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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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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唐玖尖瘦的脸庞晦暗不明,冷然一笑,“贺五公子,恕老夫一句不敬的话,这天下本来就是姓姚的,是先祖皇帝顾奕琛用奸计从姚氏手上骗走遗族札记,结果呢,连自已唯一的儿子也受了反噬!”

贺锦年嗤然失笑,小小年纪气势却毫不逊弱,那一双皓眸像结了一层严霜,“天下是谁?没有谁的!天下是百姓的,贺锦年只知道谁当政,能给百姓利好,谁就值得百姓拥代。你们认为是顾奕琛夺了你们的天下,那问问苍月的百姓,为什么百年来,就在你们川西,你们姚族的地盘上,每逢过年过节,百姓都会自发祭祀先祖皇帝?”

“这——”东唐玖语声一滞,神情带着恼羞成怒,狠狠地剐了贺锦年一眼,话已说到此,东唐玖认为也没什么可隐瞒,索性把一切摊开来说,“说起来,现在的顾氏的后代,没有一个是先祖皇帝的正统!”

贺锦年语声肃穆,“我的父亲是苍月的太傅,我自小从父亲所收藏的文献中得知,姚氏一族凌驾于皇权之上,从普通百姓的信仰到皇氏内族里的皇权更迭,你们都要过问,太子一定是你们选的,朝臣里半数以上的重臣全是你们姚氏一族的子弟。这些尚不是重点,最关健的是,你们私设刑堂,若有百姓稍对你们姚族一句不满,就要被问刑!而对一些姚族的子弟鱼肉百姓,却是不闻不问。”

东唐玖脸上恼意更盛,但贺锦年说的也是实情,百年前,也因为姚氏确实引起民间百姓的不满,顾奕琛才有机会掀翻姚氏一族的统治地位,他重重咳了一声后,讪讪地点了点头,“这确关是当年引发姚氏与百姓之间的矛盾之一,但不能抹杀姚族对百姓做出的贡献,百年前,川西巫蛊盛行,是姚族长老亲自带着族众深入腹地,灭了白族的巫蛊。瘟疫横行时,是圣女亲尝百草,为百姓找到药方。贺五公子,任何一种权利都是阳光和黑暗并存,就看你怎么论!”

“怎么论?一百年了,这个答案川西百姓不是给了你们答案了么?他们祭拜的不就是答案?”贺锦年站起身,走到大堂的前方墙壁,望着那一片浩如烟海的大海浮雕,眸似无垠夜空漆黑冰凉,不带一丝温度地睥睨,“我不管你们追求权势也好,固守你们的百年愿望也罢,我只知道……”她的声音缓了下来,眸光透过时光,仿佛看到彼时一身是血的六月,全身的血液象是感受到什么似地,全部涌向心口,带着撕心裂肺的痛,“六月是一个孩子,他不必背负这么多,我只想要他快乐,一生无忧,而不是象上金丝雀一样被你们囚禁在一个深谷中,更不要他为了你们所谓的权势去献出自已的血液!”

东唐玖一听,眼底阴霾浓浓涌起,全身上下笼罩着滚滚翻腾的戾气,甚至袖口处一股暗流涌动,声音低沉象是从咽喉处挤出来,“只怕这不是贺五公子所能决定,少公子的命是圣女给的,他有责任找到圣女的下落,四年后——”

“四年后再说!”贺锦年蓦然转过身,打断了东唐玖的话,带着斩钉截铁的口吻,“至于将来如何,等他十六岁后,他要何去何从由他作主。至于寻找她的姐姐,那也是四年后的事。”她瞧了一眼东唐玖袖口处的无风鼓动,撇了一下嘴角,“老先生息怒,这可是挽月小筑!”

东唐玖料不到贺锦年小小年纪却如此难缠,本以为是三言两语就解决的事,反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批驳得体无完肤,浓眉一挑,内心一瞬间迸发的怒意狂潮,声音亦带了不耐烦的冷斥,“只怕少主子呆在燕京城这种染缸中,不需要四年,他已被这尘世所污浊!”

“污浊?”贺锦年眸内的怒意一瞬间全然消失,反而尽是笑意,皓眸里带着清雅温润,声音不急不徐,“老先生所谓的污浊是何义?是堕落?还是连人性本固有的追求男欢女爱也算是一种罪恶?”

明明贺锦年的声线很婉转,可听到东唐玖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挑衅味道,他活了半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孩子用这种带着污辱性的口吻来探讨他们从不愿提及的领域!什么是男欢女爱?在他们长老的眼里,就那是世人**裸的**。

贺锦年无视东唐玖脸上的怒气,“如果是前者,那锦年用人格担保,六月他决不会,他的天真和善良是与生俱来,他的高贵是从骨血里带出来!如果是后者,那你们是凭什么给他定一个殉道士的人生呢?”她从东唐玖的话中隐隐察觉到,百年前的姚迭衣很可能在遇到顾奕琛之前,过的是修道士的日子。后来,他们是如何爱上,最后,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终落得这一对情人成了生生世世不能相守的怨侣,她并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六月!重生后,她最大的愿望是为六月寻找家人,因为在她看来,既使她对六月再好,六月也需要家人的呵护,那他的一生才会圆满。

可她没想到,六月的亲人早在百年之前已经不在人世,她的姐姐用生命护住了六月,可延续下来的姚氏一族的人却视六月为一个家族的希望,给六月冠上了如此沉重的包袱!

