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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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言及顾城风极宠此大魏女子,一路同食同眠呵护有加,途中,奢华的坐驾所经之处,百姓夹道观望。
若说此女是苍月的还好,本国的民众最多认为顾城风年少风流,但此女偏偏是一个对苍月俯首称臣的小国之女子,何德何能去让名闻天下的景王亲赖,还委屈了苍月的第一美女,身世显赫的晋安国公之嫡女韩昭卿。
苍月的百姓觉得自身的优越感受到打击,而朝臣更对顾城风失望,深觉这一点,顾城亦做得好,在位六年,虽说后宫中也有大魏送来的美人,但份位极低,别说是宠,就是子嗣也不肯给她们留一个!
顾城风伫立在窗边,呼吸着窗外吹来的缕缕轻风,微风吹动鬓角碎发,一身单色的便袍衬得身姿隽秀如杨。
另一端,隔着琉璃屏风,申钥儿趴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只穿着勉强蔽体的肚兜,云泪在她的后背及四肢涂上一层厚厚的黑色泥浆之物,这时她熬出来的草药,可以恢复申钥儿五脏的生机,并却除体内长期没有排出的污秽。
在床榻的两端,金兽卉纹熏炉紫烟袅袅,里面所燃的是云泪所配的植物精油,一日吸上一个时辰,调节女子的气血。
“去查一查,除了昊王,还有谁在推波助澜,这流言就算快,也不至于登到戏台之上!”顾城风沉呤片刻,提点一句,“从闱场的人员查起,此人对顾宝嵌失贞之事一定了如指掌!”
戏曲不同于说书,戏曲从编词、编曲到动作最后至到演出,就算是短剧目,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
叶明飞不适地揉了揉鼻子,屏风处不停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异味,“是的,属下也深觉有人在暗中助殿下一臂之力。按常理,刑检司就算查到什么,也没这个胆泄露,而戴少君为当事人,更不愿再提起此事!”
三日后,一份调查摆到了顾城风的面前,从几个调查名单中,顾城风的眸光瞬时就落在了“贺锦年”这个名字之上。
叶明飞毁去密信,将之焚化在香炉之内,抬首时,只见顾城风站在窗边,微挑起纱帐,窗外的阳光透过镂空的雕壁打在顾城风的脸上,一双桃花眸恍凝聚集无边华璨,锦白衣襟上的金丝亮纹反射着天光,直晃得叶明飞有些睁不开眼,不觉心中暗忖,若是景王殿下走出这马车半步,只怕围观的百姓会暴增,他们一行人要困在城中了!
自进了城,这座奢华之至的马车便引起百姓的好奇,一些有眼劲的从护卫肩上的标记认出是景王卫队。
很快城中官员倾巢而出,一路护送相迎,虽有官兵开道,但随着围观百姓的增多,此时,马车几乎以蚁速前进。
“殿下,还有一个消息,皇上已经知道殿下具体入燕京的时辰,准备率文武百官至城门亲迎,殿下您看——”
顾城亦醉翁之意不在酒,命百官亲迎,不过是让百官目睹顾城风如何将一个大魏女子捧回苍月。顾城风相信,在那一天,晋安国公的一家子,包括韩昭卿在内都会来迎他入城。
届时,相信每一个苍月的大臣都想亲眼看一看传闻中倍受景王宠爱的大魏女子。
顾城亦眼波悄悄一缓,轻笑,“不必换时辰,更不必换道,用飞鹰给贺锦年发一道密令,让他替本王分忧!”顾城风放下纱帐,转身时桃花眸中带着晶莹古怪的光绪,“既然贺锦年号称苍月第一神童,自然有过人之处,本王倒要看看,他的手段!”
叶明飞双手一揖,“属下这就去办!”他急急地跳下马车,对着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连连吸了几口。这十几日来,他拿着收集到的情报回复景王时,不得不忍受景王车驾内一日重一日的异味,他实在是佩服,象景王这样受不得一丝污垢的人,竟能撑得住!
顾城风的坐驾离燕京不过是两天的路程,用飞鹰传信,不到两个时辰就收到贺锦年的回复,上面只有廖廖四个字,“车上何人?”
顾城风桃花眼微微一弯,让人看得如沐春风,亲自提笔落下五个字后,吹了吹稍稍晾干,两指轻揉,卷成一条细棍,递与叶明飞。
“殿下,这妥当么?贺锦年是否可信?”叶明飞颇有些踌躇,他们早针对顾城亦做出了应对之策,若是贺锦年是顾城亦的人,那无疑是给自已设障。正要犹豫着开口劝荐,突然瞥见顾城风冷漠地笑了。
顾城风忆起他与贺锦年第一次交会是在皇宫的废园,顾城风没想到这个地方贺锦年也会知道,当时他起了杀心,可他看到贺锦年小小年纪倒如此慎定,倒让他想起当年申苏锦救他时也是这般看似弱不经风,却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心生惜才之心,不忍杀了贺锦年,虽发话赐他为景王侍墨,但对贺锦年是否真正效忠于他并不笃定。
“他不会是顾城亦的人!”少顷,顾城风摇首否认,如今顾城风和顾城亦两个阵营兵不血刃的撕杀,朝野一片风声鹤戾,“贺锦年在这时候敢抛出顾宝嵌失贞之真相,这对顾城亦非常不利,更不象是顾城亦的苦肉计。可以完全确定,这是贺锦年的手笔,他这一举动若他日被顾城亦查出,必死无疑。所以,这一计是贺锦年用断尾求生的方式来向本王投诚!”
