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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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的样子，像是很认真吗？”
他不耐烦地反问，不但没有对杨语兮出现半点怜惜，那双清冷的眸子在看着她的时候，平静得不带半点情感。
他眼底所有的情绪，都只在面对那小助理的时候，才会出现明显的变化。
杨语兮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可这个时候，也知道不能再自取其辱了。
目光从申臣的脸上收了回来，残留在睫毛上的泪水被她伸手轻轻擦去，她对着申臣微微一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她抬眼看向申臣，还是有些不死心地希望申臣能再看她一眼，却发现就连这样的眼神都只是她的奢望。
心里对路迟迟的嫉妒跟敌意更加浓了一些，她转身往外走去，转身之际，还不忘恨恨地对瞪了路迟迟一眼。
总裁办公室的门在打开后又关上了，关门声并不重，却有足够的力量重重地敲响路迟迟的心口。
她微微屈着的背脊僵了一下，眉头再度悄然蹙起，垂着头，没有说话。
眼底是一阵的苦恼，她闭上眼，等着那呼之欲出的暴风雨朝她砸下来。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中的怒吼声并没有出现，垂下的脑袋看不到申臣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身上那让她熟悉的气息正在朝她靠近。
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申臣重重地拽住了手臂。
她眉头紧锁，咬着牙，低声道：“对不起，总裁，我起先那句话是胡说的，您别放在心上。”
申臣也同样看不见她的脸，却能猜测出她此时那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表情，薄唇好心情地扯动了两下。
跟着，眸光一冷，声音一沉道：“好，我不放在心上。”
听到申臣这句回答，路迟迟刚才紧张的心，才稍稍松了下来。
心里正高兴着总算是不用跟申臣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还来得及高兴太久，申臣那沉沉的声音再度在她头上方响了起来：
“你现在回答我，你刚才那句话是想说明什么？”
路迟迟刚刚扬起的轻松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前脚刚说不放在心上，后脚就问她想说明什么。
再度蹙了下眉，她硬着头皮直起了身子，缓缓抬眼看向申臣。
同样的，申臣此时也在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瞳孔平静得找不出半点波澜。
让路迟迟根本就无法读懂申臣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到底是想要问出点什么东西。
你必须承认你还爱着我
“怎么？回答不出来？”
邪魅的嗓音，透着几分玩味，听在路迟迟的耳中，让她浑身的戒备又不由自主地升了起来。
抿着唇，半晌不语，感觉到申臣的气息离得她越来越近了，那种紧张的压迫感一点点地朝她压下来。
“既然回答不出来，不如用行动来回答。”
申臣的声音再度压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气势，低眉深深地望着她，充斥着不怀好意的味道。
正当路迟迟努力地去咀嚼申臣这句话的意思时，下一秒，下巴便被霸道地挑了起来。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又一次试图想要逃走，却感觉到申臣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
“申．．．．．．唔。”
刚到嘴边的话，被申臣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
他依然如他表现地得那般霸道，容不得她有半点的反抗。
只是这一次，他的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松开了。
在路迟迟慌乱的眼眸中，他勾了勾唇，道：“你在紧张我。”
他没有问她，而是如此肯定，如此自信地将这句话说了出口，却足足吓了路迟迟一大跳。
“我．．．．．．我才没有。”
“不，你有！”
他摇头，口气肯定，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噙着一抹不容置否的霸道。
路迟迟的眼神更加慌乱了一些，就像所有的心事会随时被申臣那双犀利的眼神彻底看穿。
从而完全而毫无半点保留地敞露在他的面前。
不想让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申臣看得透彻，她的目光有些闪烁地避开了申臣那双犀利的眼神。
身子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她回答得也十分固执。
在申臣面前，她什么都没有，就连那仅剩的尊严也正被他一点一点地剥离。
不是她不愿意去承认，只是．．．．．．四年的时间，已经将她所有的胆子都一点点地磨灭。
所有，她不能在申臣面前承认，刚才他都说对了，她是在紧张，是在吃味。
她不能承认，哪怕只是为了维护自己最后那点可笑的尊严也罢。
申臣的眼底因为路迟迟这样坚定的眼神而闪过一丝恼火。
俊秀的眉头轻轻一蹙，他的脸色往下沉了几分，“你有！”
他幼稚地跟她去计较，只是因为他能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与他相同的情感。
他低眉，眼眸深深地锁住路迟迟那双坚定的眼神，眼底氲起了几分薄怒。
在路迟迟再度打算出声反驳的时候，他抢在她面前，截住了她的话——
