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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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是害怕自己失败的多,还是是担心肖逸有遗憾的多?
我是爱肖逸的多一些,还是爱自己的多一些?
我和肖逸,就像小孩子在堆积木,他缺一些,我也缺一些,所以小孩子只能着手捡另一块,也许另一块颜色并不漂亮,手感也并不好,但至少,它是合适的,刚好和手中另一块安放得密实,这样,接下来的工作,才能继续。
连小孩子都明白道理,不是吗?
而我,到底是哪里错了,少里缺少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凌晨过后,外面隐约传来鞭炮声,随即四下而起,我才想起,是年炮,大家早早的庆祝起来了。
我心里很空虚,呆呆坐在床头,一夜未睡,但还是这么清醒,往年,我早早的忙碌起来了,为家里置办东西,根据肖逸的年假安排过年行程,还要给家人都置礼物,要想,今年多了哪些亲戚要走,肖逸医院那边,有哪些新的领导要去拜访,送什么礼物,选什么日子去。
我们要刷新对联,我们还要短短出去旅游一下。
可是今年呢,我跟妈妈说,我现在一个人的日子过得很好,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我同沫沫说,我和她不一样,我是一个没有家庭便不行的女人。
我很颓废。尤其到这年过节这些日子,我会措手无束,总觉得自己要干点什么,才会充实。
我想,我年后一定要找份工作,还不能是轻松的工作。
第40章(修改稿)
在得知林放真的离婚后,我考虑要不要给小司打个电话安慰一下,可是想到林放跟我说,他已经另外请了家庭教师,我还是作罢,心里十分担心小司现在的心理状况。
年前的几天,我在书店里消磨时光,也和老同学小聚了一下,顺便向他们请教,如今外面找工作的情况和机遇,我对这方面,确实知知甚少,也不知道自己的教师专业,该朝哪些方面针对性的来规划。
妈妈给我电话,说让我回去吃年夜饭,夏鸣他们也赶回来了,其实明晚才是大年夜,我并不太想回家,有时候亲人的关心,会让我看不清方向,也失去思考的能力,那里似乎就是我一切的根源地,好像信号发射器一般,离得越近,越靠近中心,对我产生的影响便越大,从此,你便这么规律的,规矩的,在这个范围内运作。
是不是肖逸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执意想让我出国,活出另一个家宜。
这种可能的成功性也不是没有,但是,也同样的冒险,植物都会水土不服,何况是人?
我跟妈妈说明天早上才回去与她准备年夜饭,让她等我一起采购,晚上我便驱车上了贺锦山,带了厚的外套和暖手袋,准备一个人去看日出。
我很少有这么冲动和任性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山顶,温度极低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但这几年来,因为朝阳别墅群的开发,山上的道路修建得十分的成熟,基本可以开车直达山顶,到看日峰则需步行,顶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还是十分的方便。
山路很清静,一路张灯结彩,过年的气息十分的浓,连山上都因为过年而似乎有了繁华市中心的喧嚣,这世界,可称得上乐土的地方越来越少了。去年我来时,还十分的幽静。
路过林放的别墅时,我不免多看了两眼,虽然到处黑漆漆的,可我还是一眼便看到他书房还亮着灯,我只是开着车一闪而过,隐约看到窗前似乎有他的影子,但不能肯定。
我一直朝上开到底,这一路不用带手电筒,有装路灯,一直延伸到看日峰,我足足花了四十几分钟才到顶,我抬腕看看表,三点半,还好,顶多一个小时或是一个半小时,便能看到太阳了,看日峰并不大,有一个别致的四人坐小石桌,放在小亭子里,亭子后面则是一棵百年老树,上面早被游人画得斑斑驳驳,很刺手。
我靠着树荫小睡了一会,天有些微亮时,我移到亭子里,那样视野更加宽阔。
我想我一定不是个很有毅力的人,我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和周折,便是为了看这日出的一刻,看到它刚从地平线跳出的那一刻,可是,我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候睡了过去,趴在冰冷的石桌上,睡得很香甜,直到太阳照得我的脸有些发烫,我才醒过来,大年三十这天,真的是个好天气,太阳如此的好,光线如此的明亮,一丝遮拦都没有,我缓缓起身,对着这美好的天气,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我竟然错过了。
背着阳光下山时,我心里很堵,有些淡淡的恼怒,为什么总是到最后一步,我跨不过去。
如果我跨过去了,这一年之尾,我的这个看日出的愿望就圆满了。
我闷闷不乐开车下山,有些恨恨的想,早知道,我便不走这条路。
到家时,文豪和沫沫已经来了,家里十分的喜庆,我在外面时,已经听到嘻笑声。
