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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谁说穿越无剩女(春不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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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只知让静嘉姐儿几个背女四书的腐朽老头儿临时起意,决定附庸风雅一回。把课堂从“水龙吟”挪到了修懿园中,为静嘉静雅二人说起诗文来了。

老头儿先是讲荷,静嘉脱口一句“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让老头儿赞不绝口,连夸二小姐学习上心。

殊不知,前世的静嘉背诗已经背了十五年。从小学组织的“百诗背诵”,到中高考的必备古诗词,再加上大学又进了文学院。这点文学储备,静嘉还是有的。

而比起静嘉,静雅这个本就不聪明,读书女红都是两厢敷衍的丫头就显得弱爆了。为了满足自己战胜他人的快感,静嘉搜刮出记忆库里唯一一句说石榴的诗句,佯作不经意道:“火齐满枝烧夜月,金津含蕊滴朝阳。”

看着静雅咬牙切齿不甘心的模样,静嘉终于觉得心情好点了。

果然,穿越女还是有穿越女的优势。

与静嘉同样表现出急躁情绪的还有敦堂,距离敦堂的婚期只剩一个月不到。整个倪府都开始陆续贴大红双喜字儿了,头一个被红色席卷的地带就是喻义堂。

静嘉顶着炎炎夏日去探望了一回处在婚前恐惧症的大哥,彼时下人正在归置喻义堂的另几间厢房,东西搬出搬入,看的静嘉不免烦躁,一时也理解了大哥的心情。

喻义堂后有个小空地,还够不上花园的级别,敦堂便索性拿来做靶场,时不时射个箭玩儿个飞镖“陶冶情操”。

静嘉来寻敦堂时,敦堂正在小靶场上射箭,弓拉到最满,箭嗖的一声儿破空而出,只见白花花的箭羽下一刻就停在了靶上。静嘉兴奋地鼓掌,凑到敦堂跟前儿,“大哥真棒!”

“你怎么来了?也不嫌热。”敦堂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接过之雯递来的帕子擦着手。大概是处在极度忐忑的状态里,敦堂完全不似往日对静嘉的宠溺态度,口气里反而带了丝不耐烦。

静嘉并不恼,摆出个甜兮兮的笑容来,讨好着大哥,“今儿早上觉得哥哥心情好像不大对,特地过来看看哥哥啦。”

敦堂放下弓,连正脸儿都没给静嘉,只是大步朝屋里走去。“我没事儿,就是热的。你上次在宫里见到毓慎了?”

静嘉屁颠屁颠儿的追在敦堂后面,应着道:“是呀,说来巧了,我就入这么一回宫,还碰上他和临淄郡王来端本宫,也没见那郡王有什么正经事儿办,好似特地来捣乱似的,吃完饭又急匆匆拉着毓慎走了。”

屋里镇着冰盆,敦堂与静嘉都觉得骤然凉爽下来,舒服的不得了。之雯给两人奉了茶,敦堂渴极,掀开杯盖儿就要灌,之雯忙拦了下来。

敦堂瞧起来满面急躁,口气也不温和,只把茶杯顺手往桌上一撂,“先去给我倒杯凉白开来,不中喝的送过来凑什么热闹。”

婚礼

之雯已是见惯了这几日敦堂的怪脾气,称句是便退了下去。静嘉不疾不徐地落了座,一手托着茶碗,另一手拨着茶盖儿,安静地瞧着敦堂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转。敦堂意识到静嘉的注视,顺口回了一句,“你方才说的什么?”

静嘉也不答,安静了半晌,才淡声道:“哥,你先坐下落落汗。”

敦堂顺从地坐到了位置上,静嘉没再说话去扰他,只是犹自捧茶嗅香,等着茶温慢慢降下来。之雯没一会儿就倒了凉白开进来,敦堂闷声接过青釉杯碗,仰脖饮尽。这下总算浇灭了敦堂心里的无名火,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看静嘉,“行了,丫头,跟哥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静嘉啜了一小口温茶,咂了咂嘴才抬头道:“我说我是赶巧遇到毓慎了,不光遇到他还遇到了临淄郡王呢。”

敦堂没少上倪子温给他开的政治小灶,对这些事都不陌生,当即为妹妹解释:“太子和临淄郡王关系一向亲厚,两人来往频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那他带着毓慎干嘛呀,人家太子妃还在那儿呢,我瞧着毓慎坐在那儿拘谨的不得了。”静嘉撂下茶碗,抽出袖筒里的软帕擦了擦手上的湿濡。

敦堂呵的一笑,逗着静嘉,“你怎么知道人家那是拘谨不是严肃?毓慎如今是皇子伴读,哪儿能和小时候一样跟你没完没了的闹。”

静嘉听着这话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了,不免顶了哥哥一句。“什么叫跟我闹,是他自个儿本身就闹,关我什么事儿。”

敦堂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碗,“行行行,是他闹行了吧。拿你这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话都得顺着你说。也就我是你哥,你看人家毓瑾,什么时候跟毓慎这么耍过赖。”

静嘉挑眉,不再和敦堂纠结这个,却是问:“哥,等你娶了嫂嫂,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

“当然了!”敦堂不假思索,“你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呢,哥只会跟你嫂子一起对你好!”

鬼才信!

静嘉撇嘴,仍是不依不饶,“那哥哥得发誓保证!”

敦堂只当她是孩子气,笑着举起右手:“好!我倪敦堂发誓,一辈子疼二妹!”

