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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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还真把我当陪酒女了。我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了,玩也玩过了,向红绡微使眼色,站起身来,淡笑道:“失陪一下。“
展括
我出了包厢,往洗手间走去,灯光昏暗,不时有几个喝得醉熏熏的男女擦身而过。
多喝了几杯,脸有些热,我洗了把脸再出来,走到廊道中央。暖昧的光线、醉生梦死的男女,忽让我觉得这是一个我捉摸不到的光怪陆离世界,而外面的现实世界也同样离我那么远。我心中暗骂自己越来越有朝无病呻吟的伪趣艺方向发展。
“西西!”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我混身一震,为什么到了这里脑中还是念着他,甚至出现幻听?当再次一声“西西”传入我耳内,我才惊醒,那个人怎么可能在S市?
一支大手抓住我的右臂,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臂膀,是一个非常俊俏的男人,白衫白裤,身形高大完美,一派白马王子形像。我迷恋了三年的男人,展括。当初我和他说过我喜欢男人穿白衣服,他的衣柜里就少有其他颜色。
“西西,你怎么会在S市?这些日子你好吗?”
“工作。”
展括一怔,道:“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
“突然又不想了。”我压下心中的酸疼,拂开他的双手,淡淡道:“再见。”
展括下意识地又拉住我,望着我冷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心里冷笑:真是演戏高手,若非亲身经历,还真以为他是个深情王子。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是说找工作。”他出身富二代,父母原是,在改革开放之初就下海经商,他从来不需要考虑工作的事,自有庞大的家业等着他接手。
而我不一样,我出身农村草根,三年的相恋,他自也了解我家毫无根基,要在S市这样的大城市找个像样的工作并不容易。
我淡淡一笑:“我在这里陪酒,事少钱多,不错的工作。哪还需要展大公子帮忙?”
展括变色,把我的双臂捏得生疼:“你说什么?陪酒?你怎么可以做这个?为什么?因为我吗?”
“展学长是有妄想证吗?为你?至于吗?我客人等急了,请你放手!”
展括眼中波涛汹涌,怒火漫天,突然紧紧搂过我的腰,就要腑身来吻我,我急忙别开头。展括用力将我推在走廊壁上向我吻来。我如何是他的对手?推不开他,只好扭过头,吻我这事,他做了三年,熟门熟路,他还是吻上我的嘴角。
我一脚踩上他的脚背,他吃痛抬眼看我。
我轻笑道:“展先生想要特殊服务,请付钱,不过今天不可以,我今天已经有客人了。”
“西西,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西西。我和梦瑶。。。。”
“够了!我没兴趣听展大公子光辉的情史,你再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我一听到梦瑶两字,我就本能地暴怒起来。
展括眼中一片死寂,颤抖着手,松开。“西西,你不要作贱自己,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请你好好爱惜自己,求你。”
我心里一痛,眼眶微湿。
“阿CAT!怎么去个洗手间也这么久?哟,挺帅的男人呀!”来者正是ANDY,他眼中有一丝顽皮,忽搭上我的肩膀,一脸好奇的打量展括。
展括双目回神,凶狠盯着我问道:“他是谁?”
以前和他恋爱时他是不允许雄性生物碰我一根手指的,就连我单独与男同学说上几句话,他的脸都会阴上半天。他的理由是我不了解男人的特性,一个男人对着一个不丑的女人少有不产生瑕想的,而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在心里意/淫我。我虽不会理他这种毫无理性的形为,但看在他是因为太过在乎我的份上,也不会因此和他斗气。
“我的客人!”我不知为何挺直了背脊,似乎等着什么,而到底等什么,我却一时说不清楚。
“西西,你真的。。。。”他的声音颤抖,脸色变得雪白。
正在此时,一中年男子从一旁的包厢出来,面目与展括有有五分相像,是展括的父亲展国骏,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年前他五十岁生日时,展括带着我回家见他父母。当时他们虽意外但还是有些欣喜,只是展母问及我的的背景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以至于在宴会开始后一直对我淡淡的。
后来展母也请我喝过一次茶,她刚开始还是挺有礼貌的,语调平和,没有将话说得过于难听,但基本上表达了他们的立场,上演一场棒打鸳鸯的戏码。当时她“好言相劝”,希望我不要不切实际,到时会更失望,她也了解我是个“好女孩”,却和她的展括真的不合适,我还年轻,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我当时叹了口气,淡淡对她说:“展阿姨,你说了那么久,我基本上了解你是个知书达礼,贞静贤淑的女人、也是一位爱子心切的慈爱母亲。但是,你是以什么身份让我听你的话呢?如果,你承认我和展括的关系,那么你今天的劝说本身就不成立。如果你不承认我和展括的关系,于我你不过是陌生人,作这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有权按自己的意愿做事,没有义务要听一个陌生人的话,不是吗?”我自重生后,就下定决心要随心过日子,不压抑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都让事实来说明。
展母当时很意外,但我的话却让她无从反驳,良好的教养和自持身份的原故没有令她当场失态,她道:“展括是我儿子,难道他交什么女朋友,我还没有权利说上几句?”
