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和夜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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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帆也是这个样子。他说:“洛科,你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听说两三天后有个叫关理哲的大导演要来我们表演专业选拔演员。演员就锁定在我们这一届的学生里。”
“哦,原来是这档子事儿呀。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挑一个破‘角色’到荧幕上露露小脸儿么?”我不屑一顾。心想,还不是来我们影院来找一嫩的演电影剧情中的主角的少年时期么?我真的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洛科,你也赶紧准备准备呀?!这回来选角儿的可是全国有名的大牌导演呐。机会难得呢。”阿帆把自个儿都说服得垂涎三尺了。
“目前我还没考虑过呢。不是还差一年就毕业了吗,我想等毕业了再说……”
“洛科,你这是怎么了?咱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机会来了,无论是大机会或露脸子的机会,都要牢牢牢抓住么?怎么你改变主意了?”阿帆在拿我去年说的话来驳我。
我一时语塞了,喉咙像被什么突然堵住了似的。我清楚堵住我喉咙的是我曾经说过的信誓旦旦的话现在被阿帆拿出来反驳我,颇有点像是用自已的矛戳自已的盾一样。
反正,我拒绝了。明摆着,我是为爱情而拒绝的。
阿帆作好了准备等待着去迎接这个机会。迎接名导关理哲。雪晴一直在他身边给他打气。
说好两三天之类关理哲导演要来的,可是,两个星期过去了,也没有见到什么大导演、小导演的影儿。闹得沸沸沸扬扬的表演专业的学生总算迎风静下来了。迎风静得仍然有些沮丧、有些失望。
后来柳迎风从大连回来时,我把这件事儿告诉了柳迎风。柳迎风说没听说有这件事呢。肯定是让你们给弄错了,倒是听学校说过关理哲导演有可能要到我们电影学院来参观的。没听说是为了选拔演员来的。
柳迎风问,你也在全力准备迎接这机会?
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要我演第一号男主角我也不去。”其实,我偶尔还是动了一点心的。
“真的?”
“那还有假。我要天天跟你在一起。”我说着便拉着迎风的手直奔天台。
天上还挂着太阳,五点钟的太阳。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
自阿帆和雪晴来过我们的公寓以后,柳迎风就常常自愿邀请他们来玩。我们四个人常常一有空就聚在一起聊天、看影谍、打牌、唱歌,郊游,相处得非常融洽、和谐。
令我没有料到的是,柳迎风对雪晴总是赞不绝口。两个人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事儿,有时两人讲话还要避开我和阿帆,亲密得像一对亲姐妹似的,叫我看了都心生嫉妒。
有时候在学校遇到雪晴,我常常问雪晴,她和柳迎风俩个避开我和阿帆讲话都讲了些什么了?
雪晴回答说:“讲女人的事呀?”
我说:“女人的事最好要让我们男人多懂得一点才是。”
雪晴问:“为什么?”
我答道:“多懂得一点女人的事,我们男人才会多懂一分女人的心,这样才能叫我们男人有机会多爱一点女人呀?傻瓜。”
我爱把自个儿称男人。因为男人不折不扣地象征着成熟,有味道。早前我学会抽烟,也就是想改变男孩形象,做个真正的男人。男人的气质离不开香烟的熏染。
雪晴咬住嘴唇,点头赞同,而后若有所思地沉默。我很得意,雪晴已经非常自然的把我看作男人。
“五。一”劳动节那天,正是芳草萋萋、百花待放之际。柳迎风提议邀上阿帆和雪晴,我们四个人一齐去郊区一块儿踏青。我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当然是一百个表示赞成。
雪晴和阿帆如期而至。我们一行四人来到郊区。
我来到郊区看到漫山遍野的金黄一片的油菜花,绿油油的草地才知道,其实,真正的春天不在城市,而在郊区和农村。我们拿着照像机咔嚓咔嚓地拍照,在油菜地里躲迷藏,像孩子一样欢呼大笑,在草坪上捉蝴蝶、捕蜜蜂,一动不动地偷看被农民拴在梨树下的公牛垂在两腿之间的那个大而长的阳物,计算着两只肥胖的大头苍蝇交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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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和阿帆俩个人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眨眼功夫就没了身影。我想,肯定是阿帆那家伙带雪晴去解决问题去了。
放眼望去,突然觉得乡村是母的。处处沁着女性的美,连那些纵横交错的蜿蜒小径都柔和得像女人的身体的曲线。空气里拥挤着花的气息,春天的气息。五月的山村最像人间的天堂。有谁能阻止扑鼻而来的青草的香味儿。我由草地上轻轻地拉起柳迎风的手,向漫天的油菜地里走去,我要和自已最爱的女人在五月的油菜花里做件顶上心的事儿。我在梦里无数次做过这样上心的事儿。现在,我要把这件上心的事由梦里搬出来,搬到太阳底下的油菜花丛中,就在油菜地里再真真实实的重温一次,。
我牵着柳迎风的手,一直向油菜地的腹地走去,走到油菜花的正中央,走到油菜花把我们淹没、把我们埋藏为止。我顺手推倒几棵差不多一人高的油菜花,铺上一层厚厚的青草。柳迎风躺倒在上面,舒展着双臂,微微闭上眼睛。我整个的地俯下身去,抚弄着她的浑圆的双腿,轻熨着她洁白光滑的腹部,揉捏着她丰满的Ru房。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与激动化作一股力量,这力量弄得周围的站立着的油菜花大幅度的摇晃:“洛科,啊,洛科……”
雪晴和阿帆还没有回来。我和柳迎风还坐在油菜地的中央。柳迎风半躺在我的怀里,双手捧着细碎的、金灿灿的邮菜花瓣儿,一会儿摇着,一会儿又送到鼻尖处闻闻。脸上露出比一田的油菜花还灿烂的笑容。
“真是好美呢!”柳迎风感慨而幸福地叹道。然后问我:“咦,洛科,你猜雪晴和阿帆到哪里去了?”
