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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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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被欺负了,她骂人的自由都没有了?

身体都被糟蹋了,她还在乎一个吻做什么?又不是初吻,她矫情什么呀!

既然杀不死他,打不到他,骂他也不能,她有什么办法可以报仇,可以让这个畜生生不如死?

蔡采安静了,她要好好想想。

“以前的你,是多么的可爱,文静。如此爆出口,简直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裕风以为蔡采这次被教乖了,像个老妈子开始批评蔡采的不是。

云南的乌茄子,你算哪根葱

“女人呀,还是要温顺、听话地好!”

裕风越说越起劲,大有化身成传教士的趋势。

蔡采沉默着,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该死的坏蛋得到报应,怎么惩罚他?

不过听到裕风居然端起学究的样子,教训她该如何当女人,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样喋喋不休,难道就有男人的风范?如此八卦、鸡婆,简直如村野老妇。你就是一个畜生,我怎么样还论不到你评价,再说畜生的评价,人是不会在乎的!”

给他脸不要脸,他真以为自己是谁?她温顺不?听话不,管他屁事?再说她全部的温柔和优雅,只有向殃一个人才配拥有。

“云南的乌茄子,你算哪根葱?你不配跟我说可爱、文静、女人是什么样子!”

这些话是蔡采搜肠刮肚挤出来的,她平时根本不会这样骂人,这些骂人的话还是看电视、看小说学来的。

“女人,长本事了,再骂我亲到你窒息!”

裕风实在找不到话回堵蔡采的话,只能用老一套。

“别拿这个吓唬老娘,不就是碰嘴巴嘛。身体都被你玷辱了,嘴巴算什么?要亲就来,老娘等着!”

这一次蔡采豁出去了,不过虽然她说得很厉害,其实心里她自己才清楚,有多么地害怕。

“是吗?”

裕风虽然很反感蔡采这样得理不饶人,不过他却清楚,一个女人不会一瞬间胆子就变大了,人突然被开放了。

“不要靠过来,滚开!”

看着慢慢靠近的棺材板脸,昨夜那惨痛的印象浮现了出来,蔡采伸出手,一把推开了裕风的脑袋。

“不是亲个嘴不算什么,你等着的,怎么想着怕了?”

“谁怕了,只是你嘴巴好臭,有口臭!”

蔡采平时脑袋没有这么灵活,被裕风激得,连口臭都扯了出来。

“口臭,你到敢说。”

裕风没再逼近蔡采,只要她还愿意骂他,他们应该还有戏。

虽然他很想死心,很想不在乎她,但是看着这张脸,那样的眉目、那样的鼻子、那样的嘴巴,是他的小猫儿,是小猫儿的样子。

他愿意再试试,再给彼此机会。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季茵茵本以为蔡采被风哥那样对待,又会跟上次一样想不开,闹出一些事情出来。当她送早饭进去的时候,看见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虽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应该算对骂,她更觉得那像情侣间抬扛,两个男女彼此有意的打情骂俏。

“风哥,姐姐吃饭了!”

季茵茵摆好饭菜,就悄悄退了出去。

“起床了,小猫儿!”

裕风站起身穿裤子,背故意面对着蔡采。

“不吃!”

蔡采瞟了一眼裕风的裸背,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裕风的背,很是宽广,那样健美的脊背宛如水墨画的山川,很是赏心悦耳。在左肩胛骨处,还有一块核桃大小的黑疤,更有名家印章的风范。

“小猫儿,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裕风穿好裤子,曲手摸着背上的黑疤问蔡采。

“不知道你说什么!”

蔡采用被子紧紧地捂紧脸,她才不要看畜生的身材,再这么好看,那也是畜生的身体,没什么看透。

裕风看蔡采一点都不合作,拉扯着被子。

他曾经还幻想蔡采能自己想起她,所以之前一直不让她看他的背,如今看来她早已经忘记了他。他也不怪她,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她才五岁。

只是这个黑疤,可是小时候,他们一起睡觉,她摸过无数次的地方。对他没有印象,那对这个疤呢?她有没有印象?

“你做什么?”

被子被拉扯着,蔡采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抓住被子。

“给我好好看着!”

裕风一把将被子给蔡采扯了。

“看什么?看你这电线杆身材?”

蔡采故意贬低裕风的身材,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也太自恋了,居然要她看他的裸背。

“这个黑疤,你好好看看!”

裕风并不气恼蔡采的贬损,摸着黑疤,有些期待地希望蔡采能想起什么。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一块黑癣,还让我好好看看。看什么?有什么看透,你有病呀!”

“你好好看看,要不然摸摸也可以!”

