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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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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程玄璇?”女子冷冷地开口,目光扫过她的全身,丝毫不掩鄙夷之色。

“我是。”程玄璇轻应道。

“原来是这等货色,司徒拓莫不是瞎了狗眼?”女子的语气森冷而轻蔑,一语同时攻击了两个人。

“凤姑娘,逝者已矣,希望你口下留情。”程玄璇皱了皱眉,这样绝美的容貌,却配上这样野蛮的脾性,实在令人无语。她真会愿意帮司徒拓查案吗?

“逝者?你是指司徒拓?”女子勾了勾红唇,狂妄地道,“没有我的允许,谁能够拿走他的命?”

“什么意思?”程玄璇疑惑,她何来的自信?皇帝明明已经下旨处决了司徒拓。

“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懂。我和司徒拓的关系,岂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女子微眯起美丽的丹凤眼,眼神复杂而阴暗,忽然撩起衣袖,露出皓白的手臂。

她的裸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点,宛如鲜红的血滴嵌入雪白的肌肤里,显得诡异而妖冶。

………………

第三卷  第十六章:情能伤人

“看清楚了吗?”女子放下衣袖,语气傲然,一张欺霜赛雪的玉容,如骄阳炽耀般的明艳灿目。

“那红点,是什么?”程玄璇疑惑不解。是守宫砂吗?可她为何要显露给她看?

“你真是井底之蛙。”女子冷冷地嗤笑,道,“这并非什么红点,而是‘血线’。”

“血线?有何特别?与司徒拓又有什么关联?”程玄璇连声疑问。

“它联系着我和司徒拓的命脉,如果我死了,司徒拓必会感到五脏俱痛。而倘若他死了,我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女子扬起樱唇,笑得恣意狂妄。虽然她得不到司徒拓的爱,但是他这一生都别想与她撇清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感受到司徒拓已死?”程玄璇心中一紧,却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

“怎么?你不相信我?”女子勾了勾唇角,轻蔑地看着她,“我今日来也不是要和你说这些。司徒拓通敌叛国被斩首的消息,已经全城皆知。我来,是找四王爷,至于见你不过是顺道之举罢了。”

“你愿意帮司徒拓查案?”程玄璇不管她高傲无礼的态度,只心切地问道。

“我帮不帮他,不需要向你交代。”女子冷漠地瞥她一眼,旋身便走。

话题戛然而止,十分突兀。那女子的脚步轻盈迅捷,一瞬间就消失了身影。

缓缓抽回视线,程玄璇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东方柔,询问道:“柔儿,你说那个凤姑娘会帮忙吗?”

东方柔的脸上带着温雅的浅笑,回道:“玄璇,你没有看出来吗?她来找王爷,便是打算出手相助。只不过,在她有所举动之前,她先来向你示威了。”愿上天庇佑,将军并没有死。

“柔儿,你相信司徒拓还没有死吗?”程玄璇的目光一片迷离,似氤氲薄薄的水雾,其中隐含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望。

“我信。”东方柔点头,神情肃穆郑重,“玄璇,我认为皇上不会那般草率,我相信皇上心中另有打算。将军的死讯,应该只是一种烟雾假象。”其实她根本没有把握,但她一定要劝服玄璇相信。她希望她会振作,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病倒。

程玄璇不再接话,默默地抬头看向天空,碧蓝的晴空倒映于她眸中,偶尔掠过一丝云彩,宛若是希望之色。如果司徒拓没有死……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不敢多想,下意识地感到害怕,怕这薄如蝉翼的希望会随时破灭。

“玄璇,外面风凉,先回房吧。”东方柔挽住她的手,走回厢房。

站立在房中央,程玄璇举眸淡淡地环视四周。到了这一刻,她才有心情注意环境,这间房布置得很雅致,虽非奢华瑰丽,但却简约清雅。鹅黄色的丝幔,雕花的桌椅,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壁上挂以山水诗画,角落的红木琴架上摆着一把古琴。看仔细了,才发现原来就是白黎之间所赠的楠木古琴。大概是她昏沉睡着之时,白黎特意派人去将军府拿回来的。没想到他依然如此有心。

“柔儿,我有些累,想躺会儿。”走到床边,程玄璇轻声道。

“好,我就不在这妨碍你歇息了,到晚膳时间我再来叫你。”见她眉心间凝着一抹深深的倦意,东方柔温声回道,离开房间,细心地替她带上了房门。

东方柔离开之后,程玄璇却没有睡下,她走向琴架旁,伸手轻轻地抚上琴弦。内心纷乱纠结的情绪,难以排解纾缓。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何无法平静。

琴音响起,轻浅幽然,如泣如诉,袅袅轻若烟,绵绵缠耳骨。

一曲毕,一曲又起。忧郁而动人的旋律,那么的轻,那么的淡,缥缥缈缈地绕室而飞。

不知过了多久,房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弹奏。

“玄璇。”白黎温和的嗓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然而却是近在咫尺。

她顿了顿,才走去开门,轻轻颔首致意:“王爷。”

