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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灵魂的舞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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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激|情地说:“爱就像一株玫瑰盛开,花开的时候,充满了美,花落的时候就是一种悲哀。爱又总是那么疯狂,似乎只有疯狂才能证明他们爱着。疯狂是不由自主的。创造和毁灭,同样都需要激|情。”
  卡特琳娜说这些时,凯瑞的耳畔回响着一首小提琴曲《往日的爱情》。爱情是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凯瑞喜欢电影上放的那种凄美的,让人感伤和落泪的爱情。她认为女人的一生,爱情绝对是创造奇迹与丰满人生的重要部分。美国总统肯尼迪的妻子杰奎琳,就是一个懂得爱情,又会创造奇迹,丰满和完善女人自己的女人。凯瑞很欣赏她在她的总统丈夫肯尼迪,惨遭杀害不久,嫁给了希腊船王奥纳西斯,令全世界瞩目和震惊。这的确需要勇气和力量。然而,不幸的是奥纳西斯也死了。她还是成了寡妇。但她依然年轻、美丽,像开不败的花朵,花瓣馨香,经久不衰。
  应该说,杰奎琳作为总统夫人,热衷的并非政治,而是艺术与爱情。你看她修复白宫,重视收藏和保护那些珍贵的艺术品。为丈夫设计的葬礼,独特、典雅,充满着艺术气息,堪称精美绝伦。那匹无人坐骑的骏马,永恒的火焰,哀鸣的爱尔兰风笛,这都是她巧妙的构思与安排。当灵车缓缓驶来时,她让小小的儿子向父亲肯尼迪致敬。她是一个悲恸的、伟大的母亲和妻子。她爱意深长,温柔无限。然而最后她得了癌症,平静地死去。没有绳索,没有政治,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神秘之网。
  凯瑞告别卡特琳娜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这时候,阿芒正离开他的学校驱车回家。一路上,他特意绕道兜风。期待着冷冷清清的街道,能起到化淤解痛的作用。其实他也没有什么痛,不过与凯瑞争吵了一下。所以在兜风的时候,看见公园里坐着一对对恋人,便仿佛悟到了一些真理。他想所有私下里的感情历程,只要稍加考查都会呈现出亲密得撕打的迹像。皇宫贵族与蝇头百姓,概不能免。相形之下,阿芒觉得凯瑞那种吼叫,不过是散步中遇上了过眼烟云的太阳雨,增加了生活的调味罢了。
  阿芒经过如此这般的自我按摩,再让扑面而来的夜风一吹,认为自己清醒多了,足可以心平气和地上床睡觉了。
  
飞翔着的自由精灵5(1)
很久以来,阿芒总在怀疑自己的记忆。他感到那些不期而至的诡异幻觉,不时地侵扰着他。它们有点类似,印象主义画家笔下的肖像作品。轮廓线是模糊不清的,以此给人一种空气感。到巴黎以来,阿芒最害怕的就是梦见徐赛玲。这个因他而殉情自杀的女人,让他有极大的罪恶感。因此他每个休息日,都要去教堂做弥撒。他已经能背诵:
  伏求圣神降临,从天射光,充满我的心,你是贫乏人的恩主,孤独人的慈父,灵心的光辉,忧患人的安乐,痛苦人的安慰,劳苦人的安息,涕泣人的欢乐,我心灵的嘉宾。
  伏求圣神降临,求你清洁我的心污,灌溉我的心枯,医治我的心病,和顺我的心硬,温暖我的心寒,指引我的道路。
  请大家祈祷:天主,你以圣神充满圣徒的心,赐给我们以圣神的光辉,增长智慧,常享安乐,因我们的主基督。阿们。
  阿芒不是教徒,但做弥撒很认真。有时遇到自己解答不了的问题,他会去找神父。神父与他同龄,交谈中,他获得了对神父的尊重与信任。这让他宽心不少。他想起哲学家西美尔在《现代文化的冲突》中说:“生命能够以它自身选定的主题直接表现它自己,而不需要任何传统和固定的形式,为了保持自身与思想的完整性,它必须摆脱一切被规定和预先被规定的形式。”阿芒一向是个自由散漫的人。它从不被形式所固定。但他现在每周都去教堂,是不是一种固定的形式呢?阿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阿芒坐在书桌前,组合音响里一张CD片正滑过静静的塞纳河畔。时光仿佛倒流到一个中世纪的黄昏。那时的教堂大门,几乎总是敞开的。在一座年久失修的修道院里,孤独的僧侣正头顶烈日,想着去年秋天在清晨树林里遇见的那位姑娘。姑娘脸上的红晕就像某段舞曲,令他神魂颠倒。
  “究竟什么是人类的爱情?”这位僧侣未及回答便被一阵风吹到墙上,坐落成绿色的青藤。与此同时,乐队成员一个个起立,用庄严的神情迎接他们的首席指挥,鼓声威严地响起,弦乐齐鸣。一支抒情的单簧管,像晴朗夜空中的一丝浮云,而大提琴像沉思的月亮,在忧郁的蓝天深情地徜徉。这时候一个男孩,靠在一堵墙上吹口琴。琴声在阳光的阴影中呜咽,而听他琴声的是一个小女孩。
