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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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推的动作还算温柔,用扶更为恰当一些,她刚一站稳,黑布拿下来的瞬间,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衣人的背影,驾着车子,飞快的消失在夜色里。
她后来才想起来去看车牌号,但是,居然没有车牌号。
车牌被一个白板盖住了,她站在那里,真是说不出的惊讶。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救了自己,又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他是谁?
☆、荒郊野外疯狂
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下意识的握着一样东西,当时感觉是环状,现在借着路灯光一看,居然是一只绿色的玉镯,上面有细细的一道裂痕。
她将那玉镯收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很熟悉,是在自己公寓附近的一条街。
她走回去,心里只是想着那男人会是谁,但是始终想不明白,后来又想,这人显然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
不熟的人,需要隐藏身份吗?
可是,如果是自己所熟识的人救自己的话,需要遮遮掩掩吗?
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不想让那伙人认出他是谁?怕别人报复吗?
好像说得通,好像又说不通,她摇头叹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公寓走。
夜已经很深。
路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她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场梦,一场奇怪的噩梦,进了公寓,站在自己门前,这才发现,钥匙不见了。
一定是被那伙人推来推去的,落在草丛里了,她有些发懵,出来吃饭时,她没有带手机,这半夜三更的,要到哪里去才好?
摸摸身上,还好有钱,可以去住旅馆,可是……
居然没有勇气再走出去!
被人劫持时,自从听到关咏兰的声音,就没怎么害怕,也许是逞强,不想在她面前示弱,可是现在,真的很后怕!
软软的瘫倒在门边,宁愿在走廊里喂一夜的蚊子,也绝不出去了!
可是,地板太凉也太硬,而这走廊里,灯光惨白,怎么也感觉有些鬼气森森?
她不得已,硬着头皮,转去走廊的尽头,808房。
这个号码真好,这个该死的男人,命真好,后来者还能选个808,自己是早就住入的,也不过选了个802。
按门铃,但愿他在里面,如果不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了一会儿,总算得到回应,“三更半夜的,谁在按门铃?”很生气却也略有些紧张的声音。
许晚晴没好气的回道:“女鬼行不行?”
“许晚晴?”里面犹豫着问。
“是我,快开门好不好?”听到他的声音,虽然是个很可恶的男人,可是,好歹还算是个熟人,比那帮劫持她的人,总归要好一点。
门终于打开了,萧卓岩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裤头,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她面前。
“对不起,我,我的钥匙丢了,想在你这里,借住一晚。”许晚晴垂着头。
他沉默着让她进来,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许晚晴不自觉的发抖,她下意识的抱紧自己的双肩,见萧卓岩一直盯着她看,便勉强挤出一丝笑,说:“浴室在哪儿?我想借用一下。”
“你怎么了?”他疑惑的打量着她,“是在草堆里打过滚吗?还有,脚上,怎么那么多泥?”他抽了抽鼻子,“还臭臭的,你该不是……”他围着她转了一圈,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该不是跟你那位邹少,在哪个荒郊野…外疯狂了吧?”
☆、将她抱去卧室
“萧卓岩,你……王八蛋!”许晚晴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她本来已经吓得半死,他却在一边说着莫名其妙的风凉话,这样的男人,还真是缺心少肺。
见她落了泪,萧卓岩扳过她的肩,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许晚晴咧着嘴笑,“我只不过是掉进了臭水沟。”
说完突然深有所感,关咏兰就像一个臭水沟,若是跟臭水沟斗,到最后,也会弄得一身臭气吧?她本来不想再沾染这一身臭气的,可是现在……
心里那种苦怨之气再度升腾,在胸腔里奔突不止,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对萧卓岩说:“还要再借一套你的衣服,我身上这件,臭得要死,是没法再穿了。”
萧卓岩转身进了衣帽间,给她找了他的衬衫,无言的递给了她。
许晚晴接过来,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沉了进去。
手上因为被绳子勒过,出现一道紫红的痕迹,被水一淹,火烧火燎的痛,她咬牙忍着,又用沐浴液将全身清洗干净,这才穿上萧卓岩的衬衫走了出去。
他的衬衫很大,像条小裙子,只是下身光溜溜的,始终有些怪异,所以,她出了浴室就问萧卓岩,“你这里,哪一间是客房?”
萧卓岩转头看她,深邃的黑眸在她光洁修长的两腿上一扫,随即觉得吸呼有些急促,染上了一种别样的色彩,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
许晚晴见他神情古怪,又光着上身,也觉得很不对劲,索性自己一间间去找,找到一间,只是光光的一张床,没被子,而且貌似打扫也没打扫过……不能住,只得再转头去问他,“我睡客厅的沙发……你有多余的被子吗?”
