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成长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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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虫肆虐地时候才想来,可惜收效甚微。
此时的徐楹已经不在康南县。在徐楹得知长兄徐桓将外出打猎时,徐楹开始计划先见一见长兄。
通过刘明志的关系,徐楹打听到徐桓近日会到青芜县的青芜山打猎。徐楹本想带着两个丫鬟到青芜山守株待兔,只是刘嬷嬷说不如到县城酒家去等。徐桓总不可能一个人去青芜山。人多了总要在客栈投宿。
徐楹想想就同意了。现在的徐楹对以前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都很好奇。徐楹被刘嬷嬷打扮成富家少爷,紫竹一身灰衣,活脱脱一个小厮。刘嬷嬷自己则扮成赶车的老奴。紫兰则留守大后方。幸得徐楹一直体弱,打扮起来化化妆竟看不出女气来。
三人赶了两天路,中间在金华镇停歇一晚,才赶到青芜县。
“小郎,到青芜县了。”一个年老驼背的单眼车夫将马车停在青芜县的隆运客栈前。
“这就是青芜县最好的隆运客栈?也不怎么样嘛。”一个灰衣小厮模样的清秀少年跳下车了,啧啧道。
“小竹不得无礼。”马车上传来微弱的的声音。
叫小竹的小厮立马道,“小郎好好歇着,奴才先订了房间再接您下车。”
小竹转身进了客栈,马车上也没有声音传来。
不想小竹这边和客栈掌柜的却吵了起来。
“这么大家客栈连两间靠在一起的上房都没有?你哄谁呢!小爷又不是给不起银子!”一锭五十两的银锭子被砸在柜台上,光溜的桌面立即有了不浅的印子。
掌柜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原来这几天京城有几个富家公子想到青芜山打猎,将客栈里的上房定了七八间。京里的贵人开罪不起,眼前的小爷同样惹不起。
小竹心思一转,“算了算了,小爷我也不是受不得一点委屈。你准备一间上房和一间中房,两个房间要相邻。我家小郎要在这儿住六七天,每天记得送上好的饭菜,这五十两就当定金!”
掌柜连连点头,叫小二给小竹选了两间位置上好的房间。小竹看了也说不出不好,装作嫌弃的模样点了点头。又拿了几钱银子给小二,让帮着请个大夫。说是小郎君路上偶感风寒。
那小二也听到过马车上的人传出的虚弱声音,领了钱自去寻了县里的老大夫。
徐楹这一次真的是受了大罪,连着赶了两日路。在金华镇的时候没打点好,淋了点雨,昨夜就不大舒服。今日徐楹又逞强赶路,一张补得丰润的小脸惨白。下马车时脚步虚浮,若不是有紫竹扶着,站不站得稳都是个问题。
紫竹扶着徐楹慢慢往客栈移动,刘嬷嬷在小二的指引下将马车停在客栈内院。回去时,紫竹已经将徐楹安置在床上,正用热毛巾给徐楹擦脸。
看着徐楹难受的样子,刘嬷嬷在心里给远在京城的小董氏默默地记上一笔,等待着早日手刃仇敌。
半昏迷状态的徐楹也不好受。梦中,徐槿端着药碗一步步靠近徐楹,笑得温和,徐楹飘在半空中看着躺在床上的徐楹接过药碗。徐楹大喊,“不要!”
“小郎,大夫来了,快醒醒!”紫竹轻轻摇晃着睡得不安稳的徐楹。
徐楹慢慢睁开眼,紫竹清秀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徐楹撇过头,一个浑身充满药香的老大夫正坐在她的床头。徐楹皱着眉伸出手腕,嘴里还喃喃道,“随便抓点驱寒的药也就好了,还请什么大夫。”
徐楹对大夫自重生来就有种不信任感。否则也不会学起医药。
那老大夫见惯各种病患,也不在意徐楹那种不合作的态度,认真把脉,稍后道“没什么问题,你家郎君心思重了些,。亏得平日保养得好,老夫开张散寒的方子就是了。”老大夫在“郎君”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听得几人脸上一红。只可惜除了徐楹都,其余二人上了重妆,看不出来。
徐楹这一病就是三日。三日后,隆运客栈迎来了来自京城的贵客。香车宝马,热热闹闹的一大群,将隆运客栈都挤满了。
☆、第10章 见面
徐槿想过青芜县没什么好地方可住。没想到她家大哥说的当地最好的客栈就这么个样子。想发脾气又得顾忌着这是在外面。
徐槿的贴身大丫鬟白玲可没什么好顾虑的,在小院子里逛了一圈,指着房间嚷嚷道,“就给我家娘子住这么个破地方?我们府上的洒扫丫鬟都比这住得好!”白玲这话确实夸张。作为一个县里最好的客栈,上等房间布置得同大户人家一样那是不可能的。比家境稍差些的官家还是要好些。
更何况隆运客栈在青芜县就是客栈这行的魁首,靠着青芜县县令顾恺宏。领路的小二脸色早就变了。偏白玲在伯府时与白辛私下争宠,十次败八次,这次好不容易耍了手段跟过来,自然要处处在徐槿面前露脸。
徐槿这次跟来,身边只带了白玲一个丫鬟。徐楹深谙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之理,此时是后悔不已。“住嘴!”徐槿喝道,“我家丫鬟不懂事,让小二哥见笑了。白玲,拿个银裸子给小二哥压压惊。”
那小二也没多说,拿了银子直道无妨,还嘱咐有事可以去找他。只是白玲平日在府里吃白辛不少亏,现在见一个乡下的店小二都能欺负到她头上,自然不肯回过头去找那小二帮忙。
同住一个小院的将门之后杜媛媛就没那么客气了,在店小二离开后,嗤笑道,“不懂事还往外带?不过延宁伯继夫人估计也就教养得出‘不懂事’的丫鬟。”
徐槿气得跺脚。杜媛媛可没空搭理她,带进退有度的丫鬟挑了一个房间。徐槿气哼哼地随意选了一间,白玲大概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乖乖干活,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同住一个客栈,徐楹居住的小院子离徐槿住的地方靠的很近,只是隔着的墙比较高。因此,徐槿一开口,徐楹就听到了。埋在深处的记忆哄地一下涌出。愤怒、不甘的神色一一在徐楹眼中闪过。只可惜留在客栈的紫竹是个憨货,一点没察觉。
紫竹靠在墙头听热闹,直到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才高兴地回头跟自己娘子说热闹。谁知还没开口,就见自家娘子,脸色苍白地坐在那儿。
“娘子哪儿不舒服?奴婢这就去请大夫!”紫竹急慌慌道,转身就要去请大夫。
徐楹连忙拉住紫竹,“我没事,就是想到些不好的事。刚刚我似乎听到阿槿的声音了?”