叶明飞看看手中刚劲有力字迹,丝毫不象出自十三岁少年之手,轻笑道,“殿下,此人要真当个侍墨倒是可惜了!”
顾城风嘴角扬起仿佛一弯新月,“贺锦年是用这种方式向本王效忠,五箭穿羊显示其实力,运筹帷幄表现自已的智慧,贺锦年这一系列的手段,不过是想让本王知道,他是可用之人才。”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瞒着贺锦年车架上究竟是何人,让贺锦年去破解顾城亦在燕京城门口摆下的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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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五策,送你入局
苍月燕京,贺府。
很快,贺锦年便收到了顾城风的回应,一句“为本王分忧”让她陷入思考。
顾城风并没有详细指出具体任务,显然这是在考验她的能力。
而她现在最缺乏的就是信息,因为兰桂坊迁至昊王府,朝庭命官自然不敢公然上兰桂坊寻欢作乐,来的多数是富贾,所以,她们在短期内已无法监听到朝庭一些重要的消息。
正当她苦苦思索时,坊间传来顾城风从大魏带回一个女子的传言,瞬间福至心灵,她通过顾城飞影卫留下的联络方式,给顾城风发出一道密函,问及他车驾内是何人。
她隐隐约约觉得,顾城风不可能与一个女子同乘一驾马车,千里迢迢同寝同眠,这很可能是掩人耳目,顾城风可能有别的目的!
贺锦年再一次收到顾城风的密函时,正与六月沐浴在贺府花园的阳光下。
她笑着打开卷着一条细棍的密函,当看到密函中的五个字时,贺锦年瞳孔凝缩剧动,心口狠狠一窒,嘴角残余的笑一寸一寸地褪去,惨白一片。
正午的阳光如此明媚,她却感到自己手脚冰冷,心脏开始抽蓄,记忆开始翻滚,浑身的血液都顺着蓝色的血管逆流到大脑和心脏,没有多余血液温暖她的身躯——
六月精致的小脸上先是一阵迷乱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渐渐发白,方才贺锦年还开开心心地拿他身上的少女粉色罗裙取笑,说等过上两三年,就给他办一场比武招亲,把他给嫁出去,捞一笔嫁妆。
这么一眨眼功夫,她的脸色就苍白至此。自从六月认识了贺锦年后,她的脸上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何曾见过她这般模样?他本能地推了推她,担心地问,“锦哥哥,你怎么了?”
贺锦年却是置若罔闻,拿着纸条的手抖得历害,申钥儿于她不是一个名字,申苏锦的存在于她更不是一件历史,而是她一点一点经历过的。
时至今日,想起往事,依然如剖腹剔鳞,梦醒时分,她还会咬着牙告诉自已,她已把申钥儿的肉身还给了申氏一族,就如哪吒把肉身还给亲人,割尽血缘,再见面时,就是清算血海深仇之时!
六月久不见贺锦年回应,满心疑惑地将纸条从她手中抽出,而贺锦年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恍如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六月看了一眼纸条上的五个字——申府申钥儿!
一种油然而生的涩然倏地从心口处浮起,涩痛得让六月心房急剧收缩,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五个字他会突然想哭,甚至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锦年哥哥,这个纸条是不是被人施了法术,为什么六月看了后这么难受?”六月无助地看向贺锦年,却见她眸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水,沉到底地死寂,幼嫩的声音里带了慌乱的呜咽,“锦年哥哥,你也感到难受,跟六月一样难受,一定是这纸条有问题……锦年哥哥,是我害了你,一定是坏人回来了,他们要把我带走了……”他不要他的锦年哥哥出事,或是象他一样突然间把一切事情给忘了,他夜里头总是做梦,梦到一些奇异的场景,在梦中他一直希望自已要记住,可第二天还是什么都忘了。
这一刻,他无比的恐惧彷徨,一定是自已连累了锦年哥哥,因为锦年哥哥救了他,所以,这些坏人也要害锦年哥哥。
贺锦年闻到六月压抑的哭声,瞬时清醒过来,她敛尽眸中迷茫,将六月抱进怀中安慰着,“六月不怕,这纸条很寻常,刚才锦哥哥只是在想事情,一时忘了神!”
“真的么?锦年哥哥你没事么?”六月破涕为笑,他孩子气地扬了扬手中的纸条,直觉这是个很不吉利的东西,于是,他象往常贺锦年处理密函般,将纸条撕了个粉碎。可又觉得不解气,气咻咻地扔在地上后,还狠狠地用脚踩了几脚。
六月虽是出身不凡,可经历了一场非人的虐待后,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