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检察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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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那仨儿女人,
嘴里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她第一时间醒来没有说别的,就跟这么几个没有节操的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赵默然坐在边上心里虽说不是滋味儿、但也知道这是自己自作自受,
若是换做平时他早就无理取闹起来了。舒骊不知怎的,一直没有在提孩子的事情,直到他们都回去的深夜、她一个人在午夜梦回时大声痛哭,惊扰了外面的赵默然,他冲进来,只见她坐在床头大声的痛哭。赵默然站在床前不敢上前,良久,舒骊梗咽着来了一句:“你现在可算是满意了?”
白天她忍着痛一声不吭,到了夜晚每每梦见那个可怜的孩子,她就把持不住自己,大声痛哭,赵默然坐在外面走廊也算是一眼都没闭、只要是一闭上烟,就会看见那个装在容器里的孩子,红彤彤的,血肉模糊。多次他忍住心里想狂吐的意识,“对不起。”赵默然站在窗前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里不自觉的冒出这么几句话来。
“赵默然,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怎么这辈子怎么也还不完?”舒骊捂着脸坐在床上放声痛哭,白天的忍耐到了夜晚全都释放了出来,不必在假装坚强了。“赵默然、你欠我的四条人命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还清?”他们在外面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四条人命这四个字砸在了她们三个女人的心底。嚎啕大哭的声音传到外面,他们几人坐在门外长廊的椅子上神色不明,
向欢低着头、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下来,若是当初就让她走了,今日也不会成了这么一番景象。李木子靠在她的肩膀上,心里一阵阵的抽搐,一个在连哭都要分白天黑夜的女人到底是有多让人心疼啊?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在假装坚强,在人前笑的放肆、人后却是那么的痛苦不堪。人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有太多的迷茫,有太多的无助,有太多的伤,当想放弃时,可却常常已跨过。
当深夜,往往会想起现实的一切烦恼。明明脆弱了,却告诉自己要坚强。
明明需要依靠,却告诉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明明需要释放泪水,却告诉自己不许,那是懦弱的表现。
明明需要安慰,却告诉自己,自己可以安慰自己。
明明需要一个人倾听自己心里的话语,却告诉自己不需要。
明明伤了,却告诉自己还可以坚持。
明明难过了,却告诉自己很快乐。
有时会小小的忧伤,小小的悲哀,那时明明很脆弱,却执着的告诉自己我没有。
眼里的悲伤,明明清晰可见,却用笑容掩盖。
明明翅膀受伤了,飞不高了,可还执着的往高处飞去,只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明明知道这是错的,会受伤的,还是义无反顾的往枪口撞去。
一切一切明明就会让自己脆弱,可是还高傲的扬起头说我是坚强的。
当实在累了,受不了,请让自己卸下伪装的躯壳,让自己脆弱一回,释放一回吧!人生在世、何必假装坚强,痛的时候就哭,开心的时候就笑,这样的日子岂不是很美好?何必将自己搞的身心疲惫,何必将那些无可厚非的事情强加在自己身上?走过了那么多城、终是定在了一处,擦肩而过那么多人,最终也只有一个是自己的归宿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如此,安好。过了许久,就不在听见里面有痛苦声了,他们抓紧的心脏也随之放松了。“赵默然会跟舒骊离婚么?”曾小遥低着头说道。桑田靠在墙边上抽着烟,说了句:“不会、”
她们几个都冷笑道,随后李木子说:“舒骊会死。”四个字,在简单不过的四个字,可是从李木子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真实,李木子会死,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将他们几个人的心都荡了起来。因为、她说的好像是真的一般。刹那、戴维站起来一脚踹在了走廊的长椅上说道:“老子算是够了,成天为了你们这些破事儿跑上跑下,就没一天安宁过,你们倒是没什么,搞的我们这些人里外不是人,朝里不能说,朝外也不能说,老子可是够了。”前些天是梁自白的家事儿,这下是赵默然的家事儿,
这回倒是闹出了人命来了,也算是奇了的。怎么偏生他们就那么多事儿呢?
桑田见戴维这么发疯原本压着的情绪一下子也就爆发了出来、便嚷嚷道:“兄弟之间说这话,你也不恶心自己?默然都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说着风凉话,你几个意思啊?”他们哥几个二感情向来很好,今天戴维着一番话确实是激怒了桑田,照他这么一说、还有啥子兄弟感情可言?