“展阿姨,我百分之百同意你的观点,对,展括是你的儿子,你教育他,天经地义。而我也有父母,就不劳展阿姨越组代疱了。所以你根本就是找错了对像。”
展母终于染上薄怒:“顾西,你真是好教养。你父母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眼神急转为冷漠,因为我生气了:“展阿姨,只有道理上说不过别人的人,才会顾左右而言他,甚至“问候”别人的父母。我父母好歹与你平辈,也无得罪之处,你背后伤人是不是有失风度?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是认为我和展扬身份上的差距,我出身太过贫寒。展阿姨,想想三十年前,难道你就没有穷过吗?听说你出身革命家庭,父亲是党员,作为一个党员的女儿,你却看不起劳动人民,是不是对革命的背叛?难道仅仅三十年不到的物质生活就令你完全迷失?我并不是说穷是多光荣的事,只是我家的穷是外在的,而展阿姨的穷却烙在了心里。展阿姨,抱歉,我不会主动放弃展括的,我的人格不允许我背叛,这就是我的教养,我父母给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与展母不欢而散,而展括第二天就来找我,他从展母口中知道她找过我,他信誓旦旦承诺不会因为父母一时不接受而放弃我,没有人能阻止他。但现在想来却有些可笑了,言尤在耳、物事人非。
“小括,你怎么还不进来?王总是我们在S市最重要的客户,你还不过来陪着?”展国骏道。
展国骏忽然看到我,眉头一皱,“是你呀!你不会是追着小括来这里吧?”
我攥紧拳头,压下心中撕裂的痛,勾起一丝笑:“展先生哪里的话?以前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我不可能对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我从不用别人的东西,男人也一样,你真是多虑了。”
展括脸色变得和他的衣服一样白,一个踉跄,一手扶在墙上。在展国骏出口说我不喜欢的话之前,我淡淡道了别。
展括则被展国骏攥着进了他们的包厢。
梦境
我挽着ANDY到了高级包厢门口,我实在没有心情,心里竟疯了一般想着展括那张脸和他仿如昨日,一袭白衣翩翩的样子。我再也不想多待,我不知道再待下去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为什么我刚到S市,他也偏偏来了S市,老天还要看我什么笑话?
我向ANDY告辞。
“陪酒还有陪一半的吗?客人都还没有走呢!”
“那是因为我没坐你的台,所以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可你刚才利用了我。”他是指我刚才谎称他是我的客人。
“先前我免费陪了酒,我收费很高的,所以是你赚了。那么,再见!”我不打算等红绡了,向ANDY挥挥手,沿路走出俱乐部外。
我并不知道我的突然离开,当晚给ANDY造成了一点小麻烦,过后有人向着他打听我的事情,可对于萍水相逢的ANDY来说,他知道的并不多。
我不想在街头逗留太晚,打了车回到红绡的住所。好几天后,红绡告诉我,我差点给他惹了大麻烦,她没想到她今天能看到俱乐部的老板ANDY,而她带我进去的事被他查清楚了,因为他作为老板,自己店里的事只要他想知道,只要去查,就没有弄不明白的。
所以ANDY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说慌,自己当老板,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新人?而他后来的动手动脚完全是趁机讨便宜,寻开心。我为此懊恼了一个小时,原来人家看戏看得爽呆了。
我在红绡家中两天,等面试消息,撒了那么多网总得网一条鱼吧?可老天和我作对,硬是一个电话也没有。
迷迷糊糊,身体有如一团绵绵软软的轻云,我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这是什么地方?四处一片灰灰白白,隐隐觉得两个影子在晃荡,我很想看清,却苦于没有一丝力气。暗暗觉得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好像又不是人?
一个瘦小的影子跳上那大个肩头,用力一拍一个那个肥大的影子的脑袋,声音清翠:“大白,你这个笨蛋!入梦不慎,主人很伤精神的!我们机会不多呀!”
一个粗哑雄壮的声音委屈道:“小黑,你不也同意了吗?当时怎么不反对?”
“谁让你乱用铃!真君说过只摇三下,你摇了五下!现在怎么和主人说话?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主人要是有什么事,我把你一身肉全煮了!”瘦小的影子急得跳脚。
那高大的人影,怎么好像是,一头猪?天啊!那猪更委屈,谁让他智商实在有限,三次五次也会记错。
那瘦的人影是一只,老鼠?它左右晃着细长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