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君不纯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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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举动,一气呵成,像是平时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陌生。
“这………怎么回事?”木槿紧握从士卒手里夺过来的皮鞭,瞥了一眼捂着胸口瘫坐在地的士卒,目光转回她自己的双手,心里一片疑惑。
她想不明白,她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摔在墙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槿颦眉,心里太多的疑问无法自己解释,不禁向士卒靠近了几步。
“你你想做什么?最好别乱来。”看着木槿一步步走近,面露狠色的士卒,这会简直变了个人,他居然有丝害怕!
他嘴不仅不断结巴,身体还不断往后挪,拼命对着门外焦急大喊:“来人,快来人!子鄂想逃狱!”
士卒话刚说完,牢房顷刻涌进数十个手拿长剑的士卒,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卒还挡在了那恶劣的士卒身前,他们面色恶煞,眼神掠过一丝杀气,一个个逼向木槿所站立的位置。
一霎,又暗又小的牢房挤满了人群。
木槿望向向她挨近的士卒,不知怎的,心里竟无一丝害怕,静静看着一个个大男人逼向她。
“给我把她拿下!”被木槿摔在地面的士卒见自己人多势众,咬着银牙命令围着白木槿的士卒把她擒住。
“上!”一个士卒喊着,举剑便向木槿刺过去。
士卒手中的长剑迎着窗口的亮光,更显的锋芒,反射出的光掠过木槿的眼睛,木槿不禁伸手挡自己的眼睛,她靠着听觉辨别向她发起攻势的士卒。
士卒的雪剑劈向木槿的手臂,木槿本能反应又快又准一脚踹向士卒的膝盖,只见,那士卒伴随着“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跌趴在地,手中紧握的剑也抛向了空中。
看着长剑下落,脚下微蹬,轻轻一用力,未想到她却腾空而起,凌空接住了空中锋利无比的剑。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6】神秘人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来不急思索,紧要关头,木槿仿佛不是自己一般,又一次奇怪而又本能举剑与包围住自己的好几个男子周/旋。
四周刀光剑影,剑与剑擦出的火花四射,场面一片混乱。
几招而过,三两下,木槿竟把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全打到在地。
光线微弱的地牢,木槿青丝飞扬,苍白的脸更增添了一丝冷冽,她的目光快速从那些趴在地面的男士卒扫过,心揪的发紧而迷惑。
她的手中还紧握滴着鲜红血珠的剑,再望望在地上打滚呻吟的士卒,顿时大悟,她穿越到子鄂的身上,子鄂又是荆楚国数一数二的杀手,而她又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因此,自然而然也就必备子鄂做为杀手所有的绝学。
当然她也就会古人所谓的武功。
意识到这点,木槿冷冷扫过横躺在地上的士卒,心头有些微微的惊喜。
她身怀着子鄂毕生的绝技,她不用再担心这群围攻她的士卒!
那些小兵小将并不是她的对手,木槿手持雪剑,三两下便把士卒全打趴在地,直不起身。
木槿轻而易举出了地牢。
地牢外。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骄阳正从密密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反射出一束束的光芒,在地上形成一排排斑驳的倒影,微风而过,枝叶随风摇摆,影子也跟着晃动,此处地势虽比天牢空旷明亮了些,却总有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刚从阴暗天牢出来的木槿,眼睛一下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光束,前脚刚踏出天牢大门,急忙扬手遮挡住超她射过来的阳光,隐隐中,木槿感觉有些不对劲。
天牢外为何不见一个士卒看守?
电视上地牢这些地方不都是重兵把守的吗?
这一切也未免太诡异了,安静地太过于不寻常!
木槿正颦眉寻思,身侧的树枝忽然晃动的厉害,枝叶与风呼呼作响,木槿敏锐觉察到绿叶子随着一阵阴冷之气超她席卷而来,还好木槿反应敏捷,纤细的身子微微一侧,不着痕迹避开有人故意向她施展的内力。
原来,此处,还隐藏着另一位与她不相上下的高手。
而且,他好像早已在此处恭候她花木槿多时了。
“出来吧。”那人施展的内力,已经出卖了他所藏的位置,木槿对着那人藏身之处喊道。
木槿垂下手,眼睛微眯,已适应天牢外强烈光线的照射,她目光紧锁住大树,等待着神秘人现身。
☆、【7】子巫师兄
木槿话落下,正对着天牢那颗大树的树枝猛然被人一掌击断,粗壮的树枝眨眼四处横飞,那人便从大树上跃了下来,他一袭黑衣华缎,衣角随着轻风往身后扬,周身围绕的皆是肃杀之气,仿佛死亡正笼罩在你 的四周…………
那人面对木槿几尺的距离,眉头紧锁,脸色好像有些凝重,阴鸷的双瞳不离木槿。
看清那人的面孔,木槿一怔。
是他?
藏身树上的高手竟然是与子鄂同出师门的师兄:子巫?