“我几个意思?他赵默然今天这样不还是自己找的?若是早点跟艾伦断了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当初那些事儿你们可是都清楚着呢!别嫌我说的话难听,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们爱听就听,不听我也没办法、赵默然今儿这样完全就是自找的。”戴维愤怒的说道,当初艾伦抛弃赵默然的时候大家伙儿可是全知道呢!如今她有回来了,回头草有什么好吃的?偏生赵默然让她在他身边转悠,转悠够了、孩子被搞没了,高兴了?当断不断、留下的就是这么个后果,戴维气得不轻,唯独梁自白坐在哪儿一句话也没说、向欢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指着手说了句:“他赵默然早就该死了。”
“赵默然该不该死,那也不是你说了算,这事儿舒骊还没说什么你们在这儿瞎较什么劲儿?莫不是在这儿狗拿耗子?这件事儿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桑田见向欢说这话,也是火大,自己的兄弟让人这样说、顿时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吼了出来。“行了,都别说了、在说也没有有意义了。”梁自白冷声命令道,桑田看了一眼他,闭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情如锁、一把全新到腐朽的锁,锁君心非我心。痴到不关风月的情,锁住岁月、锁住华年。爱情如火、燃烧着你我、可以温暖可以孤独,也可以烧焦落央缤纷的孟,尽管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以前的舒骊就是这般,为了赵默然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可是现在,她的眼里不在是爱了,更多的是恨、若是说恨一个人有多深,那么爱一个人有多深,这句话、她不知是该反驳,还是该默认。看着站在床边的赵默然,她心里一阵阵的抽搐,甚至有种心在滴血的声音,滴答滴答,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桑人,我将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双手奉上给你,而你却是如此践踏,将我置于何地?岁月年华,城池未央、青春如梦,
我的岁月年华中只剩下孤身一人,赵默然你老说,你爱我,难道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么?这就是么?你付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什么也没得到。不是无情,亦非薄幸,只是我们一生中会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驻足的又有几个?生命是终将荒芜的渡口,连我们自己都是过客
生命中那么多的过客,有几个是谁陪着走下去的?一霎的轻别,换来半生的凄凉孤单;生命中无法填补的空洞,只是一错手而已。相爱太深是错,没有恶意也可以导演出无法遏止的悲剧。爱的本身无分对错,所以也可以是错。人生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是主角,每个人都是配角;她累了、谁是导演可以喊ngen的?
人生就像一张有去无回的单车票、没有彩排。每一场都是现场直播。而每一场直播都是那么的刻苦铭心,那么的痛。
她想将自己的生命当中停止在这里,或许多年以前她的生命就已经停止了、不是么?我失去了那么多、可是为什么还要我失去一个仅有的孩子?
“赵默然、我将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双手奉上给你,你怎能如此践踏我?你将我置于何地?”她嘶喊着,痛苦不堪、自己的心脏在抽搐着。“对不起、我错了。”赵默然抱着头,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赵默然这么个傲娇的男人,竟然会对着一个女人下跪,
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我该拿你怎么办?赵默然,我当真是爱惨你了。不然、我现在怎么还会在你身边?“杀了她。”想起那个死去的孩子,她就想上去撕了艾伦,如果不是她将自己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孩子怎么会离他而去?
那个狠毒的女人,她撕心裂肺的喊着、赵默然也在抱头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默然、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当真是爱我的?”
你若是爱我,怎会如此的践踏我?我将我的心双手奉上给你、你却放在地上狠狠的踩踏。舒骊出院的时候赵默然开车来的,她在医院的期间、谁都没说一句话、偶尔跟曾小遥他们将几句话,但是跟赵默然仅限于一个擦过的眼神而已。那天晚上、赵默然给梁自白打电话,说让她们上去陪陪她,他怕舒骊一直不说话会闷出病来,曾小遥本不想去,梁自白说:“去吧!”
梁自白送曾小遥去的路上,梁自白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舒骊的?”“两年前在太平山顶、她浑身血的躺在地上,那个时候我们连她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后来我们把她背回来了,那个时候是凌晨三点,一个让人惊悚的时间点。”
她回想着,觉得舒骊的人生怎么就这么这样呢?
“你摘掉舒骊为什么会跟默然在一起么?”梁自白反问道,
增效问道为什么,梁自白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那个时候艾伦为了前途抛弃了赵默然,然后赵默然就去借酒消愁,被人下了药、那个时候也是凌晨三点左右,舒骊正好在路上走路,估计是打工回家,赵默然当时欲火难耐,就过去把舒骊给上了。”“后来呢?”曾小遥问道。梁自白苦笑了一声说道:“后来、后来舒骊怀孕了,那个时候她才十八岁,大好的青春年华,赵默然就闭着她和他结婚,”这么说这是他们第二个孩子了?“那第一个孩子呢?”曾小遥问道。“那个时候舒骊的爸妈还健在,有一次、有人为了从默然手上得到一些东西,将舒骊和她的家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