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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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
除了对生存环境人际关系的感慨外,促使我不断写字的直接动力就是女人,美丽的女人。谁谁教导我们说:女人,只有女人,才是创造人类历史的动力。
呵呵,谁教导我们那样说过啊,白话吧你就。
不管谁教导我们说的,反正我认定了这是条真理,一想起女人我就有创作的冲动,想女人的脸我想创作,想女人的乳房我更想创作,要是想起女人最隐秘的那朵花儿,我的创作冲动就有如滔滔江水无法遏止了,真的不骗你啊,我真是这样的。
哦?我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好多女性喜欢你的文章了。
我这可不是故意煽情啊静儿,我是真爱女人,爱女人里里外外的一切,爱得心痛骨头痛小腿肚子痛,爱得浑身发痒又不知抓哪儿好,对了啊,那叫心痒难抓。呵呵,我咋越说越说不明白啊,说着说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色狼,像个流氓啦。
呵呵,你以为你不是流氓啊?
说我是流氓得下场六月雪。告诉你啊,每当我看到那些赤裸裸的色情小说时我就想骂娘,动辄这个动作那个姿式噼哩咔嚓地猛整胡搞,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他妈的,写那种文章的人浑身上下没别的零件,整个就一男性生殖器,应该到乳胶厂去给他们每人定制一只超大避孕套,把他们彻头彻尾地装起来一个个挂到原始森林的树杈上去,省得他们腥乎乎臭烘烘的粘液到处淌着玷污美好。
黎静看着我,一只白皙骨感的手轻轻握住那只盛着茶水的玻璃杯,眼神又变得飘忽迷离,双颊泛起红晕。
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我在对面超市买的那瓶叫“唯一”的法国香水后凑到黎静身边坐下,她的身体明显一动,把脚落到茶桌下面的凹处,并没拒绝我。
我拉过她的手,把那瓶香水放到她的手心里笑着说,呵呵,想起写黄色小说的臭男人就联想到这瓶香水了,给你的,静儿。
黎静看了看那香水笑了下没说什么,显出很高兴的样子往夹克口袋里装,那夹克太短小,她挺直了身子还是不装不进去,就解开了为数不多的几只纽扣把衣服抻直后将香水放口袋里,我看到她里面穿的是件同样短小却厚实的纯白高领羊绒衫。
我说你热吗静儿,让小姐进来把空调关掉?
不用了,我把这外衣脱掉好了。说着她把那夹克脱下,我接过来起身挂到衣架上。
我还可以坐你身边吗静儿?
你已经坐了。
我笑了下,大大方方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伸出左臂揽住她的肩头,她没挣也没靠,可我感到她在隐隐颤抖,从侧面看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别怕静儿,我不会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她往我的方向扭了下脸,点点头。
静儿你不是有事要和我面谈吗?现在真是面谈了。说着我用颊在她脸上贴了下:呵呵,名副其实的面谈。
她没动,看着桌上的茶杯说,是为我表姐的事,我求人了。
哦,求哪儿的人?
市公安局专门搞经济案子的一个大队长,叫江宁。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说能帮你吗?
恩,开始他说尽力帮我,后来……就是你说你在外地做生意那个晚上,他来电话打断了咱们的通话,还记得吗?
记得静儿。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那事难度很大,办我表姐案子的主审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擅长攻心还心细如发,我表姐看来无路可走了。
哦?他没说那人是叫什么名字?
没有,只说是南城分局的一个资深刑警。
我不由在心里暗骂江宁滑头,同时又为他的分寸感表示叹服。
你认识他很久了吗,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黎静点点头:认识有一年了,他们公安局宿舍离我的住所不远,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他给了我张名片后就没再打交道,有时在路上遇见了就点头笑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起找的他,原先我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喜欢我,我给他打电话后……就是那天晚上,他对我挑明了,说喜欢我。
恩,你喜欢他吗?
说不上喜欢,他人很儒雅的样子,我对他没恶感。
静儿,记得我在电话里对你说过的话吗?尽你能尽的力,别做你做不到的事,你表姐会感激你的。
恩,这都是命,我表姐是因为婚姻不幸才走上这条路的,她太要强了。
是啊,太要强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就会出错。
我知道……我的婚姻也很没意思,可我不会走她那条路的,我比她懦弱,我只想找个真正的靠山,我会像小鸟那样偎在他的怀里,可……这也很难是吗?
是,能找个那样的男人厮守一生确实很难,这大概与男人的天性有关。像你这么漂亮这种心性的女子肯定想找个方方面面都体面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大都花心。
我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好像并不太避讳我,觉得像他那样能挣钱的男人有外遇很正常似的。
你认为呢?
我认命了……可是我寂寞……你也是他那种男人吗?
