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一路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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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劲使不出来的难受，就像患上便秘的人，也像阳痿的男人，还像媳妇生孩子男人干着急一样，又像四个人打“双升”，你一手的好牌可搭档不会打牌。我不知道这玩意是发明的，只想对发明这“实心球”的混蛋说：你他妈害苦了我了。
　　体育成绩满分36分，算在中考的总成绩里。我被“实心球”拖了后腿考了32。徐超样样“精通”，像是五项全能的李宁和李小双，一举拿下了36分。二宝胖了点在立定跳远上折了分，得了个33。大爷的，比我多一分。我引以为豪的便是短跑，当时我和徐超一起上跑道，跑完后我回过头来徐超还在离我七、八米的距离，而且是第二个冲过终点，同跑道的另外三位仁兄均不及格，三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一起跨过终点线，成绩为7分，用时9秒79，和“飞人”刘易斯跑百米一个成绩。出来后这三个人皆大欢喜，泣涕连连，激动万分，说，我们平了世界记录！这三个人分别是当天看到七班“挑战书”时义愤填膺的“大孩”、孙意和刘保臣。让我吃惊的是郑菁菁居然考了个30分，“实心球”扔过线两米！与我调换位置的刘瑜君和郑菁菁一样，考了个30分，“实心球”扔得居然超了郑菁菁三十公分！我现在才注意到，她俩站在一起正是我国的一个地名——合肥！
　　古娇因身材瘦小，体格不健，省去了参加考试这一过程，直接申请个勉强及格的分数——24分。
　　班主任的娇女李晓珂能考和我一样的成绩完全是他爹的功劳，因为李鸿基之前给那群考官每人送了一条“小贡”。这让我倍感不平衡，完了我又骂了李晓珂一顿。李晓珂同样委屈万分像是我强Jian了她似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不讲道理！
　　李晓珂的爱慕之人王宾这次以外落马完全是因为自己被李晓珂分神分心了。王宾在考试的时候深情款款不停地注视着李晓珂，那眼神像是“米涅拉尔ME3”数据链系统，又像是美国的“不死鸟”导弹和“鹰眼”预警机，还像是GPS卫星定位系统，生怕李晓珂有什么闪失，比如说跑步的时候骨个折啊、跳远的时候摔了个“恶狗扑食”啊、扔实心球的时候闪个腰啊。王宾关注完了见李晓珂四肢健存安然无恙，心里也终于塌实了，不过此时试也考完了，自己的成绩为30分。人家李晓珂她爹早就给考官打过“招呼”了，就算李晓珂是走过终点，滚着跳远，把实心球拿过线，人家考官也会在她的成绩表上画上个勾，并打出分数：32。王宾由原来的“忧人”变成后来的“乞己”。
　　刚考完的时候我遇到了范萍萍她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说没考满分。范萍萍说她也只考了30分。然后我们就笑着告别彼此。
　　完了我还碰到了袁莹，准确的说是她先看到了我叫住了我。我一回头看见了她，同时也看到了冯超。我看着有点吃惊，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俩——？
　　我们两个同班同学，你想什么呢？原莹抢答说。
　　冯超笑说是啊。
　　完了我们就今天的考试简单的聊了两句就走了。后来毕业的时候原莹跟我说冯超追过她，但是她没答应，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很早就有了。
　　体育考试这天张雯也来了，是在我一再的要求下来的。前一天的晚上，我给张雯打电话。
　　明天我考体育试你过来吧？我说。
　　不想去。张雯庸懒地说。这话让我心里闪了个空，像是摸奖的人明明看清楚了排序结果拿到手里一看却是个错的。
　　那你在家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
　　来吧？！
　　不来！
　　你不是说要尽自己最大能力帮我提高成绩吗？
　　你这是体育，又不是学习。
　　我这是要算入中考分数的。
　　那我去了能给你帮什么忙，又不能替你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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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你就用力气跑，你是我的动力。
　　切——甜言密语。张雯这话让我听着很不爽，心里的火顿时上来了。这人——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我顿了一下，想了一下，得出结论：这很正常！对于张雯来说，骗我感情都是张飞吃豆芽的事，这能算什么，最多算得上张飞盘子里的一根豆芽。我压住火，像是航天员在太空中必须把自己包进厚厚的宇航服里一样。
　　你来吧，这个考试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说。
　　让我想想。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
　　要你管啊！张雯语气生硬地说。我听着很烦。但是我又不能发火，我很不屑那种因为一点点小事向恋人发火的男人。也许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这样想。