“玄璇,你曾告诉我,你不会弹琴。”他淡淡地扬唇,明朗的狭眸却似乎蒙上了一层阴霾的薄雾。

她不语,只是凝眸注视着他。他背光而立,身躯挺拔颀长,夕阳的金黄色余晖洒落在他身上,衬得他更俊逸不凡。

两人静静地对视,良久,她的唇边浮起浅浅的微笑,眸光清澈而坦然:“其实我会不会弹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赠琴这份的心意。”

白黎沉静地倾听,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王爷这般待我,而我去任意指责王爷,实在心中有愧。”她脸上的笑容不变,转身走回房内,再走来房门时双手捧着那方楠木古琴,“是我不对,我没有资格承受王爷的错爱。这把古琴,王爷还是送给值得的人吧。”

白黎定定地凝望着她,不发一语,狭眸逐渐暗沉无光。片刻,他忽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中的阴暗已慢慢淡去,只余无波的沉寂。

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琴,他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平淡的微笑:“玄璇,我明白。”

“对不起。”终是忍不住,她低声吐出三个字。这是她欠他的,她不该在方寸大乱时胡乱责怪人。如果司徒拓并没有被处斩,那么也许白黎早已察觉其中蹊跷,所以才没有当场顶撞皇上。

“玄璇,不用说这句话,之前的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味微笑,优美的唇角始终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若这句不需要说,那么另一句话,我不能不说。”她微仰小脸,与他对视,轻轻地道,“谢谢。”

“这一句就更不需要了。”他唇边的笑意加深,只是眸底一片幽暗,没有丝毫欢欣。

她张了张口,想要再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多余赘言了,便就合上了嘴。除了“对不起”和“谢谢”,她无法再给他其它什么了。以前是她太过自私,没有及早拒绝他的给予。现在她想通了,她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他的付出,不能拖着他,不能给他带去伤害。至于她是否喜欢他,又或者她喜欢上了司徒拓,这些她都不想去思考。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玄璇,你多歇息,我让下人把晚膳端到你房里。”白黎笑了笑,抱着琴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沉稳,不疾不徐,看不出一丝异状。

她望着他的背影消失于眼前,才返身走回房中。

……………………

走出程玄璇的视线之后,白黎的脚步便缓慢了下来,步伐显得钝重而僵硬。

路经湖畔,他举目看向四周。亭台林立,水榭回廊,蜿蜒曲折,鲜花绕径,微风拂过,犹带花香,尽是一派初春明媚景象。可是,他现在完全感受不到春的暖,只觉得冰寒彻骨,仿佛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阵阵冷风吹进去,势要冻结了他的心脏。

是他估计错误。他本以为自己对玄璇,只是怜惜和好感罢了。因为一直认为这种感觉的存在并不是那么重要,所以他放纵它悄然无息的滋长。他没有想到,此时的自己竟会这般心痛。

可以怪谁?只能怪他自己的轻忽无视。

低头看着手中的古琴,唇角苦涩地勾起,他忽地扬手一掷,只听“噗通”一声重响,平静无波的湖心被激起层层波澜。

“可惜了一把好琴。”

他身后,响起一道低柔的叹息。他没有回头,只淡淡道:“子期已死,伯牙留着这把琴又有何用。”

“其实我很好奇,伯牙断琴之后,有没有后悔过。如果后来的某一日,他又遇见了一个知音人,他可会懊悔自己当初太过意气用事?”

“人无法预见未来,只能活在当下。”白黎转过身,看向她。(奇*书*网。整*理*提*供)

东方柔清美的脸上,神色平和温润,澄澈清亮的水眸直视着他:“这一刻的‘当下’,很快就会过去。”

白黎没有接言,眸光飘忽地扫过犹有一丝波纹微动的湖面。他的心已被撩动,如何能够刹那间就平复。

“王爷。”东方柔轻唤一声,忽然问道,“王爷可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何时?”

“不就是不久前在将军府里?为何有此一问?”白黎微挑起长眉,有些不解。

“并不是在将军府。”东方柔淡淡地笑道,“看来王爷的记性,有待加强。”

“哦?我竟然记错?”白黎皱了皱眉,垂眸思索。他对人向来过目不忘,不可能记错的。

见成功地转移了他低落的情绪,东方柔暗暗感到欣慰,微笑着道:“柔儿给王爷一个提示。是在王爷非常熟悉的地方。”

“我熟悉的地方?不是将军府,难道是我在王府之中?不太可能。”白黎自语地分析。

“王爷慢慢想,三天时间够不够?到时柔儿再来听王爷的答案。”她有心激他。

“三天?不必,一日足够了。”白黎淡笑着回道。这个女子,心思犹如琉璃般通透,她有意分散他的注意力,不想他陷在寥寂的低潮中,他自然看得出来。

“王爷这么有信心?那么柔儿就恭等王爷明日的答案。”东方柔眸中泛着微微的光芒,柔和而温热,暖人却内敛。

“王爷!王爷!原来您在这里!出事了!”左侧的长廊,突然有一个丫鬟焦急慌张地跑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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