怎么说呢静儿,我不是那种很能挣钱的男人,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也花心。我有妻儿,可是现在……我抑制不住对你的迷恋。
她又抿着嘴摆了摆头:呵呵,男人没个好东西。
从这层意思上讲,算是吧,我懒得为我们臭男人辩解了。
我退一步问你……情人有走到头的吗?
哦静儿……说实话,也难。人心最难估量,情感最易变。
你到挺诚实的,呵呵。
那是,我不想骗你。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必须两厢情愿,相悦一时是一时。
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哪怕是假话。
那我没办法了静儿,我不想骗来一时的欢愉。
你有过情人吗?和我说实话……钟哥。
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还没有,真的。你呢静儿?
也没有。可我想有了,我……太寂寞。
想找那个江宁?
她扭过脸白我一眼:你好像有点傻。
其实我一点都不傻,静儿。
说着,我用左臂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我看到了她长而上卷的睫毛。
我先轻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是她尖尖的鼻子红红的嘴唇。
我用舌尖拨开她的嘴唇吮住她的舌,她一点声音不出却在动情地回应着我,我不知这个深吻持续了多久,只感到她的脸越来越热,眼角有湿湿的泪。
我的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伸进内衣挑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比琳琳的饱满比苏娟的挺拔,奶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地挺立,像松软的土地上拱出的一片叶芽儿。
静儿一声不吭,只把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每一条筋骨都在我的怀中扭动。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腿间,我无法形容我的手在她那片丘状凸起上的感觉,我的脑海中绽开了一朵瑰丽的花儿,耳边清晰地响起她在电话中的呻吟和哭泣,这一切牵引着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裤扣,拓荒者般探入了那片陌生而神奇的土地,那凄凄芳草已被土地深处的甘泉濡湿,我拨开那两片柔滑到极至如绸似锦的帐幔,准确地寻到了那粒女性唯一没有其它功用只为快乐而生的小小灵珠,她在我指肚若即若离的触动下欢畅地勃起,她使我怀中美丽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震颤着,直至一个个脆脆地爆裂,化作一泓清澈无比的泉水在我的周身弥漫,我被浸润得通体透亮,身体轻飘如一张薄薄的纸片,我欲飞向苍穹,但愿天上真的有仙女。
整个过程静儿一声没吭,只是潮红两颊泪流满面。
喧极而静。
我把静儿的衣服恢复原样后将她的腿从桌下的凹处捞出,让她枕着我大腿内侧平躺在榻榻米上,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条纸巾为她沾着脸上未干的泪。
静儿闭着的嘴张开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钟立秋,我明白了……你不是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你是……天生的流氓。女人——是你弹拨不厌的琴。
这话让我心虚地想起在绮丽大厦因没给我交上打炮费驴蛋说我**有毛病的话,当时我忘了对他说了:我有毛病?把你媳妇借给我试试。嘿嘿,我的心思你永远不懂。
我又想起了江宁,尊敬的江大队长在做什么?是在为审讯刘香香做准备还是已经开审了?不会想到他挖空心思朝思暮想的女人正枕在钟立秋的腿上吧?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已经够累了,你就歇歇吧。
实在抱歉,我腰间的手机又响了,就在静儿耳边响起的,所以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39
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驴蛋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眼静儿揿下接听键。
黎静悄悄坐了起来,双手往后拢着自己的头发。
我对驴蛋说,你好啊哥们,我是立秋。
那边先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驴蛋说,口气挺不自然啊哈,知道你是立秋。不错嘛兄弟,还记得我是你哥们。晚上有时间吗?想请你聚聚。
哦。
哦什么呀?想问什么事、都有谁参加又不太好意思问是吗?
呵呵。
告诉你,就你我还有得水行不?没什么事,兄弟们想你了,随便聊聊可以吗?
我说好吧蛋儿,我也想和你们聊聊。
那就定了,晚上六点咱们在九重天旋转餐厅见。
好的。
挂掉电话后我看了下手机上的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黎静说,不好意思静儿,我一哥们找我有事,改天请你吃饭好吗?
黎静轻叹了一声说,好吧,我等着你的邀请。
我麻利地蹬上皮鞋,见黎静坐在垫子上有点吃力地穿她的靴子,忍不住蹲下身来在她脚上揉捏了两下,然后为她穿好那双精致的小皮靴。
我拉起黎静拥她入怀,使我俩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身体曲线给我的感觉是全新的,我不知道我如此细致的感觉该诅咒还是该自豪。
雨雪都停住了,空气却依然潮湿。路边有着硕大树冠的法国梧桐上零星挂着些去年的枯叶,在枝的间隙里抖着飘着,像极了老百姓出殡时打的招魂幡子。
目送黎静上了出租车,我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刚才的一切随着那