  阿芒听完这支从中世纪黄昏流淌出来的曲子,想起自己最拿手的口琴曲是《我爱呼伦贝尔大草原》。草原的意境,全在他口琴的旋律中。口琴美妙的音乐,像泉水般亮丽清纯。阿芒曾经在吹口琴中,寄托了无限的对人生的美好的憧憬。也许正是那些憧憬,才使他能够顺利来到塞纳河畔,传播中国文化和思想。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那是凯瑞母亲打来的。阿芒与岳母在电话上聊了一会儿,就冲在书桌上写作的凯瑞喊:“电话,你妈妈的。”凯瑞与母亲几乎隔两三天,就通一次电话。这让凯瑞感觉离母亲并不遥远。母亲是她的牵挂。当然还有儿子,也是她心头的牵挂。凯瑞搁下母亲的电话,给儿子拨过去。儿子不在家,是前夫余叶接的电话。余叶很简单地向凯瑞谈谈儿子的情况,感觉像朋友一样。这是他们离婚后,最好的处理方式。于是,凯瑞很快搁下电话回到书桌上,继续着她的小说写作。这时候,对一个人的怀念使她陶醉。她发现她的确在怀念孙舟。但那绝不是爱情。原来怀念也是一种幸福。这幸福在于不求回报,也不需要承诺的纯粹的精神活动。它使人彻底地沉浸于内心的辉煌。说真的,一个人一生能有多少次怀念呢?又有多少值得怀念的东西呢?凯瑞想起那时候,她与孙舟还有阿芒一起到严子陵钓台的情景。那时正是夏季,阳光热辣辣地从高高密密的树冠顶端摇晃下来,蝉们在树上吱啦吱啦地鸣叫,像小孩从竹管上吹出单调的音符,弥漫在钓台的上空,显得格外的燠热与烦闷。他们开始在江边散步,或者观看临江而建于北宋景佑年间的严子陵祠。又观看祠前陈列着那些石刻的历代各种各样的碑记。
  早晨缥缈的空气,格外清新。他们爬上富春山七十米高的“东为严光西谢翱”的两块磐石般的钓台,俯瞰大江。大江上有许多飞翔的鸥鸟,那种鸥鸟身子轻盈,它们忽儿临近江面低低飞翔、盘旋;忽而又展翅高飞不惜自己的一切力量。这种飞翔的生灵,让凯瑞蓦然感动。她记得《旧约》上上帝说:“水中要有万种游鱼,地上要有无数飞鸟。”那么,这种生灵是上帝在开天辟地的时候就创造出来的。凯瑞之所以喜欢鸥鸟,正是在于它的风格。
  那时候,严子陵钓台那一长排木结构二层楼房的旅馆,根本没有人住。上上下下的房间全空着,显得格外宁静而空廓。凯瑞与孙舟和阿芒,在二楼选了两间面向富春江的小屋。那小屋的门窗虽已斑驳,但整个房间仍不失几分古朴与雅致。凯瑞一个人住一间,阿芒与孙舟住一间。上了年纪的老妈妈服务员对凯瑞说:“你一个人住一间不害怕吗?”其实这个问题,凯瑞还没来得及想。她所想的是她与阿芒、孙舟跑到这个地方,究竟来做什么?是寻找心灵的空间,还是来充实心灵的空白?
  凯瑞自己也无法回答。
  凯瑞将随身携带的牛仔旅行袋解开,取出两叠方格稿笺。她将在夜晚寂寞、苍凉的钓台,在严子陵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开始倾吐心灵充满感觉的独白。说实在,那时候凯瑞在阿芒与孙舟之间,摇摆不定。而李薇的出现又使她妒嫉。凭什么李薇就是中文系的才女而她不是呢?凯瑞当时还没有在图书馆里认识余叶。凯瑞一心想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她比李薇强。于是,那晚她铺开稿纸写诗歌,一直写到黎明。她一点都不害怕这个一生难得遇上的清静环境。尤其当繁星缀满天空,山谷里发出各种各样鸟儿的啼唱,鱼儿们在美丽的富春江里嬉戏,溅起一声声拍击水浪的声音。她的心灵开始感应这自然之景,她的思绪开始交织着、和鸣、欲想从夜暮的宁静中梳理出淡淡的温馨。然而,这空旷而寂静的时刻,待到太阳刚刚从东方出来,便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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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着的自由精灵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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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当凯瑞从小屋的窗口了望富春江时,客轮满载着游客蜂拥而来。从那么多游客中,凯瑞忽然惊异地发现,那个她中学期间的女同学吕梦霞也在其中。吕梦霞同时也是她少女时期,插队落户的“知青”女伴。凯瑞本想大着嗓子喊她,但考虑到阿芒与孙舟在隔壁房间睡觉,怕惊动了他们的美梦,便没有那样做。凯瑞望着她比原来瘦弱和萧索的身影,那身影使她蓦然想起,她曾经对同是知青的华子迷恋到了疯狂的地步。那时候,她忍受着华子的冷漠,而华子常常忍受着凯瑞的冷漠。他们都在忍受着少男少女,最初最纯洁的爱情的煎熬。后来那个华子在一次挖河塘时,被一堵倒塌的墙压死了。意外的事故夺取了他18岁的生命。凯瑞每当回想往事,回想华子惨死的情景,就格外忧伤。
  那时候,凯瑞与阿芒和孙舟在江边,边走边聊。江畔的风吹拂着他们年轻的心。他们满脑子激动的语言,大概是一种萌芽中的爱情,产生了另一种鼓舞人心的思想。他们在江畔遇到了吕梦霞。凯瑞在与她交谈之中,得知她后来考入歌舞团,做了一名舞蹈演员。并且,已去过不少国家。她在讲述那些国家古老的传说与信仰、古老的悲剧与衰竭时,流露出一种伤感情绪。那种伤感情绪,让凯瑞觉得她也许信仰基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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