静嘉弯弯嘴,满意地笑了,这世上有人如毓慎一样期待她的信任,也有人如敦堂一样被她信任,多好。

不知是不是被静嘉的无理取闹闹没了脾气,敦堂后几日情绪明显好转。静嘉瞧着哥哥不那么焦躁,心里踏实几分,往喻义堂跑的次数多了起来。虽然得了敦堂的保证,静嘉还是直觉等敦堂真的娶了媳妇,还是会和自己疏远的。

静嘉一定要在嫂子过门儿前在大哥身边多刷刷存在感。

不知是不是静嘉的频繁出镜率奏了效,敦堂和妹妹说的话题日渐多了起来。譬如,在结婚头十日,敦堂终于问出了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我老婆长啥样儿啊?

敦堂倒不是一眼都没见过赵菡,但毕竟都是订亲以前的事儿了,比不上静嘉女孩子走动方便,瞧的也清楚。

可惜静嘉对赵菡并不太了解,且不说倪家和赵家走动并不多,单是论这门儿婚事的起源,就注定了赵菡之于倪府的陌生度。这门亲可是赵大将军自己跑上门来为女儿选的!

为了不让哥哥失望,静嘉勉力描述出了一个优雅贤惠的女性形象。敦堂想象力欠缺开发,到了儿也没对未来妻子形成个准确的印象。

静嘉只好安慰哥哥,这样也好,夫妻保持新鲜度有利于婚姻的和谐。

时间走的飞快,转眼便到了六月初四。

前几天,赵家已经让人来送了妆,铺了房,喻义堂彻底不再是敦堂一个人的地盘。

静嘉原以为古代婚礼和现在一样,一早儿起来就要跑到新娘子家去迎亲,谁知真正的迎亲队伍在傍晚时分才出发。院外锣鼓喧天,敲敲打打好不热闹,而静嘉陪父母在德安斋焦灼地等着。

倪子温此时倒是面色沉静,泰然而坐,瞧不出一丝情绪上的变化,而邵氏眼神时不时溜向窗外,和静嘉说话也不甚上心。静嘉索性闭了嘴,任母亲陷入到自己的情绪中。

长子娶亲,不光之于敦堂自己,对于邵氏来说,也是一生中至关重要的事情,甚至是一次充满冒险的赌注。

两家联姻不仅仅意味着一个新家庭的诞生,更标志着一个政治团体的形成。倪、赵两家,甚至莫、邵一族,都走得更近了一步。

约过了一个时辰,迎亲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地回了倪府。早有人先一步来报了信儿,倪子温与邵氏移步正厅,静嘉、静雅二人也随去观礼。

红毡铺地,新娘由送亲人扶了下来,倪府的下人随着新娘子的脚步撒着五谷,直到入了正厅中。此时,倪子温与邵氏已经好整以暇地等着儿媳妇了。只听那头戴老人巾,身穿青色圆领袍的傧相朗声吆喝着夫妇二人拜天地。

静嘉在一旁立着,打量着蒙着销金盖头的新嫂子。新嫂子从身段儿上说,比大哥瘦小许多,却明显比自己高出一截儿,五岁的年龄差不是拿来玩的。

新娘子行礼稳重的很,半分错处没有,静嘉觑见邵氏眼里闪着些泪光,颇生感触。

都说养儿防老,哪个母亲能不盼着儿子全心全意的孝敬自己呢?但毕竟从此以后,儿子的生命里又会多出另外一个重要的女人来。婆媳矛盾是中国自古以来长盛不衰的话题,静嘉很想知道这位嫂子能和邵氏处成什么样子。

礼成,自然是要送新人入新房了。倪子温与邵氏不必过去,因此时宾客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到了,倪子温与邵氏直接留在正厅接待来吃喜酒的同僚友人及其家属。

静嘉与静雅却是结伴往喻义堂去了。

静雅按捺不住兴奋,虽不喜静嘉,仍是与她搭了话,“二姐姐,你说大嫂嫂会是什么样的人?”

静嘉一边走,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静雅:“好人,女人,大哥的人。”

静雅被噎得没话,只得压抑下好奇,跟在静嘉身后往喻义堂去。

此时,新娘仍由送亲人扶着,迈过了喻义堂前的马鞍,拾阶而上,被人簇拥着进了新房。静嘉和静雅紧走了几步,齐齐凑在敦堂的新房门口儿听着里面的动静。

大抵是在撒帐,静嘉听见里面唱着什么:“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快,文箫金遇彩鸾仙。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这个唱完,里面安静了一阵子,接着静嘉又听到了器皿碰撞之声,大概是要挑盖头饮交杯酒了。

果然,没等多久,敦堂就大步迈了出来……这是礼成,敦堂要去前面儿喝酒宴客了。看到妹妹,敦堂还是停下了脚步。静雅欠身问了礼,静嘉则是拽住了敦堂身上斜披的红锦缎,低声问:“哥哥,开心么?”

敦堂似是犹豫了一下,才点头,拍了拍静嘉的肩:“去见你们嫂嫂吧,哥先去前院儿了。”

静嘉扯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嘱咐着:“少喝酒。”

“知道了。”敦堂没再停留,昂首阔步往外去。静雅已是按捺不住想进屋里看看新娘子的模样,而静嘉仍在望着哥哥渐行渐远的身影。

她总觉得今天好像没见着谁?哦对……是之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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