紫竹一下子就被徐楹转移走了注意力,叽叽喳喳地把刚听到的内容一字不错地说了一遍,评价道,“也不知那一位是哪家娘子,说得真是太对了。娘子你的好些首饰就是三娘子那些‘不懂事’的丫鬟摔坏地呢!”
以前不想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徐楹自觉地徐槿的每一个举动都不怀好意。凝了凝神,徐楹道,“哥哥应该也来了,你悄悄去看看,千万别让延宁伯府的人发现。”
紫竹朗声应下,拿了一袋铜子儿跟外面的车夫“攀谈”。
刘嬷嬷忙完手里的差事回来,徐楹正磨墨写着小字条,纸篓里已经装了不少,想来不是一时半刻的功夫。
“紫竹那小丫头怎么把您一个人留在这儿?”刘嬷嬷不忿道。
徐楹埋头,“午时听见隔壁住了人,听着像是阿槿的声音,我就让紫竹去看看,没准儿哥哥也在呢。”
刘嬷嬷揉了揉徐楹发顶,“钰娘别担心,郎君若来了,老奴就是把郎君扛过来也要让钰娘见见。钰娘今日辛苦,老奴去厨房给钰娘炖晚乳鸽汤补补。”
徐楹稳着的脸顿时垮下。刘嬷嬷含笑离开,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有了变化,她怎么会一点都察觉不出来。她不怨她的钰娘有了小心思,只恨那些逼着钰娘长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几个字,徐楹硬是琢磨了一个下午。直到紫竹探好消息回来,徐楹才把写好的纸条折好递给紫竹。
“娘子,今日我见到大郎君了呢?”紫竹兴奋道。徐桓这几年年节时也会回京住几天,紫竹倒是远远见过几回。
徐楹压抑下心底激动,道,“我知道了,早些设法把消息递给哥哥,我约了哥哥明日晨初在稻香居见。”
紫竹想到稻香居就在隆运客栈旁边,待会儿还是先得订好雅间。
*****
夜半时分,乌云胧月。
徐桓早年习武,夜里再疲惫也能保持一分清醒。察觉有人播弄门锁,徐桓悄悄翻身,面向帐外,一只手握着床边的长剑。
片刻,一个小个子黑衣打开门,环顾一周,轻手轻脚地将一张纸条压在桌子上,随即离开。
徐桓好笑地看着那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剑。起身行至桌前,徐桓拿出一枚夜明珠,就着光看见桌上那张显眼的字条。
明日晨初,稻香居见。落款为一枚私印。
徐桓颤抖地摩挲着印章处的花纹,那样的印章他也有一枚。印章整体用上好的蓝田玉雕成猛虎,底面则是藤纹,中间一个“桓”字。如今,藤纹中间是一个“钰”字。
钰者,宝也。徐桓亲眼看着父亲将印章雕成,说是要送给他第一个妹妹。而今这块宝想要见自己的亲哥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夜尽天明。徐桓将小厮留在客栈,独身赴约。此时,稻香居刚刚营业,掌柜的和小二依然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精致的各式点心冒着暖甜的香气。
徐桓进门报了姓名,一个小二就领着他进了后院的雅间。雅间里有一主两仆,正是他那女扮男装的妹妹徐楹。
“哥…哥哥。”徐楹站了起来。
徐桓看着对面苍白单薄的少女,回想到徐槿那红润的样子,心里对徐槿的不喜又加深了几分。
“是钰娘吧,都长这么大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才这么点大呢。”徐桓慢慢走到徐楹面前,手里比划出一个不大的轮廓。
夏日炎热,徐桓一身雪白的细麻衣,黑亮的头发仅用一顶白玉冠束起,嘴角翘起三分,温煦自眼底透出。
延宁伯府一向内外分明,小董氏管家更是滴水不漏。徐楹自幼体弱,被拘在后院。每年也只哟在年节时能与徐桓见一两面。
“嗯,听刘叔说哥哥在淮南道遇袭受伤,特意来看看。哥哥要小心母亲,她不会愿意看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