望见子巫的一霎,木槿清冷的瞳孔,蒙上了一丝愁绪。
在子鄂的记忆里,子巫师兄是她在皇宫里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亲人,他伴着她走过寂寞黑暗的年幼。待她们微长大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时候,他又陪着她作战,为荆楚王完成过多次危险的任务,几次危难的时候,都是子巫师兄救的她。
说起来,子鄂这条命还是子巫师兄捡回来的。
经过这些生死与共,子鄂早把子巫师兄当成她的朋友。
虽然,她们的师父曾告诫过她们每一个人,杀手最大的忌讳就是一个情字,要成为一个称职的杀手,第一条便是要拔除心里所有的情。
因为,杀手永远是冷血的,无丝毫情感而言。
子鄂明知自己是经过训练的杀手,不能有一丝的情感,可对于子巫师兄,她欺骗不了自己对他依赖的情愫,她无法做到把他排除在她子鄂的生命里。
如今,她们所站的立场是敌对,这样的场景,恐怕是子鄂最不想看到的场面吧?
木槿沉思,望着子巫一动不动,情绪默然沉重。
子鄂是死了,但她花木槿却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子鄂心里的纠结全转给了她花木槿,子鄂无法宣泄的情愫,她体会的是那么的深刻,整颗心揪的无比酸涩。
“师兄。”木槿掩藏自己内心所想,轻声唤了句子巫。
“师妹,跟我回去见荆楚王,向他认错,并发誓永远不再背叛他。”子巫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一贯冷冷地拒人于千里。
“不,师兄,再这样待下去,终有一天我会被逼疯,要是那样,还不如趁早逃离这皇宫,早些解脱。”木槿蹙起娥眉,眉宇间掩饰不住疲倦之感。
☆、【8】冷血杀手
子鄂的双手沾满鲜血,每晚噩梦缠绕,死在她剑下的鬼魂不计其数。
她就像荆楚王的杀人机器,任由他摆布,他要子鄂去刺杀谁,她便杀谁。
从不问因果,也不分奸臣还是忠臣。
每每子鄂立在高高的宫殿城墙上,她总羡慕宫墙外自由广阔的天地,她梦想着有一天,她也能过上宫墙外平凡的生活。
多可怜的子鄂……
她早已厌倦这种打打杀杀,血腥味十足的日子。
“师妹,你想的太天真,从踏进这宫门那一刻起,我们注定无法自己选择,还是放下手中的剑,别逼我亲自动手。”他的师妹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子巫心间一紧,却还是不死心,希望子鄂能改变主意。
因为,他也做不到把他的师妹排除在他的生命里。
子鄂是他在这皇宫里唯一的牵绊,他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知道她们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可背叛自己的主人只会让她离死亡更近。
“师兄你错了,不大胆的去争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无选择的余地。”木槿一下打断子巫的劝说,秀眉犟起。
“师妹…………”木槿的倔强,子巫喉间像塞了块铁,一时语塞。
“别说了,师兄。我决定的事,你知道的,很难再改变,还是由我们手中的剑来做决定。”木槿敛去绪,决心已定,神情不由增添了一丝冷色,手中的剑直指着子巫。
现在的她不是子鄂,她有的只是她的记忆,她是21世纪的花木槿。
她一定要逃离荆楚国!
空中,雪剑交叠,一个身影狠冽,一个身影清冷,打斗的十分激烈。
两人对视纠缠,长剑擦出无数火花,武艺竟是彼此不分上下。
木槿鲜红的长裙与腰间白色束带凌乱飞扬,说不出别样的冷艳,她紧握手中长剑,不敢有半分大意,小心应对着子巫。
不管是论资辈还是论入门早晚,子巫师兄都比阿房早,若是想获得自己想要的自由,她必须谨慎再谨慎应付子巫。
只是,过招数个回合,木槿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有数万只毒虫啃咬着她,而且一痛比一痛强,不停止地折磨她。
很快木槿便感到体力不支,身体瘫软无力。
某个瞬间,木槿手中紧握的雪剑,一不留神,噼里啪啦从手中滑落,掉落于地……
☆、【9】师兄妹情深
看穿些端倪的子巫,趁着间隙,手中紧握的宝剑,剑气一转,泛着雪光逼人的剑顷刻逼近木槿的颈脖,冷冷的气息贯穿她整个下落的头顶,“师妹,还是认输吧,你是逃不出这荆楚国皇宫。”
木槿微显哀伤脸划开一抹苦笑,笑出声。迎上子巫身为杀手惯有冷漠的眼眸,冷笑而不语。
她输了?
就这么输了?
木槿闭上了双眼,微仰头,自动使自己的颈脖贴近子巫手中的雪剑,不做挣扎。
虽然输的很不甘,可是,她确实是输给了子巫师兄。
若是要她回到荆楚国皇宫,继续子鄂的杀手生涯,现在的花木槿宁愿选择死在子巫师兄的剑下………
“为何总是那么固执。”木槿没有回话,一脸的倔气,子巫神情沉重,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一再迟疑。
他明白,此时,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