她想,这一定不是姚迭衣的初衷,作为一个姐姐,宁愿流尽全身的血也要让弟弟活下来,这样的爱,绝对是世间最纯净的,毫无保留的!因为人到死时,所愿的不过是亲人能好好活下去,名和利,真的不算什么!

可姚迭衣的牺牲,却给了姚氏一族光复姚族的借口。

既然如此,那她就做六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又有何妨?

“大胆!”东唐久被贺锦年驳得哑口无言,嘴角不停地抽蓄着,那阴鸷的眸光越过重重眼睑朝着贺锦年月狠狠地射去,“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老夫不过是念着你帮过少公子,才对你客客气气,你不要不识好歹!”

“讨厌,我不要认你们了,你们走,我要我的锦年哥哥!”帘外响起了悲愤的声音,接着一声茶具落地的碎裂声,只听得一声小小的呜咽,六月飞快地冲了进来,奔到贺锦年的身边,护在了贺锦年的身前,象个炸毛的雀儿一样朝着东唐玖气咻咻地喊着,“你对我锦年哥哥凶,我不认你了,你走……”语至尾音已拉出呜咽之声,他紧紧咬住嫣红的唇瓣,琥珀般的眸中全是水意,眨呀眨地,终于滚落了下来,“你们不许欺负锦年哥哥,我不许!”他用力推着东唐玖,身子不慎撞到桌子,传来一连串桌椅的碰撞声。

“少公子,请恕老奴无礼!”东唐玖急得眉峰直蹙,上前一步,疾声解释,“老奴这也是为了少公子好!”因为方才东唐玖和贺锦年的情绪都很激动,竟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六月进来。

“不要你为我好,你这人太讨厌了,你凶锦年哥哥!你太讨厌了……”六月用力地摇着首,断然拒绝东唐玖的靠近,他满腹的希望一夕落空,在家人找到他后,他以为自已不再是一无是处的包袱,他也可以象贺锦年一样做漂亮的衣裳送给对方,做好吃的东西让对方开心,而不是一味地承受对方的好。

他多想把一切祭献到贺锦年面前来代表自已的心意,可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家人竟对贺锦年说出威胁的话,东唐玖那一句无情凶狠的话仿佛要将他拖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

他看向贺锦年,心头又生畏惧,那神情象极了一只既将要被人遗弃的小狗,带着怯怯地神情拼命地讨好,“锦年哥哥……对不起,锦年哥哥。”六月抿着小嘴拼命地忍着哭腔想把话说清楚,眸中的水意泛滥却灌进了鼻腔中,让他声音越发显得模糊,“锦年哥哥不要生六月的气!他们欺负你,六月不认他们了!”

贺锦年心头大恸,唇线微微颤动,牵溢出一抹黯然哀凉,“六月,你的锦年哥哥永远不会生六月的气!”

这样的六月与彼时大魏皇宫死死护着她的六月何曾地相似,那般瘦弱的身子冲了过来,就护在自已身前,贺锦年心头梗塞,她笑着上前抱住六月,眼中有热意从眶中流出,胸口绞痛得好似心房被掏空一般,“六月,没有人欺负得了我!六月别哭,乖六月笑起来多漂亮,怎么能哭呢?瞧,一哭,眼睛就成小兔子了!”贺锦年拭去六月眼角的泪,还故作顽皮逗弄般地朝着六月红红的眼睛吹了一口气,惹得六月的眼睛痒得直眨。

东唐玖暗叹,昨夜听起六月说起贺锦年,说是也不过相识两个月,虽然从六月喋喋不休的话里,十句有九句是围着贺锦年转,但他也没起到,两人之间的感情会深厚至此。

他暗中观察贺锦年,那脸上的心疼是不渗一丝的虚假,看来,自已是多心了。瞧这样的架势,他想从贺锦年身边带走六月显然是不可能。

重重一叹,深有些懊恼自已过于冲动。若是六月执意不肯随他们回川西,既使他们有能力逼迫贺锦年放手,于他们而言,将来也无法让六月平心静气地呆在川西。

东唐玖不着痕迹地看着贺锦年安抚着六月,待六月的情绪稍缓后,方上前一步,四肢伏地,重重一叩首,哑声道,“少公子,是奴才一时鲁莽,得罪了贺五公子,奴才这就给贺五公子谢罪。”东唐玖朝着贺锦年深深一拜,抬首见六月一脸不愿搭理的模样,便长叹一声,“少公子,您要留在贺五公子身边,老奴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为防意外,老奴想留二十个人给少公子身边,一来侍候少公子的饮食起居,二来,也是为了少公子的安全。少公子,您看——”

“我听锦年哥哥的!”六月这才不情不愿地嘴里呢喃回了一句,可他依然不肯瞧东唐玖一眼,拉着贺锦年的手,瞳眸中含了半怯弱神情,“锦年哥哥,我可是不能和你分开的!你说吧,要留还是不留,要留的话,要留多少人,都由锦年哥哥拿主意!”

贺锦年低首看着跪在地上的东唐玖,两人眸光交汇,少顷,贺锦年从东唐玖的眸光里感受到善意后,方浅浅一笑,“好,先让她们进来,我挑一挑,合适的我一定留下!”贺锦年也有自已的打算。虽说她和六月的身边都有顾城风的影卫,但于六月来说,显然这些人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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