今年我什么也没有买,只带了束鲜花,可家里早已经放了不少礼品盒。
“姐,快来,今年轮到你收礼物啦!”小鸣兴奋朝我朝手。
我笑道:“姐等这一天好久了。”
乐怡道:“我们回程前花了一整天时间采购,小鸣一直说,要给姐多买一点,说这些年占了姐和姐夫不少便宜。”
我随手拿起一个方盒,“晚来总比不来好。那好,我随便挑。”
程文豪也适时从袋里拿出一份递给我,“家宜,伯父伯母的都送了,这份是你的。”
我含笑的接了过头,点头道谢,正待拆开,他按住我的手,笑道:“不用急,回去再拆好了。”
“好。”
我转头对爸妈道:“你们今年一定满丰收,我就是料到,所以才只给你们带了鲜花。”
“行了,照我们夏家的习惯,今年爸爸还得给你红包呢,家宜啊,每回到我们发红包时,是我和你妈最开心的时候。”是啊,恢复独身,我照理,是应该收红包了。
环视家中的热闹和喜庆的过年氛围,不由得抱着妈妈,有些哽咽,妈妈拍拍我的背,朝大家笑道:“你看你们大姐,被你爸一说,挑起感触了,这么大人儿了,有时候还是和小孩子一样心软。”
我抹抹眼泪,破泣为笑,微微有些难为情。
程文豪在那头微眯着眼,那笑意似乎要溢出眼眶,随意亲和极,沫沫脱了鞋子,趴在他身边,不时附和一笑,再看夏鸣和乐怡以及爸爸与妈妈,我既感到家庭的幸福,却又觉得因为我,而使这个大家庭有了缺口而感伤,如果肖逸还在,今年,是不是就圆满了。
妈妈让我把礼物放好,然后叫上我和乐怡一起去超市采购,这次照样打发了乐怡,我们再去了一次医药柜台,让那老中医替我把脉。
“药按时吃了吗?”
妈妈忙道:“您老的话,我都记着呢,每次定量定时,一次也未落下。”
老中医点点头,对我道:“这次看起来,确实是好了一点,中医最忌急燥,要慢调慢养,你们今天再开些药回去吧。”
我只当听着,今天再听他说话,感觉江湖味道浓了些,妈妈则拿了方了去柜台抓药,一样一样和那店员对着,怕今天忙,少了哪味药。
老中医是个善谈的人,观察我半晌,突然道:“你不要把我们老一辈的话不当回事,话是这样说,你这心态对病情倒有好处。”
“谢谢。”我淡淡道。
我起身去找乐怡。
=奇=顺便一个人慢走慢逛,倒也添置了不少东西,迎面走来的是林太太,我们在过道狭路相逢,避无可避,她气色很好,身着白色貂皮大衣,一袭卷发直长到腰际,野性而又充满弹性的垂着,妆容明显没有以前浓了,也许我看惯她浓妆,这会再看,倒显得有些苍白,离了婚,对她来说,似乎过得更加滋润,她真的是个很美,很有味道的女人,身上总是有一股别样的气质,看着很容易让人沉淀下来,难怪肖邦说,她是一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人,确实很诱惑。
=书=她看到我,翘唇一笑,眉眼间内容很多,风情万种,快步的走近,撑住我的购物车,偏头随便看了看我购买的东西,笑道:“肖太太,哦,不,我差点忘了,你已经离婚了。”
=网=“你也一样,林太太。”
她走近上下打量我一眼,笑道:“为了一个男人,把婚离了,工作辞了,现在混成这样,我真不知道是该同情你,还是敬佩你。”
我笑笑摇摇头,转了话题道“你现在过得怎样?”
她甩甩头,冷冷道:“自然是好,他对我向来大方,何况这次他这么着急离婚,当然付了一大笔钱,不过我倒是看不懂了,他跟那个贱人也没有发展下去,跟你,似乎更加没可能,这样算来,你似乎比我差一点点。”
“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你喜欢他,就去说喽,何必活得这么累。”
我推开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这样,你怎么心虚到要辞掉工作。”
“我不想影响到学生。”
“你可真伟大。”
“做哪一行就要负哪一行的责任,不过这话林太太可能不能理解。”
“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和林放离婚了,但你还是小司的妈妈,就这样。”
她没吭声,我朝她点点头,与对面而来的乐怡抬手打招呼。
“你今天这么正经的教训我,希望不要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她突然在后面来了一句。
我一笑,没有回头,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轻易放下她和林放的婚姻。
“不会,请放心。”我快速答完,和乐怡挽手走入另一排货架。
“姐,刚刚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好像明星一样。”
“不是很熟,也没有必要熟,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这倒是。”
“听沫姐说,初头好像就要双方父母见面了,大姐,你也该想想自个的事了吧。”乐怡和我在收银台前排队,见人流很长,便与我聊起家常。
我哦了一声,“是吗,他们也这么快?”
“嗯,爸妈也觉得差不多了,沫沫姐工作能力是强啊,程家长辈也很看得起她,妈倒是分析给我听了,他们家就文豪一个儿子,自小疼爱,'奇+书+网'是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