这是能让蔡采想起他的最后底牌,裕风有些乞求地看着蔡采。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你真有病,一块癣不但要我看,还要我摸。我觉得你应该去精神病院,要不去动物园也行,你这样的孔雀,估计会罕为观止的。”

“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哪怕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

裕风还是不死心,一直提醒蔡采。

“我能想起什么?难道我认识你吗?别做梦了,我绝对不可能跟你这样卑鄙无耻地人认识。我认识的朋友,绝对不会出现你这样的败类,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

抓住机会,能痛击裕风,即使刻薄,蔡采也不在乎。

“看来你真的忘了,彻底的忘了!”

这几句话,裕风说得失望之极,难过不已。

“是我奢望了,都是我奢望了!”

裕风整个人顷刻变得很恍惚,萎靡地离开床铺,幽灵一般走出了蔡采的房间。

“喂……你……”

蔡采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看起来冷酷不已,百毒不侵的畜生,居然这么轻易就离开了。

想喊住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叫他,要说些什么。

她记不得那块黑疤,对他打击真有那么大吗?

难道她真的跟他以前认识?蔡采有些怀疑她的记忆,她会不会记漏了什么?

“啪……”

打了自己一耳光,蔡采摸着发疼的脸,连连摇头。

“我真是疯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怎么可能记漏什么?一定是刚才被那个畜生传染了,我才会觉得跟他认识。”

蔡采记忆里,从小长大身边遇到的人,不说个个都是优秀卓越的,起码都是好人。

像裕风那样不顾法纪,不管他人意愿,强行绑架他人、强暴他人、圈禁他人的败类,是不可能出现的。

一定是她被传染了,才会一时怀疑自己的记忆。

“我才不可能跟那样的人渣认识,那个畜生估计是想立贞节牌坊,又想当婊子的贱男人。欺负了我,就托词说他们之前认识,掩盖其兽性。真是不要脸,找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蔡蔡将裕风又狠毒的骂了一遍,她实在好恨。都是他,害的她失去原本幸福浪漫的生活,离开心心相印的男友。如今被圈禁在这里,跟人圈养的牲口有什么区别,人身权利被彻底剥夺,这样的人渣,她巴不得从来不曾遇到过。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蔡采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她从前跟裕风一点瓜葛都没有。只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触动。

触动她的就是那块黑疤,它不是一般的牛皮癣,而是有纹路的。在黑疤中央并不全然是黑的,偶尔还有一些空白,就是那些空白,跟黑色的癣,构成了一种图案,仿佛是一尾鱼骨头。

就是那鱼骨头,让她有一瞬间的熟悉感觉,再要细细搜索,记忆里又完全没有印象。

“真要疯了,要疯了!”

蔡采不满内心深处那一点点的触动,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相信了那个畜生的鬼话。

“我真是猪头,居然天真的试图相信畜生说的话,一块黑癣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蔡采决定忘记这个东西,她跟他从前绝对没有任何的牵连,绝对没有牵连。

嘴上说得信誓旦旦,她内心深处却有一点不确定,那一点不确定被记忆给完全否定,也不再深究。

裕风失魂落魄从蔡采的房间里跑出来,在走廊上遇到了季茵茵。

“风哥哥,你怎么了?”

这样颓废失意的裕风,季茵茵从来没有遇见过。

裕风理也没理季茵茵,径直走进了车库。

季茵茵看裕风专属的迈巴赫从车库里,如火箭般冲了出去,心里很是担忧。

风哥哥跟姐姐又闹得不愉快吧,不然以风哥哥那样冷静自持地个性,怎么会这样飙车冲出去。

不过也怪他自己,不懂女人的心,哪个女人喜欢被那样强占,他也算自讨苦吃。只是苦了采姐姐,她那样一个安静如水的女子,被风哥哥抓来这里,真是太可怜。

想到蔡采,季茵茵觉得该去安慰、安慰她,这也是她帮风哥哥做的。

蔡采的房门大打开着,季茵茵走到门口,就看见蔡采独自坐到床上,用手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脸颊。

“姐姐,你在做什么?”

蔡采没有回答,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停止了。

“姐姐,你不要怪风哥哥。他那样对你,都是太在乎你的缘故!”

“太在乎?如果这样对我,是在乎我的缘故,那这样的在乎,给你!你要不要?你稀罕不稀罕?”

蔡采恼怒自己居然因为那块该死的黑癣,做了半天心里挣扎,再听到季茵茵帮助罪魁祸首说好话,自然很是生气,说话也没注意分寸。

睡觉的时候缠住,才更管用

季茵茵被蔡采的话呛得没有言语回嘴,被强占身体,这样的在乎,是一个女人都很难接受。尽管她一直喜欢着风哥哥,可是这样的风哥哥,她也是不喜欢的。

“风哥哥确实太过分了,姐姐你要多理解他。风哥哥这一路走来,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虽然说不上枪林弹雨,那也是惊险万分。血腥的日子,养成了他霸道的个性。再加上他是大哥,一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惯了。姐姐你多给风哥哥一些时间,他会为你改变的。”

蔡采打断了季茵茵的话:

“别给我说这些,我不是他女人,更不是他老婆,不想听到这些。如果你真觉得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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