　　那我看情况吧，明天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过来。
　　行，那你尽量啊。
　　恩，拜拜。
　　考体育试的时候，我张望了半天没有见张雯的影子，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即将上了“断头台”的路易十六没有人同情和做最后的送别一样，又有点司徒王允觊觎貂禅那种阴奸又焦急心理的味道。在这样情绪的影响下，我走上了扔实心球的试区，结果扔了三次败了三次，烦闷不已。然而，就在我站在“60米短跑”起跑线上的瞬间，张雯出现了，我顿时心血涌起，有一种要将我冲暴的感觉，于是我一蹴而就，遥遥领先。立定跳远的时候也是一样，我居然跳了米，这让我着实吃了不小的一惊。就像你第一次Zuo爱的时候居然坚持了半小时——这足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考试完了，张雯笑笑对我说，你跑的真快啊。张雯只有说话，没有附加动作。让我很意外，又闪了一下，好比科学家做的将跳骚用玻璃杯罩住不时之后拿走玻璃杯跳骚居然不想跳出去了一样。我略带失望虚伪地说，你要是不来我肯定是最后过线的那个。张雯说，看来我的功劳不小啊。我说，简直功德无限啊。张雯说，你试也考完了，那我走了啊。我说，噢——。
　　我就这样让张雯走了，连理由都没有。这是我最大度的一次。既然张雯想走，我留也留不下来。今天她能来我不知道是看在什么的情面上，或许只是破例的履行一下自己所谓的“诺言”。我沮丧不已，张雯还是张雯，没有任何改变，更不会为我做出任何改变。
　　望着张雯远去的背影，我竟然第一次有了想要退出的想法——在这一瞬间。
　　
（4）第五章　　那些永生难忘的欢乐
（4）第五章
　　“五·一”的七天假日我们只享受了“劳动节”这一天，其他六天像是亚洲金融危机时“新马太日韩”的萧条经济，萎缩一空。过完了“五·一”，时间就像皮肤上的一个破口，在“创可贴”和皮下结蒂组织的共同作用下迅速地愈合，给我们来不及张望和等待的机会。
　　还有一个月就中考了！用班主任李鸿基的话说就是，这一个是最关键的一个月，如果你们能够充分并合理的支配的话，会对你们的成绩是个比较大的提升。
　　时间过的真快！我这样感叹着。想想刚迈进初中校门那意气昂扬的姿态仿佛是昨天的事。而今天，我们即将以各种目前还不知名的姿态走出去——这是何等的悲哀！
　　同学们开始玩命的学习，而且还乐此不疲，哪怕累死在课桌上也会给后来者留在个“学习楷模”的榜样称号。我一个单伶于第一排，像是上帝一样的看着身后的凡人心中升起阵阵的满足与藐大。我相信此时的他们都在念着“马太福音”祈祷在中考中创佳建业，一举成名。只有我一个人学着伶俐聪颖的“林妹妹”拿着镜子在无事之时照来照去，不过我应该把林黛玉的“顾影自怜”改成我的“孤芳自赏”，偶尔再伤春悲秋一下。这个时候我开始有了自恋的倾向，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赵朔，你真帅！摊上张雯这个女朋友真是白瞎你这个人了！这样一来，我心里好想多了，顿时感觉自己站在了夏威夷火奴鲁鲁（檀香山）的外基基海滩上，海风徐来，撩我心弦。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瞬时蹦出了一个想法：若干年后我要去夏威夷的海边游泳。多么美好的想法，多么美好的地方，连马克·吐温都对它赞赏有佳：夏威夷是大洋中最美的岛屿，是停泊在海洋中最可爱的岛屿舰队。
　　我要去！所以我现在就要好好学习，考上一流的高中，然后再考上一流的大学，然后再以可以令全世界的华人为我骄傲的成绩出国留学，是带全额奖学金的那种，我不需要用GPA来算，门门满分。于是，我立即挂起刚才的幻想，收起手里镜子，拿出书本来看书。不出一节课，思想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给了谁。
　　都到了初三的这个时候我的心还收不回来，还是静不下心来学习，我百感焦急，痛苦不堪。其实，这根本的原因是，我还会想张雯，总是有意无意的想她。想得我怎么也不能使自己安静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中考来临，我毕业，结束这一切。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个环境，我会被时间磨砺被环境同化，我会忘记张雯的。张雯根本不爱我，我想起了王莉对我说过的话，我根本就是张雯的一个玩偶，张雯根本不在乎我，和我开始这样爱情完全是张雯无聊生活中的一个排遣方式，和穿衣打扮一样，我只是任她支配的一部分。
　　这初恋，太让我无奈……
　　班主任李鸿基宣布了一个让我们兴奋无比的消息：晨读课的时候可去校园里读，借着清晨的阳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利于你们对课本知识的记忆。
　　这是件让大家兴奋的事，除了这件事外还有件事让我奋上加奋或者说成是兴奋的平方的，那就是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即将开赛。为这件事兴奋的不止我也不止我的那些球友，还有我们亿万广大的中国球迷，因为我们的国家队终于要在“世界杯”的赛场上亮相了。不过，这话拿到现在来说，与其说成是“亮相”倒不如说成是“献丑”。那么上面的那话就应该改成是：苦苦等待了四十年之久的中国队终于要在“世界杯”的大舞台在全世界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