“这还用猜吗,跟我们一样找一块好的油菜地去了呗。”我开玩笑道。
“干吗跟我们一样?”她笑道。
“啊,因为没有比在油菜地这个地方做更好的了。”我说道。
柳迎风把手中的油菜花一齐朝天空撒下去,油菜花瓣便由天空中飘飘悠悠地落下来。柳迎风急忙把头伸到油菜花底下去,油菜花落得她头发上一片。然后说道:“洛科,快把我的背包拿过来。我要看看我像不像个春姑娘。”
我说:“不用看,我就是你的镜子,你只消问我,‘镜子镜子请说话,我像不像个春姑娘?’镜子就会告诉你说,很象真的很象,没有谁比你更像。”
“洛科,他们俩个不会迷路吧?”柳迎风站起来四处看看阿帆和雪晴,还没有看到他们俩个的身影。便问我。
“没问题,在春天迷路的人是傻瓜。”我笑道。
“跟我说说你那个初恋情人,怎么样?”柳迎风又坐下来,靠在我我肩膀上,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初恋情人?”我问道。我倒从来没有在柳迎风面前提到代星儿。说真的,我差不多忘了代星儿了。但代星儿确实是我的初恋。所以我立刻就想起来了。
“反正就是知道。凭直觉吧。”柳迎风说道:“说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于是,我就跟她讲起代星儿的事儿,其实讲不出什么事儿来。初恋一般都不叫爱情。初恋的原动力缘自于少男少女们对性的向往、好奇与迷惘。当然,不能够笼统地说初恋就没有爱。爱故然是有的,但初恋的爱是漂浮在肉体的表层,很少有爱进入到灵魂的。
我实在说不出什么,我就把我和代星儿到郊区去玩,包括平生第一次和女孩Zuo爱的事及紧张、担心、羞涩、激动的感受一一告诉她了。
“你们男孩子在第一次同女孩子Zuo爱也紧张?”柳迎风好奇的问。
“嗯,”我说:“一个男孩在第一次Zuo爱时,也是非常担心和害怕的,就像女孩因为担心和害怕Chu女膜被弄破之后的疼痛是一码事儿一样。男人因为第一次做,担心自已不行,又担心自已做得不好让女友失望。依我看呀,我们在同自已的女友做之前,先得找个有经验的少妇睡一次,这样就不用担心害怕什么了。”
“倒是讲得蛮有道理的。”柳迎风笑道:“你现在做得挺纯熟的,肯定跟不少女人做过吧?!说说看,有多少?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也就四个吧?”我又肯定地充道:“不过,没有一个比得上你让我觉得通体舒畅的了。”
柳迎风红着脸朝我胸口给一小拳。
我们正在东扯西拉的说着、笑着,忽然听到阿帆和雪晴两个在喊我们的名字。油菜都遮住了我们的身体,我们一边答应着,一边举起手来朝油菜地里告诉他们我们就在附近。
我和柳迎风看到雪晴和阿帆俩个的时候,彼此相视不约而同的默默一笑。笑什么其实大家都清楚,雪晴和阿帆两个的上衣的背心一片湿迹,上面还沾着绿草和油菜花的屑子。
雪晴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们来到一条小溪边,小溪里的水清澈见底,就像镜子照出来的光,像少女的流盼。水,极浅,水里的石头被洗漱得光滑白净。
柳迎风和雪晴一见到这条小溪,就惊喜地欢叫着奔跑过去,脱掉鞋袜,卷起裤子,赤裸着双脚跳入水中。触及到清凉地溪水之后,又一阵惊喜地冲我们欢叫道:“你们俩个快点下来呀,真的好凉爽、好舒适呢。”
我和阿帆背着大帆布背包,拎起鞋子,也跳入水中:“嗯,真的好爽呢。”我和阿帆不约而同地冲她们嚷道。
“哇,快来看呀,这里还有螃蟹呢。”柳迎风叫道。
“真的吗?嗷,真的有呢。”雪晴叫道:“小心哟,别让它剪伤你的手。”
我听后立马跑过去,任凭水溅得满身都是。只见在水的浅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