萧卓岩盯住她,淡淡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说过了,我就是掉进了臭水沟。”她倔强的说,眼里却有些黯然,在这样惊恐孤单的时刻,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可以分担的人。
萧卓岩站起来,缓缓的走近她,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找就可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怀抱一如三年前那样宽厚温暖,只是,再也不是她能停泊的港湾,他的气息也依然带着冷冽的清爽,只是,她却再也沾染不了分毫。
虽然极力咬着嘴唇,眼泪还是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无声无息的落泪,他也就一直无声无息的抱着她,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就只是拥抱,简单的拥抱。
许晚晴哭够了,抬起头来,试图推开他,他却只是茫然的看着她,不肯松手,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他的眼神一直都是冷静而淡定的,不像现在这样,茫然而无助。
“好了,放开我,我很累,想睡觉。”她淡淡的说。
他默默不出声,将她抱起来,往他这一间公寓唯一的卧室走去。
☆、实在是很危险
许晚晴叫起来,“萧卓岩,不要趁人之危!”
“我没那个心情。”他冷冷的回她,却是只将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自己也躺了上来,伸手关了台灯。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许晚晴又是一阵不安,这么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实在是很危险,她试图爬起来,他的声音却再度传来,“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勾|引我?”
许晚晴在黑暗中大张着嘴,天哪,这种男人……真是怪胎一枚!
“不想勾…引我,就老老实实躺着睡觉。”萧卓岩又丢出来一句。
许晚晴愤愤的躺倒,却是睡不着,偷眼去看萧卓岩。
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但是,看那情形,应该没有要非礼她的意思,她转过头,睡意慢慢袭|来。
好像做了恶梦,梦见那男人的刀子一点点划过她的脸,雪亮的刀壁上满是她的鲜血,她惊恐的嘶听,却又被关咏兰捉住,硬拿一只镜子给她看,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脸上横七竖八的虬曲的伤痕,丑恶如鬼,不由大声尖叫,然后,居然夺过那个男人手里的刀,狠狠的向关咏兰刺去,一下,又一下,关咏兰身上的鲜血狂涌,居然还冒着可怕的热气,她看着自己的手,几乎要呕吐出来,丢了刀子,只是在那里叫,拼命的叫……
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醒了过来,脸上冷汗涔涔,感觉有人在抚着自己的头发,又下意识的想大叫,却听到萧卓岩沉稳的声音,“是我。”
她惊魂未定,只是呆呆的盯着他看,黑暗中,他的眼睛似两丸黑宝石,闪着晶亮的光。
“做恶梦了?”他问,声音出奇的温柔。
她软弱的点了点头。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抱过来,让她蜷缩在他怀里,像一个无助的婴儿,他轻拍她的肩,说:“没事了,睡吧!有我在呢。”
许晚晴莫名的,居然有一丝久违的安心的感觉。
重又睡着,她实在是太累了,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四亮,却仍然是萧卓岩的怀里。
他还没有醒,眉头微微皱着,还是保持着抱着她的那种姿势,许晚晴轻轻的爬下来,但只是轻轻的一动,他的眼睛睁开来。
“醒了?”他突然对着她一笑,在熹微的晨光里,他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明亮和灿烂,许晚晴愣了愣,自从遇见他,她好像再没见他这么笑过了。
她怔怔的盯着他看,萧卓岩的目光闪了闪,随即,那抹笑意消逝得无影无踪。
“该起来上班了。”他径自起身下床。
许晚晴却仍是待在床|上,见萧卓岩很快已洗濑完毕,就说:“把你的手机借给我用吧,我打个电话。”
“要找人过来开锁?”他问,随即又说:“我来找吧,你在家里等我。”
她只好仍是待在床|上等,约有半个小时,他又开门进来,手里拎了早餐,说:“起床吃饭。”
许晚晴看他一眼,问:“开锁匠找来了吗?”
☆、你看够了没有
“开锁的人也要吃早饭!”他回答,“别急,很快就过来了。”
许晚晴哦了一声,仍是待在床|上不动,萧卓岩有些不耐烦,“我的床有那么好吗?你不舍得下来?”
“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吃饭?”许晚晴面色微红。
萧卓岩的目光立刻又流连在她光光的两腿上,许晚晴拉了被子来盖,他好像笑了一下,说:“我倒忘了。”
过了一阵。
望眼欲穿的开锁匠终于出现了,萧卓岩带着他们去开锁。
再过了一会儿,他转回来,扔给她一套衣服,还有一套新的钥匙。
“我让他们换了锁。”他说。
许晚晴哦了一声,站起来换衣服,突然想到萧卓岩还在屋子里,便拿眼瞪他,萧卓岩的目光仍是往她光光的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