“你在紧张，路迟迟，你必须承认，你的心里还爱着我，你很在乎我，你很紧张我，你害怕别的女人会抢走我，是不是？”
他的问题，步步紧逼，逼得路迟迟一点点地往后退去。
申臣说一句，她的眼眸便敛下半分。
双臂被申臣紧紧地拽住，慌乱的眼神被动地跟申臣对视着，听申臣一字一句地继续道：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承认，为了你这一点根本不重要的自尊吗？？”
我说结束的时候，才叫真正的结束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承认，为了你这一点根本不重要的自尊吗？？”
申臣的薄唇动了动，一句话，戳中了路迟迟的心口。
是，她说过，他总是能轻易地看穿她，就连这一点都不放过。
可她何曾去想，她跟他在某些时候是同一类人，纵使如天神般高高在上，也会因为某些事而变得胆小懦弱。
却又固执地维持着自己可笑的尊严，不肯低头。
所以，他还是了解她的。
路迟迟的眼眸彻底地敛了下来，原本固执的眼底滑过一丝叹息。
“申臣，何必这样呢？”
她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充满了无力感。
这一次，她也不逃避，也不避开申臣那双步步紧逼的眼神，叹了口气，道：
“这种让所有女人都为你争锋相对的感觉很好是不是？”
她这样的口气，倒是让申臣怔了怔，看着她眼底那复杂的眼神，他的心，微微地咯噔了一下。
只听路迟迟苦涩地笑了笑，将目光别向远处——
“我们之间．．．．．．不是应该在四年前就结束了吗？”
四年．．．．．．
她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心里也渐渐地觉得苦了。
四年？！
申臣的眼眸因为这两个字而氲起了些许风暴，幽深的眼底渐渐得变得深不见底。
周围的温度往下降了几分，他黑着脸看着她，道：“是，四年前就结束了。”
他冷笑了一声，将路迟迟的身子松开了，“路迟迟，我们是结束了，四年前，想要结束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他对她低吼出声，压在心底四年却从不轻易发泄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对着路迟迟一并发泄了出来。
他冷眸一闪，看着路迟迟平静的眸子，眼底滑过一丝阴戾：“不过从现在开始，主动权在我手上，是不是结束了，有我说了算，我说结束的时候，才叫真正的结束！”
他怒而转身，气得从办公室里重重地摔门而已。
总裁办公室外，那些员工看着申臣那铁青的脸色，如暴风雨压境时的阴戾，所有的员工都识相地垂下脑袋，做着自己的事，免得被总裁的火气给殃及。
路迟迟站在办公室里，迷茫地看着申臣怒而离去的背影，眼底陷入了茫然。
我说结束的时候，才叫真正的结束……
她开始读不懂申臣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他说结束的时候才叫真正的结束？
是否，在他的心里，他们之间，从未结束过吗？
她想着想着，又讽刺地笑了起来，看着那豪华而空荡的办公室此时却充满了寒意——
“申臣，你难道不知道，主动权一直在你手上吗？”
四年前，主动结束的人是她，可他又不知道不知道，是他，让她结束的？
脑子里又是四年前那让她刺痛的画面，那让人嫉妒的一幕，让人羡慕的一对。
如果她不主动结束，难道要让她上前，自取其辱一番，然后让他一脚踹掉吗？
PS：昨天有事，没有写，今天尽量多更点，但是不能保证，切勿催更，谢谢~
找她救命？
眼底潋滟着几分怅然，她安静地站在办公室里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回了神，重新回到办公桌前，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始回到工作上去。
那一整天，申臣从办公室离开了之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路迟迟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那一天的情绪也压抑得厉害。
自从跟申臣四年后那莫名其妙地重逢之后，她跟申臣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让她犹如身在梦中。
虽然她总是觉得申臣在压榨她，可被“压榨”的同时，她为什么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的甜蜜。
是她被虐出毛病来了吗？
这段时间，对于她跟申臣之间的事，总是让她越来越茫然，甚至，好几次她都在问自己，自己跟申臣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上司跟下属？情妇跟情人？还是．．．．．．恋人？
那一天，她都是心不在焉地在想这个问题，迷迷糊糊地过去了一整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茫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公交站牌前。
神色一怔，她又一次低低地叹了口气。
下班的高峰期，人潮汹涌，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往公交车上挤。
路迟迟正要跨上公交车，放在包里的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上面显示的是申臣的号码，她站在车门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盯着手机上不停跳跃着的屏幕足足愣了好久，却不知道该不该接起。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没响一次，她的心脏就被狠狠地击中一次。
抿着唇，蹙着眉头犹豫了好久，她还是将电话给挂断了。
“喂，你到底要不要上去，别挡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