耻感,有了不愿与人相视的感觉,连话也说不出来,然而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让自己不堪,“钟楚,原本以为……你只能趴在床上被人玩弄的,却没想到你竟也想做男人……男人的做的事,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让我舒坦……”他看她,她也看他,绞尽了脑汁,极尽艰难却面带微笑地说出不失尊严的话。
没想到,钟楚却是比她笑得更得意,“公主早该如此想,凡事岂能看外表,那什么任尚章,什么卫长凌,外面看着是比我强壮些,可公主连比都未比就判我输着实不对,若公主早让我侍寝,肯定不至一个又一个男人往府里弄。”说完,他移回手,捏了她裤腰往下脱。
“你……”这一刻,终于再支持不下去,这一刻,终于清晰地觉出自己是个女人,正赤身裸体,未着寸缕,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出所有所有。微凉,空荡,最最私密,最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他眼前,让她狼狈地闭上了双眼,竟不敢去面对,只是口中呢喃。
“无耻……无耻……”
钟楚将那蓝色亵裤从她脚踝处拿下,伸手至床边,放手,任那蓝色布料坠落地上。床边,红毯上,顿时因这亵裤旖旎万分。
他低头看她,然后轻轻慢慢地开口:“不知公主还记得那诗吗?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
“住口,住口!钟楚,你若要侍寝就快些,本公主没时间与你磨蹭!”她红透了脸,急促地喊出这句话,只希望他快点,要么放了她,要么给她个痛快。
他一笑,又俯身来,含了含她耳垂,引得她一阵哆嗦,“公主急了吗?急什么?”说罢,将手指探了进去,低笑,“这洞口还没有浪滚滚呢!”
身体气得发颤,胸口使劲呼吸,她将眼用着最大的力气闭紧,想打他无数个耳光,想撕烂他的嘴,想将所有所有最残酷的刑罚用在他身上。钟楚……钟楚……你等着……等着……
“公主……很紧……”他仍在她耳边一面低笑一面轻语,似调情,又似逗弄,更似恶心挑衅,“可见任尚章那些男人有多华而不实……”
他的指,越来越深,她终于不由自主地喊出两个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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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强中干嫩雏儿
“停下,你要什么都行,但凡我能给,尽管要……”一下下喘息,一下下颤抖,一下下地觉得自己身在火山。璂璍
“公主果真说话算话,我刚刚才说我就要公主,公主现在就浪滚滚了,却是敏感非凡。”钟楚噙着笑,将手指一勾,惹得她呜咽一声:“你大胆……大胆……”
他伏下身来再次凑上她胸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胆么?这样激动,小蔻儿。”
“大胆,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能……”话未说完,她便一阵激喘,脸红,脖子红,连身上都透着红,说话声断断续续,无力而娇弱,紧皱了眉头:“你再敢放肆,我……让你……”
“我知道公主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在这之前,就让我先让公主享受一下极致之乐如何?”似是无耐心听她难以道完的话语,他打断了她,一面吮吸着口中红蕊,一面加大手上动作。
她听到了自己的低吟声,带着轻泣,无以言表的感觉中夹杂着清晰的疼痛,更清晰的,是耻辱,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
见她如此,他更是得意,再次语出挑逗,“啧啧,真紧,真窄,那些男人都怎么做事的,他们不会都是一群天阉吧,这教我待会怎么……呀!”他挑了眉头看向她,“这……小蔻儿还是个雏儿?竟然还是个雏儿,如此一万两,我也不觉得亏了。”
宣华一阵阵深呼吸,看他的眼里都要飞出刀子来,“钟楚,你少废话,不是要侍候本公主么?给我快点!”
“啧啧,又着急了,急什么?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别急,磨刀不误砍柴功。”说完,他将她腿大大打开,居中自床上跪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凉凉的空气往身体里灌,时时提醒着她此时的屈辱姿势,面前……面前还有个人,这人给她一切侮辱,将她一切羞人姿态看在眼底,这人……该死,就算自己穷其一生也要将他折磨致死!
一会儿,她却又想,这又如何,她是公主,她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高贵的,她的任何姿态都是高贵的,这男人是摆了她一道,她现在是不能动弹,可即使如此,她也是高贵的,不用避退,不用觉得无地自容。正如此想的时候,前面的人已将脱去了外袍内衫,露出与其他男人比,稍嫌瘦弱又稍嫌白皙的胸膛。
宣华对着他,哂笑一声,却是不语。
钟楚显然懂她的意思,却不急不恼,“蔻儿这可不对了,看人不能看外表,看上去结实可不一定有力,更何况男人看我上边都不屑,看我下边却都自惭形秽的,不信蔻儿瞧瞧?”说罢,解绳,以公主府上好绸料缝制的裤子沿腿滑下。
宣华却很没骨气地偏过了头。如今却开始后悔先前没能真的召一两个男人侍寝,以至今日如此不堪。纵使她再鼓足了勇气,却终究是没做过……终究是……女人。
他倾下了身,在她头上笑语,“外强中干,绣花枕头,我就知道蔻儿是装模作样的,佯装男宠万千,其实却是羞怯无比,万般娇柔的嫩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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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之极致恨之极
他倾下了身,在她头上笑语,“外强中干,绣花枕头,我就知道蔻儿是装模作样的,佯装男宠万千,其实却是羞怯无比,万般娇柔的嫩雏儿。爱璖覜濪璂璍”
宣华立刻回过头来,狠狠瞪着他,然后垂下眼盯向某处,咬着唇挤出几个字:“也不过如此……”
“公主的胃口真大,那到时候别求我浅一些,别求我轻一些。”他又伸指在她体内翻搅勾弄,让她猛地颤栗,额上细汗密布,忍不住细喘轻泣。
赌狠地,看着他的眼。他的眸里带着笑,清晰地映着她的脸庞:迷离,红艳,妩媚,撩人。他离她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唇鼻间的气息,能嗅到他颈间的馨香。长年累月,他都是涂了口脂扑了香粉的,用香之道,甚至比她还精通。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不堪的男人,此时竟将她压在身下,竟对她行着如此羞辱的事……
他手下动作愈快,让她终不能如此清晰地思考,微痛之处,又有了酥麻畅快的感觉,渐渐传至全身。爱璖覜濪心中高兴了起来……是,她是感觉到快慰了,情欲满足之下的快慰,这感觉在此时竟几乎要盖过愤怒、盖过羞耻,如此,甚好。早说过,他是来侍候她的,哪怕开始时并不是她自愿。
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出手,将一滴清液滴在了她唇边。温热,腥甜,将她全身烧得滚烫,将她仅剩的尊严击得荡然无存。
如此,他便更高兴了,“公主对我似多有不满,可我对公主,却是满意之极……这样嫩,这样软,这样春水丰沛,让我也同公主一样着急了。”
她闭了眼睛,一句也不曾回。怎还能言语,怎还能睁眼?甚至差点就此背过气去。
腿弯遭他一握,分开,抬起。
“你到底要什么!”她立刻睁眼,眼眸中竟能清晰地看到请求。
他轻笑不语,靠进水润窄口,猛地沉腰。
痛,让她几乎迸出了泪水。
努力睁着眼,将他的脸深深印在脑中,印在心头,这一世都要好好记着他,要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将今天的债讨回来!
他退,又进,她只是痛,再痛,却再没有无意义地说任何威胁性的话。犯错,便要承受犯错的后果,再痛再耻辱,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就好。
他由缓至急,手上再一使力,将她半倒立了过来,然后对着她唇边又微笑。
无力去紧咬唇,她听见自己的吟叫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